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蘇寧忙完了吉春這邊的所有事情,終於可以順利的坐上火車返校了,這一次周秉義和周蓉並沒有繼續搞什麽幺蛾子,而是和蘇寧一起買了同趟鄰座的火車票,而且周誌剛和馬守常親自跑過來送蘇寧三人,而鄭娟和李素華被蘇寧強行留在家裏帶小孩,主要還是蘇寧對她們的哭鬧有些吃不消,真的很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在心裏感覺難受。


    “爸,馬叔,家裏就靠你們了,我們出去給您們養心智。”蘇寧微笑的看向眼前的周誌剛和馬守常說道,不由得說出了自己對兩個長輩的保證。


    “哈哈,好!我們在家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可千萬別讓我們在家裏失望啊!”馬守常和周誌剛微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馬守常欣喜的看向蘇寧說道。


    “馬叔,你們就在家擎好吧!”


    接著蘇寧和周秉義三人一起蹬上了開往京城的列車,三兄妹剛剛放好行李坐了下來,就聽到周蓉小聲的在那裏滴咕著,“呸!馬屁精!”


    “周蓉,你早上出門是不是沒刷牙?怎麽口氣竟然會這麽重?”蘇寧嘴臉一扯就是冷笑的看向周蓉嘲諷的語氣說道。


    “周秉昆,你......”周蓉哪能承受得了蘇寧的冷嘲熱諷,立刻就是忍不住暴怒了起來。


    “行了!你們倆憋了這麽久,早就想大吵一架了吧?不過你們也不看看場合對不對。”此時一旁的周秉義連忙沒好氣的想要製止兩人,早就察覺蘇寧和周蓉互相之間都憋著一口氣。


    “哼!周秉昆,我問你!六九年我去貴州的時候,隨身攜帶的包裏有一包莫名出現的東西,你說是不是放進去的?”周蓉並沒有理會一旁周秉義的製止,反而是瞪著銅鑼一樣的大眼睛看著蘇寧質問道。


    “什麽東西?”蘇寧立刻故作懵懂的表情反問了一句,可是臉上的表情在周蓉看來就是非常的欠揍。


    “呸!下賤。”果然怒火攻心的周蓉搜腸刮肚才找到一個貼切的詞匯。


    “周蓉,你說話最好給我客氣點,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此時的蘇寧臉色一冷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周蓉,仿佛下一刻就會真的伸手拍在周蓉的臉上。


    “你敢!”迎上蘇寧此時惡狠狠的眼神,一向任性的周蓉不由得畏懼起來,可依舊是嘴硬的反駁說道。


    “咋了!我有啥不敢的?真以為你還是那個找爸媽告狀的小女孩?”蘇寧再次不屑的冷笑一聲嘲諷的說道。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吵了?你們倆不嫌丟人,我自己還嫌丟人呢!”此時一旁的周秉義大感頭疼的對兩人斥責說道。


    “周蓉,咱們倆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以後還是盡量井水不犯河水好了。”蘇寧也不想真的和周蓉大打出手,要知道火車車廂可是屬於公共場合。


    “你......”周蓉羞惱的用手指指向蘇寧,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的弟弟。


    “好了!等到下了車到學校再說。”一旁的周秉義是徹底的癲狂了起來,搞不懂兩人怎麽就會水火不容的。


    “哼!”


    因為剛剛被蘇寧好好的嘲諷了一下,周蓉自感覺被蘇寧狠狠的落下了麵子,所以一路上根本就是對蘇寧視而不見,一直氣鼓鼓的轉頭看向窗外的冰天雪地,她當然不會認為蘇寧是為了她好,反而是認為蘇寧就是多管閑事。


    蘇寧當然知道那件事情就會像是一根刺一樣的紮在周蓉的心裏,但是想到原劇中周蓉和馮化成生而不養的下作行為,還有那個馮玥一直以來的自私自利和不可理喻,蘇寧就是非常慶幸自己當初的預防行為了。


    而周秉義看到周蓉和蘇寧如此的水火不容,也是不由得感覺頭疼了起來,作為周家的長子當然想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可惜三兄妹都有各自的想法和觀點,而且還是那種誰都不服誰的倔強做派,所以此時的周秉義也不知該如何做這個周家長子了。


    “秉昆,這次寒假你和郝冬梅聯係過嗎?”一路上兄妹三人總不能這樣互相僵著,周秉義不由得就是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


    “呃?我聯係她幹嘛?她是醫學院的,而我是經濟學院的,平時我們倆可沒有什麽交情。”蘇寧再次鬱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周秉義,突然覺得一個個的都不讓自己省心。


    “真的?”


