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幾個侍衛已然蓄勢待發之際,幾個身影破開了牢門迅速的衝了進來。隨後,暗牢中便是高高揚起的血花和咕嚕咕嚕滾到了遠處的幾個頭顱!剛剛還欲要對穆雲熙施暴的幾個侍衛,在一瞬間,便已經身首異處屍首分離了!太子蕭銘渠驚愕的還沒反應過來時,整個人便已經被戰王蕭銘玨一腳重重的踢飛,撞在了冰涼的石壁上!杜修連忙快步奔到穆雲熙身前,迅速脫掉了自己的外袍將已然昏迷的穆雲熙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見到他的阿穆被蕭銘渠那個畜牲糟蹋的隻剩下一口氣了,布日古德咬牙切齒的揮劍斬斷了綁著穆雲熙的鐵鏈後,滿臉怒火的提著劍,便朝著摔在牆角的太子蕭銘渠大步而去!鐵鏈被斬斷後,昏迷不醒的穆雲熙一下子便軟倒在了杜修的懷中。此刻,懷中的人兒麵色慘白,整個人虛弱的就連唇色也是慘白的毫無血色,哭的紅腫的眼眸緊緊的閉著,渾身燒的滾燙,或是因為恐懼,或是因為疼痛,穆雲熙即使已經昏迷過去了,身子也還是在不斷的輕輕顫抖著。杜修心痛欲絕的一把將穆雲熙打橫抱起,緊緊的抱在了懷中,音色裏滿是心疼和焦急的不住呼喚著:“傾兒!傾兒!對不起……是我來晚了……對不起……”“熙兒!我的熙兒啊……”“熙兒!”見到穆雲熙如此淒慘的模樣,穆丞相嘶啞著聲音心疼的哭喊著,臉上早已是老淚縱痕泣不成聲!而穆雲瀾亦是忍不住的哭出了聲,呼喚著穆雲熙的聲音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布日古德走到了太子蕭銘渠的麵前,滿眼怒火居高臨下的看著,被蕭銘玨那一腳踢的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的太子蕭銘渠,就如同在看一隻隨時可以被他踩死的螻蟻一般!長劍緩緩舉起,怒火滔天的布日古德此刻麵部猙獰,毫不猶豫的將長劍朝著蕭銘渠的後心狠狠的刺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小姐姐帶我家七公舉出去放風箏了,得瑟了一上午,下午又陪著睡午覺,所以就沒有那麽多時間碼字啦!今天就這些吧,明天繼續更哈!第50章 弑父殺兄!陰冷的暗牢中,此時的布日古德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一般,再也顧不上眼前的這個畜牲是不是大蕭的太子了,布日古德滿腦子都是要殺了蕭銘渠這個畜牲的念頭,手中的長劍更是已然不管不顧狠狠的刺向了太子蕭銘渠的後心!“二皇子劍下留情!”就在鋒利的劍尖下一刻就要刺穿蕭銘渠的後背心得時候,兩個黑色身影迅速出手截住了布日古德手中的長劍!這二人正是昨晚打暈了穆雲熙,將他劫持到暗牢的那兩個黑衣人,也是隻有曆代大蕭皇帝才能夠驅使的龍影衛!就在那兩名黑衣人現身之時,戰王蕭銘玨的瞳孔明顯一縮,顯然已經認出了那二人龍影衛的身份!蕭銘玨麵上的驚愕雖然隻是一瞬既過,但是心裏的震驚和恨意卻已經翻起了滔天巨浪!文安帝那個老家夥兒,竟然已經將龍影衛賜給了蕭銘渠那個草包!這是肯定了蕭銘渠那個草包一定會繼承皇位了麽!嗬嗬嗬嗬……那個老家夥兒還真是夠自信的!自信的簡直愚蠢!可笑!隻要有他蕭銘玨在的一天,蕭銘渠那個畜牲就休想登上帝位!他蕭銘玨是絕對不會讓他的“好父皇”稱心如意的!至於蕭銘渠這個畜牲……敢這樣傷害他的熙兒,他一定會讓蕭銘渠生不如死,失去所有像條狗一樣的跪在他蕭銘玨麵前!戰王蕭銘玨幾乎已經被不甘的憤怒燒紅的雙眼,怒火已然占據了理智的上峰。蕭銘玨快速出手,朝著正和布日古德打鬥的那兩名龍影衛襲去!霎時間,暗牢裏勁風四起,蕭銘玨布日古德與那兩名龍影衛打的不可開交,幾人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出手招招都在於至對方於死地!龍影衛雖然都是經受過嚴苛的訓練,但戰王蕭銘玨的威名可不是吹噓出來的。隻見戰王蕭銘玨出手快如閃電狠厲如刀,招招下手毫不留情,即便是那名龍影衛武功再高,也不過是賦予反抗而已。而北狄二皇子布日古德,因著外邦血統,身形本就異常高大,出手的每一招都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量,從頭到尾幾乎都是在壓著對方打。很快,那兩個龍影衛便開始節節敗退,終究還是蕭銘玨與布日古德略勝一籌,僅僅隻是用了一柱香的時間,兩名武功高強龍影衛便已然重傷倒地不起!此時的太子蕭銘渠,已經完全被嚇傻了,竟然一直保持著撞到牆上掉下來的姿勢趴在地上,目瞪口呆的忘記了站起來!戰王蕭銘玨單手提劍,滿含殺意的走到了太子蕭銘渠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隨後,抬腳重重的踩在了太子蕭銘渠的後背上。太子蕭銘渠被踩的立刻一口鮮血自口中噴濺而出,染紅了他麵前冰冷的地麵!“不要…你…不能殺我!我是太子…蕭銘玨…你…這是在…以下犯上!”死到臨頭的太子蕭銘渠依舊不知悔改,還在企圖用他大蕭太子的身份壓製蕭銘玨。與其說是壓製,到不如說是求饒更貼切!這樣硬氣威脅的話語,蕭銘渠用的卻是跪地求饒的語氣,這是多麽的可笑與諷刺!“哈哈哈哈……太子?好一個太子啊!以下犯上?我戰王蕭銘玨今天就是要以下犯上,要殺的就是太子!”話音未落,戰王蕭銘玨手中的利劍便要就此落下,目標自然便是太子蕭銘渠的脖頸!“住手!”一道氣勢恢宏的聲音,自暗牢門外傳來,戰王蕭銘玨手下動作忽然一滯,整個人僵愣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