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聽鬆笑道:“因為你方才表現很好,所以才特意獎勵你的。”


    這笑聲震動著趙七的耳膜,趙七渾身一個激靈,下麵差點精關失守,直接射出來。


    “哼,你這個……”趙七嘟囔幾句,到底沒敢罵出聲。


    接下來,嶽聽鬆又或獎或罰了幾個地方。趙七一開始還連蒙帶騙,後來實在吃不住對方的手段,隻知道一通亂喊,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連神智都有些模糊了。


    “聽鬆,聽鬆……我真受不了了……求你、求你快插進來吧……”他咬著自己的手指,渾身紅霞遍布,兩條光潔長腿纏著嶽聽鬆的腰,腰肢討好地扭個不住,隻想盡快擺脫這份煎熬。


    嶽聽鬆剛剛“懲罰”完腰側,正準備朝下進軍,聽到這番催促,便將趙七兩條腿捉住,大腿緊緊並在一起,又讓他用自己的左手抱住,抵在胸前。


    終於能被進入,趙七歡喜得微微顫抖,用胳膊努力抱著腿,期待地望著嶽聽鬆。而嶽聽鬆這時候也已經不著寸縷,胯下之物蓄勢待發,他囑咐一句“夾緊了”,就將陽物直接插入趙七的大腿之間。


    “你、你進錯地方啦。”趙七趕緊道,“是後麵,後麵!”


    嶽聽鬆搖頭道:“我若現在進去,你一定受不住。還是過幾日再說。”


    趙七徹底傻了眼。他後庭又癢又麻,早已經饞得流出了水,就盼著嶽聽鬆的東西能進去磨上一磨,不料這小子居然是個石頭變的,真正是鐵石心腸,這種時候還能不改主意。


    他正努力想著如何哄得這小子入港,自己好吃到他的陽精,卻不料嶽聽鬆壓根沒給他思索的時間,已經在那處快速抽插了起來。


    其實趙七的大腿內側也敏感異常,平時碰一碰都覺得麻癢難耐。此時被這麽一根又熱又硬的肉棍子摩擦著,沒多久就又紅又燙。而嶽聽鬆偏偏故意似的,每次還要用龜頭戳一下趙七的肚臍——這又是他身上一處要命的地方,這樣被連連戳弄褻玩,幾乎讓他連抱住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你慢點……”趙七的求饒中已經帶了哭音,他知道自己浪得厲害,卻不知道連被人插插腿fèng都能這麽快活,不禁頭皮一陣陣發麻,隻覺自己已經被這呆小子徹底玩壞,再也離不開他了。


    嶽聽鬆見他哭得悽慘,略微放慢了速度:“不舒服嗎?”


    趙七委屈地搖搖頭,迷迷濛蒙道:“太舒服了……怎麽會這麽舒服……你、你把我弄成這樣,我以後要怎麽辦……”


    這話音中透出濃濃眷戀繾綣之意,令嶽聽鬆心神為之一盪,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就用一隻手按住他的大腿,讓他自己用膝蓋去碾弄紅腫的辱首。


    “放心,以後還有更舒服的。”嶽聽鬆小聲道,“我學什麽都學得很快……”


    趙七已經聽不見了。他挺胸在自己的雙腿上來回磨蹭,一隻手抱著腿迎合男人有力的抽插,另一隻手依舊被扣著動彈不得,整個人隻知道隨著對方的動作扭動yin叫不休,連自己什麽時候射了都不知道。


    他最後隻記得嶽聽鬆將陽精射在了自己小腹上,他很想嚐一嚐,可是沒有力氣,就央求對方餵他吃。然而他實在太累了,隻來得及舔了幾下,就再也支持不住,歪著腦袋睡著了。


    第47章


    一夜春宵,度盡風流。


    第二日,趙七又是日上三竿才睜開眼,右手還是一抽一抽地疼。可這也阻擋不了他的好心情,意猶未盡地將昨夜回味了一遍。


    嘖嘖,白雪棋被揍的時候,還是應該再堅持一把看下去的。當時覺得挺嚇人,但現在想著真是特別解氣。他想。那個活該挨千刀的鳥人在自己麵前牛氣哄哄,還不是被嶽聽鬆收拾得屁滾尿流,可見也是個虛架子,被人一踢就折的。


    嶽聽鬆每次出手,都無往不利,戰無不勝。趙七既羨慕又佩服,忍不住幻想要是自己也能這麽厲害就好了。這樣就可以誰都不怕,將那些欺負過自己的人都狠狠打一頓,以後也不用再被人……


    嶽聽鬆推開門走了進來,臉色卻不怎麽好。


    “你不是去審問白雪棋了嗎?”趙七隱約記得清晨時嶽聽鬆這麽跟他說過,“不順利?”


    嶽聽鬆嘆了口氣:“他真的失憶了。”見趙七麵色不解,他又解釋道:“有種藥物,可以讓人完全失去一段時期的記憶,是專門給細作用的。白雪棋可能正是吃下了這種東西。”


    “聽起來倒是挺不錯的樣子……”趙七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句。


    雖然聲音很小,但嶽聽鬆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搖頭道:“這種藥可是毒得很。忘掉的東西越多,對人體的損傷就越大,還會影響到人的性情。我看白雪棋體內積鬱了不少暗傷,恐怕就是藥物的副作用。”


    唔,那個白雪棋確實是一副腦子有病的樣子,大概就是被藥物影響了吧。


    當然,趙七可不會同情他,他現在恨不得白雪棋能有病一些,不要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跟嶽聽鬆相處得越久,他的廉恥之心竟然漸漸復甦,很多事情也更不想讓他知道。


    不過目前嶽聽鬆看起來並無什麽異狀,趙七也就稍稍放寬了心。畢竟涉及門派安危的事情才是當前的重中之重,他那點子破事,人家估計都想不起來問。


    “既然他沒用了,你們要怎麽處置他啊?”趙七問。


    “我已經飛鴿傳書通知了地劍老人。這種事,就讓他與掌門去定奪,我是不管的。”說到這裏,嶽聽鬆少見地吞吞吐吐起來,“但是,他、他……”


    趙七一聽就知道他有事瞞著自己,便追問道:“怎麽,他是不是說了什麽?”


