聽到君上邪和君炎然雙雙都在詛咒對方,裏拉心生奇怪。既然君上邪這般不喜歡君炎然這位父親,今天何必再出現。隻要君上邪不出現,君炎然必死無疑,君上邪還不用浪費這些口水和精力了呢。


    “好了,你們倆少在我麵前演戲。君上邪,今天你能來,就說明這位父親對你來說很重要。來都來了,何必演這齣戲給我看呢,哪怕你們演了,我也不會信的。”裏拉覺得君上邪和君炎然在演戲呢。


    君上邪和君炎然用這場戲告訴他,君上邪根本就不在意君炎然的死活。哪怕他殺了君炎然,君上邪都不會傷心,更不會拿神龍作為交換。可是,他裏拉不是笨蛋,沒那麽容易上當。


    “自戀!”“自戀!”君上邪和君炎然不愧是父女,果然是默契十足啊。當他們倆聽到裏拉的那一番自以為是後,都說裏拉太過自戀。


    不管裏拉在不在,君上邪跟君炎然的相處方式都是這樣的。君上邪是不知道其他的父女是怎麽相處的,但她跟變態老子在一起,從來都是互掐型。


    要是裏拉期望見到她對變態老子十分關心,看到變態老子身上的傷就淚漣漣的話,那她還真要讓裏拉失望了。不但她不會如此,變態老子更不會像其他慈父那般,無畏的喊著,“孩子,你快點走,別管我!”


    這種狗血劇,根本就不適合她跟變態老子。沒聽到變態老子怎麽說嗎,變態老子是想讓她來的。靠,想想,她跟變態老子的相處方式,隻能用變態來形容。


    算了算了,有了一個變態老子,她不變態才對呢。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她跟變態老子性子相似,純屬自然,不必太過介懷。


    “廢話少說。”君上邪跟君炎然太過合拍,而且兩人的相處方式,在裏拉的眼裏十分之詭異,他完全不能適應。今天他是主角,掌握著事情的發展,要是再被君家兩父女這麽帶著,一切都會亂掉的。


    想到這一點,裏拉連忙喊了停,按照自己的原定計劃,繼續下去。“在進行交換之後,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說吧。”君上邪點頭,被子把君上邪的身體都支撐了起來。別看君上邪站著,其實沒使多大力。被棉被包裹著的君上邪都舒服死了,眼睛直打架,可現在不是時候,要不然君上邪早就睡死過去了。


    “你是怎麽擺脫魔法廢物,還能練得光魔法,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手腳!”裏拉連忙把自己想問的,一口氣都說了出來。


    聽到裏拉的話,君上邪笑了,笑得十分之魅惑,好似抓到了裏拉的什麽痛腳一般,“聽你問的這般急切,看到你想知道答案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吧?”


    “讓我想想。”君上邪伸出小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魔法試驗之後,你們就曾想過辦法,希望從我這邊套取我魔法上的秘密。時隔兩年,你還沒放棄,又聞得這般急,看來你很在意這件事情。”


    裏拉心裏一驚,越發的喜歡上君上邪這個對手了。麵對君上邪時,他還真是一點都不能大意,才這麽一會兒功夫,君上邪就抓到了他的一個弱點。


    沒錯,他很在意,很想知道。不過裏拉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走到了君炎然的麵前,手掐在君炎然的脖子上。一下子,君炎然有些喘不過氣來,似玉般的臉上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來。


    不言而喻,裏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君上邪不需要多說多餘的廢話,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就好。像裏拉這麽強勢的人絕對不允許整件事情的發展的基調被別人掌握在手裏。


    “父親大人,現在有何感受?”看到裏拉扼住了君炎然的脖子,君上邪竟然也不著急,還問君炎然是什麽感覺,看著真夠冷血的。


    “咳。”君炎然咳了一聲,“為父想,為父現在能明白以前每次拎著你的衣服時,你是什麽感受了。”君炎然轉了一個彎兒回答君上邪,因為君炎然知道,這才是君上邪要的答案。


    聽到這個答案,君上邪真是內牛滿麵,變態老子終於真相了!君上邪突然有些感激裏拉了。要不是裏拉的話,變態老子哪能明白她的感受啊。


    “父親大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還望父親大人以後能改掉那個壞習慣!”君上邪最不習慣就是變態老子拎著領子走路,再申明一次,她是人,不是小貓。


    “不會不會,這樣感覺沒多差,放心吧,我還能適應。”君炎然對著君上邪淡然一笑,在君家這些日子裏,沉悶的厲害,他也就隻剩下這麽一項娛樂了,所以他絕對不能放棄。


    “吸,呼。”君上邪很想破口大罵,變態老子果然就是變態。老子到底是老子,她再怎麽鬥都鬥不過變態老子。其實她和變態老子都明白,裏拉有求於她。


    但按她的性子,她會告訴裏拉想要知道的一切,那才是有鬼了。所以說,變態老子是裏拉手中唯一的籌碼,要是沒了變態老子,就算捉到君上邪,把君上邪折騰個半死,也休想從君上邪的嘴裏敲出一個字來。


    “你答是不答!”半點沒得到君上邪的回應,裏拉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所以,扼在君炎然脖子上的手又緊了緊,君炎然的臉跟著也紅了紅。


    “嗬嗬。”君上邪笑了,隻不過,與此同時發生改變的是,君上邪的眼睛裏之前還有些暖色。隻是現在的話,哪怕君上邪在笑,眼裏的溫度卻可以冰凍天底下所有的事物!