    “哥,要不你以為呢?”蘇寧沒好氣對周秉義反問了一句。


    “秉昆,難道郝冬梅的父親也沒和你談起冬梅?”此時的周秉義依舊是不甘心的繼續問道。


    “哥,不管怎麽說你也是體製內的,怎麽會問出這樣奇葩的話,這樣的大領導會和我談論私事?”蘇寧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眼前這個有些顯得幼稚的周秉義問道。


    “秉昆,其實我初三去了她們大院,可惜門衛並沒有給我放行,門衛給郝家打電話也沒有獲準。”周秉義當然察覺了蘇寧此時的不耐煩,然後滿臉苦笑的對蘇寧解釋說道。


    “哥,你這又是何必呢!這樣做不感覺很累嗎?”蘇寧沒想到周秉義會這麽的執著,不由得為這樣的劇情感覺後悔了起來。


    “哥,你要是真的想要見冬梅姐,要不我幫你約冬梅姐出來?”這時一旁的周蓉一直側耳偷聽著兩人的談話,立刻突然轉頭看向周秉義主動提議說道。


    “算了!既然她已經放下了,我也不用再去騷擾她了。”此時的周秉義反倒是心灰意冷的搖了搖頭。


    “哥,這又怎麽會是騷擾呢?你這是勇於追求自己的愛情。”戀愛腦的周蓉反倒是來勁了,竟然開始慫恿周秉義奮起直追。


    “嘁!”聽著此時的周蓉想要對周秉義灌輸自己的思維,蘇寧不由得在一旁發出了一絲冷笑。


    “周秉昆......”


    ......


    等到列車到達了終點站京城站之後,三兄妹下車之後也就是直接分開了,周秉義和周蓉一起坐公交車去了北大,蘇寧特意多等了一會坐下一班車去了清華園,可見他們三兄妹的關係已經緊張到了何種地步。


    等到蘇寧灑脫的走進了清華園之後,卻是看到了清華醫學院的宋玉早就等待著自己,宋玉一看到瀟灑的蘇寧就是抱怨的說道,“蘇寧,你怎麽每次都是這麽慢?”


    “呃?宋玉,你這是什麽情況?”蘇寧錯愕的看向眼前的這個宋玉,搞不懂宋玉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哼!這是郝冬梅給你的分手信,她已經去國外留學了。”此時的宋玉立刻掏出一封信遞給了蘇寧。


    “什麽?這不可能!昨天我還在吉春見到她了。”接過信件的蘇寧不由得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真的!好像還是去的日本東京醫科大學,我也沒見到她本人的麵,就隻是接到了她打過來一通電話,而且還是我們輔導員幫著她收拾的行李。”


    “這麽突然?”


    “是啊!確實很突然!但是這真的就是事實,而且據說學校還給她保留清華學籍。”


    蘇寧直接拆開這封莫名其妙的“分手信”,其實蘇寧心裏卻是感覺郝冬梅大可不必這樣做,自己可不是那個糾纏不休的周秉義,同時也沒有正當名義去糾纏郝冬梅,實在沒必要為了躲避自己而跑到日本留學。


    年前蘇寧主要是因為要給郝冬梅送藥調理身體,這才會每天日複一日的去給郝冬梅送藥,而後來再次主動過問起郝冬梅父親的身體,也無非是寧遠集團想要在江遼投資,必須需要一個郝父這樣的大人物進行合作罷了。


    所以說蘇寧這樣做根本就不是想當“舔狗”,至於優待喬春燕和孫趕超那幫難兄難弟也是順手而為的事情,要知道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道理,原劇中男主角那麽困難還能想到這幫好哥們,蘇寧沒理由連男主角那種“慫包”也比不上,所以準備用更高明的手段來實行自己的共同富裕理想。


    “怎麽?這就自暴自棄了?”宋玉微笑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道。


    “啥呀!這就是在信裏和我解釋她出國留學的事情,另外我和她真的不是男女朋友,隻是我住在學校外麵煎藥相對方便,沒想到你們竟然會誤會了。”


    “真的嗎?”


