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君炎然的這種氣質,讓男人忍不住想折磨君炎然,隻為了從君炎然的臉上看到不同的情況。


    “笑便笑,有何可問的。”君炎然說的好似男人很不懂事,如三歲孩童,對什麽都不知,對任何事情都想問。


    “沒什麽,掌門人好好待著,待君上邪來找你那一日,希望掌門人別在君上邪的麵前說我壞話,沒有好好‘招待’你。所以還望介時,掌門人能跟君上邪說清楚呢。”


    “你家的君上邪性子是野,因為她可是隻小母豹,爪子利得很。你不把說清楚,我怕是又要受罪了。”男人笑了笑,舔了一下自己的手,好似在他的手上有一道君上邪留下的傷痕,正在品味一般。


    “放心吧,我家君兒眼睛很好使,不用我說的,你也能達到目的。至於我家君兒是何物,不牢你費心。自然,你的比喻也算恰當,因為你也隻能想到這些了。”


    君炎然有些遺憾地搖搖頭,言下之意卻在罵男人亦如豹獸,隻是一禽獸而已。他身為人類,怎麽能與禽獸計較呢。就算計較,這獸也未必能聽得懂人話啊。


    君炎然的這句話,成功地挑起了男人的恕火,“好一個君家掌門人,我算是知道,君上邪的那臭脾氣是怎麽來的了。希望到時候,掌門人還有今天的這份硬氣及嘴皮子!”男人冷哼了一聲,離開地牢。


    往上走去,陽光微微透了過來。男人閉了閉眼。這一明一暗,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呢。男人從地牢裏走出來,看到外麵的幹坤天地,笑了一聲。


    男人看向君家的方向,心裏想著:君上邪,你可知,你與君炎然隻不過是咫尺天涯的距離。可惜,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父親在你生活了好些年的愛麗斯頓下麵。


    男人想到君上邪,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之前在地牢裏,沒能看清男人的手,但這下子算是看清楚了。在男人的的手上赫然留著一道長疤,似蜈蚣般爬滿了男人的整隻手背。


    君上邪,你給我的一切,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哈欠。”身處君家的君上邪打了一個噴嚏,看看正午高高在掛的艷陽,君上邪皺了一下眉頭。這麽大熱的天,她總不可能是感冒了吧。


    “主人,你怎麽了?”還賴在君上邪懷中的小笨龍摸摸君上邪的臉,明明不懂得人類的體溫到底有多少,小笨龍還裝模做樣,想要看看君上邪到底有沒有生病了。


    “切。”小毛球兒發出了這麽一聲,然後用自己的小腦袋貼在君上邪的臉上,然後蹭啊蹭的,用自己的行為安撫君上邪。好似它做了這幾個動作,哪怕君上邪生病了,君上邪的病情都會有所好轉一般。


    看到小笨龍和小毛球兒那幼稚的行為,小白白特別想翻白眼。小毛球兒雖是它們幾個魔獸裏的老大,但它的智商跟那條笨龍沒什麽區別。真懷疑,小毛球兒這老大是怎麽當上的。


    哪怕,小白白很不喜歡看到小毛球兒和小笨龍像兩隻小狗一樣纏著君上邪,小白白也沒像以前那般躲開一些,來個眼不見為淨。隻因為旁邊還有一隻對它虎視眈眈的死魚眼。


    小笨龍和小毛球兒特別親近,看得死魚眼羨慕不已。當然啊,死魚眼不是想跟君上邪親近,因為死魚眼知道,君上邪這個主人並不太喜歡它的親近。


    死魚眼眼紅和yy的對象歹是小白白,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盯著小白白看。眼裏充滿了渴望,希望能與小白白親近親近,就如同小毛球兒和小笨龍跟君上邪的那一種相處方式。


    死魚眼一直盯著小白白,小白白身上的毛髮不由自主地全都豎了起來。


    這種情況就似人類在遇到什麽情別刺激的事情時,起了雞皮疙瘩一般。


    也許,死魚眼認為自己那是含情脈脈,有著千言萬語的水眸。可在小白白的眼裏,它能看到的跟君上邪的情況差不多。試問一雙眼睛裏全是眼白,沒瞳仁,隻有瞳孔一點毫無生氣的灰黑色。


    當小白白再次將死魚眼的眼睛看清楚時,身子又不住抖了抖。可怕,可怕,真可怕。


    “哈哈哈。”在小白白沒有發現的時候,君上邪和小毛球兒他們已經盯著小白白和死魚眼看了。誰會想到冷酷彪悍的小白白,竟然遇到了癡情難纏的死魚眼,哈哈哈,這個情況實在是太可樂了。


    “笑什麽呢。”君上邪跑開了,小鬼頭很是擔心。其他人不好意思去找君上邪問怎麽一回事情,這個時候,有十歲的小鬼頭就占了優勢,可以不用怕丟臉不顧忌其他事情地去找君上邪。


    還沒走到君上邪身邊呢,就聽到了君上邪的笑聲。小鬼頭心裏直透氣,哼,挺開心的,虧他還為了懶女人擔心了半天。現在看看,根本就沒什麽事情。


    “沒什麽。”看到是小鬼頭,君上邪沒讓小白白和小笨龍迴避。她有些什麽魔獸,小鬼頭一清二楚,所以沒給必要。“有什麽事情?”


