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既然不說，那他肯定是有他不說的理由。”
朱誌剛看見劉慧好像聽進去了他的話，在一旁接著勸說道：“你又幹嘛何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師兄，那你的意思是，趙老師走了就走了唄？是這樣嗎？”
劉慧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
朱誌剛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哦？”劉慧哼道：“你還這麽厲害，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我怎麽之前不知道？”
“你別鬧了師妹。”
朱誌剛苦笑著說道：“我哪有什麽未卜先知的能力，我隻是知道一點，我們這裏的廟太小了，根本容納不下趙老師這尊大佛而已。就是這麽簡單，不說別的，就拿上一次京都市中醫學院來交流學習的事情來說，趙老師如果想要換個地方，那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但是他一直都留在青州中醫學院沒有走，那顯然，對於我們所追求的金錢，身份，地位這些東西，趙老師是根本看不上眼的，所以他如果決定要走，我想，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
說完，聳了聳肩膀，朱誌剛說道：“就是這麽簡單。”
劉慧沉默不語了，她想了想，反正自己不能這麽放棄，一會兒抓住機會，還是要打算追問一下趙一凡的。
中醫附屬醫院的二樓辦公室。
“……趙老師，您說什麽？您要走？”
唐雲濤聽到趙一凡的話之後，頓時身體一震，下意識站了起來，大腦裏一時間，有些茫然空白。
沒錯。
雖然在當年，趙一凡答應唐雲濤，來到中醫學院任教時，唐雲濤就知道，趙一凡肯定遲早有一天會走的。
但是今天，趙一凡突然來告訴唐雲濤，他過幾天就要走了。
這個消息，依然還是不可避免的，讓唐雲濤有些震撼和猝不及防。
“嗯，雲濤，我過幾天就要走。”
趙一凡看見唐雲濤這副驚訝的模樣，微微一笑，說道：“怎麽了？很吃驚？”
“是……有些突然吧。”
唐雲濤回過神來，調整了一下他的情緒，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心裏很想挽留趙一凡，但是他又找不到任何可以挽留趙一凡的借口，頓了一下，他說道：“那趙老師，我們晚上一起吃頓飯吧？怎麽樣？”
“可以。”
趙一凡點了點頭，笑道：“也好久沒有看見唐雨和你的女婿孫誌國了，把他們也都叫上，一起坐一下吧。”
“好的趙老師。”
唐雲濤連忙點頭，“我給您倒杯水，您先坐會兒。”他走到飲水機旁邊，接好水，放到趙一凡手旁，說道：“我給唐雨他們打個電話說一聲，順便讓他們將飯店訂好。”
趙一凡嗯了一聲。
飯店很快就訂好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接到孫誌國打來的電話後，唐雲濤對趙一凡說道：“趙老師，我們出發吧？誌國他們已經到飯店了。”
“好。”
趙一凡點頭，兩人下樓，離開醫院後，在外麵，趙一凡看見了劉慧在醫院門口踱來踱去，很顯然，她是在等自己。
“趙老師……呃，唐院長。”
劉慧抬起頭來，看見趙一凡，頓時心裏一喜，緊接著，她就看見了旁邊的唐雲濤，雖然已經畢業了，但是對於唐雲濤這個院長，劉慧依然還是十分尊敬的。
“是小劉啊。”
唐雲濤對她笑了笑，實際上，中醫學院有數千個學生，唐雲濤自然不可能一一每個人都認識，但是對於朱誌剛和劉慧兩人，唐雲濤卻是記得十分清楚——因為他們是趙一凡的學生。
尤其是朱誌剛。
唐雲濤之前就已經答應過了趙一凡，將來肯定會給朱誌剛安排留校任教的。
至於劉慧。
趙一凡並沒有說，所以唐雲濤也不清楚，趙一凡會怎樣安排她。
“你在這裏幹什麽？”
趙一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趙老師，我有事兒想要問你。”
劉慧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唐雲濤一眼。
“趙老師，小劉，你們兩人先聊著，我想起來有個文件沒有拿，回趟辦公室啊。”
唐雲濤立刻笑吟吟的說著，轉身又折了回去，這也是因為趙一凡的原因，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會去避嫌？
要避嫌，也是劉慧去避嫌才對啊！
“說吧。”
趙一凡看了她一眼。
“趙老師，你打算去哪兒啊？”
劉慧盯著他，問道：“是打算去京都市中醫學院那邊嗎？”她覺得，趙一凡應該可能是去那邊，如果真的是要去的話，那她也想辦法跟著過去。
“不是。”
趙一凡無奈的說道：“劉慧，我是辦正事兒去，明白了嗎？不是換個地方上班，我這麽說，你懂了吧。”
“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趙老師？”
