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名和盧淩風對於蘇都尉的周全策劃與細致安排深感佩服,實在是密道下麵的環境可是未知的,搞清楚之前再下去反而是最為穩妥的安排。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蘇都尉根本沒有想要進去,反而是讓一幫士兵開始對著密道扔下了幾顆物件,很快蘇無名和盧淩風幾人就是驚訝的發現密道裏出現了大量的濃霧。


    “咳咳咳……蘇都尉,你們扔下密道的是什麽東西啊?”


    “催淚瓦斯。”


    “啊?催淚瓦斯?這是什麽東西?”


    “……”然而蘇都尉並沒有對蘇無名和盧淩風等人解釋什麽,反而是一直盯著密道裏麵的變化,很快藏在密道裏麵的這幫獵寶人就是跑了出來。


    “咳咳咳……”


    接著在蘇無名等人震驚的目光注視下,大都督府的邊軍控製了所有的凶徒,就連那個獵寶祖師和摩家店老板娘。


    戰鬥雖勝,眾人卻都是驚訝的看向死而複生的女店主,“女店主,你果然是詐死?”


    “咳咳咳……你們這幫臭男人真的是太可惡了,老娘都已經詐死了,竟然還是嚇不走你們。”


    “女店主,想必你們之所以如此煞費苦心,就是擔心我們會妨礙你們的盜寶吧?”


    “哼!你們這幫人都該死,要不然也不至於招惹到官人。”


    “摩家娘子,我們寒州大都督府已經盯著你們很久了,哪怕是沒有今天晚上的這幫人,你們這幫盜寶賊依舊是逃脫不了。”


    “什麽?你們竟然是那個登徒子派來的?”


    “大膽!竟然敢侮辱我們大都督,某看你們這是找死了。”


    “哼!自從我們選擇反叛大唐朝廷的時候,就是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現在就是搞不懂你們的大都督為什麽糾纏不放?”


    “想知道為什麽就祈求大都督來回答你了。”


    “……”


    此時的女店主感到憤怒難平,想不到她們都已經主動避開了蘇寧,可是如今蘇寧依舊是借著大都督的權勢對她們糾纏不休,女店主是真的搞不懂到底哪裏得罪了這個蘇寧。


    “哈哈,最初我確實是有了殺盡在場之人的念頭,但這位薑山人的出現如同一縷清風,其超凡脫俗的氣質,加之與我那逝去弟弟驚人相似的麵容,讓我的內心一時之間柔軟了下來,所以才會對你們難以狠下殺手。”


    “女店主,在下並不是什麽薑山人,本名叫做薑威,而且是本縣縣尉。”


    “什麽?你竟然是本縣縣尉?”


    “沒錯!我這次前來摩家店就是為了追查那十三名工匠的下落。”


    “哼!薑縣尉,我們來此建造摩家店的真正目的就是尋寶,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家族突遭不幸,滿門被斬,我們也是因為走投無路之下,才選擇這條危險之路,隻為尋得寶物,維持生計,並為家族複仇,至於那十三名工匠早就已經葬身於懸崖之底。”


    “什麽?你們這幫人真是該被千刀萬剮。”


    “……”


    “摩家娘子,剛才我聽你說你們是家族突變,能夠和我說說具體的情況嗎?”


    “哼!當年我們本是守衛邊疆的大唐軍士,就是那位天後信了小人讒言,逼得我們不得不反叛朝廷,而我那可憐的弟弟也是被朝廷砍頭。”


    蘇無名聽後,深感同情與敬佩,“女店主,我蘇無名承諾願做這些烈士的擔保人,幫助他們洗清冤屈,重獲清白之身,讓他們能夠堂堂正正地活在陽光下。”


    “……”這一番話,如同溫暖的春風,吹進了部分舊部的心田,他們開始動搖,考慮是否要放棄過去的恩怨,選擇新的道路,“這位郎君,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在下蘇無名!武功人士,家師乃是大唐第一神探狄仁傑。”


    “什麽?郎君你竟然是狄公的弟子?”


    “沒錯!這回你們願意相信我了吧?”


