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趙一凡微微一怔，“你們？”
“是啊，還有何麗。”
劉慧拉了一下，露出來了何麗的臉，她對趙一凡笑著打了一聲招呼：“趙老師好。”
“不用了吧……”
趙一凡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家軒就眉開眼笑的說道：“好啊好啊，謝謝你們了啊。”
趙一凡頓時無語，白了陸家軒一眼。
陸家軒假裝沒有看見趙一凡送給他的白眼，主動熱情的將他手裏的抹布，塞到了劉慧的手裏，笑吟吟的說道：“你們真的很不錯，對了，你們是哪個年級的啊？”
“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
何麗說著，開始收拾起了辦公室。
她其實並不想來的。
但是拗不過劉慧的生拉硬拽，隻好隨著她來了。
“哦？馬上就要畢業了？”
陸家軒有些奇怪，看了趙一凡一眼，隨口問道：“你們是怎麽認識趙老師的啊？”
劉慧俏臉一紅，還沒有等她說話，趙一凡就搶先說了一句：“我以前幫過她們的忙。”
對於這一點，他其實倒也沒有說錯。
但落到陸家軒耳中，卻又是另外一種含義——畢竟，他和馮博兩人一直都不知道趙一凡其實是教授，一直都以為趙一凡是助教老師。
眼下聽到趙一凡說以前幫過劉慧和何麗的忙，陸家軒這才明白為什麽她們倆人要來主動幫忙打掃衛生。
“老馮，出去抽支煙去？”
陸家軒眼睛一轉，對馮博說道。
馮博看了一眼在辦公室內忙碌的兩個女生，心知肚明的點了點頭，笑道：“好啊。”他明白陸家軒的意思，畢竟，何麗和劉慧是來幫忙的，而他們倆人如果就站在旁邊看熱鬧不動手的話，顯然有點兒不太合適。
所以還不如幹脆出去抽根煙去。
“趙老師要不要一起去？”
陸家軒笑嘻嘻的看著趙一凡，對他眨了眨眼睛。
趙一凡沒有明白陸家軒的意思，擺了擺手，說道：“你什麽時候見過我抽過煙了？你們倆人去吧。”
陸家軒轉念一想，既然這兩個女生是主動過來給趙一凡幫忙的，那他留在辦公室裏也挺好，點頭說道：“好，那我和老馮去抽根煙去。”他們倆人走了出去。
“何麗，劉慧，謝謝你們了啊。”
趙一凡也翻出來一塊抹布，打算幫兩人一起幹活。
劉慧見狀連忙說道：“趙老師，你坐著休息就行了，我們倆人來幹吧。”
“不用了，我也和你們一起弄吧。”
趙一凡笑了笑，說道：“人多點兒，咱們幹起活來也能快點兒不是嗎？”
“真的不用了。”
劉慧連聲說道：“我們就是來給你幫忙的，還需要你幹活的話，那我們還不如不來了呢。”
“行了趙老師，你就坐著吧。”
何麗笑吟吟的說道：“我們劉慧可舍不得讓你幹活。”
劉慧頓時俏臉一紅，她看見趙一凡眉頭皺了起來，連忙岔開話題說道：“趙老師，你知道馮老嗎？”
趙一凡點了點頭，說道：“當然知道了，我和馮老見過。”
“真的嗎？”
劉慧和何麗兩人頓時一愣。
“這有什麽好假的？”
趙一凡淡淡的說道：“馮老也是人，見過他，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吧？”
“趙老師，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劉慧連忙解釋說道：“馮老可是我們學中醫的人，敬仰的老前輩，中醫基礎理論這本教材就是馮老撰寫的呢，我們都很敬仰他。”
想到上次在京都市遇到馮老的事情，趙一凡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馮老的為人很值得讓人欽佩。”
上一次在京都市給龔老治病，趙一凡就看出來了馮少剛這個人，在某種程度上，其實和唐雲濤沒什麽區別——不過這也是過去許多老派中醫的做事風格，都是達者為師，有錯就改。
“趙老師，你也崇拜馮老？”
聽到趙一凡的話，何麗好奇的問了一句。
“崇拜還談不上吧。”
趙一凡有些好笑，擺了擺手說道：“其實馮老……呃，算了，不說了。”
“馮老他怎麽了？”
何麗追問了一句。
趙一凡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何麗見狀頓時就心裏明白了，也就知趣的不再這個話題上繼續追問下去了，而是改為問道：“趙老師，那你既然見過馮老，那你肯定也認識他，是吧？”
“這是當然了。”
趙一凡看了何麗一眼，說道：“怎麽？你有事兒嗎？”
“趙老師，既然你和馮老認識，那能不能安排讓我們見見馮老啊？”
何麗頓時就興奮起來，充滿期盼的看著趙一凡。
