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麽回來了!尼瑪!我命休矣!穆雲熙一看到來人是蕭銘玨、杜修、布日古德三人,再看那三人黑的如同鍋底的臉色,穆雲熙立刻被嚇得魂不附體七竅升天了,當時酒就醒了一大半,連忙手忙腳亂的抓起地上被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胡亂的就往身上套!而床上那個頭牌姑娘也被嚇得不輕,見著門口那三個高大男人滿臉鐵青的闖了進來,嚇得驚叫一聲,連忙縮到了角落裏不敢再出聲!三個男人一看穆雲熙這個樣子,還能有什麽不明白的,他們的小嬌妻這是明晃晃的給他們戴了頂綠帽子啊!蕭銘玨、杜修、布日古德三人當場就黑了臉色,他們這才隻不過離開了半個多月,這不聽話的小東西就要翻天了!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以這三個男人的霸道和強勢,要是還能忍,那就真見了鬼了!蕭銘玨的脾氣最暴,還沒等杜修和布日古德開口呢,就已經氣勢洶洶的大步走到了穆雲熙麵前,伸手一把扯下了穆雲熙正胡亂往身上套的衣服,強忍著想要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的欲望,冷冷的開口道:“既然已經脫的這麽幹淨了,那以後就不用再穿了!”隨後,一把扯過了床上的薄被,將被他嚇得瑟瑟發抖的穆雲熙卷了起來扛到了肩上,大步走了出去!杜修是三人裏麵年紀最長,也是最疼愛最慣著穆雲熙的,眼見著蕭銘玨鐵青著臉將穆雲熙扛走了,杜修欲言又止,他知道,這次穆雲熙是真的惹怒了蕭銘玨了!幾個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杜修自然是了解蕭銘玨那暴脾氣的,他自然也清楚的很,這次蕭銘玨必然不會輕饒了那小家夥兒的!雖然,對於傾兒來逛窯子館的事兒,杜修心裏也是氣的要死,恨不得好好收拾收拾傾兒那個不聽話的小家夥兒!可是,杜修心裏卻又不免擔心的要命,傾兒的身子本來就不好,蕭銘玨那廝脾氣一上來,下手就沒輕沒重的,若是真的傷到了傾兒就不好了!思及此處,杜修連忙快步跟了出去。而布日古德見著形勢不對,早就已經先杜修一步追了出去,生怕他的阿穆會被蕭銘玨那個暴君傷著!平日裏,穆雲熙和布日古德關係是最好的,因為布日古德嘴甜會哄人,成日裏嬉皮笑臉和穆雲熙打打鬧鬧的,再加上,布日古德是穆雲熙第一個名正言順的丈夫,所以,布日古德其實是最看不得穆雲熙受丁點委屈的!布日古德與杜修二人一前一後的都追了出去,可杜修卻在看到那個帶著穆雲熙逛妓院的人時,卻生生的止住了腳步,隨後一拳狠狠的打了上去!刀昆卡看到杜修時先是一愣,他沒想到,這麽快就和杜修見著麵了,更沒有想到,老朋友見麵,杜修二話還沒說,上來就是雷霆一拳!刀昆卡連忙迅速側身躲開了這一記重拳,但接踵而來的,便是杜修一招比一招更狠的攻擊!杜修鎮南將軍的名號可不是白給的,身手基本和蕭銘玨的功夫不相上下,而那刀昆卡工夫竟然也是了得,一時間,二人你來我往的打了個不可開交!最後,終究是杜修略勝一籌,在刀昆卡腹部重重的挨了杜修一記重拳之後,杜修才算是略微消了心頭的怒火停了手!此刻,一身華服的刀昆卡毫無形象的弓著腰手捂腹部,不服氣的朝著杜修喊道:“姓杜的!你太過分了吧!你這是要一拳打死我啊!”杜修狠狠瞪了刀昆卡一眼,冷哼一聲道:“打死你也是活該!召昆卡,我警告你,你給我離傾兒遠點,要是再敢打傾兒的注意,下次就不隻是一拳了!”召昆卡撇了撇嘴翻了個大白眼,也不裝了,直起了腰身拂了一把沾了些許灰塵的衣擺,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不就是想逗逗那個小家夥兒麽,你也真至於的!行了!行了!以後我離他遠點行不!喂,咱倆有好多年沒見了吧,走,咱們找地兒喝點去!”此刻,杜修別說是和召昆卡去喝酒了,就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大步走出了雲煙樓,將目瞪口呆的召昆卡丟在了身後!