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寧這一次的南洲之行和蘇無名他們發生了一些別扭,但是對於蘇寧自己來說真的是收獲滿滿,光是順利的拿下了女主角裴喜君就是意外之喜。


    要知道原劇中的裴喜君可是被編劇和導演強行捏在一起的,可以說蘇寧這一次完全就是虎口奪食,這樣的成果可是比金銀珠寶還要喜人。


    接著蘇寧和裴喜君就是參加了蘇無名他們準備的歡送宴,然後立刻在第二天啟程返回了長安城,接下來自然是一場場有別於原劇情的新劇情。


    騎在馬妖背上的蘇寧看向身後馬車上的裴喜君說道,“喜君,這一路上可能並不太平,你這邊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不至於吧!我們從長安過來的時候不是挺順的?”從馬車窗戶露出小腦袋的裴喜君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忘了甘棠驛的事情了?我猜測上一次並沒有殺絕。”


    “啊?甘棠驛?”此時的裴喜君也是再次想起了那次的“狂蟒之災”,然後想到蘇寧當時的殺伐果斷卻是強顏歡笑的說道,“蘇寧,興許你有些多慮了,別忘了當時並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我猜測甘棠驛幕後的黑手可能是甘棠縣裏麵的官員,所以想要查到來往行人的信息並不困難,或許對方已經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著了。”接著蘇寧就是說出了自己對接下來劇情的預判,然後臉上卻是充滿了說不清楚的笑容。


    “……”


    此時裴喜君也是開始認同了蘇寧的猜測,畢竟有些事情還是會留下蛛絲馬跡的,然後心裏也是收起了輕鬆之心。


    然而裴喜君卻是不知道蘇寧挺期待前麵有埋伏的,畢竟一路上順風順水的也是沒有意思,不出手把最惡毒的劉十七和蘇縣尉解決了,蘇寧反倒是會感覺自己意念都是不通達的。


    等到蘇寧和裴喜君經過甘棠縣地界的時候,卻是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當初的甘棠驛依舊是一處天火焚燒過的廢墟。


    一旁的裴喜君不由得就是感到鬆了一口氣,可是她和蘇寧剛剛走出甘棠縣的交界處,就是遇到了一大批黑衣蒙麵的暴徒。


    此時的蘇寧卻是滿臉笑容的轉頭看向裴喜君,一旁駕著馬車的薛環也是滿臉的緊張和戒備,“喜君,我猜對了!對方果然是查到了我們的身上。”


    “哼!藏頭露尾之輩,今天正好可以把他們一掃而光。”然而此時的裴喜君卻是感到憤怒的說了一句,當然這完全是來自於她對蘇寧的信任。


    “沒錯!我就是這樣的想法,所以挺期待他們出現的。”


    “……”


    接著領頭的黑衣蒙麵人就是走上前看向蘇寧問道,“兩位,想必前段時間你們經過了甘棠驛吧?”


    “你們都是什麽人?”此時的蘇寧卻是滿臉戲謔的明知故問。


    “哼!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我們是來要你命的人。”為首的自然是甘棠驛幕後黑手的蘇縣尉,當然蘇縣尉幕後絕對還有更厲害的人物。


    要知道財帛動人心的事情是很難避免的,蘇縣尉想要順利的布下甘棠驛這個陷阱,自然是有人在背後為他們遮掩和分潤贓款。


    此時的蘇寧卻是直接拆穿了他們這些人的身份,“哈哈,你們就是劉十八和劉十九的同夥和幕後主使吧?”


    “哼!甘棠驛的事情果然是你們做下的。”然而蘇寧的話卻是讓為首的蘇縣尉暴跳如雷。


    “哈哈,來吧!你們這些渣渣就應該下地獄。”


    “哼!既然你們想要找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此時黑衣蒙麵的蘇縣尉惡狠狠的看向蘇寧說了一句,然後就是對著身後的那幫心腹們厲聲喊道,“殺!一個不留。”


    “是!”


    隻見蘇寧手上突然神奇的出現了一把長柄戰刀,然後根本不用踢什麽馬腹,身下的馬妖就是加速迎上了前方的敵人。


    蘇寧的長柄戰刀就好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樣,無情又果決的收割著黑衣人的性命,彈指一揮間就是把蘇縣尉帶來的人殺了大半。


    看到短時間就是折損了這麽多手下,感到畏懼的蘇縣尉看向一旁的劉十七等人說道,“劉十七,你們幾個繞過此人殺掉那個女的,隻有這樣才可以讓此人投鼠忌器。”


    “是!”


