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法利上校略有皺眉,能讓星際戰士做介紹人,不清楚後麵那不顯山不漏水的家夥到底是哪裏來的大人物。


    班長等人見此情況立即上前通報,稍稍耳語過後,哈法利頓時了然,立即張開懷抱麵帶笑容歡迎道:


    “原來是審判官瑞博斯閣下,最近卡塔昌磁場廣受雷暴幹擾,相互聯絡實屬困難,沒能援助各位實屬抱歉。


    對您戰友的逝去感到惋惜,當然也對您援助第27號碉堡表示感謝,卡塔昌叢林戰士永遠是您最好的朋友。”


    瑞博斯收起身份識別器,也順勢擋住了對方過於友好的行為,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示意借一步說話。


    “明白,給閣下手下安排營地,提供最好的醫療與機械改造服務。請各位跟我來吧。”


    兩輛吉普停靠一旁,卡洛琳幾個正常人沒啥問題,但較為龐大的紮克利卻有些進入困難。


    於是乎哈法利上校連忙攔了輛皮卡,將上麵的歐格林趕下車後才帶著眾人前往作戰中心。


    “立正!”


    待眾人走入樹屋中時,嘹亮的口令與整齊的動作彰顯著卡塔昌戰士的傲人英姿,上校擺手戰士們迅速坐下各司其職。


    紮克利智庫將鋼鐵勇士的殘軀扔到地上,哈法利上校撇嘴踹了兩腳道:


    “一群叛變的畜生,艸,老子要能有這一套裝備,這健壯的軀體,咱直接敢單槍匹馬跳幫戰列艦。當他媽的叛徒,真讓人不齒,嗬忒!”


    快人快語毫不遮掩,這可比絕大多數的領導者好說話多了。瑞博斯立即詢問混沌戰幫對卡塔昌的入侵是否頻繁。


    而上校一拍大腿也給出了他的答案。


    “肯定頻繁啊,頻繁到跟老子..跟咱褲衩..內褲半幹不濕的一樣,跟在卡塔昌得濕疹一樣頻繁。”


    說著還在後腰上撓了撓繼續道:


    “我知道您想問的,其他星球咱不知道,但在卡塔昌那些熊玩意兒並不值得關注。


    像我們森林猿據點,每天都要派遣1500人外出展開半徑500米的除草任務,不然受襲擊的次數將在兩天內成倍增加。


    16歲的卡塔昌戰士準備獵殺異形來客


    所以就算有三、五百星際戰士扔到這裏,也並不能翻出多麽大的水花,卡塔昌會教育每個不尊重它的家夥。”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發現他們對卡塔昌上的資源有掠奪,你們也不會派兵解決他們?”卡洛琳疑問道。


    上校抄著手點了點頭。


    “完全沒必要,卡塔昌上值得掠奪的資源都危險重重,下個礦洞裏麵全他媽的大蟲子,根本不用管他們。


    怎麽,你們是接到啥舉報了?誰他媽的要幹壞事兒!”


    “北緯36°16’,東經117°6’。”


    瑞博斯報出了坐標點位,哈法利上校立即做出了了然的表情。


    “哦...明白了明白了,這我就理解了,您是為了那座古代廟宇來的是吧..修女、修會、戰團、審判庭,我有數了。


    不過,該說不說的那地方確實邪性的很,先前第141團地麵鼠跟瑞紮來的賢者們去過很多次,損失那叫一個慘,要不然也不會為了躲避獸潮而離開據點。


    這一次你們是來徹底解決這一問題的對吧?”