還沒有等趙一凡開口說話，劉慧在旁邊就連忙說道：“麗麗，你之前沒有聽老師說嗎？馮老他們這一次來咱們學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和馮老搭上關係呢，到時候很有可能還會有省裏的領導來看望馮老呢，趙老師他雖然認識馮老，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馮老也沒有時間，抽不出空來見趙老師啊，至於你想見馮老，最多就是遠遠看上一下就行了，想要和馮老握手之類的，你想都別想了，你連跟前都到不了。”
“這倒也是。”
聽到劉慧的話，何麗興奮的神色瞬間消失，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沒錯，像是咱們這種普通學生，還真是到不了馮老的跟前，就被人家擋回來了。”
“有那麽誇張嗎？”
聽到她們倆人的話，趙一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馮老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有那麽忙嗎？”
“普通人？”
何麗誇張的說道：“趙老師，您開什麽國際玩笑啊，馮老如果也算是普通人的話，那我們估計連‘普通’這兩個字都沾不上邊了，最多隻能算是人了。”
劉慧頓時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麗麗，你也太搞笑了。”
“我可沒有搞笑。”
何麗聳了聳肩膀，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好不好，馮老可是大國手級別的人物，在中醫界裏麵，那地位可真是太高了，稍微誇張一點的說，馮老都能夠稱之為如今現代中醫的奠基者了，趙老師，你想想看，他還能算是普通人嗎？”
她最後這句話，是對趙一凡說的。
“奠基者？”
趙一凡聽的眉頭直皺，淡淡的說道：“何麗，你說的也太誇張一些了吧，馮老究竟給中醫做出什麽貢獻了？至於被稱為奠基者？這種以訛傳訛的傳言，以後還是別和別人說了，要不然容易弄笑話！”
“我可還真是沒有弄笑話。”
何麗聽到趙一凡的話，反駁的說道：“趙老師，我倒是覺得，這是你對於馮老不了解的原因，才會這樣認為。”
趙一凡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何麗，你說的沒錯，我對於馮老的了解的確不是很多，僅僅隻是知道馮老在中醫界的名氣的確是很大，但是如果因為他的名氣大，就被稱為現代中醫的奠基者的話，那麽，奠基者也太不值錢了，中醫也太不值錢了。”
之前在京都市的時候，趙一凡和馮老有過一次交集，對於馮老的為人，趙一凡雖然沒有過多的了解，但是他能夠看出來，馮老和唐雲濤都是同一樣的人——屬於那種沉溺在中醫裏幾十年，一生都鑽研醫術的人。
如果說馮老是一個純粹的老中醫。
這句話，趙一凡倒是非常讚同承認的。
可如果僅僅因為馮老的名氣大，就被稱之為現代中醫的奠基者，那趙一凡還真是覺得有點兒搞笑了。
在趙一凡看來，所謂中醫的奠基者，那至少也得是為中醫製訂了某個標準，如果說當年創造了中醫的前輩，是中醫的奠基者，那趙一凡肯定是百分之百承認的。
可是馮老……他無非就是撰寫了中醫基礎理論而已，而且，也是在前人的基礎上，最多進行一些簡單的補充，修正罷了。
距離所謂的奠基者，真的是還相差了十萬八千裏遠。
連一點邊都沾不上。
“趙老師，我怎麽覺得，你一點也看不起馮老啊？”
何麗聽到趙一凡的話，頓時有些不太高興了，不服氣的反駁說道：“馮老可是撰寫了中醫基礎理論，這可是所有學中醫的人，都要必學的一門課程，難道馮老還不配稱為奠基者嗎？”
“麗麗。”
劉慧可是知道，何麗一直都很崇拜馮老的，聽到趙一凡剛才那樣說馮老，何麗明顯就有些不太高興了，眼下何麗這副架勢，更是有點兒像是要和趙一凡爭吵似的，她連忙在旁邊打著圓場勸說道：“你別和趙老師吵架啊。”
“慧慧，我可沒有和‘你的趙老師’吵架。”
何麗白了她一眼，不服氣的說道：“我隻是覺得，趙老師有些看不起馮老而已。”
“何麗，你說的言重了。”
趙一凡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看不起馮老，相反，我對於馮老的為人，還是很看好的，我不承認的是你對於馮老的看法，嗯，嚴格的來說，是盲目崇拜，所以才糾正你一下，要不然，將來肯定是要弄笑話的，別的我不敢多說什麽，就拿你說的奠基者來說，你這種話去對馮老說，他肯定會生氣的，你相信嗎？”
