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發現自己現在不光喜好美女,還多了一個熱愛收集元末名將的癖好,看著眼前的毛貴是越來越喜歡起來,差一點就要流哈喇子了。


    現在的龍門鏢局已經形成了一係列的規矩,新加入的“員工”必須經過一個月的培訓,不論“員工”以前是做什麽的,都可以簡單的磨磨他們的性子,以便更好的融入龍門鏢局。


    毛貴這次前來除州投奔蘇寧,不光帶來了自己的一家老小,還有十六名誌同道合的同鄉摯友,都是想跟著蘇寧這個山東老鄉博一個好前程的。


    看到毛貴並沒有被蘇寧重用,而是被打發到什麽“培訓基地”,一起過來的兄弟們都是為毛貴打抱不平,“大哥,這個蘇寧太看不起人了!


    我們千辛萬苦的從山東過來投奔他,竟然沒有給大哥你一個掌櫃的位子做做!”


    “嗬嗬,二牛,龍門鏢局可沒有什麽掌櫃的,他們稱呼為店長。”毛貴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


    “哼!什麽店長不店長的!


    還不是換湯不換藥的稱呼?


    蘇寧就是太看不起咱們這些老鄉了。”


    “二牛,不可胡說!


    這是龍門鏢局的規矩,隻要我們有能力就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而且我們帶來的家人都被安排進了龍門鏢局的工坊工作,也是能夠拿工錢的。”


    “大哥,難道我們真的要參加一個月的培訓,從最底層開始做起?”聽到毛貴的斥責,二牛等人還是有些心有不甘。


    “二牛,還有各位兄弟,你們願意拖家帶口的跟著我毛貴背井離鄉的來除州,就是信任我毛貴。


    這是我毛貴的榮幸。


    不過,我還請你們再信任我一次,我覺得東家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一定會給我們一個遠大前程的。”


    “大哥,別說了!


    我們都信任你!


    既然你決定留下來,那兄弟們也沒有二話,就陪大哥你一條道走到黑了!”


    “好!這才是好兄弟!


    安排好我們的家人,就去定遠驢牌寨報道吧!”


    “什麽?驢牌寨?”


    “是的!龍門鏢局已經在驢牌寨設立了培訓基地。


    新員工都是需要經過一個月的培訓才能成為正式員工。”


    “啊?這麽麻煩!”


    “嗯!麻煩歸麻煩!


    但是龍門鏢局的待遇是非常好的,即日起我們就可以擁有十文錢的月錢,包吃包住。


    一個月培訓結束之後,我們就會成為龍門鏢局的正式員工,月錢立刻漲為三十文錢,殺死一個搶劫鏢局的強盜會額外獎勵一兩銀子。


    負傷了也有龍門鏢局負責免費醫治,殘疾了也給安排合適的工作,因公殉職了不光有十兩銀子的撫恤金,還幫著撫養子女到十六歲成年。”


    “啊?大哥,這麽好的條件?


    會不會是龍門鏢局的東家騙我們的?”二牛和兄弟們都是震驚了起來。


    “嗬嗬,各位兄弟放心!


    我們東家絕對不會欺騙你們的。”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吳三突然笑了起來,“而且為了防止你們的上級領導克扣你們的工錢,你們都是直接按月到附近的龍門鏢局開設的錢莊自己取錢的。”


    “啊?真的假的?”毛貴帶來的同鄉們都是驚喜的看向陌生的吳三,眼神裏依舊充滿了戒備和質疑。


    “兄弟們,這位就是咱們東家的管家吳三吳管家。


    一會咱們吃過飯,吳管家會帶著咱們兄弟幾個,去定遠的驢牌寨報道。”看到了同鄉們的戒備,毛貴連忙對眾人介紹起了吳三的身份。


    “各位,我知道你們會質疑。


    可是到月發工錢的時候,你們不就都清楚了嗎?


    我們龍門鏢局行的正坐得端,絕對不會苛待自己的員工。”


    就這樣在毛貴和吳三的聯合勸說下,毛貴帶來的同鄉們將信將疑的去了定遠的驢牌寨,開啟了他們波瀾壯闊的一生。


    ......