    眾人點頭,不過上校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卻有些躊躇起來。


    “嘶..時間不太合適啊,最近卡塔昌星區很不安寧,第二軍區剛發布了獸人waaagh預警,各地碉堡的兵力要全部收回集中以禦獸人。


    如果您想著去調查那地方的情況,我們這兒最多能給您派遣三個連隊共計1200人左右,再多的話確實需要從其他據點調取了。”


    “足夠了,紮克利智庫用星語跟軌道上的艦船聯係一下,讓修會方麵做好準備,3天後對信標地區展開登陸行動。”


    紮克利立即發動靈能搭建通訊平台,15分鍾後統禦神甫的聲音便隨著星語者的靈能,從紮克利口中傳出。


    “瑞博斯閣下,獸人waaagh潮流確實卡塔昌星球附近蔓延,不過經修會探查對方的行進軌跡並非我方目標區域。


    我們大概有40天的空窗期,在完成地麵雜物清除後,我們會通過傳送的方式將鉛封棺運往地麵,以完成對目標的封印回收。


    期間修會艦船將及時派遣有生力量提供護航打擊,請放心大膽的進行回收計劃。”


    指令一項項的下達,眾人開始了對回收計劃的準備,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當中。


    但在靈能通訊關閉之後,統禦神甫打開了艦船上隱秘的通訊頻道,對著黝黑的星空中發出了“計劃展開”的二進製代碼。


    ...


    在軍營那邊,阿爾法領隊帶領著剩餘的隊伍前往營地修繕機體,而班森幾人因為哨兵機甲的保護,自身並沒有收到什麽傷害。


    眾人仰躺在營區的行軍床上,聽著外界呼嘯的風聲與各類嘈雜的聲響,一時間疲憊的精神竟不能將他們帶入夢鄉當中。


    這一整天的經過如電影片段般在腦海中不斷閃回,每當閉眼那兄弟被拖出哨兵,不斷哀嚎的慘狀似在耳邊回蕩。


    駭人的植物、恐怖的動物、可怕的環境,粗重的呼吸、血絲的雙眼、緊繃的神經,眾人有些夜不能寐,他們有些輾轉反側。


    “草..我睡不著,有跟我去喝一杯的嗎?”班森翻身鬱悶著提議,其餘人互相看看隨即點頭跟上。


    眾人麵色陰鬱的離開營房向著人聲鼎沸之處快步走去,立於燈火輝煌之地,班森等人感受到了卡塔昌中更為狂野的風土人情。


    一群隻穿著短褲加背心的孩童列隊成軍,看起來他(她)們的年齡不過7、8歲左右,一個個腰負砍刀皮膚棕黑目光炯炯,活像準備上場殺敵的戰士。


    隨著一旁機械手臂教官的一聲令下,孩子們大步流星向著掛在樹杈上的繩索跑去,隨後手腳齊用就這麽毫無保護的在一根繩索上攀爬百米。


    等到達枝杈後還不能原路返回,必須從數個成年人張開手臂才能合攏的樹幹上爬下,抽出戰刀切進樹皮,用他們那老繭叢生的二十根指頭死死扣住,一步又一步、小心再小心的摸索向下。


    “卡塔昌沒有憐憫之心!隻有勇士才能獲得它的尊重,軟蛋在降生之日就已經被掐死,你們是幸運兒,但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存活!


    你們是卡塔昌的一份子,你們是卡塔昌的小戰士,你們是比卡迪安那群狗草的,比莫迪安那群草狗的還要強大的王牌!”


    教官的嘶吼聲激勵著孩子們奮勇向前,看著那些渺小的身影,班森等人一時間愣在了原地,隻能感歎惡劣的環境早就強大的戰士。


    “嘀嘀!”


    “前麵那幾個別擋路!”


    身後卡車喇叭聲響起,班森等人連忙讓路,一群卡塔昌戰士見其到來,連忙聚攏了過來。


    門簾打開,車上的軍需官立即拿出小本本開始點名,點到名的便歡天喜地的接過磚頭大小的金屬塊,轉身就向一旁的高溫冶煉爐中跑去。


    “這是第三批,明天還有兩批,下次礦洞不容易,都別他媽浪費!”