劉慧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著。
“這我可說不準。”趙一凡沉吟了一下說道：“劉慧，你的底子淺，不像你朱師哥那樣，他來學習之前，就有了多年的坐診經驗，領你是綽綽有餘，當然，你如果不喜歡跟他的話，我一會兒可以和唐院長說一聲，讓他回頭領著你就行了。”
“趙老師，我想跟著你學習，其他人，我誰也不想跟。”
劉慧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俏臉忍不住微微一紅，實際上，在她看來，她這句話和表白也沒什麽區別了。
趙一凡忍不住皺眉，“我剛才和你說的話，沒有聽懂嗎？”
“我聽懂了趙老師。”
劉慧倔強的說道：“但是我就想跟著你學習，如果你不回來的話，那我就一直等你的。”頓了一下，她加重語氣說道：“等到你回來的那一天。”
趙一凡歎了一口氣，對於劉慧的這種糾纏，他真是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無奈的說道：“那你隨便吧。”他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如果她願意等，那就隨她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劉慧立刻眼睛一亮，急急的問道。
“我同意什麽了？”
趙一凡有些莫名其妙。
“你同意我等你了啊。”劉慧追問說道。
趙一凡皺眉看了她一眼，劉慧和他對視著，沒有躲閃，過了幾秒鍾後，趙一凡歎氣，說道：“劉慧，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我想做你的女朋友，趙老師。”
劉慧咬了咬牙，俏臉羞紅著，鼓足了勇氣，大著膽子說了出來。
其實也挺奇怪的。
如果換一個時間，劉慧肯定不可能這麽直接大膽的表白，但是今天……她心裏有種感覺，如果自己再不說出來的話，或許，就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呃……”
趙一凡楞了一下，看著劉慧這副嬌羞不已的小女生模樣，他無奈的說道：“對不起啊劉慧，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麽趙老師？”
劉慧身體一震，“是我不漂亮嗎？”
“這好像和漂亮沒有關係吧？”趙一凡哭笑不得的說道：“那按照你的理論，豈不是，任何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她們喜歡我的話，我就得答應嗎？”
“那……那是什麽原因？”
劉慧不死心的追問著。
“沒有任何原因。”
趙一凡擺了擺手，說道：“我一直都是拿你當我的學生來看待的。”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唐雲濤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向這邊走來，他回頭對劉慧說道：“行了劉慧，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是都全部收起來吧，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麵吧。”
“可是我喜歡你啊趙老師。”
劉慧不依不饒的說著。
“劉慧。”
趙一凡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好嗎？我還有事兒，你回去吧。”
劉慧跺了跺腳，隻是，她看見唐雲濤走過來了，她的話也沒有辦法繼續再說下去了。
“趙老師，我們現在走？”
唐雲濤也不清楚兩人到底有沒有說完，試探的問了一句。
“嗯。”
趙一凡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劉慧，說道：“早點兒回學校去。”
劉慧沒有吭聲說話，看著他們兩人走遠，咬了咬牙，低聲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有句話叫做好女也怕賴漢纏，她還就真不相信了！
想到俗語說的什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樣的話，劉慧就有些忿忿不平——怎麽到了這裏，好像一切都顛倒過來了？
“……雲濤。”
孫誌國訂的酒店並不遠，距離中醫附屬醫院，走路也不過幾分鍾的路程而已，趙一凡和唐雲濤兩人一邊走著，趙一凡開口說道：“回頭朱誌剛和劉慧這邊，就由你來安排他們了。”
“嗯，我知道了趙老師。”
唐雲濤點了點頭，走了幾步，他問道：“您之前不是說，安排朱誌剛同學留校嗎？”
“嗬嗬，留校不是你的意思嗎？”
趙一凡啞然失笑，說道：“不過，留校也不錯，一邊留校，一邊偶爾在中醫附屬醫院這邊坐診吧，你當初說的沒錯，在醫院裏麵坐診，的確是可以救病治人，但是這對於中醫事業來說，並沒有什麽好處，要想改變解決中醫目前的情況，還是要從根本上，從學生這邊抓起才行。”
