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12年九月八日,太子李隆基登基為帝,並且改元為先天。


    然而這個年號可是唐睿宗李旦為新皇帝選的,所以新皇李隆基卻是打心眼裏討厭這個年號,當然這個注定短命的年號也成為了大唐政變的標誌。


    蘇寧和裴喜君的車隊很快就是進入到了西域偏僻地區,雖然大唐的曆代皇帝和掌權者都是很看重西域,但是西域等地的富庶程度遠遠比不上長安等中原地區。


    隊伍行駛到獨孤小鎮境內的時候,隻見裴喜君驚喜的看向蘇寧問了一句,“蘇寧,前麵就是你說的那個獨孤小鎮了嗎?”


    “對!當初我們在南州見過的獨孤遐叔就在這裏當縣令。”蘇寧風輕雲淡的點頭確認說道。


    “這樣的結局真的是太完美了,那個輕紅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你想得太簡單了,人生就是充滿著各種戲劇性,誰也說不好獨孤遐叔他們夫妻倆未來的情況。”


    “呃……”此時的裴喜君感覺蘇寧把人性看得太透了,以裴喜君對那些讀書人的了解自然是深以為然,“那我們還要在獨孤小鎮這裏停留嗎?”


    “不用了!各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機緣,而且獨孤遐叔的上限已經確定,我們隻需要在獨孤小鎮這裏休整一夜就行。”


    “好吧!或許你說的是對的。”


    接著蘇寧的車隊就是隨便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客棧,並沒有亮出自己寒州大都督的身份去白嫖住宿費,畢竟低調務實才是蘇寧一直以來的處事格律。


    隻是在蘇寧和裴喜君等人走入這家客棧的時候,獨孤小鎮的那個關鍵人物孤獨羊卻是向自己這邊看來,自然是讓蘇寧有些感到奇怪了起來。


    不過等到蘇寧轉頭看向獨孤羊的時候,卻又是發現獨孤羊連忙慌張的低頭行禮,而蘇寧僅僅是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就是不再理會。


    此時一旁的裴喜君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些情況,然後就是滿臉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道,“蘇寧,你認識剛才那人?”


    “不認識。”蘇寧並沒有解釋太多的搖了搖頭。


    “噢?我看他的表情就好像是和你似曾相識一樣。”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沒有什麽感到奇怪的。”


    “嗯。”


    接著蘇寧就是和裴喜君在這家客棧安頓了下來,而蘇寧確實沒有把那個孤獨羊放在心上,畢竟這家夥的腦子在蘇寧看來有些毛病,搞不懂他是怎麽想到把老婆讓給其他人的。


    然而蘇寧萬萬沒想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就在孤獨小鎮進入了夜色之後,獨孤羊卻是出人意料的上門拜訪了。


    被蘇寧護衛帶過來的獨孤羊規規矩矩的看向蘇寧,“這位大人,小人是孤獨小鎮仵作獨孤羊。”


    “有事?”蘇寧卻是直截了當的看向獨孤羊問道。


    “大人,不知你們可是從長安而來?”


    “何以見得?”


    “大人,還請你不要見怪,小人見大人所乘馬車異常華麗,根本就不是西域等地常見的款式,另外聽說新任寒州大都督即將途經上任,所以獨孤妄猜大人一定是新任寒州大都督。”


    “嗯,果然不愧是仵作傳家的西域獨孤氏,觀察的竟然是如此的細致入微。”


    “大都督謬讚了。”


    “請進。”


    “多謝大都督。”


    接著蘇寧就是把這個奇怪的獨孤羊讓進了房間,然後也是對獨孤羊的目的感到好奇了起來,要知道原劇中的這個家夥可是非常偏激和冷漠的。


    此時的蘇寧直截了當的看向眼前的獨孤羊問道,“獨孤羊,說吧!你突然前來是有什麽事情?”


    “噗通”一聲,孤獨羊竟然結結實實的跪了下來,“大都督,還請你能救命。”


    “起來說話!你這是在做什麽?”


    “大都督,還請容小人詳細解釋,我獨孤家世代居住在這座獨孤小鎮,而且曆代都是在縣衙裏麵做仵作,同時也是經營了一家冥器店,設計了很多的防盜墓賊的機關和暗器,沒想到卻是引起了附近盜墓賊的仇恨,前不久小人不小心失手殺死了一名前來冥器店報複的盜墓賊。”


    “噢?”此時的蘇寧不由得有些感到詫異了起來,沒想到那個盜墓賊魯二竟然被提前殺死了。


    接著獨孤羊就是掏出了那枚珍貴的獨孤信多麵印遞給了蘇寧,“大都督,這是我們獨孤家祖上流傳下來的獨孤信多麵印,小人隻願餘生能夠和家人平平安安的在獨孤小鎮生活。”


    “……”隻見蘇寧不置可否的接過了那枚多麵印,很快就是鑒定出這塊多麵印確實是真品,“獨孤羊,你確信你手裏隻有這一條人命?”


