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眾人更是譁然,有人上前到王莽胸前將那紅繩子一扯,下麵掛的東西從小布袋裏露了出來,正是過年的時候錦娘和顧長風到他家,錦娘說是給他拜年禮物的小金豆。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窮的叮噹響的王莽脖子上一個破舊的小布袋裏竟然裝了一枚金豆子,包括王地主婆幾人,驚大了眼盯著那個金子,在這樣的鄉村又有幾人能親眼見到金子?更何況是這樣精製造型的金豆子。


    "那他的嫁妝呢?"那老村長又問。


    錦娘對著那幾個王莽的手下說,"你們來告訴大家,去年年底王莽往我家送了什麽?"


    那幾個人頓時醒悟,爭著著說,"一張狐狸皮,整張啊,一點都沒破呢?"


    "鬆綁,現在王莽和王家村再無瓜葛,我看還有誰敢動他一個指頭!"錦娘此話一出,王莽他爹趕忙往他那兒一瘸一拐地跑,那幾個工人也連忙跑過去給王莽鬆綁。


    王地主婆一看急了,"我看誰敢?"


    王員外一招呼他身後家丁棍棒齊舉作勢就要朝錦娘和李三動武。


    李三怒目一瞪,迅速拔出腰間的匕首擋在錦娘身前,"我看誰敢動我家夫人!"


    正在僵持中,村口馬蹄聲聲,顧長風帶著一對衙役騎馬本來,當先一人正是顧長風青衣飄飛。


    王地主婆和王員外還有那村長一看蒙了,怎麽還有衙役來了,那些家丁更是不敢再動分毫,那幾人趁機給王莽鬆了綁,他爹在他旁邊直抹淚,王莽也不言語,就這樣呆呆地盯著錦娘。


    "誰是村長?"顧長風也不下馬,直接在馬上問到。


    那老村長連忙上前跪地,"老朽就是,請問官家所謂何事?"


    顧長風也不說話遞給他一個小本,"你看看再說。"


    那老村長接過來翻開一看,"戶主,李錦娘,大丈夫,顧長風,二丈夫,王莽。"下麵還有李錦娘的田產和地產,包括望江樓一半產權的契約憑章。


    正是錦娘家的戶口薄。


    那老村長二話沒說,搗鼓似的口頭,"官家恕罪,官家恕罪啊,我們實在不知王莽已是李家人!"


    這話說得已是十分明了,又去給錦娘和李三叩頭。


    錦娘望著顧長風滿意地笑著。


    "還不給我滾!"李三對著麵前呆若木雞的王地主婆和王員外吼道。


    那兩人在老村長的拉扯下帶著家丁灰溜溜跑沒了影兒,村民也開始散了。


    錦娘和李三頭也不回地向馬車走去,身後王莽麵上一呆,張張嘴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那樣傻傻看著錦娘的背影一步步向馬車走去。


    錦娘上到馬車上,轉身要進馬車的時候終於朝身後看了一眼他,冷聲說到,"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上車,還想我八抬大轎請你回去做二爺啊?"


    這句話說得王莽頓時喜笑顏開,一溜煙跑到馬車上,也不敢進馬車裏麵挨著李三身邊坐在車駕的位置上,對著李三嘿嘿一笑,李三輕輕一嗤,讓出駕車的位置,起身進了馬車內,王莽連忙坐到車駕主位,"我來,我來,您進去陪小姐!"


    ☆、27小王入家門


    第二十七章小王入家門


    近來桃花源的大院子有些詭異,連李七就覺得家裏有些怪怪的。


    比如他旁邊的房間住進了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之所以說是男人因為他頭頂插了個木棍子削成的簪子,男的插了簪子就代表是有家室了,可他問二爹,那男人是不是三爹,二爹又不作聲,還貌似不高興,他也不敢再問了。


    顧長風對王莽倒是還和以前一樣和和氣氣的,但王莽卻是一臉恭敬得很,依舊早起晚歸幹活兒,中飯和那些工人一起在山上吃,晚上回來得很晚,好在王叔對他頗為照顧,不但給他留飯,說話也親熱些,他看到王叔幹什麽活兒連忙搶著幹。


    錦娘依舊是視他為無物,隻是她發現後院廊腳下被移栽了許多野薔薇,每天早上她門口窗台上放著大把的野花,她二話不說天天取了花兒插在瓦罐裏放在床頭,蔫了就丟到,有了新鮮的就繼續插,隻是還是不去工地。


    中午的時候,李三去幫王叔進城買東西了,其實就是買些家具給王莽房中布置,錦娘隻作不知。


    吃過飯她就跑到李七的房間想檢查檢查他最近這段時間的識字情況,順便陪他睡個午覺。


    剛走過王莽房間的門,不想那門忽然一開,一隻手臂拉了錦娘進房,她嚇了一跳,剛想出聲喊話,一個熱吻就堵住她的咽喉,熟悉的雄性氣息襲來。


    "王莽,你現在真是膽子夠大啊!"錦娘推開他冷笑著說到。


    王莽腆著臉貼到她身上把她頂在門背後,"小姐,還在生我的氣啊!別氣了,氣壞了身體我要心疼死了。"


    錦娘看著他討好的笑臉又好氣又好笑,"你還知道我生氣啊?"