    有些玩笑還是不要開得太過才好,隨著裏拉扼在君炎然脖子上的手勁兒變大,君上邪的目光也越發的冷了。


    “怎麽,還不肯說?”裏拉發狠的看著君上邪,今天他不要到一個答案是不會罷手的。“別忘了你答應了我什麽!”


    “哈哈哈,笑話,我答應你什麽了?”君上邪好笑地看著裏拉,“在我印象裏,我沒有答應過你任何事情。”


    “君上邪,你可別太猖狂了,你的‘父親大人’還在我手上呢!”裏拉就不相信君上邪真的不在意君炎然的死活,真不在意,何必聽他的話,來到此地。


    “在你麵前,我哪敢猖狂啊,裏拉大人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君上邪冷笑著,看來裏拉還是不明白她之前為什麽跟變態老子進行那番對話。


    表麵上她跟變態老子那是在用話來胡侃對話,給裏拉造成一種錯覺,他們倆在演戲,證明給裏拉看,她並不在意變態老子。


    實際不然,那都是裏拉在瞎想。她跟變態老子說那番話的真正目的是在於告訴裏拉,哪怕是變態老子在裏拉的手裏,裏拉未必就是王者,成功者。最後結果要怎麽樣,如果沒有她和變態老子,他們倆保證裏拉不能如願!


    “裏拉,我是應了你,讓你問,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跟你說過,你問了我便會答!”君上邪怎麽會不知道裏拉在意什麽呢,可是,她君上邪是那種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蠢蛋嗎?


    “再者,你隻說,用小笨龍換變態老子,這其中並不包括你所問的問題。所以做人別太貪心,一碼歸一碼。如果想知道答案,那麽小笨龍不能給你。要是你想要小笨龍,答案自然不能告訴你。”


    “哼,你以為你有跟我談條件的籌碼嗎!”裏拉又扼緊了君炎然的脖子,君上邪越是如此說,裏拉便知道自己押寶對了。以君上邪的性子,如果真不在意君炎然,早就掉轉頭走人了。


    既然君上邪肯為了君炎然一留再留,那麽他手裏隻要握有君炎然的命,君上邪便隻能乖乖就範!


    “那你試試看,隻要你再動變態老子一根頭髮,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讓你得不到!”誰說她手裏沒有籌碼。裏拉千辛萬苦,做了這麽多的事情,目的不就是小笨龍和她習得魔法的秘密?


    要是她不願意放手,誰也別想得到這兩樣東西,就算裏拉厲害那又怎麽樣。能從她這裏得到半個字嗎?笑話!


    “你什麽意思?”裏拉猶豫了一下,發現自己必要與君上邪談談條件。沒錯,他手上有君炎然,可是君上邪的脾氣也不好,不是一個能好好說話的主兒。


    要是君上邪發起狠來,大不了一拍兩散,到時候他什麽也得不到。不同的是,如果有神龍在手,探得更高的秘密,想撬開君上邪的嘴兒,得到其他秘密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裏拉權衡了一下,覺得君上邪這種怪脾氣的人交涉,一味的威脅是沒有用的。他隻能選擇一個對他比較有利的去選擇,然後再找其他機會,套取君上邪的秘密。


    “好,我用君炎然跟你交換神龍!”最後,裏拉決定隻要小笨龍,暫不去打聽君上邪的秘密了。


    “可以。”君上邪也不含糊,答應了裏拉的要求,用小笨龍與裏拉交換變態老子。


    “咳咳,裏拉大人,你的手在用力一點,我可就真的魂歸九天,到時候你的神龍便沒了。”君炎然提醒裏拉,別東西沒到手,反把他給弄死了,最後裏拉隻能得不償失。


    君炎然的話提醒了裏拉,放開了對君炎然的鉗製,“你把神龍給我,我在放開君炎然。”裏拉往前走去,隻是,他的另一隻手幻化出來的魔法利器卻已經抵在君炎然的喉嚨上,要是一有變動,他微微一碰,君炎然便會死。


    “要是我把小笨龍給了你,你的手一動,取了我父親大人的命,我跟誰算帳去?”君上邪好笑地看著裏拉,裏拉莫非當她是三歲小兒,由著他玩耍。


    “君上邪,別在考驗我的耐心。如果你再這麽東挑西撿的,我幹脆殺了君炎然。神龍我以後自有辦法得到!”裏拉也火了,因為是君上邪,他已經很是遷就了,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一言不合,就玉石俱焚。


    “喲,東挑西撿,你以為我是大媽在買菜呢。”君上邪很是不屑地說了一句,世上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單方麵的,向來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君兒,我看你還是在意一下為父的性命比較好。”裏拉扼得緊了,這滋味兒可不好受。他以前跟君兒玩兒這個遊戲的時候,度,他把握得很好。可惜,裏拉麵對他的時候,可沒有他麵對君兒時的那個好心情。


    “好吧。”君上邪點點頭,變態老子都開口,可以當裏拉在放屁,總不能讓變態老子沒麵子吧。君炎然一開始,君上邪將小笨龍交到了裏拉的手裏。


    小笨龍就似一條幼蛇一般,盤在了裏拉的手上。裏拉看到自己終於得到神龍很是開心和激動,“哈哈哈,赫斯裏大陸唯一一條神龍,終於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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