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矮老頭兒也挺好笑的,君上邪隨手指出了一個他們同村裏的人,矮老頭兒一點都沒有懷疑,不怕君上邪指鹿為馬,隨便應付了事兒,還真想讓人把那個男人抓起來。


    “來人啊,把他抓起來!”矮老頭兒馬上就讓阿野把君上邪揪出來的男人給抓住,那個男人還真挺好認的,難怪小鬼頭一下子就想起來了,一臉的尖嘴猴腮樣。


    “等等,長老,你真的相信這個女人胡亂的一指?”阿野還是比較有理智的,雖然他也想把這件事情快一些解決,但不能冤了同村的村民。


    “信啊,怎麽不信。”是他讓女娃娃幫他把兇手找出來的,如今人家都把兇手指出來了,他憑什麽不信啊。


    小鬼頭看得很是無語,如此長老,世上絕無僅有。


    “咳咳咳,女娃娃辛苦你了,你一路走好!”君上邪一給矮老頭兒丟了一個兇手後,矮老頭兒真沒再纏著君上邪,直接放開君上邪,讓君上邪走人了。


    “很好。”君上邪點頭,挺喜歡矮老頭兒的這種態度,既然想讓她做事情,她都做了,再有懷疑,那就是找死!


    “笑話,憑什麽讓我們相信你。他可是我們同村的,你想報仇我們之前抓你回來的事情!”阿野認定是君上邪小心眼兒,故意要戲弄他們村子裏的人,偏生他們的長老還真信了君上邪的話。


    此,阿野不再問矮老頭兒了。因為他知道問也白問,長老隻要這個女人的一個答案,管那個女人給的答案是真是假。


    但他不一樣,他將會是這個村裏的村長,絕不能看到自己的村民被別人冤枉,受這不白之冤!“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說他是兇手,有什麽證據!”


    阿野倒也沒有一下子否認君上邪的話一點可信度也沒有,不過他要君上邪給出證據,證明村裏所發生的事情都是那個長得跟猴子似的男人做的。


    “有沒有聽說過此地無銀三百兩,要不是他做賊心虛的話,為毛在利用小鬼頭年紀小,以為小鬼頭膽小怕事兒。看到我們被抓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說服小鬼頭,把錯推到我的身上。”


    君上邪冷冷地瞥了那個嫌疑人一眼,要不是那天她和小鬼頭被抓了,那個男人迫不及待地要小鬼頭把她給黑了,這麽一個醜不拉嘰的男人,她想記還記不住呢。


    “有什麽證據!”阿野向君上邪要證據。


    那個叫什麽三的男人一聽君上邪非說自己是那麽多案子的兇手,馬上哭著喊冤,“阿野你別聽這個外人胡說啊,我哪有這個本事殺人劫財。”


    “我是什麽身子骨,村裏的人都知道。要我有那本事,我到現在還會孤家寡人嗎?”因為那個什麽三的男人長得太單薄,村裏的女人覺得靠不住,所以沒人肯嫁給他的。


    對於那男人的說詞,阿野用沉默來接受。的確,要說這人會殺人,阿野也不相信。“他沒那個本事,除開他說的話,你還有其他證據嗎?”


    “直覺,直覺告訴我,他不是一個好人!”君上邪給了一個氣死人的答案,她的一個直覺,直接把一人判成了死刑犯。


    “笑話!”阿野聽到“直覺”兩個字,冷冷一笑,怪不得長老非要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更難怪長老不願意殺了這個把惡魔帶出來的女人,弄了半天,這個女人跟長老那怪脾氣像的很。


    總是因為一些莫明其妙的原因,定了別人的罪,毫無理由地去做一件事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矮老頭兒,你怎麽說?”君上邪沒看野男人,反正攔著她不讓她走的人又不是矮老頭兒。她管野男人信不信,隻要矮老頭兒肯放人就可以了。


    “可以了可以了,真是辛苦你了。”矮老頭兒對著君上邪點頭哈腰,完全接受了君上邪給的答案。“你慢慢走好,指不定能遇到之前的那個女孩子,她可長得真夠味兒啊!”


    君上邪頭頂上飛過一排烏鴉,想不到矮老頭兒老是老了,但到底還是一個男人,竟然喜歡看妹妹,更喜歡莎比的那一款類型的女人,算是挺有眼光的。


    “莎比是不錯,可惜你太老了,配不上她。”君上邪十分直白地說著,就算矮老頭兒能再活很長的時間,不過要說到跟莎比在一起的話,她怕莎比會守活寡,那可真害人不淺了。


    老色鬼和小鬼頭對看一眼,小女娃兒(懶女人)和這個矮老頭兒真有話題聊啊。不過原因他們現在算是明白了,君上邪是個小怪胎,而矮老頭兒就是一個大怪胎。


    這兩隻怪胎的思想,絕不是他們這種平凡人能摸得透的,隻能在一邊嘆為觀止。


    “女娃娃別這想說,老頭子我要想的話,也是可以的!”矮老頭髮怒地說著,挺了挺自己的小腰。說到這個話題,真是傷了矮老頭兒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是嗎?”真不是她懷疑矮老頭兒不行,是矮老頭兒給人的印象不行。


    不管行不行,那都是矮老頭兒的事情,跟她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你們不能走!你可不能這麽冤枉了人之後,想要一走了之!”嫌疑男人跑到了君上邪的麵前,攔住了君上邪,死不肯讓君上邪離開。“你這麽冤枉人,讓我在村子裏還怎麽做人啊!”


