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人來將它們拆開,讓滿心滿眼的都是你的感情肆意暴露在陽光下,而不是郵箱那黑黝黝的陰暗裏。  簡時赫挑了過程中的一些說,有些被刻意忽略了,“斐哥,你離開後發生的事情,就是這些。”  說完,簡時赫吸吸了鼻子,忍住發酸的眼眶,道:“我哥他,工作上還好,沒什麽變化,但在生活裏更安靜了,就那種死氣沉沉的樣子,我看著真的心疼——”  自家親人受苦,不心疼才有鬼。  簡時赫捏住鼻子,忍住眼淚,“我不是怪斐哥或者什麽,就是想著你出現,大哥肯定會開心一點。”  “斐哥,算我求你了——”簡小弟望向對麵的南斐,一臉懇求,“你去看看我哥吧,現在隻有你能把他帶活過來。”  南斐:“……”  麵前這個大男孩紅了眼眶,正眼巴巴帶著期望的看著自己。  簡家待他不薄。南斐抽了張紙遞給他,“行,但我有條件。”  簡時赫眼睛一亮,忙道:“什麽條件都可以。”  南斐:“以後就別為了這種事情求我了,我會處理好我和簡雲墨之間的關係,知道了嗎?”  簡小弟猶豫了下,才點頭。  南斐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忙,不可能立刻去簡宅,“我答應你就一定會去,就在最近,你先忙去吧。”  送走了簡時赫,南斐轉頭去忙自己的事,晚上回了別墅。  垃圾桶裏,那些信還在。  南斐蹲下身,撿了一封信看了看,又塞回了垃圾桶。  “你,總是在把想要照顧你的人往外推,冷酷無情還殘/忍。”  許鄴的話又回蕩在了南斐耳邊。  南斐自己也知道啊,不然上輩子也不會光棍個二十幾年還沒有一個伴了。  光棍還能省買雨衣、潤滑、還有各種道具的錢,多好!  不過,搞那事情還是挺爽的。吸溜~  停停!!打住!在想就不過審了!  南斐把自己飄遠的思緒拉回來,旅遊途中他也見過了很多人和事,心境有了些變化,但具體事情具體分析。  起身,南斐帶上車鑰匙,往外麵走去。  車很快就駛到了簡宅門口,大門打開,南斐從車上下來。  現在已經淩晨,現在來看簡雲墨也算看過了,大白天相見南斐總覺得會上演一出情深深的擁抱戲碼。  “南斐~”  “雲墨~”  嘔!!!  想想還是算了吧。  南斐有鑰匙,打開了門,進了宅子裏麵。  沒開燈,南斐抹黑前行著上了二樓,輕手輕腳打開簡雲墨臥室的門。  房間裏空蕩蕩的,人不在。  人不在這在哪?今晚上白來了?  南斐正想著轉身,毫無預料的看到一個人站在他身後,目光空洞的凝視著他:“……”  媽耶!!!鬼啊!!  南斐直接差點魂都嚇飛,激/情表演原地嗝屁。  南斐喘了幾口氣才冷靜下來,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趁他調整狀態中,那人直接輕輕推了把南斐,讓南斐趔趄幾步坐到床沿,人順帶進去把門給關上。  簡雲墨緩緩來到南斐麵前,附身,在他麵前蹲了下來。  簡雲墨將腦袋輕輕靠在了南斐腿上,很輕:“又是我的幻覺嗎?”  南斐咽了下口水,緩緩平複情緒,呼吸穩定下來。  簡雲墨似有似無的輕笑了下,閉上眼,低喃著:“今晚上我沒喝酒,既然能夢見你。”  南斐沒說話,隻是低頭看著麵前倒在他腿上的男人。  “你回來了,我特別想去見你。”簡雲墨自顧自的,知道是夢境索性放開了說:  “因為康複期間,我最近少喝了很多酒,但我發現隻要不喝醉我就夢不見你了,我很怕,我好想見見你——”  “你回來後,我有去偷偷去看過你,你很忙,幾乎沒把視線放到我這邊來。”  “你在陽光下笑著,而我隻能躲在角落偷偷看著你,這種滋味不好受,有一刹那我真的不想愛你了……可,可是,我舍不得。”  簡雲墨雙肩顫抖起來,語調也變得哽咽,“我舍不得,不想舍啊——”  南斐閉了閉眼,忍住莫名沉重的心情,伸手覆蓋上簡雲墨的眼睛,觸到一抹濕意。  南斐手縮了縮,重新覆蓋上去,輕聲哄道:“乖,睡吧,記得以後少喝點酒。”  過了會,南斐見簡雲墨睡著了,輕手輕腳的把人腦袋移開,扯過被子給人蓋上,打開了門。  出門,南斐半夜回到了別墅,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其實在英國,他忙著學業,簡雲墨就在隔壁,每天能見著一次簡雲墨也滿足了。  結果回了國內,一個月能不能光明正大見著一次都成問題。  