    很快周邊便響起了叮叮當當的敲打聲,無論男女凡是領到金屬塊的皆趁熱打鐵。而沒有領到的其他人則仿佛在看什麽寶貝一樣,看著逐漸成型的各色刀身目光火熱。


    “兄弟,這是卡塔昌的什麽傳統嗎?為什麽還要自己動手打鐵。”班森忍不住問道。


    “哼!隻有卡塔昌戰刀才是最可靠的武器,隻有在石頭上磨出來的戰刀才是最鋒利的武器,他是我們的左膀右臂,是帶領我們存活每一天的關鍵。”壯漢驕傲道。


    “鏈鋸劍難道不好用嗎?”


    “啊哈哈哈。”壯漢大笑著拍了拍班森的肩膀,快把對方拍斷時才堪堪停止道:


    “等你們遇見能把鏈鋸劍卡住的植物,就知道什麽叫簡單才是最可靠的,而且鏈鋸劍維護起來麻煩到的要死,上麵的潤滑油也會汙染捕獲的獵物,太得不償失啦。


    媽的,真想拿個胳膊換一把刀胚...”


    卡塔昌戰刀,身份與地位的象征,有錢貴族都想整一個,但有價無市


    班森幾個驚愕不已,連忙收起了想要買一把的可笑心態,幸虧沒提出這等無理要求,要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笑話呢。


    幾經詢問,眾人終於來到據點酒館當中,再一次震驚到眾人,雖然他們猜想到狂野的卡塔昌肯定不會禁止酒水的供給,但沒想到會有幾百人一同暢飲。


    剛一進入酒館那人聲鼎沸的歌喉就差點將他們耳朵震聾,僅是飄蕩在空氣中的酒精味道,就刺激的他們噴嚏不斷,很難想象卡塔昌的戰士們到底在喝些什麽鬼東西。


    “為了戰爭!為了死亡!為了帝皇!喝!!!”


    繞過勾肩搭背又唱又跳的人群,班森站在吧台前扯著嗓子詢問著酒水的情況,不過沒等聽清這裏都有什麽酒水,酒保就已經端了六小杯渾濁發黃的古怪液體放到了他們麵前。


    連比劃帶叫喚,班森終於弄明白對方說的是啥意思,大概就是第一杯外來者必須得喝“腐腸酒”,一款卡塔昌特色飲品,用各種未經清潔的生物腸道釀造的酒水。


    “喝!隻有喝了這一杯,才代表你有資格繼續品嚐卡塔昌的酒水,入鄉隨俗,夥計!”


    酒保笑的很燦爛,周圍的卡塔昌壯士也在目光炯炯的看著他們,27號碉堡的班長幾人也位列其中,他們的催促最為緊迫。


    六人看著酒杯中漂浮的未知絮狀物,心想不知道會不會因為一杯酒而到地不起,雖然在離開艦船之前,他們每個人都注射強化疫苗,但那有些冒泡的液體看起來並不安全。


    “草,要是一杯就給我放倒那也算不錯,也算是能美美地睡上一覺了,兄弟們,我先幹了,記得給我抬回去。”


    班森一咬牙一跺腳,端起酒杯仰脖一口喝幹,那液體不像酒水反倒是某種澱粉混合物一般粘稠。


    喉嚨像是不受控製一般失去了吞咽的能力,那一小口酒液卡在喉頭不上不下,班森青筋都快崩了起來,眼睛瞪的如燈泡圓凸。


    最後一下一下的點著頭不知是哭是笑,不過好算是給咽了下去,但一張嘴卻是沙啞的呻吟聲,兩行清淚頓時在禁閉的眼皮下翻湧而出。


    “額..e..嗬..嗯..咳咳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勇士誕生了!為不怕死的陌生人歡呼三聲!”


    酒保舉著酒瓶大喊,周圍看熱鬧的卡塔昌戰士立即敲桌歡呼,“咚咚”的聲響好似戰鼓,狂熱的人群催促著下一位彰顯出令人讚歎的勇氣。


    “草!一杯酒而已,喝!”


    “喝!”


    ...