    定遠城外的驢牌寨本來隻是一個土匪窩,在那裏常年盤踞著一夥近萬人的土匪,光壯年土匪就能有將近三千人,是定遠城附近不可小覷的一股力量,就連定遠城的官府也不敢輕易招惹。


    等到龍門鏢局在定遠城開設分店時,除州城這邊的龍門鏢局總店也開始了到達定遠以及濠州的業務。


    一開始驢牌寨的土匪也不敢輕易招惹龍門鏢局,畢竟他們也不熟悉龍門鏢局的路數,可是隨著龍門鏢局的發展壯大,已經開始獨攬南京周邊的所有押運業務之後,驢牌寨的土匪們再也忍不住心裏麵的貪婪,開始對龍門鏢局的押運隊伍動手了。


    負責定遠和濠州附近的營長是三營的常遇春,看到不知死活的驢牌寨土匪,立刻興奮的帶領三百名“員工”衝了上去,一幫欺軟怕硬的土匪們怎麽可能是“正規軍”的對手,在龍門鏢局“員工”皮甲和正規軍械的攻擊下,直接向常遇春的三營投降了。


    得到常遇春送來的“戰報”,蘇寧驚喜之餘就是有了設立培訓基地的想法,隨著龍門鏢局的壯大,自己的隊伍是越來越多,總是在大城裏麵晃悠,蒙元的這些頭頭們也會不放心的。


    雖然自己不停的用黃金腐蝕他們,但是他們總會有底線的,蘇寧可不想這麽快就暴露自己的勢力,所以暗中的“培訓基地”是很有必要的。


    蘇寧直接下令常遇春的第三營收編驢牌寨的土匪,從中精煉出一千優質青壯年,補充進常遇春的第三營,成為龍門鏢局的“正式員工”。


    毛貴一行十六人跟著吳三來到了驢牌寨,感覺這裏就是龐大的軍營,到處都是熱火朝天的訓練場景,和其他軍營十天一練不同,這裏是每天都會有訓練任務。


    毛貴等十六人都是新奇的看著這一切,然後就被驢牌寨“培訓基地”的負責人打散分散在各個班級裏,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優待。


    很快一個月的集訓結束了,毛貴不負眾望的直接成為了班長,和他一起過來的兄弟們也有五名成為班長,然後他們慢慢的接受了龍門鏢局的生活。


    有句話說的沒錯,是金子到哪裏都會發光的,毛貴等人接下來的突出表現,很快就是讓他們自己一路高升,最終毛貴升到了連長的職務,被分配到朱重八的第二營擔任連長。


    蘇寧知道毛貴的突出表現和能力,隻是無聲的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讓毛貴升到營長的位置,畢竟毛貴暫時還需要一個合適的功勞。


    蘇寧一直都在強調公平公正,雖然很相信毛貴的能力,依舊不可能直接讓他擔當高位,必須讓他徹底融入到龍門鏢局這個大集體裏,才能一往無前的攻城略地。


    而把毛貴放在朱重八的第二營,也是為了讓毛貴製衡朱重八的野心,讓他不會太過於忘乎所以,當然等到毛貴立了大功,蘇寧一定會把第一營交在毛貴的手上,蘇寧可不會白白浪費這員大將的。


    ......


    此時已經是至正八年,離劉福通和韓山童的白蓮教起義還差三年時間,真正等他們形成龐大的勢力最少也要到至正十三年,也就是還需要五年的時間,才能為蘇寧的反元大業“遮風擋雨”。


    所以蘇寧最近一直很糾結,到底是耐心的等上五年時間,還是現在立刻舉起第一支反抗大元的大旗,兩個選擇利弊都是非常的明顯,這才讓蘇寧一時無法抉擇。


    劉亦菲把孩子哄睡之後,就發現自己的丈夫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然後疑惑的看向蘇寧,“蘇寧,你這是怎麽了?


    怎麽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嗯!我在糾結是現在起義,還是等到劉福通他們為我們吸引火力。”


    “這......差別很大嗎?”


    “是的!差別很大!


    如果我們第一個舉起反元大旗,那我們就理所當然的被看做正統,最起碼稱號就可以按照我們自己的心意來,也不需要處處受製於人。


    隻是這樣一來,我們勢必會遭到蒙元大軍的瘋狂反撲!”


