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段柔收到了墨染的消息,已經把段玉安排好了。


    段柔不敢想象剛才要是沒有顧晚他們幫忙,現在自己會怎麽樣。


    娟姐進來說,趙雪蘭打電話來。


    “媽,怎麽了?”她佯裝自己很放鬆的樣子。


    “學校老師說你打電話過去幫小玉請假三天,今天都該上課了,你把他帶到哪裏去了?”趙雪蘭質問段柔。


    段柔想肯定是他們為了不引起別人的發現。所以讓人冒充段柔打電話請假,難怪段玉被關了這麽多天。


    看來一早就打算拉她下水。


    “媽,小玉想出國玩一趟,但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找了我,剛剛我們才通話了。”


    “難怪他電話不接的。”趙雪蘭放鬆了警惕。


    段柔也舒了一口氣,“他是怕你擔心,又擔心你說他。”


    “他這性子也野了,竟然一聲不響的跑到國外去,你別寵著他。會慣壞的,就像……”


    趙雪蘭不說話了,但是段柔知道後麵說的是段雲。


    “媽,我讓他打電話給你,你別擔心。”


    段柔忍著最後的鼻音,掛了電話。


    其實她現在也不敢去看段玉,因為怕樓下的人跟蹤她。


    段柔隻能打電話確認段玉的安全,然後告知墨染能不能讓段玉打電話?


    墨染覺得段玉的狀態打電話會露餡,但是還是會幫她嚐試,讓她不要擔心。


    至於後來怎麽打電話的。段柔也不知道,隻知道趙雪蘭沒有找過她,看來是得到段玉的消息了。


    墨染和顧晚把段玉安排在了兩人名下的房子裏,豪華的不像樣子。


    連他們進門後發現都詬病,互相嫌棄,“是不是你裝修成這樣的?”


    互相指責對方是不是對方裝修的,但是最後一問才知道又是嚴肅這個混蛋,惡整他們。


    “嚴肅一定是恨我們兩個當初離開不告訴他,所以才這麽對我們!”顧晚看著金燦燦的房子,根本都坐不下去。


    “打電話給醫生。讓他來。”墨染脫去外套,修長的身形站在樓梯上,有種不可一世的感覺。


    顧晚卻說,“找醫生能救他?還是乖乖送戒毒所吧。”


    墨染覺得顧晚最近太鬆懈了,“我說的是醫生!”


    就差咬牙切齒了,顧晚楞在沙發旁,“你說醫生?是我想得那個醫生嗎?你要找他?你一再動用你以前的人,知不知道別人知道後果?”


    顧晚好心提醒他,再這樣下去,他也沒有躲避的意義了。幹脆就站出來告訴全世界他的身份算了。


    墨染沒有回答,隻是用眼神告訴他,快點去做事。


    顧晚隻能乖乖照辦,但是他有點不樂意,“你老是吩咐我做事,你是不是忘記我是誰了?我的身份可不一般,雙重身份總是要給點麵子是不是?”


    顧晚壞笑著一張臉,他和墨染的關係可不止是如此。


    墨染拿下眼鏡,眼中危險的氣息漸濃,顧晚後退一步。


    “拜拜。”顧晚腳底抹油跑了。


    段玉被捆在床上。嘴裏還被堵住,很多時候他隻能靠自己的意誌撐過去。


    好在他沒有讓人失望,即便是很多次他都快放棄了,但是總是身邊出現一個男人沉默的看著他。


    然後放著段柔的語音留言,都是對段玉的鼓勵。


    直到床邊又多了一個男人,他一身白色打扮,就連手上都戴著白色的手套。更誇張的是他在室內還帶著白色的口罩。


    段玉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他的出現,然後自己被他打了一針,陷入了沉睡。


    “我給他打了鎮定劑,一時半刻醒不了。有什麽就說。”


    白衣男人拿下口罩,拿下手套,露出了他過於陰柔的深邃五官,墨綠色的雙眸異常的好看,還有像女人一樣保養好的手。


    看到墨染他就甜笑著衝了上去,想要擁抱他,顧晚快一步出現,最後被他抱在懷裏。


    “人家好想你!”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即便是長得再好看,說人家,誰也受不了。


    顧晚在他懷裏都在顫抖。尤其是覺得有什麽冰涼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晚,你要是以後再敢壞了我的好事,我就切斷你的脖子!”


    剛才還人家的,現在就變得凶殘無比。


    顧晚舉手投降,白衣男人以常人看不清的速度收回了自己的手術刀,然後掏出消毒液洗手。


    “醫生,你可以不說中文的,真的,你的中文這麽垃圾,就不要丟人現眼了。”


    離開了白衣男人的威脅。顧晚一張毒舌馬上顯現。


    墨染拉開顧晚,“救他,用最快的速度。”


    “你是在求我嗎?真的嗎?人家真的好開心。”完全是少女崇拜的樣子。


    顧晚看著都快吐了,要不是知道他平時也這樣,他真的好想用手邊這個三百多年前的花瓶砸穿他腦袋。


    墨染看他又靠了過來,身手抵住他的腦袋,“別逼我!”