    咳嗽,無止境的咳嗽,滾燙,點了火的滾燙,疼痛,鋼刷刮的疼痛,哀嚎,嚇死人的哀嚎。


    酒保笑著揮了揮手,班長他們連忙將六人提溜了起來,接過酒保遞來的酒瓶“噸噸噸”的灌入眾人口中,三五分鍾過後,那可怕的感覺才終於淡化了下去。


    班森幾個滿臉是汗紛紛決定打道回府,但展現過勇氣的戰士豈能有頹敗的的氣勢。


    彰顯了勇氣後那便是兄弟,卡塔昌戰士憎恨弱者,不懼強敵,有勇氣喝了這腐腸之酒,那就代表了可以位列其中。


    眾人立即熟絡起來,推杯換盞,好像認識許久的戰鬥兄弟。


    惡劣的環境讓卡塔昌戰士們有了豁達的性格,你隻要是能接受他們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狀態,那對方就是可靠的背後堅固的城牆。


    五杯十杯有些記不太清,每一杯都是不同種類的當地特釀,摻雜的酒水讓人有些頭暈目眩。


    在雲升霧繞之時,班森身後響起了些許的吵雜之聲,晃了晃腦袋仔細聆聽,意識到好像是瑞博斯來了。


    “天使老大,來,喝一杯,卡塔昌特釀!”


    反正一陣天旋地轉後,六人就被提溜到了卡座之中,而帶他們過來的瑞博斯三人也不能幸免於難。


    三杯腐腸酒端到三人麵前,卡洛琳、紮克利、瑞博斯也沒有拒絕,紛紛一口喝下,不過頂多是女士的臉上表情有些古怪。


    “哈哈哈!今晚上酒水隨意,敬卡塔昌逝去的英靈一杯!”


    酒保大呼,人群小叫,喧囂的環境並不會讓人覺得吵鬧,在經曆了卡塔昌一日遊後,任何人都會喜歡上這人聲鼎沸的感覺,一種來之不易的安全感。


    哪怕是紮克利也在這樣的環境中感到心曠神怡,喝上三五十杯體會這來之不易的微醺,再過幾天占卜中的血腥將會實現...


    三人就這麽沉默著喝酒,而在國教牧師到來後,人群的氣氛逐漸走向了高潮。


    那哥們頭頂稀疏兩側茂盛,單眼獨腳全用機械代替,燙傷、燒傷、割傷遍布那張老臉,那不是隻會引經據典的孱弱教職人員,對方是正兒八經的戰鬥牧師。


    “又到了向帝皇他老人家宣誓效忠的點兒了,你們這幫兔崽子到底是不是忠心耿耿的戰士啊!”


    “呼哈!我們是忠誠的卡塔昌戰士!”


    “隨我一起祈禱!


    我本凡人,


    凡人皆懦,


    今乃衛士,


    惟死是弱,


    肩負尊嚴之重,


    必碾碎凡夫懦弱!”


    “以殺止殺!”


    牧師掃視一圈忽的剩餘的那隻眼睛猛地一亮,高興指著人群後方的卡座興地喊道:


    “看!這就是帝皇的女兒,強大冷酷以一敵百的完美戰士,啊!還有帝皇的天使,三生有幸能看到兩位是我們一生的幸運!”


    被點名的兩人有禮貌的擺了擺手,並沒有想象到事情接下來的走向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極限。


    “這位強大的戰士、美麗的女士,我是森林猿第12連的一名戰士,我曾獵殺過56頭...”


    “他不行,我宰過77頭獸人,18隻捕人草,還有..”


    “我是27號碉堡班長,咱們見過麵的,咱們認識的!”


    “俺班長他年齡大了,我年齡小,咱們兩個相互結合必定能為帝皇生下強大的戰士,咱兩人的基因一定能改變...”