    “可是如果等到劉福通和韓山童他們先反,印象裏他們一開始是失敗的,一直到至正十三年才有一點對抗蒙元的實力,也就是我們還需要等待五年時間。”


    “這樣一來我們就失去了很多的先機,五年時間也會出現無數不確定的變數,依舊會出現許多的麻煩。”


    “嗯!這樣你分析確實很讓人頭疼。


    這些做主的事情,我也幫不了你,隻能看你自己拿主意了。


    不過,不論你選擇那條路,我和蘇明都會無怨無悔的支持你!”


    “嗬嗬,你們娘倆就是我動力的源泉。”蘇寧忍不住開心的把妻子摟進懷裏。


    “茜茜,你感覺陳伯達這個人怎麽樣?”


    “嗯!感覺陳伯達有些謹小慎微。


    不過他對咱們蘇家的幫助,真的是沒話說。


    一開始其實你也就是假扮了一次“假和尚”,幫他和他父親完成了一個心願,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事情。


    但是我們能在除州城站穩腳跟,真的離不開他們陳家的幫助。”


    “是啊!所以我準備和陳伯達攤牌了。”


    “啊?攤牌?會不會太冒險?”


    “嗬嗬,以陳伯達的聰明才智,應該早就察覺了我們的計劃,隻是在那裏裝湖塗而已。”


    “那......那要是他拒絕或者暗中舉報我們怎麽辦?”


    “哼!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們一家三口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他不識趣,我不介意給他們一家來個安樂死!”聽到自己妻子的擔憂,蘇寧也是露出了冷酷無情的一麵。


    “這......”


    “茜茜,你放心!


    我既然已經決定和他攤牌了,也就是已經十拿九穩的事情。


    還有就是我們必須還要有暗中的力量,不論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反元,勢必會讓龍門鏢局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到時候龍門鏢局會第一時間被蒙元朝廷清算的,所以我們需要暗中的力量為我們獲取情報。”


    “嗯!看來陳伯達對我們蘇家真的很重要!”知道此時劉亦菲才意識到陳伯達和陳家的重要性。


    “茜茜,陳伯達明天請我們去他家參加家宴。


    正好到時候我就和他攤牌。”


    急需暗中的力量保證自己的情報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蘇寧已經盯上了江淮鹽場的鹽民,他們這些鹽民才是視死如歸的“暴兵”,如果蘇寧在張士誠兄弟之前拿下這些鹽民,自己的反元大業也會順利許多,而陳伯達絕對有能力幫助到自己。


    ......


    朱重八經過兩年多時間的曆練和成長,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行乞天下的小沙彌了,該有的心機城府一點也不缺少。


    現在他雖然高升龍門鏢局的營長,掌管五百名“暴力員工”的大人物,依舊能夠敏感的感覺到蘇寧對他若有若無的防備。


    隨著跟隨蘇寧的時間加長,朱重八現在已經確信蘇寧有反元的心思,他自己的野心也跟著滋生起來。


    朱重八知道自己想要出人頭地,除了自己需要能力出眾以外,還需要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所以他早就有了“呼朋喚友”的想法。


    朱重八或明或暗的已經在蘇寧麵前提過很多次,自己想要前往濠州老家“招工”,都被蘇寧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了。


    經過一開始的無奈接受,朱重八最終還是忍不住給濠州老家的兄弟們寫信,然後極力邀請他們前來除州城。


    不過朱重八也不傻,當然不可能針尖對麥芒的直接和蘇寧撕破臉皮,所以在信裏他安排濠州老家的兄弟們前往定遠龍門鏢局的“培訓基地”應聘。


    不得不說朱重八這招非常的高明,如果蘇寧不是從後世穿越而來,還真的就會被朱重八得逞了,不過徐達和湯和等猛人一進入“培訓基地”就開始嶄露頭角,比當初的毛貴也不遑多讓。


    很快他們這些猛人的資料就被“培訓基地”的負責人送到了蘇寧的麵前,看著資料上的一個個猛人的名字,蘇寧雖然因為朱重八的小動作有些不開心,依舊還是忍不住的流了口水。


    蘇寧突然意識到朱重八之所以能成為後來的朱元章,和徐達這幫猛人脫不了幹係,突然有了提前收服徐達和湯和等人的心思,隻要把徐達和湯和這等猛人收入囊中,才會讓朱重八永遠的隻做朱重八。


