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西川瀘門市已經編織出了一張龐大的天羅地網,為的就是讓建造第一艘核潛艇的計劃能夠順利進行,當然也是為了更多的去搜尋到其他潛伏著的保密局特工。


    然而瀘門市的這幫保密局潛伏的特工們可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們還自以為自己的破壞行為非常的高明和隱秘,殊不知其實就是一種非常滑稽和可笑的小醜表演。


    身為頂級特工出身的白銘漢反倒是察覺了瀘門市的異常,然後就是語重心長的提醒這個不讓自己省心的養女,“小卉,最近的瀘門市有些異常,大街上突然出現了很多的生麵孔,以後加班太晚了就別再回來了。”


    然而小特工白卉卻是滿臉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她自認為自己潛伏的非常隱秘和安全,“爸,別擔心!好像都是過來瀘門市參加工作的,以後我們瀘門市這邊肯定是越來越興旺了。”


    “興旺?哼!咱們瀘門市就是一個地處邊遠地區的小地方,突然間引起了各方的注意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往後咱們這邊的平靜可能也就要被打破了。”


    “爸,你放心!我平時也就是上班和下班,太敏感的事情並不會牽扯的。”


    “你能明白最好!另外那個叫做計丹陽的專家就是一個大麻煩,以後你也盡量和他保持一點距離。”


    然而突然聽到了白銘漢提起了計丹陽,白卉果然是不以為然的反駁了一句,“爸,你真的是多慮了,計專家那個人挺好的,並不像那些人一樣的成天講大道理。”


    果然白卉的話讓白銘漢出離的憤怒了起來,感覺自己的這個養女有時候太幼稚了,“夠了!小卉,剛剛才警告過了你,這麽快就已經忘記了?這種話也是我們普通人能夠說的嗎?”


    “噢?爸,我知道錯了,你也就別再嘮叨了。”


    看著眼前這個不以為然的養女白卉,白銘漢反倒是語重心長的再次問了一句,“小卉,你聽說過溫水煮青蛙的故事嗎?”


    “啊?怎麽了?爸你今天興致這麽高,竟然有心情和我講故事了?”


    “一隻青蛙悠閑自得的待在一口裝滿水的大鍋裏,然而它不知道鍋底正在燃燒著熊熊烈火,青蛙以為自己待的環境非常的舒適,殊不知已經落入到了別人的圈套裏,等到青蛙發現了異常情況的時候,水溫已經升高到了危險的程度,青蛙此時就算是想要逃離也已經來不及了。”


    “爸,你的意思是?”


    “最近我們這邊出現的生麵孔太多了,而且幾乎每個人都有一個特定的身份,小卉你這麽聰明應該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吧?”


    “爸,天羅地網?”


    “明白就好!反正這些複雜的事情和我們普通人無關,隻要安安穩穩的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嗯,那就快吃飯吧!待會飯菜就要冷掉了,現在能吃口飽飯可是最幸福的事情。”


    “嗯,爸,吃飯。”


    雖然白卉滿口解釋著她自己已經明白了,但是心裏卻是還想著和那個帥氣的計丹陽親親我我,自從計丹陽出現在瀘門市之後,計丹陽的談吐和閱曆就是把白卉給深深地吸引了。


    所以白卉經常借著工作的便利去接觸計丹陽,可惜此時的計丹陽所有的心思都在翻譯和研究工作上,對於白卉的這種兒女情長並沒有太留意,偶然間的口花花最多也就是在西方世界養成的“壞習慣”罷了。


    白卉走到食堂就是看到計丹陽正在滿臉微笑的看著一封信,“計專家,你在看什麽呢?竟然笑的這麽開心?”


    此時滿臉笑容的計丹陽連忙慌張的收起了信件,然後緊張兮兮的抬頭看向眼前的白卉說了一句,“啊?沒看什麽,就是朋友寄來的一封信。”


    “……”白卉自然是敏銳的察覺了這個計丹陽的異常,腦海裏立刻就是出現了很多的猜測,最後卻是強顏歡笑的看向計丹陽問道,“計專家,看你對著信件這麽的開心,是不是你國外的女朋友啊?”


