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川邁步準備繼續往正房走的時候,西側綠袍青年身後的兩名頭發花白的老者突然竄了出來,他們手裏各拿了一把鬼頭刀,二人一點指沈川。


    “小子,暗器傷人你也沒有什麽本事,今天讓你嚐嚐我們河沙雙鬼的厲害!”


    話音剛落二人從沈川身後就分別劈出一刀。


    沈川聽背後鬼頭到的破空之聲,心知這兩刀勢大力沉,他自然是不懼怕這二人,隻見他雙足一點地,整個人騰空而起,隨後身體往後一翻,躲過了兩刀,這個人在空中翻了個筋鬥,然後問問落在河沙雙鬼身後。


    沈川站定身形後,說了句,“且慢。”


    河沙雙鬼原本轉過身準備再次進攻,聽沈川說且慢,便停了下來,其中一人用手中鬼頭刀一點指沈川,“小子,現在說怕已經晚了。”


    “你別著急,對我來說殺你們倆也是殺,殺你們一院子也是殺,並不費多少手腳。我隻是覺得動一次手就殺兩個太慢了些。


    你們是什麽雙鬼,宰了你們,一會兒又來什麽二妖,再來什麽山豬,什麽野狗的,我幾時可以進去看看張大哥啊?


    莫不如,你們一起上吧,又或者,我從現在開始見人就殺吧。”


    “小子,希望你的功夫配得上你的伶牙俐齒。”河沙雙鬼聽了沈川的話七竅生煙,二人提著雙刀就又衝向了沈川。


    沈川拔出了斷天涯,隨後又一次施展出那鬼魅,飄忽的輕功身法,而手中直刀一刀快過一刀,一時之間院子裏刀光映襯的夜色都明亮了幾分。


    就在三人剛一戰到一起的時候,一道閃電劃破了夜空,緊接著滾滾雷聲響起,頃刻之間瓢潑大雨驟然傾瀉而下。


    大雨打在院子裏三個人身上,很快他們的衣服就已經濕透了,而伴隨大雨一同而來的還有陣陣狂風,廊簷下的眾人也被傾盆大雨打濕了衣襟。


    沈川用一隻手從額頭往下拂過自己的臉龐,仰天一陣狂笑,“哈哈哈,揮不掉英雄淚,忘不了江湖恨。喝不完杯中酒,唱不完別離歌。放不下手中刀,殺不盡仇人頭!”


    語落他的身法又快了三分,手中的斷天涯揮動的一刀猛過一刀,一刀快過一刀,同時另一隻手接連對東西廊簷下的人級聯打出子午透骨釘,三棱透甲錐,就連正房廊簷下的人也紛紛被墨玉飛蝗石打中。


    院子裏接連有人從廊簷下栽倒到院子裏。


    這一下,廊簷下的人都有些慌了,他們沒有想到沈川竟然突然對他們出手了。


    “一起上,殺了他。”東側的藍袍青年一揮手說了一句。


    而西側的綠袍青年也一揮手,隻有正房下的張英和白衣女子沒有動作,在沈川看來他們倆不是不想動手,是他們倆的人最少,實力不濟,多來圍攻沈川恐怕沒有保護他們倆。


    把隨著狂風暴雨,沈川的身法越發詭異,就如同鬼魅一般時而出現在院子的東側,時而出現在北側,時而又出現在院子中間,而那把直刀出刀的速度也是遠超常人。


    就這樣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院子裏已經東躺西臥的躺下了十幾具屍體了。


    沈川的殺意並沒有絲毫減退,此時他一手拿著橫刀,另一隻手從箭壺裏拿出了一支金鈚箭就是一甩,一名河沙幫弟子就中箭倒地了,緊接著他有用金鈚箭接連擊殺幾人,河沙雙鬼此時也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屬實不好招惹。


    他在院子裏接連砍殺數人後突然身形晃動幾下就到了東側廊簷下,隨後手中直刀對著高瘦老者脖頸就是一點,


    高瘦老者見沈川竟突然對自己出手急忙一閃身,結果沈川的直刀又是往他躲避的方向一撩,老者上半身往後一仰,又躲過一刀,就在眾人注意力都在沈川突然對高瘦老者出手的時候,沈川此時已經到了藍袍青年身側。


    他的另隻手五指並攏,一掌打到了藍袍青年的左肩頭,雖然大雨傾盆,可是院子裏眾人都聽到“啪”的一聲。


    藍袍青年也被這一掌打的飛進了身後的東廂房。


    就在有人驚訝這一幕,有人心裏高興,有人心中急切,有人心中惱怒的時候,沈川剛剛打出一掌的手往西側廊簷下甩出了一支金鈚箭。


    這金鈚箭不偏不倚狠狠地紮在綠袍青年的左肩頭。


    就在這時候正房的門開了,一名白發老者站在門內,高聲喊道:“都住手。幫主評戰兄弟進來。”


    院子裏的眾人一聽老者的話竟都收了招式,沈川看了一眼白發老者,將手中斷天涯還刀入鞘,隨後大步走進了正房。


    而院外眾人都是心中不滿,可是又不好發作,東西兩側的人都在查看自己主子的傷勢。


    沈川一進正房那白發老者就將房門關好。


    “戰兄弟真的可以解幫主身上的毒?”老者盯著沈川直接問了一句。


    “不知道,要先看看。有清水吧,你先將這顆藥丸用清水化開,然後用火將化開丹藥的水煮沸,記得要一直煮,這屋子裏已經有少許毒霧了,看來張大哥中的毒絕不是普通的毒可以比的。”


    沈川從腰間鹿皮囊裏拿出一個瓷瓶取出一顆黑色的丹藥遞給了白發老者。


    當沈川打開瓷瓶的時候,白發老者就聞到了一股清香,他聞得出這丹藥裏蘊含的幾種珍惜藥材,他接過丹藥同時將沈川領進東屋。


    正房西屋裏除了躺在火炕上麵色黑紫的河沙幫幫主張道勤還站著一位身穿灰袍的中年儒生。


    老者進到西屋隻是對中年儒生一點頭,又對沈川指了指手裏的丹藥就退了出去,沈川明白,白發老者這是按他說的方法處理那顆丹藥了。


    灰袍儒生對沈川拱了拱手,輕聲說了一句,“戰兄弟,有勞了。”


    “和我說說張大哥是怎麽中毒的?”沈川對灰袍儒生也拱了拱手。


    “張大哥和我還有呂前輩,帶著一些幫裏弟子原本一路巡視附近情況,結果遇到了一名身法,武功特殊的刺客,這人隱蔽在路旁的草叢裏。


    當我們縱馬疾馳的時候他突然從路邊對幫主打出數支飛針,隨後他就縱身進了樹林,呂前輩路追擊過去,而我發現幫主已經身中數支飛針,而且飛針又有劇毒,就喊住了呂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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