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唏噓的是,般若看了眼女孩的母親,她母親子女宮發沉,可見這輩子再也沒有別的孩子,倒是女孩的父親,子女宮有發紅的跡象,夫妻宮也發黑,可見女孩出事後,女孩的父親會因為女孩變成癱瘓,跟女孩的母親有了矛盾,而後會再找一個女人結婚。


    般若心裏不由歎息一聲,最終於心不忍,便幫女孩做了個小的法事,使得她雖然癱瘓在床,卻能夠振作起來,不一直沉迷在苦難中,學會在困境中求得生路,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


    為她做法以後,般若再次看了她的麵相,隻見這女孩的麵相已經有了變化。


    她依舊還是會癱瘓,她的父親也還是會找另一個女人結婚生孩子,可她卻沒有被困難打到,她從苦難中求得生存,雖然癱瘓,卻開始試著躺在床上寫作,也許是她經過這件事後,她更懂得生命的可貴,因此,寫出不少思想深刻,鼓勵人們直麵困難,不放棄希望的作品出來,她的作品一經推出,便在社會上引起很大的反響,從此她會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暢銷書作家,有不少媒體紛紛對她進行了采訪。


    見她麵相已經變了,般若默默地走出醫院,回到家,她把近日算命的收入整理好,一分不留地捐給了慈善基金。


    -


    這天,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找到了王明夏的咖啡店,想通過王明夏找般若幫忙,正巧當時般若在店裏,便打量了那女人一番,隨即問:


    “找我有事?”


    女人許是聽別人介紹來的,見了般若,急道:


    “大師,我找你找了很久了,不管說什麽,你一定要幫幫忙啊!”


    “哦?”般若瞥了那女人一眼,這女人渾身上下一點陰氣也沒有,不似是遇到髒東西的模樣。


    “大師!我都急死了,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找誰說,隻能來找你了。”大冷天的,這女人卻冒了一頭汗。


    “你說。”


    女人擦了擦汗,說:“大師,我叫蘇玉芬,跟我老公都是本地人,但是,到今天為止,我老公已經有一年沒有回家了。”


    般若眉頭微皺,隨即道:“抱歉,這種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不參與。”


    “不是,我不是讓你幫我挽回我老公的心,也不是讓你算算他到底有沒有出軌。”


    “那你想來求什麽?”


    “是這樣的,大師,我老公是開紙紮店的。”蘇玉芬瞪著眼,有些顧忌地講道:“確切地說,是我公公婆婆就是開紙紮店的,賣些紙人、花圈燈殯葬用品,我公公婆婆去世以後,我老公因為做生意虧本欠了人家不少錢,他當時沒事情做,迫於生活便接手了這家紙紮店,說實在的,剛做的時候,紙紮店的生意還可以,畢竟,雖然城裏買這些東西的人不如鄉下多,但話說起來,從事這一行的人也很少,全城不少人在我們家買東西,加上利潤也很大,比方說,紙做的花圈賣得價格可不比真花便宜,因此,我們的生意也還過得去。我老公能有個事情做,我也比較放心,因此,剛開始的時候我是很支持他的,可沒想到,好景不長……”


    蘇玉芬似乎想到什麽,眼睛裏露出一絲恐懼,隨即,她才斂住心神,繼續說:


    “第一年,我老公一直認真做事按時回家,可沒想到,到了第二年,我老公開始吃住都在店裏,這也就算了,發展到了後來,我老公白天竟然不開門做生意,隻在晚上才開門,而且一開就是一整夜,開了一夜門,到了天亮才開始睡覺,這種情況持續了一段時間,我察覺到不對,就過去看看,誰知,竟看到我老公一天比一天消瘦,因為常年不見陽光,他皮膚慘白,雙眼圈很黑,乍一看,整個人跟個骷髏似的,這也就罷了,我竟然發現老公白天一直摟著個紙人睡覺,到了夜裏,他再把紙人放在一邊,自己去開門做生意,我留意到,一夜過來,他店裏少了不少商品,很多東西似乎都沒人買走了,可是我保證我看了一夜沒看到一個人進去,這也就罷了,我第二天偷偷查看他的錢箱,卻發現那錢箱裏塞滿了錢,但是,沒有一張是真正的錢,全都是冥幣!”


    般若聽了她的話,覺得這事確實不簡單,但是以防萬一,她沉聲問:


    “你和你老公平時沒有別的矛盾吧?”