    “……”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女店主的父親,那位曾在路上與蘇無名等人發生衝突的無禮老人,突然出現。


    隻見這個老者神色冷峻,毫不猶豫地向著士兵襲擊,然而卻是被早有防備的大都督府邊軍格擋住了。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就緊張的氛圍瞬間升級,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較量,就此拉開序幕。


    龍太見狀,欲上前製服那囂張的老頭,不料半路殺出個凶猛怪物,龍太幾人差一點就要喪命其口。


    隻見眼前突然出現的這怪物力大無窮,眾人皆非其敵,蘇無名急中生智,“老費,你可知這怪物的來曆。”


    老費卻搖頭表示不知。


    然而蘇無名突然憶起古籍記載,鬆柏之氣可令某些異獸退避,於是命人速取鬆柏,終借其力斬殺怪物弗述。


    另一邊,蘇都尉和眾位邊軍很快就是擒獲了老者,而蘇無名也是自信的拆穿了一切,原來當初卻是是老者的自私自利選擇造反,且正是他間接導致了女店主弟弟的死亡。


    老人驚愕之餘,看向蘇無名的眼神也是充滿了痛恨,想要趁亂殺掉多嘴的蘇無名,卻是被蘇都尉無情的一刀砍掉了腦袋,好不容易挖出來的舌舍利亦被蘇都尉給奪走。


    女店主看到自己的父親就這樣被殺,心如死灰,也是放下了對這個自私父親的痛恨,先是深情望向薑威,再次言其酷似亡弟,隨後縱身想要跳下懸崖,令人唏噓不已。


    然而一旁的蘇都尉卻是一把撈起了跳崖的女人,阻止了這個女人跳崖自殺的行為,“為什麽?為什麽我連跳崖自殺的權力也沒有?”


    “哼!你的生死全在大都督一念之間,大都督不想讓你死,你哪怕是自殺都不可以。”


    “……”此時的摩家娘子卻是直接呆如木雞,意識到那個登徒子並不願意就此放過自己。


    “……”一旁的薑威亦感摩家娘子身世淒涼,心生憐憫,故想要為摩家娘子求情,“蘇都尉,摩家娘子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不如就此放她離開如何?”


    “薑縣尉,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啊?蘇都尉誤會了!薑某不敢。”


    “哼!小小縣尉,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大都督府的事情不是你能過問的。”


    “是!薑某明白。”


    事態平息,藍舉子與同伴交換眼神,欲趁亂刺殺盧淩風,然而卻是早被蘇都尉等人看在了眼裏。


    “藍舉子,賈不島,你們果然還是露出了馬腳。”


    “你……你怎麽會知道我們是專業殺手?”


    “不知!本將隻是感覺你們兩人有些奇怪,並不像所謂的商人和行商。”


    “該死!都是我們兩兄弟時運不濟,竟然遇到了你們大都督府前來辦事。”


    此時的盧淩風從藍舉子身上搜得密信,推測東宮之人欲取其性命,“藍舉子,賈不島,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哼!盜亦有道!我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雇主的。”


    “你們……”


    “哼!”隻見藍舉子和賈不島先是對視了一眼,然後就是各自咬破了舌尖的毒藥。


    “……”而此時盧淩風和蘇無名看著七竅流血的兩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接著蘇都尉和諸位邊軍帶走了假冒縣尉的龍太等人,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個被五花大綁的美女,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大都督蘇寧點名要的。


    “蘇無名,你說蘇寧為什麽對摩家娘子念念不忘?”


    “哼!你說呢?”


    “哎!裴喜君嫁給這樣一個見異思遷的渣男真可憐。”


    “呃……”此時的蘇無名也是對盧淩風的說法有些無語了。


    緊接著薑威把盜寶祖師的毛驢贈予盧淩風一行人,老費自然是欣喜若狂的收了下來。


    蘇無名和盧淩風三人又是在摩家店休整了三天,然後這才繼續往前趕路。


    途中,蘇無名三人偶遇劉鬱弟嚐試放血療法以治頑疾,他們自然是感到非常的好奇。


    此時的費雞師突然上前要幫助劉鬱弟治療,但是劉鬱弟卻拒不接受,費雞師三便繼續前行趕路。


    數日跋涉,眾人抵達千重度,盧淩風欲渡河,卻遭船家告知無船可渡。


    船家那異樣的眼神,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讓在場之人均感不安。


    此情此景,更添旅途之艱難與未知。


    船家對盧淩風和蘇無名坦言,“非是不願出船,而是夜色中河麵危機四伏,雖然大都督已經消滅了中心漩渦的凶獸,但是夜間行船依舊是危險重重。”


    “噢?千重渡附近的凶獸真的很厲害嗎?”


    “當然!若是以前!你們所帶的馬匹都要在千重渡賣掉,然後到了黃河對岸才能購買馬匹,而且隻能是乘坐被千重渡控製的官船,至於能不能順利到河對岸也要看你們的運氣。”


    “為什麽?”