    “不是!一個和我非常要好的學長就要回國了,一時之間有些感到開心不已。”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可要提前恭喜計專家了,隻是你的學長也要來我們瀘門市工作嗎?”


    “不是!他和我學習的不是一個專業,回國後,可能要被分配到其他的地方。”


    “噢?那計丹陽你的學長是學的什麽專業啊?”


    “……”此時的計丹陽突然就是驚醒了過來,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這個白卉說道,“和你一樣!也是醫學。”


    “呃?我可算不上什麽學醫的,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護士而已。”


    “人無貴賤!學無高低!隻要是為我們國家做貢獻,就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


    此時的白卉自然是最討厭這樣的大道理,總是感覺這樣的人最是虛偽,“計專家說的是!看來以後我還是要多和你學學。”


    “白卉你可別羞臊我了,這些話也都是聽我學長說的,我學長他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噢?希望有機會和你的學長認識一下。”


    “會的!我相信一定會有這個機會的。”


    “那我就不打擾計專家你吃飯了。”


    等到這個漂亮的女護士白卉離開了食堂之後,計丹陽卻是再次拿出了剛才那封收起來的信件,因為這封信上說蘇寧已經把在美國的材料學專家安文山營救了回來,這樣的大喜事怎麽又不讓計丹陽感到驚喜不已。


    要知道計丹陽千裏迢迢從美國偷偷帶回來的筆記本就是安文東的,就是因為安文東的學識對世界各國的材料科技水平太過於重要了,所以才會被那個可恥的美國官方給直接扣押了起來。


    隻是計丹陽一想到很快就能在國內和安文東團聚了,不由得就是在心裏對那個神秘又強大的蘇寧佩服了起來,感覺蘇寧就是上天賜給他的天使和大羅神仙。


    ……


    而驚喜的計丹陽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了一個大錯誤,不應該和那個漂亮的白卉說太多重要的信息,因為計丹陽的遮遮掩掩和異常已經引起了白卉的注意。


    其實白卉也是聽說了此時被美國官方關押的安文東,也知道計丹陽一直都是擔心那個生死不明的好學長,現在看到計丹陽如此的開心和遮掩立刻就是猜到了一個七七八八。


    要知道計丹陽本身就是一個專注於學術的書呆子,臉上和語氣上的輕微變化自然是瞞不了受過特訓的白卉,所以白卉一離開食堂就是臉色突變了起來,然後準備通知她在保密局的上級特工了。


    而就在白卉成功的通過死信箱把情報傳遞了出去後,一直在暗中監視著白卉的瀘門市警署卻是沒有任何聲張,因為他們決定用這個情報來迷惑遠在灣灣的保密局總部。


    “章局長,這個白卉已經行動了,可見她絕對是一個死硬分子。”


    “沒錯!畢竟是從小就接受了保密局秘密訓練的,在思想上早就已經嚴重脫節和變質了。”


    “是啊!如此年輕的人才一輩子就這樣完了。”


    “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既然白卉已經選擇了這條不歸路,那我們隻有把她徹底的消滅了。”


    “可是……可是他的養父白銘漢可能是我們的同誌,我們還要不要多努力拉白卉一把?”


    “別說現在我們還沒有確認白銘漢的真實身份,哪怕是以後確認了他就是我們的同誌,也不允許白卉這樣的人興風作浪。”


    “是!局長。”


    這一次白卉的行為也算是徹底惹怒了章岩,感覺這個白卉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壞分子,而《畫眉》原劇中接下來的劇情確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所以說西川瀘門市警察局的引而不發,何嚐不是給了這些保密局特工一個機會,如果真的有人對祖國和民@族產生了感情,西川瀘門市警察局肯定會選擇網開一麵的。


    現在的章岩就像擁有上帝視角一樣觀察著這幫隱藏的特工,感覺這些人裏麵也就一個白銘漢心向瀘門市百姓和公義,其他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那種罪大惡極和不容饒恕的渣滓。


