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壽在自己的府邸悠閑的喝著貢酒,手裏的金器隨著自己的心情旋轉著,而此時他感覺江浙行省的老百姓就和他手中的金器一樣,都是如他手裏的玩物一般。


    和很多蒙元貴族對百姓不屑一顧不同,福壽認為老百姓就和這手裏的金器一樣的貴重,可以隨時供他肆意榨取和吸血。


    想到心裏的得意之處,左丞相福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感覺他就是大元南方的真正王者,所有的南方百姓都要臣服在他福壽的麵前。


    隋師爺剛巧這時進入福壽的房間,然後就聽到福壽的狂笑聲,隋師爺直接被嚇得跪倒在地,正好他的這幅醜態被狂笑的左丞相福壽看的一清二楚。


    福壽不屑的看了看自己的“忠狗”,然後百無聊賴的說道,“隋師爺,什麽時候回來的?”


    “丞......丞相,奴才剛剛回來!”


    “嗯!那個叫蘇寧的有沒有什麽異常?”


    “回丞相,蘇寧乖的很!


    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賺錢!”


    “噢?詳細說說看!”聽到隋師爺對蘇寧的評價,福壽停下了喝酒的動作,突然有些感興趣的看向隋師爺。


    “是!丞相!


    蘇寧為了讓鹽民們多幹活,故意給他們吃好一些,等到發工錢的時候隻給他們鹽民五文錢。


    為了讓每天的出鹽量增加,故意延長鹽民們的工作時間,天不亮就讓工頭把在工棚裏睡覺的鹽民喊起來。”


    “等等!


    你剛才說蘇寧真的隻給鹽民五文錢的工錢?


    而且以前我們給的都是十文錢?”


    “是的!丞相!”


    “鹽工們就沒有意見?”


    “沒有!就是有也要憋著!”


    “噢?這是為何?”


    “都是因為蘇寧太鬼了,故意拿食物引誘鹽民們多幹活。


    以前隻是一天兩頓飯,蘇寧就給鹽民們三頓,這樣一來鹽民們有意見也就說不出來了!


    鹽民們的嘴巴,早早的就被蘇寧給堵上了!”


    “哈哈,你們漢人做生意就是厲害啊!


    這是要把江淮鹽場的鹽民們徹底榨幹的趨勢啊!”


    “丞相英明!


    丞相就是太仁慈了。


    給蘇寧和陳伯達二成的利潤,就夠他們大賺特賺了。”


    “嗬嗬,別急!


    想吃羊肉,總要先把羊養大養肥了吧!”左丞相福壽得意的將杯中就一飲而盡,好像喝下的就是陳蘇兩家的財富。


    “丞相英明!”


    “隋師爺,我聽說蘇寧還在鹽場附近開設了很多的手工作坊?”


    “是的!丞相!


    蘇寧雇傭一個婦女,一個月才給五文錢的工錢。


    龍門鏢局把做出來的鞋子和衣服拉到大城裏麵賣,價格就是翻倍的高價!


    工人一個月的工錢,就連買一雙鞋子的錢都不夠!”


    “哈哈,這就是商人的高明之處。


    我大元一向開放,對於蘇寧這種守法經商的老實人,還是非常優待的。”


    “是!丞相!”


    “最近蘇寧的龍門鏢局有什麽異常表現嗎?”


    “回相爺,現在龍門鏢局已經是入不敷出。


    他們已經開始慢慢收縮,聽說杭州那邊的業務已經停了!


    我在江淮鹽場也見到了很多的鏢客,看來蘇寧是準備讓鏢客做鹽民。”


    “噢!看來蘇寧真的很老實啊!


    而且為人真的很聰明!”聽到隋師爺的匯報,福壽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對隻想“賺錢”的蘇寧很滿意,“隋師爺你也辛苦了!


    下去休息吧!”


    “謝丞相!”


    ......