趙一凡微微一怔，“你們？”
“是啊，還有何麗。”
劉慧拉了一下，露出來了何麗的臉，她對趙一凡笑著打了一聲招呼：“趙老師好。”
“不用了吧……”
趙一凡的話還沒有說完，陸家軒就眉開眼笑的說道：“好啊好啊，謝謝你們了啊。”
趙一凡頓時無語，白了陸家軒一眼。
陸家軒假裝沒有看見趙一凡送給他的白眼，主動熱情的將他手裏的抹布，塞到了劉慧的手裏，笑吟吟的說道：“你們真的很不錯，對了，你們是哪個年級的啊？”
“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
何麗說著，開始收拾起了辦公室。
她其實並不想來的。
但是拗不過劉慧的生拉硬拽，隻好隨著她來了。
“哦？馬上就要畢業了？”
陸家軒有些奇怪，看了趙一凡一眼，隨口問道：“你們是怎麽認識趙老師的啊？”
劉慧俏臉一紅，還沒有等她說話，趙一凡就搶先說了一句：“我以前幫過她們的忙。”
對於這一點，他其實倒也沒有說錯。
但落到陸家軒耳中，卻又是另外一種含義——畢竟，他和馮博兩人一直都不知道趙一凡其實是教授，一直都以為趙一凡是助教老師。
眼下聽到趙一凡說以前幫過劉慧和何麗的忙，陸家軒這才明白為什麽她們倆人要來主動幫忙打掃衛生。
“老馮，出去抽支煙去？”
陸家軒眼睛一轉，對馮博說道。
馮博看了一眼在辦公室內忙碌的兩個女生，心知肚明的點了點頭，笑道：“好啊。”他明白陸家軒的意思，畢竟，何麗和劉慧是來幫忙的，而他們倆人如果就站在旁邊看熱鬧不動手的話，顯然有點兒不太合適。
所以還不如幹脆出去抽根煙去。
“趙老師要不要一起去？”
陸家軒笑嘻嘻的看著趙一凡，對他眨了眨眼睛。
趙一凡沒有明白陸家軒的意思，擺了擺手，說道：“你什麽時候見過我抽過煙了？你們倆人去吧。”
陸家軒轉念一想，既然這兩個女生是主動過來給趙一凡幫忙的，那他留在辦公室裏也挺好，點頭說道：“好，那我和老馮去抽根煙去。”他們倆人走了出去。
“何麗，劉慧，謝謝你們了啊。”
趙一凡也翻出來一塊抹布，打算幫兩人一起幹活。
劉慧見狀連忙說道：“趙老師，你坐著休息就行了，我們倆人來幹吧。”
“不用了，我也和你們一起弄吧。”
趙一凡笑了笑，說道：“人多點兒，咱們幹起活來也能快點兒不是嗎？”
“真的不用了。”
劉慧連聲說道：“我們就是來給你幫忙的，還需要你幹活的話，那我們還不如不來了呢。”
“行了趙老師，你就坐著吧。”
何麗笑吟吟的說道：“我們劉慧可舍不得讓你幹活。”
劉慧頓時俏臉一紅，她看見趙一凡眉頭皺了起來，連忙岔開話題說道：“趙老師，你知道馮老嗎？”
趙一凡點了點頭，說道：“當然知道了，我和馮老見過。”
“真的嗎？”
劉慧和何麗兩人頓時一愣。
“這有什麽好假的？”
趙一凡淡淡的說道：“馮老也是人，見過他，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吧？”
“趙老師，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劉慧連忙解釋說道：“馮老可是我們學中醫的人，敬仰的老前輩，中醫基礎理論這本教材就是馮老撰寫的呢，我們都很敬仰他。”
想到上次在京都市遇到馮老的事情，趙一凡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馮老的為人很值得讓人欽佩。”
上一次在京都市給龔老治病，趙一凡就看出來了馮少剛這個人，在某種程度上，其實和唐雲濤沒什麽區別——不過這也是過去許多老派中醫的做事風格，都是達者為師，有錯就改。
“趙老師，你也崇拜馮老？”
聽到趙一凡的話，何麗好奇的問了一句。
“崇拜還談不上吧。”
趙一凡有些好笑，擺了擺手說道：“其實馮老……呃，算了，不說了。”
“馮老他怎麽了？”
何麗追問了一句。
趙一凡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何麗見狀頓時就心裏明白了，也就知趣的不再這個話題上繼續追問下去了，而是改為問道：“趙老師，那你既然見過馮老，那你肯定也認識他，是吧？”
“這是當然了。”
趙一凡看了何麗一眼，說道：“怎麽？你有事兒嗎？”
“趙老師，既然你和馮老認識，那能不能安排讓我們見見馮老啊？”
何麗頓時就興奮起來，充滿期盼的看著趙一凡。