朱誌剛看見劉慧好像聽進去了他的話，在一旁接著勸說道：“你又幹嘛何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師兄，那你的意思是，趙老師走了就走了唄？是這樣嗎？”
劉慧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
朱誌剛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哦？”劉慧哼道：“你還這麽厲害，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我怎麽之前不知道？”
“你別鬧了師妹。”
朱誌剛苦笑著說道：“我哪有什麽未卜先知的能力，我隻是知道一點，我們這裏的廟太小了，根本容納不下趙老師這尊大佛而已。就是這麽簡單，不說別的，就拿上一次京都市中醫學院來交流學習的事情來說，趙老師如果想要換個地方，那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已，但是他一直都留在青州中醫學院沒有走，那顯然，對於我們所追求的金錢，身份，地位這些東西，趙老師是根本看不上眼的，所以他如果決定要走，我想，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辦。”
說完，聳了聳肩膀，朱誌剛說道：“就是這麽簡單。”
劉慧沉默不語了，她想了想，反正自己不能這麽放棄，一會兒抓住機會，還是要打算追問一下趙一凡的。
中醫附屬醫院的二樓辦公室。
“……趙老師，您說什麽？您要走？”
唐雲濤聽到趙一凡的話之後，頓時身體一震，下意識站了起來，大腦裏一時間，有些茫然空白。
沒錯。
雖然在當年，趙一凡答應唐雲濤，來到中醫學院任教時，唐雲濤就知道，趙一凡肯定遲早有一天會走的。
但是今天，趙一凡突然來告訴唐雲濤，他過幾天就要走了。
這個消息，依然還是不可避免的，讓唐雲濤有些震撼和猝不及防。
“嗯，雲濤，我過幾天就要走。”
趙一凡看見唐雲濤這副驚訝的模樣，微微一笑，說道：“怎麽了？很吃驚？”
“是……有些突然吧。”
唐雲濤回過神來，調整了一下他的情緒，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心裏很想挽留趙一凡，但是他又找不到任何可以挽留趙一凡的借口，頓了一下，他說道：“那趙老師，我們晚上一起吃頓飯吧？怎麽樣？”
“可以。”
趙一凡點了點頭，笑道：“也好久沒有看見唐雨和你的女婿孫誌國了，把他們也都叫上，一起坐一下吧。”
“好的趙老師。”
唐雲濤連忙點頭，“我給您倒杯水，您先坐會兒。”他走到飲水機旁邊，接好水，放到趙一凡手旁，說道：“我給唐雨他們打個電話說一聲，順便讓他們將飯店訂好。”
趙一凡嗯了一聲。
飯店很快就訂好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接到孫誌國打來的電話後，唐雲濤對趙一凡說道：“趙老師，我們出發吧？誌國他們已經到飯店了。”
“好。”
趙一凡點頭，兩人下樓，離開醫院後，在外麵，趙一凡看見了劉慧在醫院門口踱來踱去，很顯然，她是在等自己。
“趙老師……呃，唐院長。”
劉慧抬起頭來，看見趙一凡，頓時心裏一喜，緊接著，她就看見了旁邊的唐雲濤，雖然已經畢業了，但是對於唐雲濤這個院長，劉慧依然還是十分尊敬的。
“是小劉啊。”
唐雲濤對她笑了笑，實際上，中醫學院有數千個學生，唐雲濤自然不可能一一每個人都認識，但是對於朱誌剛和劉慧兩人，唐雲濤卻是記得十分清楚——因為他們是趙一凡的學生。
尤其是朱誌剛。
唐雲濤之前就已經答應過了趙一凡，將來肯定會給朱誌剛安排留校任教的。
至於劉慧。
趙一凡並沒有說，所以唐雲濤也不清楚，趙一凡會怎樣安排她。
“你在這裏幹什麽？”
趙一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趙老師，我有事兒想要問你。”
劉慧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唐雲濤一眼。
“趙老師，小劉，你們兩人先聊著，我想起來有個文件沒有拿，回趟辦公室啊。”
唐雲濤立刻笑吟吟的說著，轉身又折了回去，這也是因為趙一凡的原因，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會去避嫌？
要避嫌，也是劉慧去避嫌才對啊！
“說吧。”
趙一凡看了她一眼。
“趙老師，你打算去哪兒啊？”
劉慧盯著他，問道：“是打算去京都市中醫學院那邊嗎？”她覺得，趙一凡應該可能是去那邊，如果真的是要去的話，那她也想辦法跟著過去。
“不是。”
趙一凡無奈的說道：“劉慧，我是辦正事兒去，明白了嗎？不是換個地方上班，我這麽說，你懂了吧。”
“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趙老師？”