    最近幾天張士誠和張士德兩兄弟,不停的在鹽民之間散播龍門鏢局的謠言,可是都是反響平平,這讓他們兩兄弟很惱火。


    “大哥,事情不對啊!


    我這嘴皮子都快磨幹了,鹽民們就隻會傻笑啊!”張士德一臉無奈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張士誠。


    “嗯!確實很古怪!


    我感覺是鹽民們留戀龍門鏢局的夥食,畢竟龍門鏢局太他媽舍得給吃的了。”張士誠這邊同樣很不順利,然後隻能猜測是夥食好的原因。


    “呃?大哥,接下來怎麽辦?”


    “他媽的!


    你就會問我,大哥,怎麽辦?


    難道你不能自己拿點主意嗎?”張士誠最近很害怕弟弟的這句“大哥,我們怎麽辦?”,感覺一聽這話就頭大。


    “呃......”看著突然發火的大哥,弟弟反而覺得很委屈。


    張士誠也注意到了自己弟弟的委屈,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到他頭上,然後語氣突然無奈的說道,“士德,你別怪大哥我口氣不好!


    實在是現在我們已經被龍門鏢局逼得走頭無路了。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


    龍門鏢局雇傭蕪湖水師蠻子海牙的巨艦,運送江淮鹽場的食鹽快速占據了長江流域的市場。”


    “啊?龍門鏢局這麽厲害!


    那咱們還玩個屁啊!”


    “是啊!我們可能要提前找其他的出路了。”


    “啊?大哥,你說咱們去哪?”


    “我......”又是這句可惡的問話,張士誠真的是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可不想事事都自己拿主意,“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元末的難兄難弟比原時空更加的慘了,原時空隻是被蒙元在鹽場的負責人欺壓,現在卻是被蘇寧的龍門鏢局擠壓的連生存空間都沒有了。


    接下來張家兄弟隻能帶著四十多名鹽民,到處遊蕩著尋找機會,隻是他們不知道離開了江淮鹽場這個福地,他們就真的一事無成了。


    ......


    蘇寧的計劃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龍門鏢局已經全部收縮到計劃之內的城池,然後以不同的身份隱藏在各地,隻等蘇寧的一聲令下就對蒙元各地的守軍發動攻擊。


    經過長時間的初步篩選,已經從江淮鹽民之中選出了十萬名合格的鹽民,隻要時機一到就會立刻成為士兵。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蘇寧最終還是想讓劉福通提前造反,所以故意安排錦衣衛接近白蓮教,然後慢慢來到了韓山童和劉福通麵前。


    “兩位仙師,我家主人是白蓮教的忠實信徒,特意獻上黃金千兩,白銀萬兩和兵器盔甲三千副。”


    “什麽?這麽多!”韓山童顯然很沒有城府,突然驚喜的發出了聲音。


    此時一旁的劉福通看到沒有城府的韓山童有些不悅,然後意味深長的看向來人,“咳!我想你家主人一定是搞錯了!


    我們白蓮教根本不需要什麽兵器盔甲!”


    “嗬嗬,劉仙師,你又何必同真誠的信徒說謊呢!


    我家主人也算是深居高位,很早之前就得到了白蓮教即將反元的情報。


    隻是因為我家主人是白蓮教的忠實信徒,這才使用了手段幫助你們壓了下來。”


    “什麽?”此時劉福通也保持不住定力了,開始和韓山童一起驚慌起來。


    “嗬嗬,兩位仙師還是先看看這封舉報信吧!”來人不以為意的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驚慌的兩人。


    韓山童早劉福通一步接過了來人遞來的舉報信,然後劉福通露出了不易被人察覺的不悅,而正好被來人看的一清二楚。


    來人就是蘇寧暗中建立的錦衣衛的一員,舉報信上的內容當然也是錦衣衛炮製的,就是這段時間他們錦衣衛在潁州附近收集到的白蓮教信息。


    韓山童看著舉報信上的內容,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臉色眼見的蒼白起來,“福通,你快看看吧!