    圍在周圍的卡塔昌戰士紛紛邀請卡洛琳成為自己今晚的伴侶,相當不客氣的喊著為了帝國為了帝皇,生上個十個八個大胖小子。


    何等的褻瀆,卡洛琳當即麵色赤紅,她還從沒經曆過這種羞辱,她此刻恨不得拿槍托咂碎他們嘴裏的牙齒。


    但真等她起身攥緊“真理”,才發現對方麵容無比嚴肅,根本沒有任何輕浮的表情。


    而更令她不知所措的是,在聽到此等荒誕之言後,“真理”所散發出的溫度似乎也更溫暖了些。


    “我..我..不,我是負靈能者,我不能孕育生命。”


    卡洛琳躲在了瑞博斯身後,她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反應過來卡塔昌上的生育指標很高,沒有一定基礎的生育能力,卡塔昌也不會每年都能提供足夠的什一稅。


    但今日所見,還是對其長久以來信仰的準則有了一定衝擊。


    而在另一邊,紮克利智庫脫下了動力鎧甲換上了棉麻長袍,以至於那些女戰士已經自來熟到上手撫摸起來,一邊摸一邊轉頭問道:


    “這個呢牧師!能上嗎?”


    牧師撓了撓禿頭,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行,隻能將這個問題交給紮克利自己來解決,於是在場的主人公伸手在濕熱的空氣中揮灑出片片雪花。


    隨著那清冷的氣息貼附在那些女士額頭,她們便冷靜了下來,轉頭衝著瑞博斯道:


    “喔?這個看起來挺有味道,像是一種冰冷殺手的感覺,嗨,小夥,要不要讓姐姐溫暖溫暖你的心啊?”


    某位女戰士說著掂了掂自己胸口,那兩團傲人的小麥色,如此開放的作風讓那六個東倒西歪的瞪大了雙眼。


    “沒點兒眼力勁,看不出來這是長官嘛,一邊去一邊去!”牧師趕緊上前推擠著叫罵道。


    “長官也是人,又不是跟外麵那些鐵塊塊似的,真是沒勁給帝皇他老人家生個孫子都不樂意...”


    “我..恩..我樂意!”


    顫悠悠的手從桌子下伸出,班森的隊友流著口水奮力展現著自己的雄姿,雖然兩個交叉的雙腿很沒有說服力,但至少人家站了起來。


    “哎,你第三條腿不會跟你這兩條腿一樣軟吧?”


    “哈哈哈哈。”


    男男女女一陣嘲笑,應該是自尊心收到傷害,班森隊友拍桌相當有氣勢道:


    “軟不軟試試不..嘔..不..不好意思,試試不就知道了!”


    “好,那就試試!”


    女戰士交叉雙手笑著點頭,托舉的胸口的麥色越發雄偉。


    來,為帝國生孩子


    按理說,收獲當地婦女的喜愛與青睞,能讓班森自尊心爆棚,但看到那些比他都壯實的女士,不僅讓他頭(上)都大了起來。


    “你呢小哥?有沒有興趣到我屋裏嚐嚐我自己釀的酒水啊?”


    班森硬擠出笑容撐著發軟的身體爬向瑞博斯,連連擺手表示不行。


    “我..我有老婆,我對斯蒂卡..忠貞不渝..我是純愛..我不能幹對不起她的事情...”


    牧師幫忙扶起班森,語重心長地說道:


    “卡塔昌不一樣,這裏需要極高的生育率維持人口,生孩子甚至是一項重點工作。


    別的星球你可能播種兩個就算異端,但卡塔昌,你要有能力播種十個都算你為國捐種啦。”


    但班森死活不幹,隻一邊又一邊的提醒著自己,我愛斯蒂卡,老二不屌管用...


    可其餘人可就沒有這心理壓力,訓練了如此之久再加上落地滾了這麽一圈,精神與肉體經曆了雙重折磨,能有個溫暖的懷抱自然趨之若鶩。


    “老大..能跟人家走不..不能..不能違背婦女意願啊!”


    瑞博斯擺手表示隨他們的便,都走了他也好落個清淨。


    看著熙攘的人群肆意釋放著心中感想(情感),四個內心壓抑著感情的人再次碰杯,身份、目標、背景亦或是人雲亦雲的瑣事。


    他(她)們隻是歎息,歎息於一旦選擇就代表了放棄,而未來他(她)們放棄的還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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