劉慧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著。
“這我可說不準。”趙一凡沉吟了一下說道：“劉慧，你的底子淺，不像你朱師哥那樣，他來學習之前，就有了多年的坐診經驗，領你是綽綽有餘，當然，你如果不喜歡跟他的話，我一會兒可以和唐院長說一聲，讓他回頭領著你就行了。”
“趙老師，我想跟著你學習，其他人，我誰也不想跟。”
劉慧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俏臉忍不住微微一紅，實際上，在她看來，她這句話和表白也沒什麽區別了。
趙一凡忍不住皺眉，“我剛才和你說的話，沒有聽懂嗎？”
“我聽懂了趙老師。”
劉慧倔強的說道：“但是我就想跟著你學習，如果你不回來的話，那我就一直等你的。”頓了一下，她加重語氣說道：“等到你回來的那一天。”
趙一凡歎了一口氣，對於劉慧的這種糾纏，他真是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無奈的說道：“那你隨便吧。”他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
如果她願意等，那就隨她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劉慧立刻眼睛一亮，急急的問道。
“我同意什麽了？”
趙一凡有些莫名其妙。
“你同意我等你了啊。”劉慧追問說道。
趙一凡皺眉看了她一眼，劉慧和他對視著，沒有躲閃，過了幾秒鍾後，趙一凡歎氣，說道：“劉慧，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我想做你的女朋友，趙老師。”
劉慧咬了咬牙，俏臉羞紅著，鼓足了勇氣，大著膽子說了出來。
其實也挺奇怪的。
如果換一個時間，劉慧肯定不可能這麽直接大膽的表白，但是今天……她心裏有種感覺，如果自己再不說出來的話，或許，就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呃……”
趙一凡楞了一下，看著劉慧這副嬌羞不已的小女生模樣，他無奈的說道：“對不起啊劉慧，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麽趙老師？”
劉慧身體一震，“是我不漂亮嗎？”
“這好像和漂亮沒有關係吧？”趙一凡哭笑不得的說道：“那按照你的理論，豈不是，任何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她們喜歡我的話，我就得答應嗎？”
“那……那是什麽原因？”
劉慧不死心的追問著。
“沒有任何原因。”
趙一凡擺了擺手，說道：“我一直都是拿你當我的學生來看待的。”說著，他回頭看了一眼，看見唐雲濤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向這邊走來，他回頭對劉慧說道：“行了劉慧，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是都全部收起來吧，把心思都放在學習上麵吧。”
“可是我喜歡你啊趙老師。”
劉慧不依不饒的說著。
“劉慧。”
趙一凡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好嗎？我還有事兒，你回去吧。”
劉慧跺了跺腳，隻是，她看見唐雲濤走過來了，她的話也沒有辦法繼續再說下去了。
“趙老師，我們現在走？”
唐雲濤也不清楚兩人到底有沒有說完，試探的問了一句。
“嗯。”
趙一凡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劉慧，說道：“早點兒回學校去。”
劉慧沒有吭聲說話，看著他們兩人走遠，咬了咬牙，低聲說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有句話叫做好女也怕賴漢纏，她還就真不相信了！
想到俗語說的什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樣的話，劉慧就有些忿忿不平——怎麽到了這裏，好像一切都顛倒過來了？
“……雲濤。”
孫誌國訂的酒店並不遠，距離中醫附屬醫院，走路也不過幾分鍾的路程而已，趙一凡和唐雲濤兩人一邊走著，趙一凡開口說道：“回頭朱誌剛和劉慧這邊，就由你來安排他們了。”
“嗯，我知道了趙老師。”
唐雲濤點了點頭，走了幾步，他問道：“您之前不是說，安排朱誌剛同學留校嗎？”
“嗬嗬，留校不是你的意思嗎？”
趙一凡啞然失笑，說道：“不過，留校也不錯，一邊留校，一邊偶爾在中醫附屬醫院這邊坐診吧，你當初說的沒錯，在醫院裏麵坐診，的確是可以救病治人，但是這對於中醫事業來說，並沒有什麽好處，要想改變解決中醫目前的情況，還是要從根本上，從學生這邊抓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