    這下完了!


    我們的事發了!”


    劉福通直接接過舉報信,一目十行的看了一會,臉色也是逐漸變得鐵青,因為上麵幾乎都是他們白蓮教的隱秘,竟然連他們白蓮教的各個據點和倉庫都是一清二楚。


    “咳!兩位仙師不需要太焦急。


    這封舉報信已經被我家主人攔了下來。”


    “噓!這就好!”韓山童聽到來人的解釋,突然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家主人擔心此人賊心不死。


    如果看到蒙元遲遲沒有反應,很可能直接越過我家主人這條線,直接向上麵親自舉報,到時候白蓮教可就麻煩了!”


    “啊?這可如何是好?”


    “咳!令主人可有什麽高見?”劉福通經過一開始的慌亂,很快清醒了許多,然後再次恢複了以往的睿智。


    “劉仙師,我家主人說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這......”來人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劉福通和韓山童都是一清二楚,然後就是無奈的對視一眼。


    正好此時一名白蓮教信徒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一看到大殿上的韓山童和劉福通就是跪倒在地,“兩位仙師,大事不好了!”


    “別著急!慢慢說!”


    “仙師,我們在河南的一個據點被蒙元士兵發現了,裏麵被搜走了很多的糧食和兵器。”


    “什麽?”這個聲音是韓山童,劉福通和錦衣衛三人一起發出的。


    此時錦衣衛來人真的是驚訝了,因為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他們錦衣衛做的,看來白蓮教已經引起蒙元的懷疑。


    “福通,看來咱們已經不得不反了!”韓山童一臉苦笑的看向劉福通。


    “嗯!那我們白蓮教就反了!”劉福通也知道他們自己退無可退,隻能咬著牙說道。<huting.


    至正八年,十二月十二,韓山童和劉福通在潁州以白蓮教為基礎,反抗蒙元暴政,以紅巾為號,被稱為紅巾軍。


    紅巾軍控製了潁州之後,一路攻克上蔡,正陽,汝南,光州等地,就如在鼎沸的大元天朝點了一把冬季的烈火,很快就席卷大元各地。


    聽到錦衣衛稟報的消息,蘇寧還沒高興多久,再次聽到徐壽輝在湖北景春造反,也以白蓮教和紅巾軍為稱號。


    接著就是浙東的方國珍也是帶著他的海盜們,舉起了反元大旗,然後蒙元大軍就是四處奔波前去滅火,隻可惜火是越滅越烈,大有焚燒中原韃虜的氣勢。


    看到整整比原時空曆史提前了三年的反元起義,蘇寧此時真的無語了起來,看來自己的穿越多少還是引起了一些蝴蝶效應。


    “東家,我們也可以開始了!”


    “嗯!至正九年二月二龍抬頭,就是我們反元的日子。”蘇寧早早的就確定了反元的日子。


    “東家,那我們也是自稱紅巾軍嗎?”


    “不!稱呼紅巾軍就是隱藏在劉福通和徐壽輝等人的下麵,讓他們保護我們。


    可是我們一旦占領了集慶和高郵,可就成了蒙元的生死大敵,想隱藏也隱藏不了啊!”


    “東家,言之有理!


    那我們打什麽旗號?”


    “紅旗軍!


    旗幟以純紅色和長方形為標準,長寬比例在五比三。”


    “啊?紅旗軍?”


    “對!我自封紅旗軍司令,下設軍師團營連排班七個等級。


    一個師下設三到五個團,每個團下設三到五個營,每個營下設三到五個連,每個連下設三個排,每個排下設三個班,每排人,一個班12個人,一個正班長,一個副班長。


    人數大約在一萬人左右。”


    “營級單位開始設立監軍一名,團,師,軍,都要有相應的監軍。”


    “監軍?”李善長詫異了起來。


    “對!監軍監管部隊的思想問題。


    絕不能出現貽誤戰機,嘩變,叛亂的事情。


    具體戰鬥的事情聽從主官的,也就是營長,團長和師長他們的。”


    “這......東家考慮的很周到!”