    “做不了人?那就做鬼唄!”君上邪對答如流,做人做鬼,隨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挑。一個大男人說出這種話來,也不覺得好笑。


    不知道這兒發生了什麽事情的人,還以為這個男人被誰給怎麽滴怎麽滴了呢。也難怪沒女人肯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瘦得跟排骨一樣,身上沒幾斤幾量重,更重要的是,怎麽跟娘們兒一樣。


    就這種男人,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有多遠她就踢多遠。


    “你太欺負人了!”男人一看到大家還算是用同情的眼光看著自己,他底氣就足一些。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的,別被她嚇著就好。


    “矮老頭兒,你再不把他抓起來,以後再有人死了,可別怪我啊。”君上邪看了看矮老頭兒,人被她指出來了,可怎麽處理,要看矮老頭兒的。


    “來人啊,把那個什麽什麽,給老頭子我抓起來。”顯然,矮老頭兒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樣沒什麽印象,就連名字都有些叫不全。


    “長老,你怎麽可以聽這個惡魔之女亂說呢,我可是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做過啊,各位村民幫著評評理啊!”一聽矮老頭兒還真一心向著君上邪,男人就急了。


    一下子大夥兒也不曉得該怎麽辦,照理說,長老是村裏最有權威的人,他說的話該聽。但是,這定罪的理由,他們聽了有些哭笑不得啊。


    “咳咳咳,看來老頭子我說的話也不管用了。阿野啊,你這村長先當著,過幾天再舉行儀式。至於這長老呢,老頭子我也不當了,你們以後再選一個吧。”矮老頭兒有些“沉重”地說著。


    站在矮老頭兒一旁的君上邪看得明明白白,當矮老頭兒說到自己不當這個長老時,麵上沉重。m的,實際上,笑肌微微有些提起,隻是矮老頭兒把那股笑意給壓了下去,狡猾得要死。


    看來矮老頭兒借著今天的這個機會,是想把自己肩膀上的責任脫下來,好過上真正清閑的日子。


    “矮老頭兒,你是不是該謝謝我。”君上邪輕聲跟矮老頭兒說著。


    “什麽意思?”矮老頭兒跟君上邪說了回去。


    “怎麽,你很想當這個長老,要不我幫你?”君上邪惡惡一笑,笑得矮老頭兒發寒。


    “你想要怎麽樣?”其他人矮老頭兒自信有那個能力騙得過,可他同樣也知道,君上邪那是一個成精的人,想騙過她,太難了一點。


    “畫裏的女人是誰!”被人要挾著,君上邪當然不樂意問矮老頭兒這個問題啦,可惜情況逆轉了。矮老頭兒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君上邪不用白不用,可不能錯過了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


    要知道,她真想問那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或者是變態老子的話,就得回到君家。這千山萬水一來一回,想折騰死她啊。有簡便方法,她當然去繁求簡啦。


    “狠的!”矮老頭兒自知,他是沒法兒鬥過君上邪的,隻有認栽的份兒。“那個女人跟你的關係很密切,是你一個想見而未得見的人。”


    “真是我老媽?”君上邪挑了一下眉,她想見又沒見過的人,就怕隻有變態老子的老婆,把她生出來的老娘了。


    “這個,老頭子我言盡於此,真正的答案是什麽,你自己去探研。”他隻是有些特別的能力,能看到一些關於過去、未來的畫麵。畢竟是無聲的畫麵,看到畫麵後,他隻以猜測這些畫麵的意思。


    事實上,與他所猜所想是不是一樣,他也不敢肯定。他隻知道,畫裏的女人,跟女娃娃的關係很密切,而且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長老,你要為了這麽一個女人,而放棄我們嗎?”阿野不敢相信地看著矮老頭兒,想不通,矮老頭兒為什麽會因為君上邪的一句話,非得定了村民的罪。


    “不是老頭子我放棄了你們,是你們放棄了老頭子我。老頭子我說的話並沒有人聽不是嗎?”矮老頭兒指出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把嫌疑人給抓起來。


    “你們覺得我老了,糊塗了,太愛開玩笑了。因為女娃娃的一句話,真要把那個男人抓起來。說到底,其實是你們不再相信老頭子我,覺得老頭子我無用了。既然如此,老頭子我自然是把長老一職放下。”


    因為矮老頭兒說的是實話,沒一個人能反駁矮老頭兒的。這流民村裏的人想當矮老頭兒當長老,可對他的愛玩兒的性子沒有十足的信任,才會不聽矮老頭兒的話。


    矮老頭兒這麽一說,等於把所有的事情都攤到明麵兒上來說,其他流民村裏的村民,哪還敢說個不字。


    於是,矮老頭兒很順利地把長老一職卸下,事情交由阿野去處理。常言道,無官一身輕,矮老頭兒開心地眯起了眼睛。他早就想這麽做了,隻不過一直找不到理由,今天算是讓他如願以償了。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矮老頭兒順利地卸掉了長老一職,她也算是幫了矮老頭兒一個大忙。之前這村裏的人非揪著她和小鬼頭不放。


    主要針對的是老色鬼,不過這些人不但奈不得老色鬼怎麽樣,同樣也沒辦法動她和小鬼頭。今天更是證明了,流民村裏所發生的事情,跟她和小鬼頭半點關係都沒有,那麽他們也就沒理由留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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