    “哼!癡人妄想。”蘇寧冷笑一聲就是再次掄起了手中的戰刀,刀鋒一閃而過就是把蘇縣尉僅存的手下斬於馬下,然後如同殺神一樣冷漠的眼神看向蘇縣尉,“藏頭露尾的鼠輩!摘下你的麵巾,受死!”


    看到劉十七等人就這樣輕易的被蘇寧給屠戮殆盡,成了光改司令的蘇縣尉反倒是開始求饒了,“我……我是甘棠縣的縣尉,既然我們倆都是朝廷命官,那甘棠驛的事情肯定是個誤會,不如我們就此別過如何?”


    “哈哈,笑話!你認為我是那種愚蠢之輩嗎?”


    “這……蘇參軍,其實鄙人也是姓蘇,五百年前我們興許還是一家,不如我花錢買下自己的這條命如何?”


    “哼!既然你不肯以真麵目示人,那就直接下地獄去好了。”


    “……”


    接著蘇寧也是懶得再理會這個癲狂的蘇縣尉,然後再次對蘇縣尉揮動了手裏的長柄戰刀,隻見刀鋒劃過蘇縣尉的脖頸,而蘇縣尉就是瞪大了眼睛看到自己的頭顱高高飛起。


    此時的蘇寧卻是轉頭微笑的看向裴喜君問了一句,“喜君,血腥場麵沒有嚇到你吧?”


    “沒……沒有。”已經被徹底驚呆的裴喜君真的是傻眼了。


    “嗯,那就好!再等我一會,我把這些屍體給料理了。”


    “好。”


    接著蘇寧就是把那些殘肢斷臂聚攏到了一起,裴喜君還以為蘇寧是準備挖個坑把這幫屍體給埋了,然而卻是驚訝的發現蘇寧手掐法決,一個毀天滅地的火苗就是突然間神奇的出現了。


    隻見蘇寧瀟灑的把火苗丟在了屍體堆上,蘇縣尉和劉十七這幫人的殘肢斷臂就是被焚燒殆盡,仿佛這個世界上從未有過他們的身影一樣。


    此時的蘇寧再次微笑的轉頭看向一旁的裴喜君和薛環說道,“喜君,走吧!我們繼續上路。”


    “好!蘇寧,你手上剛才怎麽出現的火苗?”隻見裴喜君滿臉好奇的看著蘇寧問了一句。


    “嘿嘿,這可是我的修行功法,對付這幫人可是輕而易舉的。”


    “……”此時的裴喜君突然感覺蘇寧渾身都是謎團,然後不由得就是滿臉著迷的看向蘇寧。


    接著蘇寧和裴喜君就是再次啟程趕路,並沒有因為一場驚天動地的殺戮而受影響,仿佛剛才的事情就是非常的微不足道一樣。


    ……


    等到蘇寧和裴喜君一路平安的返回到了長安之後,自然是先要去拜訪那位準嶽父裴堅,畢竟這一次返回長安也有結婚的事情。


    然而裴堅可是一個資深的1官場老油子,自然是對蘇寧這個出身寒門的武將不滿意,所以對待蘇寧的態度上也是不太熱情。


    裴喜君滿臉甜蜜把蘇寧介紹給了自己的父親裴堅,“父親,他就是我在信裏和你說的蘇寧。”


    “伯父,你好!我是蘇寧。”蘇寧也是故意忽略了裴堅的臭腳笑著打招呼。


    隻見裴堅臉色臭臭的看向眼前的準女婿問道,“嗯,聽說你在南洲那邊破獲了很多的大案?”


    “算不上什麽大案!隻不過是幸運的剿滅了幾股土匪而已。”此時的蘇寧反倒是非常謙虛的說了一句。


    “記住!你這一次被調回長安不容易,接下來一定要好好的在千牛衛做事。”


    “是!伯父。”


    接著蘇寧就是主動告辭了裴堅和裴喜君,也沒有把裴堅的態度放在心上,要知道蘇寧早就對裴堅的為人有了心理準備。


    而離開了裴府的蘇寧直接前往了千牛衛報到,而且千牛衛同樣也是為自己準備了寓所,然而條件卻是連和縣的司戶參軍寓所都是比不上,畢竟這裏可是人稠地滿的大唐國都長安城。


    隻是蘇寧在長安城的安定坊有自己的大豪宅,所以蘇寧是不可能住進千牛衛長寓所的,畢竟大豪宅裏還有六個美姬等待著自己。


    一想到自己家裏那六個美豔動人的美姬,蘇寧就是有些感到心癢癢的難受,然後就是迫不及待的趕回家和美姬們一敘衷腸了。


    然而等到蘇寧離開了裴府之後,裴堅就是滿臉不悅的看向眼前的女兒,“喜君,你不是喜歡那個盧淩風嗎?怎麽去了一趟南洲就是換成了蘇寧?”