還沒有等趙一凡開口說話，劉慧在旁邊就連忙說道：“麗麗，你之前沒有聽老師說嗎？馮老他們這一次來咱們學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和馮老搭上關係呢，到時候很有可能還會有省裏的領導來看望馮老呢，趙老師他雖然認識馮老，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馮老也沒有時間，抽不出空來見趙老師啊，至於你想見馮老，最多就是遠遠看上一下就行了，想要和馮老握手之類的，你想都別想了，你連跟前都到不了。”
“這倒也是。”
聽到劉慧的話，何麗興奮的神色瞬間消失，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沒錯，像是咱們這種普通學生，還真是到不了馮老的跟前，就被人家擋回來了。”
“有那麽誇張嗎？”
聽到她們倆人的話，趙一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馮老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有那麽忙嗎？”
“普通人？”
何麗誇張的說道：“趙老師，您開什麽國際玩笑啊，馮老如果也算是普通人的話，那我們估計連‘普通’這兩個字都沾不上邊了，最多隻能算是人了。”
劉慧頓時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麗麗，你也太搞笑了。”
“我可沒有搞笑。”
何麗聳了聳肩膀，說道：“我說的都是事實好不好，馮老可是大國手級別的人物，在中醫界裏麵，那地位可真是太高了，稍微誇張一點的說，馮老都能夠稱之為如今現代中醫的奠基者了，趙老師，你想想看，他還能算是普通人嗎？”
她最後這句話，是對趙一凡說的。
“奠基者？”
趙一凡聽的眉頭直皺，淡淡的說道：“何麗，你說的也太誇張一些了吧，馮老究竟給中醫做出什麽貢獻了？至於被稱為奠基者？這種以訛傳訛的傳言，以後還是別和別人說了，要不然容易弄笑話！”
“我可還真是沒有弄笑話。”
何麗聽到趙一凡的話，反駁的說道：“趙老師，我倒是覺得，這是你對於馮老不了解的原因，才會這樣認為。”
趙一凡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何麗，你說的沒錯，我對於馮老的了解的確不是很多，僅僅隻是知道馮老在中醫界的名氣的確是很大，但是如果因為他的名氣大，就被稱為現代中醫的奠基者的話，那麽，奠基者也太不值錢了，中醫也太不值錢了。”
之前在京都市的時候，趙一凡和馮老有過一次交集，對於馮老的為人，趙一凡雖然沒有過多的了解，但是他能夠看出來，馮老和唐雲濤都是同一樣的人——屬於那種沉溺在中醫裏幾十年，一生都鑽研醫術的人。
如果說馮老是一個純粹的老中醫。
這句話，趙一凡倒是非常讚同承認的。
可如果僅僅因為馮老的名氣大，就被稱之為現代中醫的奠基者，那趙一凡還真是覺得有點兒搞笑了。
在趙一凡看來，所謂中醫的奠基者，那至少也得是為中醫製訂了某個標準，如果說當年創造了中醫的前輩，是中醫的奠基者，那趙一凡肯定是百分之百承認的。
可是馮老……他無非就是撰寫了中醫基礎理論而已，而且，也是在前人的基礎上，最多進行一些簡單的補充，修正罷了。
距離所謂的奠基者，真的是還相差了十萬八千裏遠。
連一點邊都沾不上。
“趙老師，我怎麽覺得，你一點也看不起馮老啊？”
何麗聽到趙一凡的話，頓時有些不太高興了，不服氣的反駁說道：“馮老可是撰寫了中醫基礎理論，這可是所有學中醫的人，都要必學的一門課程，難道馮老還不配稱為奠基者嗎？”
“麗麗。”
劉慧可是知道，何麗一直都很崇拜馮老的，聽到趙一凡剛才那樣說馮老，何麗明顯就有些不太高興了，眼下何麗這副架勢，更是有點兒像是要和趙一凡爭吵似的，她連忙在旁邊打著圓場勸說道：“你別和趙老師吵架啊。”
“慧慧，我可沒有和‘你的趙老師’吵架。”
何麗白了她一眼，不服氣的說道：“我隻是覺得，趙老師有些看不起馮老而已。”
“何麗，你說的言重了。”
趙一凡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看不起馮老，相反，我對於馮老的為人，還是很看好的，我不承認的是你對於馮老的看法，嗯，嚴格的來說，是盲目崇拜，所以才糾正你一下，要不然，將來肯定是要弄笑話的，別的我不敢多說什麽，就拿你說的奠基者來說，你這種話去對馮老說，他肯定會生氣的，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