    此時的蘇寧已經安排人護送安文東和其他專家回國了,可謂是給了國內科技學術界一個天大的驚喜。


    隻見趙文峰滿臉微笑的和安文東握了握手,因為他太知道這個安文山的重要性了,“安教授,可算是把你給營救了回來,我們一直擔心著你個人的安危。”


    然而安文山卻是滿臉感激的看向一旁的蘇寧,他清楚蘇寧再次做了多少的事情,“趙主任,我現在已經平安回來了,而這一切都是多虧了蘇先生的幫助。”


    果然趙文峰同樣滿臉感激的看向一旁的蘇寧,“是啊!蘇先生,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而此時的蘇寧卻是迫不及待的問起了化肥生產線的事情,“趙主任不用客氣!這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隻是上次和你們談的化肥生產線是什麽情況?”


    “這個……”


    一旁的安文東卻是驚訝的看向蘇寧和趙立峰問道,“趙主任,蘇先生,難道咱們國內要引起化肥生產線嗎?”


    蘇寧也不在意一旁趙立峰的為難臉色,反而是事無巨細的對安文東解釋了一遍,“是的!一年前我就開始和趙主任談此事的,可惜這麽長時間一直沒有回複。”


    果然安文東滿臉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趙立峰問道,“趙主任,化肥可是一個好東西,咱們沒理由不引進吧?”


    “安教授,蘇先生,此事一言難盡,真的不是想象的那麽容易。”


    “這……”


    “趙主任,其實我這邊還有另外一種合作模式,因為我們公司在國外也有化肥廠,前段時間有一幫東南亞和南亞客商定了一大批化肥,其中就有氮肥、磷肥、鉀肥、複合肥和一些特殊肥料,可是這幫東南亞和南亞客商突然違約不要了,最要命的是拉著化肥的遠洋貨輪即將駛入印度洋,所以趙主任看看可不可以低價接手這批化肥,也可以看一看化肥對糧食生長的具體情況。”


    “蘇先生,這批化肥大概有多少?”


    “一千萬噸。”


    “什麽?怎麽會有這麽多?”


    “哎!我們大家都是已經合作了這麽久,我也不怕和你們揭自己的醜了,其實國際貿易遠遠沒有想象當中那麽好做,這一次我們本來是想要打通東南亞各國和南亞印度的市場,尤其是南亞印度這個超級農業大國,所以一開始談判的時候也算是讓了很多的利益,沒想到這筆交易竟然是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在搞鬼,內地這一次要是不肯出手接手的話,我們公司也隻有永遠退出化工行業這一條路了。”


    “蘇先生,不知道你們公司能夠優惠多少?”


    “隻需要成本價的七成就行,畢竟我們公司最迫切的是要活下去。”


    “好吧!我會盡快向上級部門匯報此事,至於最終的結果如何我現在也不好說。”


    “明白!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我蘇寧都會感激趙主任你對我們公司的幫助,另外這次的事件過後,我們公司也有意正式的剝離化肥生產線。


    說實話,化肥這個東西還真的不是一般國家能玩得起的,最起碼也要有一個龐大的市場進行兜底才行。”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蘇先生你如此迫切的向我們推銷化肥。”


    此時聽到了蘇寧這種無可奈何的“解釋”之後,一直質疑著蘇寧動機的趙文峰反倒是釋然的,畢竟未知往往是最可怕的一種東西。


    現在又聯想到蘇寧費盡心思的營救出了安文東等專家,意識到蘇寧所有的行為都是為了今天的事情做鋪墊,所以此時感覺掌握了一切信息的趙立峰反倒是準備促成這筆交易了。


    最終談了一年的化肥生產線問題就是談下來了,內地不光全部低價接手了這一千萬噸的各類化肥,還趁機提出購買下蘇氏集團在國外的所有化肥生產線,並且逐步完成這些化肥生產線的轉移,而蘇寧自然是毫不遲疑的接受了這一次的交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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