杜修現在哪裏還有時間和心思去跟召昆卡那個混蛋廢話,他心裏此刻滿滿的都是對於穆雲熙的擔心,和刀昆卡耽誤的這會兒工夫,也不知道布日古德能不能護住他的傾兒!杜修和召昆卡其實是老朋友了,而且是那種不打不成交的老朋友!那刀昆卡其實姓召,是南疆皇室,從前杜修還是鎮南將軍時,和他曾經在戰場上交過手,兩個人的實力相當,又都是豪爽正直之輩,打著打著就打成了朋友!兩人這一晃已經有十餘年沒有見麵了,可杜修卻沒想到,這次見麵,卻是以這種方式!杜修了解召昆卡的性子,自然知道他對傾兒其實並沒有惡意,隻是出於對傾兒的好奇,想要逗一逗傾兒罷了!可是,卻讓他們三人逮了個正著,當真是害苦了傾兒那小家夥兒了,杜修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的,一想到蕭銘玨那個暴脾氣,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蕭銘玨一路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準備回來好好收拾收拾穆雲熙的,而他確實也這麽做了。蕭銘玨下手本來就重,才打了幾下,某人的屁股就已經高高腫了起來,兩個鮮紅的巴掌印印在上麵,疼得穆雲熙嗷嗷直叫!布日古德心疼的連忙一把將穆雲熙搶了過來摟在了懷裏,大手輕輕的給懷裏的人兒揉著傷處。穆雲熙本來就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這會兒又挨了打,屁股上疼的要命,心裏也委屈的要命,於是就開始在布日古德懷裏大哭,嗚嗚咽咽的哭的泣不成聲!杜修趕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況,看到某人屁股上已經腫起來的巴掌印,杜修是又生氣又心疼的!見穆雲熙哭的傷心,杜修連忙找出了傷藥,給穆雲熙細細的塗抹了起來,一邊塗藥嘴裏還一邊朝著蕭銘玨埋怨道:“你也真是的,下手這麽重幹嘛!傾兒這身子哪裏受的住你那幾巴掌,你也是真下得去手!”其實蕭銘玨這會兒也有些後悔了,他脾氣本來就不好,一時火大,就沒控製好手上的力氣,失手將熙兒打的這樣重,他心裏也不好受,可臉上卻也還是拉不下麵子來,隻能冷哼了一聲對杜修說道:“你還埋怨上我了!杜修,我就不信了,他去逛妓院你能不生氣!還有布日古德你,你看我的那是什麽眼神!壞人都讓我當了,你們還不滿意上了!”蕭銘玨越說越火大,幹脆眼不見心不煩冷哼一聲,轉身就出去了!“嘿,我的眼神怎麽了!我招誰惹誰了,幹嘛把我也扯進來!”蕭銘玨這負氣一走,布日古德也嘟囔上了,他覺得自己這真是躺著也中槍啊!第二天起來,穆雲熙的酒雖然已經醒了,但卻一時半會也下不了床了!昨晚蕭銘玨下手實在太重,雖然杜修已經及時的給穆雲熙抹了傷藥,可是今天還是腫了起來,屁股上的巴掌印青青紫紫的,估計的養上幾天才能走動了!穆雲熙雖然心裏氣的要死,但是礙於是自己犯錯誤在前,所以,雖然挨了打卻也不敢鬧騰什麽。養傷期間,怕穆雲熙在床上趴著無聊,杜修和布日古德便推掉了所有事情,天天都陪著穆雲熙。而蕭銘玨估計是良心發現了,也知道是自己下手重了,便也天天好言好語的哄著穆雲熙。可穆雲熙心裏到底是生氣蕭銘玨打了他的,所以穆雲熙對於蕭銘玨的態度,總是冷冰冰的,就連輪到蕭銘玨“侍寢”的日子時,穆雲熙也是裝病躲著蕭銘玨!本來三人這一走就是大半個月的,又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這一回來,自然是小別勝新婚的。可蕭銘玨眼見著杜修和布日古德二人都是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心裏真是嫉妒的要死,就因為他失手打了穆雲熙,導致他被那個小家夥兒嫉恨上了,說什麽都不讓他碰,這讓暴脾氣的蕭銘玨如何能不窩火呢!於是乎,在惱火了幾天之後,蕭銘玨終於還是忍耐不住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