    一個月的培訓結束之後,湯和被蘇寧直接安排到了水營俞庭玉的手下當班長,徐達被蘇寧要到了自己的直屬親衛連,至於周德興等人人也被蘇寧安排到了第一營和第三營。


    等到朱重八沒有得到一個老兄弟前來報道,就知道是被蘇寧察覺了小心思,然後心機初現的朱重八並沒有來到蘇寧麵前請罪,而是好像沒有此事一樣的安心工作。


    “徐達,你來龍門鏢局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有沒有什麽不適應的?”


    “東家,我沒有不適應的,感覺這裏很適合我們這種粗人。


    多謝東家允許徐達的家人進入龍門鏢局工作,現在的日子可比以前好多了。”


    “嗬嗬,你的能力很出眾,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當我的親衛連的一排長。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幹!”


    “是!東家!”


    “徐達,明天我要去陳家赴宴,你帶上一個班跟我去一趟!”


    “是!東家!


    我一定會帶上親衛連的王牌班。”


    “嗯!明天的宴席很重要,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


    “是!”徐達也是個聰明人,很快就理解了蘇寧的意思。


    ......


    有著徐達這個猛將的保護,蘇寧感覺安心許多,然後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一起前往陳家赴宴。


    被陳伯達迎進陳家之後,蘇寧竟然在這裏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李兄,你是什麽時候來除州的?


    《仙木奇緣》


    怎麽也不去我那裏坐一坐?”


    “嗬嗬,在下知道蘇老弟很忙,就不去上前打擾了。”李善長一臉陪笑的解釋著說道。


    “李兄這話就不對了!


    不論我蘇寧有多忙,隻要李兄來了除州,我都必須抽時間作陪的。”


    “哈哈,大家快別站著了!


    咱們趕快落座吧!”一旁的主人陳伯達連忙打圓場的說道。


    等到眾人落座之後,因為男女不可同桌,所以劉亦菲帶著兒子蘇明跟著陳伯達的夫人去了內宅,然後正廳隻有蘇寧,陳伯達和李善長三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三人多少都有一些醉醺醺的,然後陳伯達示意服侍的婢女們都離開了,這時陳伯達對著蘇寧和李善長兩人提議說道,“蘇兄弟,李兄,我最近得到了上好的西湖龍井,要不要去我的書房嚐一嚐?”


    “嗬嗬,固所願而,不願請也!”李善長看了看蘇寧一眼,然後笑著答應了下來。


    蘇寧並沒有說什麽,因為他已經發現陳伯達和李善長也想和自己攤牌了,其實心裏還是很期待的,光一個李善長就能省下自己很多的事情。


    三人來到陳伯達的書房,陳伯達揮退了所有的下人和婢女,然後親手給蘇寧和李善長泡起了茶水。


    李善長端著茶杯仔細的品了品,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看向陳伯達,“嗯!這茶真不錯!”


    “嗬嗬,既然李兄喜歡,你這次離開之後不妨帶上兩斤。”


    “嗬嗬,何必如此麻煩!


    不如李兄也遷來除州城定居好了,以後咱們兄弟三個還可以經常一起品茶論道。


    這樣該有多好啊!”此時蘇寧卻是笑著提議說道。


    “這......”李善長詫異的和陳伯達對視了一眼,然後微笑的看向蘇寧,“蘇兄弟既然說到論道,不知蘇兄弟如何看待大元朝廷?”


    “大元?我想李兄比我更有發言權吧!”蘇寧並沒有直接回答李善長,反而意味深長的看向李善長,“像李兄這樣的大才,隻能淪落到定遠縣的一名小吏,這難道不是蒙元的暴殄天物嗎?”


    “這......嗬嗬,蘇兄弟這話嚴重了。


    我也就是一介布衣,能當個定遠縣的小吏就已經是邀天之幸了。”


    “嗬嗬,書房裏就咱們三人,何必如此繞圈圈?”


    “呃?”


    “陳兄和李兄想必都猜出了我的心思,不知兩位認為我有幾成勝算?”