    “因為以前千重渡的老津令父子倆在這次為非作歹,勾結為惑寒州的太陰會,這些馬匹會被殺掉喂河中心的凶獸,而你們所攜帶的財貨也會是老津令父子的戰利品。”


    “啊……”


    “現在可就是完全不一樣了,千重渡這邊已經再次被官府掌控,為惑黃河的凶獸也被大都督消滅,你們明天不光可以自由乘坐官船,同時也會有很多的民船來往了黃河兩岸,這可都是我們的大都督帶來的福祉。”


    “……”


    蘇無名和盧淩風兩人都是震驚的對視了一眼,都是看出了各自眼中對蘇寧的佩服,很明顯西域百姓很尊崇蘇寧這個強人。


    接著三人就是尋找了一家客棧休息,因為蘇寧已經消滅了為惑千重渡的歹人,所以蘇無名和盧淩風三人也是享受到了千重渡的平靜祥和。


    此時的劉鬱弟正在客棧打坐被擾,麵露不悅,然而蘇無名和盧淩風三人卻是震驚於劉鬱悶速度。


    接著老費分享其購得的餅,眾人分食,蘇無名卻覺餅有異樣,正欲言又止,那個監察史謝念祖滿臉臭屁的加入了,同樣遭遇買酒無門的尷尬,店家堅持稱無酒可賣。


    老費聽聞謝念祖自稱官位顯赫,心中暗自嘀咕,懷疑其身份真假,猶如上次在摩家店所遇到的假縣尉龍太。


    蘇無名則推測謝念祖亦曾踏足他們先前造訪的店鋪。


    此時,蘇無名不慎被嗆,店家迅速遞上清水,而謝念祖對水質頗為挑剔,直言難以下咽。


    緊接著蘇無名就是掏出了兩壺美酒,立刻就是讓嗜酒如命的費雞師驚喜起來,“蘇無名,你什麽時候也好飲酒了?竟然還偷偷的藏了起來?”


    “哈哈,這可是在摩家店的時候,蘇都尉臨行前送給我的。”


    “噢?看來蘇寧的手下挺懂規矩的。”


    “盧淩風,老費,我猜測蘇寧很快就會知道我們到了西域。”


    “嗯,那我們要經過寒州拜訪嗎?”


    “盧淩風,其實我這次前來西域就是為了投奔蘇寧的。”


    “什麽?你不和我一起去雲鼎縣嗎?”


    “盧淩風,我感覺你現在已經出師了,沒有我在你身邊一樣能做好。”


    “哎!好吧!你去投奔蘇寧確實是很合適。”


    一旁的監察禦史謝念祖見狀,亦心生貪念,欲以手中馬鞭換取美酒。


    蘇無名審視馬鞭,老費則直言其為贗品,氣氛一時微妙。


    謝念祖雖忍辱負重,盧淩風卻以酒敬其祖上,反諷其失卻先人風範,眾人巧妙維護了謝念祖的顏麵。


    第二日一早,蘇無名幾人醒來之後,果然是看到千重渡出現了很多的渡船,不光有那種堅固龐大的官船,同時也有相對便宜便利的民船,而眾多的乘客也是突然間擠滿了千重渡。


    最終蘇無名和盧淩風等人還是選擇了官船,隻因為官船的船體更加的堅固,或是船夫更熟悉水道,能避開這些自然與未知的凶險。


    至於那些相對便宜很多的民船,則是附近老百姓居家必備的首選,畢竟他們已經習慣了波瀾壯闊的黃河。


    接著那個劉鬱弟與老費爭相上船,監察禦史謝念祖試圖阻止卻無人理會,麵色漸顯猙獰。


    劉鬱弟凝視船體,喃喃自語,言其與書中描述驚人相似,可是看了看淩空當日的太陽,麵露惋惜神色,老費好奇追問,究竟是哪部典籍所載。


    眾人陷入沉思,而劉鬱弟卻是聽而不聞,聞而不答的做派。


    蘇無名自然是察覺了這個家夥的異樣,實在是劉鬱弟自詡玉帝,言及被奪權之事太為怪異。


    蘇無名與盧淩風實則清醒,早對“玉帝”身份生疑,暗中戒備。


    這位自封的玉帝,實則是個瘋狂的暴徒,讓眾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


    蘇無名稱那書僅是傳說,笑言無法從河端入天庭。


    他暗知劉鬱弟修煉邪功,見其入魔,裴知節急勸。


    不料,劉鬱弟竟萌生殺意,氣氛驟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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