    “你說呢!”小鬼頭沒好氣地看著君上邪,丟下那麽一張便秘的臉離開,害得大家都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情,君家掌門人真怎麽了。卻原來,懶女人跟小毛球兒它們躲在這裏玩呢。


    “讓你們擔心了。”君上邪笑了一下,隻是這個笑,有些勉強。在拿到信的時候,看到變態老子真出了事情,還要她拿小笨龍去換變態老子,她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那些人都不是笨蛋,自然是明白事情有問題了。


    “知道就好,懶女人,那信上寫了些什麽?”小鬼頭其實對信的內容也十分的好奇,不曉得信上寫了些什麽,幹脆直接問君上邪,“你家的那兩個老頭兒說,那封信上的字隻有你一個人有能看得到,那麽你應該知道信的內容對吧。”


    “沒什麽。”君上邪搖搖頭,小鬼頭還太小。其實自小鬼頭跟她在一起這麽久之後,似乎是她給小鬼頭添了不少的麻煩。小鬼頭跟著她的目的是為了找卓亞和哈搭。


    可是卓亞生死不明,哈塔估計是凶多吉少。她根本就沒法兒找個父親給小鬼頭,更沒法兒讓小鬼頭進入幽冥之穀,去找卓亞。要是她真告訴小鬼頭他的母親在幽冥之穀的話,相信卓亞一定會怪她的。


    卓亞當年讓哈搭帶著小鬼頭離開被暗魔法破滅的幽冥之穀,為的就是想讓小鬼頭跟其他孩子一樣,在正常的環境裏生長。


    小鬼頭的情況她不是不知道,小鬼頭的暗魔法,與她見過的其他暗魔法有些區別。但小鬼頭的暗魔法與幽冥之穀裏的那股腐壞一切的味道很是相似。


    所以她無法想像,要是讓小鬼頭回到幽冥之穀的話,會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小鬼頭又會變成什麽樣子。君上邪不希望小鬼頭生活的地方衣遠見不到陽光,隻有一片黑暗。


    “胡說,你別以為我年紀小,就真什麽也不懂了。那信是不是寫了父親的事情?”君上邪懂小鬼頭,小鬼頭又怎麽可能對君上邪的性子一無所知呢?


    反正就小鬼頭對君上邪的了解,能讓君上邪有這麽大的反應的人,除了君家的人,小鬼頭再也想不出來了。說到君家人,隻有那個生死未卜的君家掌門人,有是君上邪最在乎的一個親人。


    “哎,小鬼頭,別裝小老頭兒,你知道這件事情沒好處。”關於變態老子的事情,她不想告訴任何人。哪怕正堂的那些人已經隱隱猜到,隻要她不說,別人就無法得到最確切的消息。


    那信直接送給她,指名要的是小笨龍,便與其他人無關。要是把那些人帶著的話,君上邪知道,事情隻會變得更複雜而已。


    “切,也不知道誰小孩子性子,不怕我們擔心。”小鬼頭翻白眼,在他眼裏,他比君上邪大多了。至少有些事情他知道是交待一聲,否則的話,隻會有更多的人為君上邪擔心。


    “行行行,你是大爺,這總成了吧。”小鬼頭才十歲,君上邪懶得跟小鬼頭計較這些東西,也就順著小鬼頭的話說下去。兩個白鬍子老頭兒該是知曉她的心意,至於君無痕他們,更該懂得她的苦才是。


    “懶女人,這隻死魚眼真的就這麽跟了你?”小鬼頭跟君上邪一樣,都叫雪十蓮湖中的魔獸為死魚眼,因為小鬼頭覺得君上邪取的這名兒實在是太貼切了。


    “不然呢。”君上邪托著自己的下巴,才一會兒的功夫,君上邪又坐沒坐樣,想要整個趴在桌子上得了。“死魚眼認定了小白白,小白白又是我家的,我隻能讓它跟著,總不能把它的‘情郎’帶走了吧。”


    “啊嗚!”聽到君上邪稱自己為死魚眼的情郎,坐在一邊沒的小白白馬上就開始凶君上邪。它跟死魚眼半點關係都沒有,別把它們倆牽扯到一塊兒去。


    “小白白別不樂意,看人家死魚眼對你多死心踏地啊。”君上邪指了指一直盯著小白白看的死魚眼,真是看不出來啊,跨越了種族的愛情,真是驚天動地。她從沒想過,死魚眼會這麽喜歡小白白,小白白有福的。


    “啊嗚!”小白白又凶了君上邪一聲,聽到小白白的這聲音,一旁的死魚眼就似霜打了茄子似的,一下子便蔫了。君上邪猜了一下,覺得小白白大概說了聲,“我們不是一道兒”之類的話吧。


    “懶女人,你真沒事兒?”小鬼頭不信邪,又問了一聲。“你那變態老子去哪兒了?”


    “哎喲。”小鬼頭突然抱著頭,兩眼冒火地看著君上邪,“我關心你,你怎麽打我啊!”小鬼頭才問君上邪,君炎然是什麽情況,怕是那信裏必有寫到。誰知君上邪不但不領悟,還揍了他。


    “變態老子是你叫的嗎,變態老子似乎隻有我這麽一個女兒,你從哪兒冒出來的小弟?”君上邪白了小鬼頭一眼,別亂叫,更別亂認親戚。要是被卓亞知道,自己的兒子叫她的父親為老子的話,指不定卓亞會比幽冥之穀裏跑出來,掐死她。


    “小氣鬼,你以為我願意叫啊,我有自己的父親、母親,才不稀罕你的呢!”說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小鬼頭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沒忘記當初自己之所以會選擇跟著君上邪一起混,那是因為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跟著君上邪,一定會找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的。


    可是都過去好些時間了,君上邪的一些言辭當中的確透露出,她似乎認識他的父親跟母親。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生的,懶女人又憑什麽肯定他會是誰的孩子呢。


    “噢噢噢,小鬼頭乖,不哭啊。”君上邪沒想到這麽一吼,帶出了小鬼頭對卓亞和哈塔的思念。看到小鬼頭的故做堅強,其實她挺心疼的,隻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讓小鬼頭髮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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