    “小人確定!而且小人絕對不是那種窮凶極惡之徒,這一次錯手殺死盜墓賊魯二也是無心之失。”


    “行吧!這枚獨孤信多麵印我就收下了,回頭你可以對外宣稱賣給了本官,想必這枚獨孤信多麵印也為你招惹了不少禍端。”


    “多謝大都督!就是不知道盜墓賊魯二該如何處理?”


    “簡單!你現在就把盜墓賊魯二的屍體送到縣衙,就說這個盜墓賊魯二等人半夜襲擊本官車駕,然後被本官的隨行護衛給擊殺了,另外把本官的命令告訴你們的獨孤縣令,希望你們縣衙可以盡快四下搜捕和緝拿盜墓賊魯二的同夥。”


    “是!大都督。”


    接著獨孤羊就是如釋重負趕回了冥器店,然後拉著盜墓賊魯二的屍體去了縣衙,並且還把蘇寧親自書寫的書信交給了獨孤遐叔。


    然而獨孤遐叔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糊塗蛋,再加上縣衙的唯一仵作就是獨孤羊,所以獨孤遐叔這個縣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懷疑。


    隻見獨孤遐叔滿臉激動的看向眼前的獨孤羊問道,“獨孤仵作,大都督現在何處?”


    “回縣令,大都督此時正和他的家眷下榻在獨孤小鎮的悅來客棧。”


    “太好了!我現在就帶著輕紅上門拜訪,要知道大都督可是我和輕紅的大恩人。”


    “那……縣令,那這個盜墓賊魯二怎麽辦?還有大都督讓縣衙緝捕其他盜墓賊的事情?”


    “獨孤仵作,你現在就去找呂縣尉,告訴他我讓他即刻準備捕賊,另外一定要囑咐他是新任寒州大都督下的命令。”


    “是!縣令大人。”


    此時的獨孤羊自然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小竊喜,然而獨孤遐叔卻是連忙回到縣衙後院找到輕紅,然後夫妻倆鄭重其事的來到悅來客棧拜訪蘇寧和裴喜君。


    ……


    等到蘇寧和裴喜君一行人離開了獨孤小鎮之後,某日突然行至分岔路口,卻是慢慢的思考起了前行之路。


    要知道前麵可就是另一個案子“風雪摩家店”,那裏可是藏著一大幫窮凶極惡之輩,不由得想要提前把這幫蛀蟲給消滅了?


    一旁的裴喜君滿臉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道,“蘇寧,怎麽了?是不是一時找不到前行之路?要不我們暫停趕路,也好讓疲憊的馬匹稍作休憩。”


    “無妨!想必前麵就會有客棧或者驛館了,我們還是再往前麵走一走好了。”


    “也好。”此時的裴喜君輕笑著接受了蘇寧的安排,而且她現在已經習慣了以蘇寧為主。


    接著蘇寧和裴喜君再次上了馬車往前行去,而且還是選擇途徑摩家店的那條小路,可見蘇寧還是想要提前會一會那個風情萬種的老板娘。


    正當蘇寧和裴喜君等人四處尋找新驛館未果,一旁的裴喜君也是不由得喃喃自語時,一位衣衫襤褸的老者騎著頭毛驢迎麵走來。


    裴喜君驚喜之下想要嚐試與他交談,卻是被蘇寧給阻止了下來,“喜君,這個老頭有些古怪,最好不要和他有任何糾纏。”


    “啊?好吧!不過我感覺他好可憐,天色漸冷,他卻是穿著單衣,要不要我把外衣贈送給他如何。”裴喜君雖然無奈的答應了蘇寧,卻依舊是心生憐憫的脫下外衣欲贈老者禦寒。


    “呃……”此時的蘇寧卻是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這個傻老婆。


    然而裴喜君卻是已經走下馬車把外衣遞給了老者,“大叔,天氣漸涼,這件衣服你披上如何?”