    嶽聽鬆深深看了他一眼:“他說要單獨見你一麵。”


    趙七立時明白了嶽聽鬆的顧慮,可他也正好有事要問白雪棋,便積極地主動請纓:“讓我去吧,正好能打他一頓。你可一定要答應,這件事我可想了很久啦。”


    嶽聽鬆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點頭。趙七知道他還有不少事忙,就拒絕了他的同行,隻讓他找名弟子帶路。


    到了約定的時候,趙七慢悠悠晃到外麵,看到一個小小身影似乎已經等候多時,見他出現,便一溜小跑奔了過來。


    “咦,怎麽是你?”趙七看著小蒙。


    “我、是我主動接下的差事。”小蒙撇過頭,別別扭扭道,“師叔祖後來解釋了,我當時不應該懷疑你的……對不起。”原來這小傢夥是道歉來了。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趙七不以為意地擺擺左手,順便整理了一下受傷的右手,故意讓他看清楚,才繼續說,“我這人可是向來很大度,隻要你表示出足夠的誠意,我是什麽都不會往心裏去的。”


    小蒙抬頭問:“那我要怎麽表示誠意呢?”


    “嗯,比方說,你把那盒別人送的點心讓給我吃,以後也不許去你師叔祖那裏隨便告狀。”趙七補充道,“我不就是說了你幾句,你每回都要鬧到聽鬆那裏。小小年紀,心眼這麽小可不行。”


    小蒙幾乎氣個半死。趙七剛上山那段時間,整日病懨懨的,他看他可憐,就經常過去看他。結果這傢夥全不識好人心,在嶽聽鬆麵前老老實實,人一走,就變得牙尖嘴利,張牙舞爪,還編了很多笑話嘲笑他。


    “我、哼。”小蒙最後還是答應了那些無理的要求,卻忍不住憤憤地嘟囔,“要不是師叔祖……”


    趙七心中暗笑。其實他也不知道嶽聽鬆後來怎麽解釋的,那呆小子又不會撒謊騙人,口才也不是頂好,估計就是幹幹巴巴幾句話敷衍過去。結果天門弟子們居然現在對他還是一副無比信服的樣子,隻能說武林果然是誰強誰有理。


    說話間,小蒙已經帶他走到一塊巨石之前。趙七還以為有什麽機關暗道,隻見他雙掌一推,內力吐露,居然生生推開這麽大的石頭,露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暗道。


    “再過段日子,我們就要走啦。”小蒙不舍地說,“到時候,這些東西都沒有用了。”


    趙七也知道,若不是如此,自己還不一定有資格過來,便隨口安慰道:“你們以後住的地方,一定比這裏還好。”


    “那是自然,我們以後要去九歧山,那裏——”小蒙突然閉嘴了,摸摸鼻子,聲明道,“我可什麽都沒說啊。”


    趙七嘿嘿一笑,跟著他走入了那條通道。


    從外麵看,這裏是一片漆黑,可走進來卻發現,路麵也不知是用什麽製成,居然發著淡淡螢光,雖不強烈,卻也足以照亮路途。趙七嘖嘖稱奇,跟著小蒙一路行進,繞過幾道彎,又通過一條向下的漫長階梯,終於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裏了,白雪棋說隻見你。”小蒙朝一道小小的石門指了指,“不過你放心,他已經被鎖住了。而且隻有一炷香的時間,時候一到,我就立刻進去。”


    趙七嗯嗯點頭,打開狹小的石門,一矮身鑽了進去。


    這裏就是天門關押犯人的地方,處於駐地巨石的最底部。據小蒙說,若有敵人闖入此處救人,地板上的自毀裝置便會啟動,牢中犯人便會立時跌入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白雪棋便被關押在這樣的一間石室之中。


    他要對自己說什麽呢?


    雖然在嶽聽鬆麵前表現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趙七心裏其實多少有些沒底。他在心裏暗暗給自己鼓著勁,冷不防看到了那個可惡的身影。


    第48章


    陰暗牢房中,白雪棋形容狼狽地靠在牆上,手腳皆被精鐵鎖鏈束縛。見到趙七進來,他眯眯眼,發出早有預料的一聲冷笑:“你果然來了。”


    “少廢話,有屁快放!”趙七的語氣很硬,還故意沖白雪棋攥攥拳頭,示威似地道:“我早說過要把你打得屁滾尿流,看來現在就是機會了。”


    “你要找我報仇,為什麽站得那麽遠?”白雪棋語氣輕柔,“你那個姘頭把我的腿打斷了,還在我琵琶骨上穿了鐵索。你過來,我告訴怎麽拉它能讓我最疼。”


    趙七原本就緊貼著牆,似乎很擔心白雪棋會衝過來打他一頓。此時聽見這麽可怕的描述,臉色變了幾變,心想此人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哼,你這種人,哪裏需要我親自動手?你背後的主子……”他仔細觀察著白雪棋臉上的表情,“可有什麽話讓你帶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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