    “真的!我的宋大美女,郝冬梅以前可是我哥的前女友,而且我自己早就已經結婚生子了,能不能轉一轉你那不太聰明的腦袋想一想?”


    “啊?原來還有這麽一段隱秘啊!那你為什麽不早和我們解釋清楚?”


    “宋玉,我們為什麽把自己的私事和外人宣揚?今天要不是你一再理所當然的胡亂想象,我依舊是懶得和你解釋什麽。”


    “哼!既然如此,我也幫了你這麽久,你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此時的宋玉突然看向眼前的蘇寧要求說道。


    “放心!等我忙完了這幾天,回頭我請你下館子。”


    “好啊!我要你請我吃烤鴨。”


    “土鱉!烤鴨有什麽好吃的,回頭哥們請你去百年老店豐澤園吃魯菜,以後別再動不動說什麽京城烤鴨了,那都是沒見過世麵的土鱉才吃的。”


    “呸!粗俗。”


    “行了!宋大美女,我不和你在這閑扯了,我要去教室上大課了。”


    看著蘇寧瀟灑轉身離開走入經濟學院的背影,此時的宋玉不由得眼饞的流出了哈喇子,她又何嚐不知道蘇寧和郝冬梅的具體情況,當初她早就已經從郝冬梅的隻言片語中獲知了,隻是沒有蘇寧今天告知的這麽詳細和言簡意賅。


    想到蘇寧這樣的帥氣和多金竟然已經結婚生子了,宋玉還是有些感覺非常惋惜的,她和那些大齡學生不同的是她是應屆高中畢業直接考上來的,自然就是沒有大多數人的那種豐富的閱曆,對於大學的向往還是抱著一種風花雪月的心態。


    此時同樣回到了北大未名湖畔的周秉義,正被郝冬梅強行拉到了學校的禮堂,因為今天她們文學係有一場經典的詩歌朗誦,而周秉義苦笑連連的看向周蓉解釋說道,“周蓉,我是學哲學專業的,對你們文學係的東西沒興趣。”


    “哥,你能不能別像個老頭一樣待在宿舍,我感覺你比咱爸還要沒趣。”


    “哎......今天是哪位大神朗誦啊?”


    “你等會看看不就知道了。”


    很快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生走上了講台,對著禮堂台下座無虛席的文學係學生說道,“下麵有請我們北大的著名詩人馮化成教授上台朗誦《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噢......”台下的文學係學生立刻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喝彩聲,可見此時的馮化成在北大那就是風頭一時無兩。


    “哥......”就在周蓉想要轉頭看向周秉義炫耀的時候,卻是看到周秉義正臉色鐵青的看向自己,“哥,你幹嘛這種眼神看著我?”


    “周蓉,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麽下賤!”周秉義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旁邊的周蓉質問說道。


    “你......”聽到一向理解自己的哥哥如此的形容自己,周蓉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傻眼了。


    “周蓉,別讓我周秉義看不起,難道你還嫌給周家丟的人不夠嗎?”氣憤的周秉義鐵青著臉色直接起身離開了禮堂。


    周秉義突然明白了蘇寧為何如此厭惡周蓉了,今天才知道周蓉就是一個不知所謂的神經病,把自己帶來這裏看馮化成在這裏“炫技”有何意義?難道真的是想向家人證明她自己的眼光不錯,或者還妄想著和台上的這個老男人複合?


    聽到周秉義如此毫不隱藏對自己的厭惡,此時的周蓉反倒是大腦懵逼了起來,她無法理解自己的家人為何如此厭惡這個馮化成,可是看著台上這個詩情畫意的男人,最終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的起身跟在周秉義身後離開了禮堂。


    周蓉出了禮堂被迎麵而來的冷風一吹也是清醒了過來,意識到或許過去的就應該讓它徹底的隨風而逝,自己確實不應該幼稚的向家人證明什麽,同樣也沒必要為了過去的美好和過去的虛幻留戀,隻是看著此時大哥周秉義氣鼓鼓離開的背影,她很想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就被自己的家人這樣厭棄了。


    雖然周誌剛和李素華從未對她說過什麽,而且依舊是把她視作周家的掌上明珠,但是周蓉還是敏感的察覺了這隻是表麵上的,他們的真心早就已經發生了不易察覺的改變,每次溺愛的眼神也不再放在自己的身上,這讓有些偏激的周蓉感覺非常的費解和無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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