所以簡雲墨急了,“想見人”和“不能輕易打擾”兩種極端想法在他腦海裏碰撞,讓他心裏焦急不安,很多東西便開始不受控製。  話說,都五年了,他和簡雲墨兩個加起來過五十的男人,真的能折騰,還在不停追跑中。  他這把不算年輕的骨頭,在折騰一把估計就能散架了。  南斐按了按眉心,總覺得莫名煩躁,忍不了南斐便從床上倏地彈起來,在別墅裏溜達溜達。  簡雲墨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地上,身上還蓋著被子。  怎麽回事——?難道昨晚的南斐,不是夢?!  簡雲墨驚喜的站起來,卻被左腿忽然的一疼跌倒在地。  疼痛把簡雲墨拉回了現實,他手撫上那條受傷的腿,神色暗淡。  昨晚,隻能是夢。  簡雲墨撐著床起身,緩慢挪步到浴室洗漱,浴室裏雙人的東西,簡雲墨一樣沒丟。  洗漱好下樓,簡雲墨神色如常的吃了早餐,就開始在家裏辦公。  那晚真的像一個夢,兩個人默契的選擇遺忘,拋之腦後,各自安心的過各自的生活。  簡時赫隻知道南斐說去見過簡雲墨了,卻沒從簡雲墨嘴裏聽到關於此事的半個字。  絕對不是斐哥在騙他,隻可能是大哥,選擇性把見麵隱藏在心裏,不說出來,悄悄珍藏起來。  哎喲,這是什麽地獄級副本。簡小弟表示:我太難了。  一旁的簡老:非常非常非常冷漠吃瓜.jpg  開餐廳總會遇見各式各樣奇葩的客人,當然南斐的餐廳也逃不過,尤其是走得太風順水,總會有紅眼病。  南斐正在餐廳結賬處算算錢,就聽見了爭吵聲。  南斐順著聲音跑過去,就看見兩個人站在那推桑著服務員,經理在一旁試圖緩和氣氛,都被其中一個人一把推開了。  南斐神色一冷,走上前把被罵的服務員和廚師護在身後,禮貌的笑道:  “二位好,我是餐廳店長南斐,有什麽問題我先說聲抱歉,請問二位願意移步換個合適的地方聊嗎?”  “喲店長來了啊,你看你廚師給我端的才裏麵竟然有蟑螂!大家看看!什麽店啊這是!”其中一個人明顯不配合,叫嚷道。  這麽鬧,是存心不想讓人做生意。  南斐笑了笑,看向廚房和服務員,“你們上菜時都沒發現?”  服務員眼淚汪汪的,委屈的回道:“真沒有,我看了的。”  “你個小丫頭還說謊!什麽老板帶出來什麽德行的人!”  南斐眉心跳了跳,努力繃住笑容的外表,“竟然我們這邊服務員都沒說沒有,我相信她,我會立刻調出監控,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果真是我們這邊責任,我們賠償您費用直到滿意為止,如果是您二位刻意找茬,我這有位可以告到你們傾家蕩產的律師,一條龍服務。”  南斐連敷衍的笑都不想用了,招來保安,“先調這裏的監控,還有,拿個電子投屏器來,讓大家都來作證。”  一聽要調監控,鬧事的兩個人就慌了,“算了,就當我們倒黴,走!”  “別走。”南斐拍住一個人的肩膀,笑得令人冷汗直冒,“律師函警告哦?”  “滾開!”那人被南斐嚇了一跳,狠狠腿了南斐一把,南斐本可以躲開,但是硬生生受住了。  趔趄兩步,南斐撞上了餐桌尖銳的桌角,腰上的疼痛讓他瞬間想直接捏死那兩個鬧事的人。  大庭廣眾下無端鬧事,還動人傷人造成傷害的,許鄴這小衝鋒機可以直接告到人懷疑人生。  “請二位移步警察局,我們總能換個地方心平氣和聊一聊。”南斐示意保安上前抓住兩個人,對著他們笑了笑:敢鬧事,爺就陪你們玩。  不過腰真的好疼......高難度姿勢怕是與我無緣了。  小受落淚。  監控的結果就是,那蟑螂是鬧事人自己放進去的。  真相大白,南斐笑容越來越陰險,令人發毛。  兩撥人一起去警/局備案,身影越走越遠,簡雲墨才緩緩從一個角落站起身,去前台結賬。  到了警察局,南斐當然是拒接私下和解,一定要法庭上見。  警察把鬧事者抓起來,後來來了個女人當保釋者,才出去。  剛走出去沒兩步,就有一輛車停在了他們麵前。  在不知道被誰抓上車人的驚恐中,簡雲墨目光冷冽,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臂,捏了捏。  “你就是,用這隻手臂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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