    "小姐,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想嫁給那王地主婆子。"


    錦娘想到王地主婆那整個一個老鴇的形象噗嗤笑了,"你嫁給她多好啊,她家有地有房,吃喝不愁的!"


    "我王莽象是吃軟飯的人嗎?"


    "你就不怕我不認帳不娶你了?讓你被火活活燒死!"


    "小姐怎麽捨得。"王莽咧嘴一笑,兜了兜結實的胸肌,捨不得肉套不著狼啊!


    "大白天的,你不在山上幹活兒,躲在房裏幹什麽,還想不想要工錢了?"錦娘被那胸肌抖得晃眼。


    "肯定不要工錢了,開玩笑,給自己家幹活兒怎麽還要工錢?"


    "你還真是給台階就往上爬啊!"


    王莽傻笑,"我好些日子都沒看到你了,你又不理我,我隻好來找你了。"


    "找我幹什麽?"


    王莽說不出話來了,嘿嘿一笑,"那天我是故意在你麵前裸著洗浴的,想著勾引你和我歡好,破了身那王地主婆就不能逼著和我結親了,"越說氣息越近,貼著錦娘身體更緊了,"小姐,謝謝你肯娶我。"


    錦娘看著他眉飛色舞的樣子仿若受了他的感染,心情忽然如窗外的陽光一樣明朗起來,挑挑眉說到,"我的二爺可不是那麽好做的!"


    "我知道,我一定全力以赴。"認真的樣子讓錦娘忽然覺得眼前的男子其實很迷人。


    "我會永遠保護你,和大爺李三好好相處,孝敬王叔,疼愛李七還有你!"眼中亮晶晶地閃耀著。


    他緊貼在她胸前的胸肌蹭著她的胸部有些蘇麻,小腹貼著他的熱得有些發燙,錦娘動了動,舔舔嘴唇,卻不知她這個動作讓王莽一下熱血上湧,在也按耐不住,猛地抱緊她,"小姐,給我,再給我一次。"


    錦娘蒙了,這廝還真是------


    果然,剛開葷的處男惹不起啊!


    "小姐,自從和你在泉邊------我覺得自己以前都是白活了,我現在日日夜夜腦子裏想的都是你,我中邪了,真的,你要不要我,我就要瘋了。"


    王莽紅著眼,急切地在她耳邊說著,那樣坦誠那樣□。


    錦娘心中又甜蜜又好笑,一動就察覺身先兩腿間被堅硬頂著,磨著,王莽埋頭在她頸間急不可耐。


    她無奈一笑,"給你一碗茶功夫!"


    這句話頓時將王莽點燃,他驚喜地一把抱起錦娘放在房中僅有的那張木板床上,薄薄霧都被褥,錦娘隻覺得象直接躺在木板上一樣,腰背胳得一疼,王莽似立馬發現不妥,立即抱起放她在後窗台上。


    五月底的天氣已經算是漸熱了,錦娘薄衫下打底穿了件粉紅繡鴛鴦戲水的肚兜,王莽三兩下剝開薄衫看到那粉嫩的肚兜和潔白的肌膚相襯眼都紅了,雙手急切地去扯,但對女人肚兜係法的不了解讓他越是著急越是不得法,錦娘脖子都被帶子勒紅了,他再難耐了,隔著肚兜一把含住那挺起的豐盈,錦娘一聲驚呼向後仰去,王莽緊貼而上,上下其手,直接掀了她的百褶裙,從裏麵拉下底褲,直接捅了進去,錦娘受不了這以下的刺激,驚得全身抖索,坐都坐不穩,隻好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王莽本想好好溫存怎奈想到錦娘的時間限製索性抱了她在身上,托著她的腰臀上下顛動,如此越進越深,錦娘快被搞瘋了,王莽卻要慡瘋了,雙臂有力地猛抖她,錦娘想喊出聲又怕被隔壁的李七聽到,少兒不宜,隻得咬著王莽的厚肩忍住,王莽是上下雙重折磨------


    錦娘滿身的汗液,王莽更是滿頭大汗。


    這哪裏止一碗茶功夫啊,一缸子茶的功夫都有了,錦娘累得癱趴在他身上喘氣,王莽躺倒在木板床上墊著她,盡管滿頭大汗,卻雙眼灼亮地摟著錦娘,錦娘隔著輕薄的布衣恨恨咬著他的胸肌,王莽動都不動分毫。


    "你身上的鞭傷好了沒?"


    "早好了,李三給了我藥膏。"錦娘心想看來李三真心接受王莽了,打開前襟一看真的隻有暗色的痂。


    "以後要和他們好好相處,要是再動歪腦筋我就趕了你去跟那王地主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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