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玉與餘安歌從小到大不知道比過多少場,結果也是出奇的一致。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盡管南和玉沒有駕駛最新的那架機甲,可還沒比多長時間,餘安歌就又一次的敗下了陣來。在廣場上的荒草被灼成焦黑色的時候,兩架機甲終於停在了原地。再一次走出機甲,餘安歌的表情有一點沮喪,但卻並不生氣。“果然還是不如你。”餘安歌聳了一下肩膀略微無奈的說。南和玉將機甲收回了鑰匙中,他走過去坐到了街邊的木椅上,倒也一點都不謙虛:“還好,和你比我也很有壓力。”餘安歌隨之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沉默間南和玉向對方看了過去,他停頓了一下朝餘安歌說:“今天的事情真的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的話,這場仗打的絕對不會這麽容易。”“沒什麽,不是大事。”餘安歌也坐到了南和玉旁邊的椅子上,“正好看到了而已。”星盜遊走於宇宙的灰色地帶,南和玉不知道在餘安歌之前,還有沒有星盜曾與某個國家的上層走的這麽近過。餘安歌再看南和玉一眼,很是感慨的說:“上上回我們在埃克文科星上見麵的時候,還在努力地調查你父母的消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譚家的人。”南和玉的身份變換的確很大,尤其是對與他早就相識的餘安歌來說。餘安歌半開玩笑的對南和玉說:“當年在埃克文科星上的時候,我就時常覺得你和那裏的大多數人不屬於同一個世界,沒想到你的身份果然很特殊。”餘安歌很喜歡開玩笑,但是這一回南和玉卻覺得對方的表情很是認真。“當時……我個性有些孤僻。”南和玉一邊回想之前在艾克文科星上的事情,一邊對餘安歌說。聽到上將大人這麽說自己,餘安歌隨之笑了起來“上將大人終於承認了!當時在訓練場上,隻有你平常不和別的人打交道。”埃克文科星最賺錢的一個項目,就是地下黑市中的機甲對戰。當時包括南和玉和餘安歌在內的所有兒童,在精神力開始顯現的時候,都會被集中到一起,進行精神力的檢測。凡是合格的,就會被送去訓練場。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有一半兒童都死在了訓練之中。餘安歌記憶中的南和玉,和進入軍部後那個長袖善舞的上將簡直不像是一個人。南和玉不太喜歡和自己的同伴們打交道,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整個埃克文科星地下黑市都沒有人知道“域秋”到底長什麽樣子。餘安歌當年也是埃克文科星地下黑市中的佼佼者,因此他時常會和南和玉一起比試。一開始餘安歌對南和玉的成績並不服氣,可輸多了後,他卻想要和對方認識一下。在餘安歌的執著要求下,南和玉終於在賽後露臉了。從此餘安歌就成了埃克文科星地下訓練場裏麵,唯一一個知道南和玉到底長什麽樣的人。南和玉也跟著笑了一下,“別叫我‘上將大人’了,和以前一樣叫南和玉就行。”沒想餘安歌卻跟著搖了搖頭,“不行,還是叫上將比較好。”空曠的廣場上,半天沒有人說話。餘安歌繼續回憶道:“當時我真的沒有想過,那個經常打敗我的域秋竟然長得這麽好看。”他的話語間滿是懷念,實際上當時南和玉給餘安歌留下的驚豔感,的確叫他久久不能遺忘。……埃克文科星地下黑市上,藍灰色頭發的少年站在訓練場的中央,向著前方的機甲看去。對麵那一架機甲一直沒有動靜,訓練場上的少年不由大聲向那邊喊道:“不是說好了要下來的嗎?你可別返反悔啊——”他的話音落下後,對麵那架機甲依舊沒有開啟艙門的意思。但是灰藍色頭發的少年還是沒有放棄的打算,他抱臂站在訓練場上,目光一直牢牢的黏在對麵那一架黑色機甲上。——這個少年就是當年的餘安歌。和後期承認自己機甲駕駛技術不如南和玉的時候不同,這個時期的餘安歌,對“域秋”的成績很是不服氣。見他真的沒有離開的意思,過了一會機甲上的人終於放棄了僵持。餘安歌看到,黑色機甲的下部艙門打開,一個身穿白t恤的少年從裏麵走了出來。在見到機甲駕駛者之前,餘安歌對他的形象有無數種想象,可卻從沒有想過這架機甲的主人域秋,竟然是一個看上去年紀比自己還要小的少年。……關鍵是,他的長相實在是太犯規了吧?和一直保持神秘的域秋不同,餘安歌的身份並沒有刻意保密。他雖然經常輸給南和玉,可依舊算埃克文科星地下黑市上的頂級選手。餘安歌的名氣一點也不小,同時外表條件不錯的他,還在小範圍內被稱作埃克文科星地下黑市的“市草”。然而就在看清楚南和玉長相的那一秒,餘安歌就覺得,自己的這個頭銜應該給南和玉才對……“你是域秋?”看著眼前的少年,餘安歌呆呆地問道。這一款機甲的下部艙門距離地麵兩米高,一般情況下機甲駕駛者要站在門邊,等梯子落好後再下去。但今天的南和玉可沒有這樣子的耐性,機甲的下部艙門剛一打開,南和玉還不等梯子落好,就直接從這裏跳了下來。南和玉的動作很輕,落地的時候幾乎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不過瞬間,少年站在了餘安歌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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