    “沒有!我和老公關係不錯,雖然說他沒賺什麽錢,但我這人也看得開,覺得隻要是夫妻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你有沒有去店裏找過你老公,讓他回家?”


    蘇玉芬點頭如搗蒜。“當然找過!可是他總說自己有事,走不開,還說沒看到他正忙嗎?叫我不要打擾他,我覺得這事太過詭異,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要找您幫忙。”


    到了這,般若已經可以肯定這家紙紮店絕對有不幹淨的東西,想了想,她說:


    “好!既然是有髒東西,那今晚我就陪你過去看一看!”


    當天晚上,蘇玉芬帶般若來到紙紮店,這家紙紮店和其他同類店鋪沒什麽兩樣,隻租了一間小門麵,般若從門縫裏看進去,隻見樓下放了幾個花圈和一些金元寶之類祭祀用的紙質物品,店裏大部分貨都放在二樓。


    整個白天,這家紙紮店的門都沒有開,跟周圍其他店忙碌的景象不同,紙紮店十分安靜,到了半夜12點,紙紮店裏忽然亮起了燈火。


    不久後,紙紮店的拉門打開,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從裏麵走出來,邊上的女人指著他低聲說:


    “那就是我家男人,名叫孫偉,大師,拜托你今晚一定要幫我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般若沒有做聲,她掃了眼麵前的紙紮店,隻見這家店陰氣環繞,鬼煞氣很重,並且從這煞氣的程度上看,可不是一家普通的店鋪該有的。


    這時,孫偉從屋子裏搬了兩個紙人出來,這兩個紙人穿著一紅一綠的紙衣,戴著一紅一綠的紙帽,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眼睛空洞無聲,嘴巴鮮紅,這也難怪!紙做的人畢竟不是真的,能有個神似就不錯了。


    般若趁他在樓下忙活,便在蘇玉芬的帶領下偷偷去了樓上,隻見樓上房間的屋子中間放著一個棺材,這黑色的棺材十分高大,就這樣放在地上,棺材上沒有蓋子,般若往棺材裏看了一眼,隻見棺材裏收拾得十分舒服,棺材底下還鋪著棉花被胎,上麵有一層粉色床單。


    般若愣了一下,她第一次見到有人在棺材裏鋪被子的,畢竟,棺材可不是活人該住的地方……


    隨後,她注意到床單上有一個紙人。


    這紙人的身形和個頭都和普通女孩子差不多,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紙質衣服,這衣服和其他紙人的不一樣,她的衣服十分精致,像是十分用心地剪切過,就像是裁縫縫製的衣服一樣,她腳上還穿著粉色釘珠的高跟鞋,臉上畫著腮紅,嘴唇上塗著大紅色的口紅。


    般若愣了一下,正要拿起紙人,卻聽到孫偉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般若趕緊躲了起來,不多時,孫偉已經來到棺材邊上,他低著頭,對著棺材裏說:


    “快起床了!”


    話音剛落,棺材裏忽然有了聲響,般若眉頭微蹙,不敢相信地看向棺材,她剛才看了,那裏麵明明什麽人都沒有。


    下一秒,一個穿著粉色毛衣,腳踩粉色高跟鞋的女人,從棺材裏站起來。


    孫偉見了她,很是高興,他抱著女人狠狠親了一口,隨即抱著那女人,動情地說:


    “乖,讓我親熱一下,我們都好幾天沒親熱了。”


    粉衣女人哼了一聲,略帶責備地說:“這能怪我嗎?誰叫你老婆盯得緊,總是動不動就跑來搗亂。”


    “我知道,我會教訓她的,她哪能跟你比啊?”


    說完,孫偉躺進棺材裏,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兩人翻來覆去,動的棺材都晃動起來,隨即,孫偉讓這女人坐在自己身上,兩人衝刺之後,孫偉十分滿足地躺在女人身上,感歎道:


    “我真是死在你身上都醒了!”


    “哎呀!你真壞!你把我的皮膚都壓皺了!”女人責怪著。


    “壓皺了?那該怎麽辦?”孫偉說著,把手臂湊到女人麵前,隨即解開手臂上纏著的繃帶,邊解開邊說:“皺了你會疼的,不如先喝點我的血,養養精神,待會你還要陪我一起下去看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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