    “哼!舊的?老夫不稀罕。”不料老者言辭犀利毫無感激之情。


    “呃?新的外衣也有!大叔你稍等。”此時的裴喜君心中多少也是有些不滿,認為老者不懂感恩,然而依舊是轉身去給老者拿了一件新的外衣。


    可惜接過外衣的老者一點感謝地表示也沒有,反而是直接騎著毛驢徑直離開了,而老者這種對裴喜君的善舉視而不見的行為,讓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尷尬與微妙了起來。


    此時的蘇寧並沒有像原劇中的蘇無名那樣主動打破沉默,向老者探詢前方路況,反正自己待會就要把他們這幫人全部殺光,還要讓這個怪老頭的女兒天天的伺候自己。


    等到怪老頭騎著那頭毛驢囂張的離開了之後,蘇寧卻是目光敏銳的捕捉到遠處山上一塊近似成佛的碑文,心中頓時有了計較,推測小路或可通行,前方或許藏有寺院,為眾人提供避風港。


    經過怪老頭一事的裴喜君亦感不安,接著四季變換無常,鵝毛大雪驟降,更添行程之難。


    然而蘇寧則是以平和之態,指出西行之路本就布滿荊棘,此番挑戰不足為奇。


    隻是裴喜君因此變得更加謹慎,蘇寧卻是對此深表讚同,畢竟這個傻娘們成長起來也是自己期待的。


    很快蘇寧和裴喜君一行人又是向前走了一段,四周的大雪卻是越來越大了起來,然後一家奇怪的客棧卻是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摩歇店內,摩家娘子等人卻是早就察覺了蘇寧一行,實在是蘇寧這一行人顯得太過於彪悍了,不由得就是在心裏打算把蘇寧等人拒之門外。


    這一連串的事件發生下來,讓那個天真爛漫的裴喜君都更加深刻地意識到,此行不僅是一次對外界環境的挑戰,更是對內心信念與團隊協作的考驗。


    然而作為領隊人物的蘇寧卻是充滿了智慧與冷靜,引領著大家繼續前行,接下來的劇情一定是越來越精彩。


    此時的裴喜君也是察覺摩家店比以往經過的任何店鋪都要詭異,“蘇寧,要不我們繼續往前趕路如何,這家客棧顯得特別的詭異,而且很明顯店家並不歡迎我們。”


    “無妨!有我在,任何蛇蟲鼠蟻都別想傷害到你。”


    看著眼前這個急切地拉住了自己,分享著自己的不安的裴喜君,但蘇寧卻帶著一絲好奇與挑戰,堅持要一探究竟。


    摩家娘子,作為店主,卻是拒絕了蘇寧一行人的入住,“對不起!諸位,我們客棧還在建設和裝修階段,外來者若是想要入住客棧並不被允許。”


    “……”裴喜君自然是露出了滿臉不悅的表情。


    “……”然而一旁的蘇寧卻是靈機一動,決定以揭露店鋪秘密為籌碼,來換取摩家店娘子向自己妥協,“這位娘子,這裏曾經可是金剛寺的遺址,不知道何人允許你們在這裏建設客棧的?”


    “……”摩家店娘子聽聞自己這家摩家店的底細被拆穿,雖然心裏有些感到不服氣,卻是沒有任何試圖爭辯的愚蠢想法,“這位客官好淵博的知識,這裏確實是曾經金剛寺的遺址,諸位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們客棧目前還有幾間可以住人的房間?”


    “哈哈,那就多謝這位漂亮的小娘子了。”


    “……”摩家店娘子何曾遇到過這樣的登徒浪子,立刻就是忍不住感到臉紅心跳了起來。


    “嗯?”然而一旁的裴喜君卻是打翻了醋壇子的狠狠的掐了蘇寧腰間。


    等到進入了摩家店內部,眾人卻是發現這裏果然沒有任何的客人,隻有一個老頭臉色不善的看向眾人。


    而摩家店老板娘卻是沒有和原劇中那樣獅子大開口,向蘇寧等人索要什麽高昂的住宿費,畢竟蘇寧一行人明顯不是好招惹的。


    此時的裴喜君卻是敏銳地察覺到,店內的老夥計似乎對老板娘言聽計從,這讓整個店鋪的氛圍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蘇寧的護衛們同樣是心存戒備,都是感受到了店鋪中隱藏的異樣氣息。


    成功入住摩家店的裴喜君滿臉不悅的看向蘇寧質問了一句,“蘇寧,你說你為什麽非要住在這家奇怪的摩家店?”


    “呃?喜君,外麵下了那麽大的雪,不留下來到哪裏找休息的地方?”蘇寧自然是不能坦白自己的真實目的,主要還是自己的能力太過於不可思議了。


    “哼!我看你分明就是看到老板娘漂亮,還不知羞恥的叫人家什麽小娘子。”


    “哈哈,喜君,你不會真的吃醋了吧?”


    “哼!這一次前來西域寒州任職,你可是把竇叢她們全部給帶了過來,我希望你別再外麵沾花惹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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