    “這......”李善長和陳伯達都是詫異的對視一眼,然後李善長苦笑的說道,“蒙元雖然腐朽不堪,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實力依舊是相當恐怖的。”


    “嗯!不錯!李兄請繼續!”


    “如果等到別人先舉起反元大旗,等到各地的反元勢力都出現的時候,蒙元勢必會手尾難顧。


    到時候蘇兄弟隻需要跟在別人的身後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一定會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可能性成功。”


    “百分之六十?那如果我先舉起反元大旗呢?”


    “如果蘇兄弟第一個舉起反元大旗,勢必會麵對蒙元朝廷的拚命反撲,到時候真的很難從蒙元的反撲中存活下來。


    所以......”李善長沒有繼續說成功的幾率,但是已經充分的闡述了必死無疑的結果。


    “嗬嗬,那如果我有能力抵抗的住蒙元的百萬大軍,會不會就可以百分之百成功?”


    “什麽?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李善長和陳伯達都是神色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絕不可能得表情看向蘇寧,“蘇兄弟,你知道百萬蒙元大軍的實力嗎?


    那就是毀天滅地的存在,不是任何勢力能夠對抗的。”


    “嗬嗬,百萬蒙元大軍確實恐怖,但是他們所要消耗的後勤補給也是恐怖的數字,所以蒙元大軍勢必不可能長久聚集。”蘇寧聽到兩人的反駁,突然胸有成竹的說道,“還有,我有自己的手段對抗蒙元的百萬大軍,而且很大的可能性能把他們直接消滅。”


    “什麽?蘇兄弟,你是不是吃酒吃醉了!”陳伯達驚恐的吞咽著口水,然後一臉質疑的看向蘇寧。


    “嗬嗬,具體手段我就不向你們說了。


    你們先看看這個!”蘇寧直接掏出一把手槍,放在了兩人麵前的桌子上。


    李善長和陳伯達也是見識過世麵的,從宋朝就已經誕生的火器他們也是聽說過和見識過的,“這是......火器?”


    蘇寧並沒有回答李善長和陳伯達的問題,而是再次拿起桌子上的手槍,然後打開手槍的保險,直接對著三十米開外的樹幹直接來了一槍。


    “砰!”


    一聲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槍聲響了起來,李善長和陳伯達直接呆愣的看向三十米開外的樹幹上冒煙的位置,意識到那裏肯定已經有一個小洞了。


    陳家的下人們都是驚恐的四處亂跑,後院正在吃飯的陳家家卷也是一臉的驚恐,隻有懷抱蘇明的劉亦菲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很快陳家的一名下人就過進內宅稟報,說是老爺他們在玩一種玩具,讓大家不要過於恐慌。


    聽到下人的稟報,陳家的家卷眼見的輕鬆了許多,而劉亦菲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因為她知道蘇寧開始發威了。


    陳家書房,反應過來的陳伯達和李善長一臉緊張的看向蘇寧,“蘇兄弟,請問你有多少這種火器?”


    “嗬嗬,很多!


    大多都是比這種火器威力更大的。


    隻是我不願意輕易使用出來,這才提前做一些反元的準備。”


    “主公,李善長願意追隨主公共創反元大業!”李善長識趣的立刻低頭納拜,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有一點遲疑,麵前的火器就會在他的腦門上打個大洞。


    陳伯達看到低頭納拜的李善長,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恐懼的看了看麵帶微笑的蘇寧,立刻也是跪倒在蘇寧麵前,“主公,陳伯達願意攜陳家上下二百餘口,生死追隨主公。”


    “哈哈,太好了!


    有你們兩人的相助,本人的反元大業一定會順利許多。”蘇寧開心的哈哈大笑,然後再次掏出一把手槍,兩把手槍分別遞在兩人的手裏,“來來來!這是給你們的見麵禮!”


    “謝......謝主公!”李善長和陳伯達顫抖著雙手接過手槍。


    “哈哈,不用客氣!


    不過現在我們還沒有開始反元,所以你們最好還是稱呼我為東家吧。”


    “是!東家!”


    “東家,這種火器威力巨大,絕對不可輕易交給他人。”這時李善長很快進入到自己的新角色,然後認真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嗯!這個事情我知道。


    你們手裏的火器隻是用來近身攻擊和自保用的手槍,我還有威力更大的長槍,有效射程可以達到八百米,也就是一千五百步!”