    白衣男人見狀立即沉默,走大段玉的床邊,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身上藏了多少東西,竟然不知不覺掏出很多東西。


    “這點事也需要你來找我?扔戒毒所。快的話幾個月,慢的話一年也就出來。”


    白衣男人不爽,覺得自己完全被大材小用的,別人找他抬手那可是八位數的費用。


    “我要速度。”墨染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白衣男人又開始不正經,“那我有什麽好處。”


    墨染那雙深邃的雙眼,像是有什麽要爆發,白衣男人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在包圍自己。


    就在白衣男人回神的時候,耳邊飛過東西,發絲都落下一簇。


    釘在背後牆上的就是剛才那把威脅顧晚的手術刀,至於什麽時候落到墨染手裏的,他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真是越過越小氣了,晚,帶我去我的房間,一個禮拜可要好好招待我。”


    白衣男人不滿的開口。


    墨染和顧晚很滿意他的回答,從幾個月縮短成一個禮拜的確很快了。


    ☆、第一百一十章 意外驚喜


    段柔得到了墨染的訊息,知道了段玉此時的狀況,她不敢去找段玉,擔心別人再次利用。


    隻能日日守著電話等待顧晚和墨染的電話,有時候還能和段玉說上幾句話。


    而段柔終於也等到了杭澤的攤牌,大概是他按耐不住了,既然沒有利用到段玉加害於她,那就隻能趕緊來段柔了。


    杭澤和段柔在約定的地方見麵,讓段柔沒有想到的是,在杭澤和賽琳娜的緋聞滿天飛的時候,金蕭竟然出現在了杭澤的身邊。


    金蕭是何許人也?他之前肯定是在金琳的唆使下幫了杭澤,現在這個狀況,金琳顯然是沒有好處的,他為什麽要幫杭澤?


    “段總,看你的表情似乎很驚訝我們在一起。”金蕭拍手讓段柔回神。


    段柔的確是驚訝金蕭和杭澤之間的關係,但是天下同流合汙的事情很多,她並不能阻止什麽。


    “是挺驚訝的,沒想到這天下什麽事都讓我遇到了,能不驚訝嗎?或者說壞人就該和壞人在一起?”


    段柔輕鬆開口,沒有了剛才的緊張。


    金蕭被段柔回嘴。頓時覺得沒有了神氣,反倒是被侮辱了。


    杭澤看他們兩個人一言一語,將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下,都走到了這一步金蕭怎麽還沉不住氣?


    “段柔,我沒空和你扯這些東西,我隻想讓你看一樣東西。”


    杭澤指著牆上的電視機,原本暗著的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段柔看到上麵出現了弟弟段玉的人,在地上打滾,嘴裏還嚷著要毒品。


    雖然杭澤沒有利用逃跑的段玉栽贓嫁禍給段柔,但是有了這段錄像,段柔就算是再厲害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弟弟和段氏麵子的分量。


    “你想幹什麽?”段柔看著杭澤和金蕭。


    杭澤總算是滿意了現在段柔的表情,恐慌。他還以為段柔真的已經絕情到親人都不管了,比如說段雲。


    “段柔,我替你分析一下,這段錄像爆出去的話,你猜猜看別人會怎麽想段家?”


    杭澤像是勝利者高傲的仰著下巴,隨時都想接受段柔的膜拜。


    段柔盯著電視機上的畫麵,原來他們就是這麽折磨段玉的,這個仇,她一定會替段玉報!


    “段家最近事情還挺多的,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個人能夠抗住多少輿論。”金蕭幫著杭澤。


    這兩人合夥唱戲,就是為了逼段柔。


    “既然你們知道我對段玉不會不管,那就開口說條件。”段柔故作鎮定的開口。


    “我要你取消一切賠償,另外我要你用段氏的股份作為給我的賠償。”杭澤大開口。


    金蕭自然是不會放過機會,“你和金氏的合作,我要你取消金惜的操控,全權交給我。”


    兩個人的目的原來是這個。


    “杭澤,我想你還沒有明白,我和你之間是有婚前協議的,我婚前所有的東西,你都沒有資格得到,另外金蕭所以為讓權,抱歉我辦不到。”


    段柔快速的回絕了兩個人。


    杭澤很生氣,因為段柔他的生活一團亂麻,現在段柔竟然還能說得這麽輕鬆。


    “段柔!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我是在威脅你。”


    杭澤的後半句話是在段柔耳邊說的,帶著危險的氣息,時刻都好像是要要了段柔的命。


    段柔沒有害怕,因為她深刻知道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害怕,那就沒有什麽資格和杭澤繼續談下去。


    “威脅我?杭澤你在和我開玩笑?我這一路走來,難道真的是被你威脅就會妥協的人嗎?就憑一段錄像你說我弟弟吸毒?我回頭我告訴我的律師給你加一條罪名,誹謗個人名譽。”


    她抬起頭,並沒害怕杭澤的眼神,而是兩人都如此怒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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