    商量好了具體事情,後勤工作徹底交給了李善長,然後蘇寧的妻子也就閑了下來,每天也就是在後宅帶帶孩子。


    因為她知道最近就要有大事發生,還是安穩的在內宅待著安全一些,可是蘇寧並沒有準備讓自己的妻子閑下來,已經給她安排好了更合適的工作,當然這是站穩了集慶周邊地盤以後的事情。


    ......


    江淮鹽場最近突然少了很多鹽民,很少有人留意到他們去哪了,至於有好奇的人打聽,也是被告知去了其他鹽場。


    其實這些鹽民們已經被靜悄悄的安排在各大城市的周邊,有的此時已經進入城中,待在龍門鏢局的據點內,沒人告知他們過來幹什麽,他們也是老實的不敢亂問。


    至正九年正月的最後一天,陳伯達再次急吼吼的來到了蕪湖水師大寨,麵見了元將蠻子海牙,並且送上了一箱黃金。


    蠻子海牙看著一箱子的黃金,口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如果不是陳伯達在場,他恨不得立刻直接撲上去。


    “大人,你這次可要救救在下和在下之婿啊!”陳伯達看著財迷心竅的蠻子海牙,立刻失聲痛哭起來。


    “啊?怎麽回事?”聽到陳伯達的哭聲,蠻子海牙這才清醒了一些,然後就是一臉的迷茫。


    “大人,最近很多地方都有叛亂,我和我女婿都不敢繼續在除州待了。


    就想著盡快舉家搬遷到集慶路,畢竟那裏有左丞相坐鎮,肯定安全許多。”


    “嗬嗬,原來是這麽回事!


    這些叛亂分子隻是跳梁小醜,不足為慮!


    伯達,你大可繼續安心的待在除州,很快叛亂就會被我蒙元大軍剿滅的。”


    “呃?大人說的是!


    可是很多人都知道我們陳蘇兩家和大人們走的親近,再加上最近我們陳蘇兩家在江淮鹽場賺到了一些錢,早就引得別人眼紅了。


    現在已經有人放話,紅巾軍第一個對付我們陳蘇兩家。”


    “什麽?這幫人真是大膽!


    伯達,你和你女婿需要多少船隻?”


    “大人,我們需要蕪湖水師的全部船隻。”


    “什麽?你們為什麽會需要這麽多船隻?”蠻子海牙震驚的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陳伯達。


    “大人,你有所不知。


    我們陳家一直是江淮一帶的世家巨富,累世積攢下來的財富不計其數。


    還有小人的女婿蘇寧,在山東也是累世經商,家財完全不輸於我們陳家。


    最主要的是我的女婿特別喜歡囤積糧食,食鹽,還有手工作坊生產出來的衣服和鞋子。


    如果這些東西都便宜了那些紅巾軍,那可就太可惜了。”


    “伯達......你......你是說這些財富通通搬到集慶路?”蠻子海牙感覺自己的呼吸隨著陳伯達的介紹是越來越急促了,恨不得立刻把陳蘇兩家的財富都吞了。


    “是的!大人!


    還望大人成全!


    事成之後,我們願意再奉上今天兩倍的金子。”


    此時蠻子海牙已經不滿足於這些金子了,因為他現在已經看不上了,他滿腦子的都是陳蘇兩家海量的財富,隻想盡快把這些據為己有。


    “可以!伯達,我答應你的要求!


    我會派出所有蕪湖水師的艦船,幫你們陳蘇兩家度過難關。”


    “多謝大人的恩典!”陳伯達克製住自己內心的驚喜,對著財迷心竅的蠻子海牙叩謝。


    “阿魯灰!”