    “父親,我感覺自己和盧淩風不合適,畢竟本來我以為他是那個蕭伯昭。”然而此時的裴喜君卻是滿臉堅定的解釋說道,畢竟她心裏卻是沒有了那個盧淩風的身影。


    裴堅滿臉不悅的看向眼前的女兒提醒了一句,“哼!可是你別忘了,蘇寧就是一個毫無背景的寒門,不管哪方麵都是比不上盧淩風,要知道盧淩風可是出身於範陽盧氏。”


    其實當初他是很讚同裴喜君和盧淩風在一起的,畢竟盧淩風可是出身於範陽盧氏的子弟,這也是他會對裴喜君和薛環的離開視而不見的原因。


    隻是裴堅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兒變得這麽快,僅僅是去了一趟南洲,竟然又是喜歡上了別人。


    此時的裴喜君立刻就是誇著蘇寧的各種好,“父親,可是蘇寧他真的很有能力,我相信他一定會有個好的前途。”


    “幼稚!在我大唐看重的並不是什麽能力,而且那種與生俱來的出身和背景,一個寒門永遠不可能比得過世家子弟。”


    “太宗時期的馬周馬丞相不是一樣出身於寒門?”


    “喜君,大唐的時代早就已經發生了改變,當今的皇上也不是太宗那樣的人物,所以想要複刻馬丞相的寒門崛起難如登天。”


    “我不管!反正我已經是認定了蘇寧,此生非他不嫁。”


    “哼!當初對待盧淩風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的,所以我是不會接受你們倆的。”


    看到自己的每一句都會被自己的父親給懟的無話可說,裴喜君索性就是對父親裴堅耍起了無賴,“父親,其實我已經把自己交給了他,哪怕是你不同意也無所謂。”


    “什麽?你……”果然裴堅憤怒的瞪大了眼睛,就連他的呼吸都是變得急促了起來。


    “你要是不幫我們主持婚事,那我就直接住到他家裏去,反正到時候丟人也是你和整個裴家。”


    “你……”此時的卻是裴堅滿臉暴怒的眼球充血,感覺自己這個女兒絕對是來討債的。


    可惜就算是裴堅心裏是多麽的不甘心,依舊是不得不接受這個無奈的現實,所以最終還是讓裴喜君和蘇寧達成了目的。


    ……


    蘇寧和裴喜君兩人的婚禮很快就是舉行了,要知道裴堅也擔心自己女兒的肚子會大了,到時候丟人的還是他自己和整個河東裴氏。


    雖然蘇寧在長安並沒有太多的熟人和深厚背景,但是衝著裴堅這位吏部尚書的麵子,長安的很多官員都是或多或少的參加了。


    當然蘇寧為了防止自己和裴喜君的婚禮出現冷場,蘇寧自然是直接搞了一個整整三天的流水席,隻要是上門說句客氣話都可以坐下吃頓喜宴。


    要知道大唐至今可沒有這種豪橫的流水席,自然是在整個長安城引起了轟動,直接讓蘇寧和裴喜君的婚禮成為了大唐的世紀婚禮。


    皇宮大內的唐睿宗李旦滿臉疑惑的看向一旁的馮內侍問道,“馮內侍,聽說最近的長安城很熱鬧?”


    “回皇上,今天是吏部侍郎裴堅裴侍郎的女兒出嫁,為此大擺了三天的流水席,隻要是上門說句恭喜,就可以成為賓客坐下來吃頓喜宴。”馮內侍立刻就是言簡意賅的對唐睿宗李旦解釋說道。


    “噢?流水席?這倒是挺新鮮的,裴侍郎的女婿是哪家的子弟?”


    “回皇上,裴侍郎的女婿並不是出身於世家,反而是出身於寒門的千牛衛長蘇寧。”


    “蘇寧?好熟悉的名字?”然而唐睿宗李旦卻是感覺這個名字有些似曾相識。


    “皇上,這個蘇寧就是前段時間長安紅茶案的長安縣捕頭,被一擼到底之後就是跟著蘇無名去了南洲,沒想到他卻是以南洲和縣司戶參軍的身份剿滅縣內匪患,然後被太子啟用為了千牛衛長,平日裏也是屬於太子的東宮六率管轄。”


    “噢?看來我們的太子這是又找到了一個人才。”此時的唐睿宗李旦果然是想起了蘇寧破壞了他的計劃,當初的那個元來在自殺之前可是把詳情匯報給過他的。


    “皇上,要不要老奴安排這個蘇寧進宮一趟?”


    “荒唐!一個毫無背景和出身的寒門可不值得朕費心。”然而唐睿宗李旦卻是滿臉不屑的冷笑說道。


    “是!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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