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花明點頭,把多拿的那瓶塞了回去,揭開自己那瓶酸奶的瓶蓋,習慣性的伸舌——舔瓶蓋。柳岸一愣,俊美的臉瞬間裂了,他扯著嘴角,認真道:“我真沒破產。”“我知道啊!”花明抬起頭,唇邊被瓶蓋印出了一圈酸奶漬,莫名可愛。“知道就好。”柳岸強壓住蠢蠢.欲動想掐他臉的手,奪過他手中的酸奶瓶蓋,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裏。“我還沒舔幹淨,你幹嘛扔?”花明怒瞪他氣道。柳岸見著突然變得奶凶奶凶的人,好笑又好氣,嫌棄道:“我的錢夠你每天用酸奶洗澡的,不用替我省。”花明:……md!你有錢了不起呀!他低頭,一臉幽怨的看著垃圾桶裏還有厚厚一層酸奶的瓶蓋,頓時感覺浪費了一個億。第10章 別墅裏的娛樂項目就那幾個,花明覺得沒意思,九點鍾就想回房,柳岸又逼著他喝了一杯熱牛奶之後,花明如願以償的爬上了床。晚十一點,花明卻醒了,他是被嚇醒的。剛剛又做了一個夢,這次沒夢到小時候的事,反而夢到了未來的事情。夢裏有這座別墅,也有柳岸,可是夢裏的柳岸卻不是鮮活的。他狼狽的蜷縮在冰涼的地板上,鮮血從他手腕上割開的動脈噴湧而出。那刺眼的血色染紅了地麵,也浸透了他的衣裳。他睜著眼睛靜靜的躺在那兒,像被人拋棄的破布娃娃。蒼白的臉被蔓延過來的血色,襯得如同瀕臨破碎的紙,瞳孔裏空洞的仿佛沒有了半點生機。隻有唇邊帶著點解脫的微笑。……花明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翻身坐起來,驀地想起原小說中曾發生過的事情。小說中主角攻柳岸二十四歲的那年,他曾試圖割腕自殺過,但沒有成功,被柳纖纖發現,及時送醫院救了過來。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柳岸今年……好像剛好二十四歲。這個月剛好是九月,也就是說他剛剛做的夢,是原小說中曾經發生的事情,也是現在將要發生的事情。為什麽會這樣?柳岸為什麽想割腕自殺?他究竟發生了什麽?有什麽事值得付出生命的代價?書裏沒說,原主也沒有這些記憶,花明更是想不通。……他歎了口氣,擦了一把冷汗,將頭埋進了膝蓋裏,剛剛這隻是一個夢,可太真實,像發生在眼前一樣。他甚至能感覺到蜷縮在那兒的人的絕望,沒有痛苦沒有害怕,更沒有對生的向往,隻有黑暗,一望無際的黑暗。可現實裏的柳岸明明不是這樣的,跟他相處的這兩天,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麽異常,他的眼裏沒有絕望、沒有隱晦,也沒有對死亡的向往。他願意懟自己,願意找茬兒,會生氣,會得瑟,這樣的人明明是一副熱愛生活的模樣啊。所以這中間究竟哪裏出了意外?花明想不通,也沒有時間再想下去。雖然自己不喜歡他吧,但好歹現在是他契約上的未婚妻。拋開他害自己傾家蕩產的成見,自己吃他的穿他的,當然也有責任和義務拯救他。生命可貴,拯救渣攻,預防自殺,花花有責。現在是九月初,也就是說柳岸的第一次自殺就是這個月。但是具體是哪一天他卻不清楚,書中隱隱約約提過是這幾天,那倒底是初六還是初七還是初八?花明立刻翻開了手機,手機上的時間顯示著九月初六。臥槽!不會就是今天吧?難道剛剛那個夢,就是預示現在將要發生的情況?媽呀!他此刻已經來不及多想,鞋子也沒穿,下床光著腳就往柳岸的房間衝去。柳岸的房間就在他隔壁,為了謹慎起見,他沒有直接衝進去,而是伸手在門上敲了兩聲。然後居然沒有人回應他。花明慌了,立馬去扭門把手,意外的是門把手沒有被反鎖,他衝了進去,臥室裏空無一人,隻有浴室裏傳來水聲。難道柳岸當初是在浴室裏自殺的?人命的重要性讓花明已經沒有腦子去思考。他想也沒想便朝浴室奔了過去,一腳踹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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