    “末將在!”此時站在一旁的一員大將出現,對著蠻子海牙敬禮。


    “本座命你率領所有水師前往除州城,幫助陳蘇兩家解決困難。


    阿魯灰,你可明白本座的意思?”蠻子海牙對著阿魯灰使了一個眼色。


    阿魯灰本就是蠻子海牙的麾下猛將,很快就懂得了自家領導的意思,然後恭聲領命說道,“是!末將明白!”


    看著阿魯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蠻子海牙開心了起來,“下去吧!”


    “是!大人!”


    蕪湖水師的所有艦船一起出動,完全就是可以說遮天蔽日,很快就來到了除州城的碼頭,阿魯灰突然看向陳伯達。


    “陳東家,趕緊裝船吧!”


    “嗬嗬,將軍不急!


    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不妨先去府上休息一下,明天再搬不遲。”


    “哼!剛才看你在大人那裏挺著急的。


    怎麽這一會時間又不急了?”


    “將軍有所不知,這次我們也沒想到大人會這麽痛快,所以就沒有準備好。


    最主要的就是我們想把金銀珠寶先帶走,因為這些是最貴重的。”


    “哼!好吧!


    那我們就停留一晚。”想到蠻子海牙的安排,阿魯灰也就同意了下來。


    可是阿魯灰也不傻,他隻是帶著四名親軍跟著陳伯達上岸了,所有的士兵依舊留守在艦船上,看來阿魯灰的防備心還是很重的。


    ......


    阿魯灰被陳伯達帶到了府上,然後就是好酒好菜的伺候著,還從除州城的煙花之地請來了頭牌服侍阿魯灰,此時阿魯灰和他的四個親軍已經保持不住威嚴了,很快就淪陷在美酒和美女裏。


    陳伯達看著蒙元將領的醜態,不屑的冷笑著,然後看向身邊突然出現的錦衣衛,“這邊已經搞定了,碼頭那邊開始行動吧!”


    “是!首領!”


    現在的錦衣衛已經被蘇寧安排給了陳伯達掌控,李善長整個人都忙碌著後勤工作,得到了陳伯達的吩咐,錦衣衛就如高效的機器運轉著。


    除州城,碼頭。


    “什麽人?”負責警戒的蒙元水兵大聲嗬斥著岸上的來人。


    “嗬嗬,將軍不要驚慌!


    我們是阿魯灰將軍派來勞軍的。


    我們帶來了美酒佳肴,還有除州城望春樓的姑娘們。”


    “什麽?你們先等一等!


    我去稟報我們副將軍。”


    “嗬嗬,將軍自便!”


    很快水師副將軍就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看到岸上的美酒佳肴和搔首弄姿的美女,再也忍不住肚裏的饞蟲和色心。


    看了看身邊猴急的水師士兵們,副將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看來還是阿魯灰將軍心疼弟兄們!


    來啊!小的們!


    快過來搬酒抱美女啊!”


    “哈哈......嗷......”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士兵們,立刻“嗷”的一聲撲了上去。


    很快岸上就是傳來女人的驚叫聲,“啊......將軍......你們輕點!”


    看著開心的士兵們,副將再次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哈哈......”


    錦衣衛看到自己帶來的美酒佳肴和女人,都被分配到各個艦船上忍不住的暗中一笑,知道他們的行動是成功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還沒來得及享受懷裏的女人們,蒙元的水師士兵都是東倒西歪的昏倒了。


    “將軍,怎麽酒量這麽淺?


    快起來繼續喝啊!”


    “滾蛋!”這時岸上突然出現大批的紅色製服的青年。


    “啊......”


    “不許叫!滾到一邊去!”


    女人們乖乖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跑到了船上的一邊,並沒有膽敢亂跑亂叫,看到女人們老實了下來,大批的人員已經登上了碼頭上所有的艦船,然後把蒙元水師都五花大綁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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