    “啊?這麽遠?”李善長和陳伯達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嗬嗬,明天我帶你們出城打獵,讓你們親身感受一下火器的威力。


    這樣你們才會對我的反元大業信心十足。”


    “是!東家!”


    “嗯!現在說說我的計劃吧!


    伯達,我聽說你在江淮鹽場也有生意?”


    “是的!每年我有江淮鹽場百分之六的食鹽銷售權。”


    “東家,你可是對江淮鹽場的鹽民有興趣?”李善長心裏一動,就是興奮的看向蘇寧。


    “哈哈,善長你果然很聰明!


    沒錯!


    我想掌控所有的鹽民,並且在反元之後,立刻能夠控製整個江淮鹽場。”


    “東家,這個有些難辦啊!”陳伯達一臉的為難,因為他深知鹽業的利潤,裏麵的牽扯非常大。


    “嗯!伯達你說的這個我也清楚。


    不過我這裏有一個計劃,你們看看能不能行的通。”


    “東家,請講!”李善長和陳伯達驚喜的對望一眼,然後感興趣的看向蘇寧。


    “陳伯達可以要求增加鹽量的比例,作為交換條件,我們可以負責所有鹽民的開支。”


    “這......鹽民的開支並不多,這也是為什麽鹽民很苦的原因,所以不見得這些既得利益者願意出讓鹽量比例。”


    “東家,你的意思是不是不在乎這些人願意多給多少鹽量比例,主要是以此接手所有的鹽民?”李善長再次理解了蘇寧的想法。


    “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


    反正江淮鹽場又跑不掉,隻要徹底控製了鹽民,最終江淮鹽場依舊是我們的。”


    “嗯!東家,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會辦好此事的!”反應過來的陳伯達點頭說道。


    “嗯!還有一個事情也是非常的著急。


    因為龍門鏢局現在就在明麵上,如果我們開始了反元大業,蒙元一定會第一時間迫害各地的龍門鏢局。


    所以,我們迫切需要一個隱藏在暗中的組織,幫助我們收集各地的情報信息。”


    “東家,這個事情簡單!


    陳家在各地都有酒樓和茶館,完全可以作為情報收集地。”


    “嗬嗬,很好!


    李善長從旁輔左陳伯達負責情報部門,我們就給這個部門起名叫錦衣衛。”


    “是!東家!”


    錦衣衛作為情報部門是非常的重要的,之所以交給陳伯達和李善長,就是因為自己現在無人可用,而陳伯達和李善長也隻是負責組建錦衣衛而已,以後自己手下有合適的人選了,會立刻把錦衣衛交給別人的。


    其實蘇寧最想把李善長安排在後勤工作上,畢竟他也有這個能力,隻是蘇寧還想多對他觀察一下,現在自己還沒有正式反元,後勤保障也沒有太大的壓力,所以目前所有的後勤工作還是交給自己的妻子放心一些。


    說好了大事以後,陳伯達和李善長都顯得非常的興奮,這時陳伯達突然一臉緊張的看向蘇寧,“東家,我們整個陳家都交在你的手裏了。


    所以,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嗬嗬,你說!”


    “伯達有一女,今年十四歲!


    伯達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東家做妾!”


    “什麽?


    陳伯達,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讓我當你的女婿?”


    “呃?做兄弟請恕伯達不敢奢望。


    隻願小女能夠隨侍東家身邊。”


    “這......令女隻有十四歲,是不是太著急了?


    要不要等到令女再大一點,到時候局勢也明朗了,再嫁入我蘇家也不遲。”


    “東家,十四歲出嫁已經不小了。


    再等下去,小女可就是大齡女子了!”


    “是啊!東家!


    伯達說的是正理。


    十四歲出嫁,是最合適的年紀。”這時李善長也是微笑的勸說蘇寧。


    “呃?此事重大,可否讓我先回家問問自己的妻子?


    你們應該也知道,賤內不遠千裏之苦,跟著蘇某來到除州定居,我對她還是非常尊重的。”


    “這......理應如此!


    伯達恭候東家的消息。”


    “嗯!此事我回去就和賤內商量。


    明天定會給伯達一個回複。”


    “謝東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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