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跟袁夫人長得很像。”般若語氣淡淡的。


    聽了這話,袁天成眯著眼笑道:“是啊!見到的人都這樣說!也怪我們大意,袁波跟我們夫妻倆不像,我們還以為他隻是結合了我和夫人的缺點,卻從來沒想過那根本不是我們的孩子!”


    說完,袁天成恭敬地對般若說:“大師!這次真的要感謝你,錢我稍後會打到您的卡上。”


    對於錢,般若沒有推辭,近日她正在籌備慈善網站,也勵誌幫許多被拐兒童找回親人,因此,每一筆錢都有可能會幫助到一個家庭,又不是非法所得,她不會拒絕。


    “好。”


    袁天成說完,又搓著手,說:“大師,還得麻煩你一件事,今天是我為袁朗舉辦的宴會,希望他能快速融入到這個圈子裏來,借這個機會,我希望你能幫他算算命,看我兒子這輩子還有沒有其他劫難。””


    般若聞言,瞥了袁朗一眼,袁朗見她看向自己,不由正色對般若微微笑了。


    這個男孩長相斯文英俊,眉宇間有股堅毅之色,對於突然成為富商袁家的孩子,他並未表現得太過於欣喜,反而表情尋常,看起來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


    般若又看了看他的麵相,而後說:“袁公子前25年生活艱苦,但之後的生活會十分順當,並且財帛宮一直犯紅光,可見財運很好,想必袁氏在袁公子的帶領下,會再上新的台階。”


    “真的?”袁天成聽了這話,十分開心。“大師,借你吉言了!”


    “不過……”般若沉吟片刻。


    “怎麽了?”袁天成緊張地看向她。


    “我看得出袁公子的婚姻比較坎坷不順,並且,會受到家人的阻撓,但他是個認死理的人,最終的配偶還是最初的女孩,因此建議袁先生不要對他的婚事過於幹涉,否則隻會傷了你們父子的感情。”


    聽了這話,袁天成陷入沉思,般若的話他當然相信,隻是袁朗剛回來,袁家又不是普通人家,袁朗現在確實有個女朋友,這女朋友各方麵都不錯,就是人是農村來的,袁家有些看不上,因為覺得跟兒子幾十年沒曾好好相處過,袁天成夫妻倆便希望他能一直陪在身邊,但袁朗卻想跟女孩回她的老家發展。


    為了這事,父子倆這幾天一直沒談攏,袁朗此時聽了般若的算命結果,隻覺得十分震驚,原本他以為自己好歹是個名牌大學畢業生,不應該相信這些封建迷信,可沒想到,現在社會居然真的有這樣的大師!早聽父親說,是般若看了袁波的麵相才算出袁波並父親的親生兒子,沒想到現在也隻看了自己的麵相,就能算出這麽多事情來。


    袁朗一時有些敬佩般若,他認真地說:“謝謝你的好意。”


    袁天成原本想阻撓兒子的婚事的,但如今大師都這樣說,他也剛把兒子認回來,不想因此傷了父子的感情,於是,袁天成說:“大師,我明白了。”


    般若繼續說道:“另外袁公子在一個星期內會動一個手術。”


    “手術?”袁天成十分緊張:“是什麽手術?”


    般若瞥了眼袁朗印堂上的黑色印跡,說:“不是什麽大手術,但也是要動刀子的,我如果沒看錯的話,他七天內會做手術。”


    袁朗笑了笑,拍拍袁天成的肩膀,說:“爸!別擔心!隻是個闌尾炎的小手術,我早就打算做了,隻是因為最近跟你相認,就脫了幾天,這不,我剛才闌尾還疼的呢,如果沒什麽事的話,就定在後天做手術。”


    “闌尾啊。”袁天成放下心來,她笑道:“我和你媽的大學同學正巧是一院的主任,我請他親自幫你做!”


    袁朗真心讚歎:“大師!你真是金口玉言!太準了!”


    聽了這話,般若淡淡地道:“我隻是算命,算的是你的命,是你命中如此。”


    這天晚上,般若剛回家,就收到了銀行的提醒信息,說是有一筆五十萬元的匯款到賬,署名是袁天成。


    她隻看了一眼,就把這筆錢轉去了名下的慈善基金。


    -


    般若投資了蔣嘉軒的公司以後,就讓麥田公司指派了一個資深的hr替公司招人,因此,沒多久,蔣嘉軒的公司就已經有了幾個員工了,按照般若的要求,蔣嘉軒開始反複修改自己的遊戲,並加入了一些新的玩法。


    就在高考成績出來的前夕,蔣嘉軒忽然找到般若,他一臉急切相,說:


    “般若!你可一定要救我!”


    般若聞言,頓了一下,她瞥了眼蔣嘉軒,隻見蔣嘉軒麵部並沒有什麽不對,沒有破財跡象,也沒有生命危險,隻是隱隱有黑色環繞。


    這黑氣很顯然是鬼氣。


    奇怪,蔣嘉軒平時一直在公司加班,怎麽會忽然撞見鬼?


    “你怎麽了?”般若問。


    蔣嘉軒指著邊上的同學說:“這位是我學弟,他現在來我們的公司實習幫忙,住在學校的宿舍裏,我們昨晚做遊戲做到很晚,吃過夜宵以後,我也懶得來回奔波,就隨他一起回學校宿舍將就住一晚,我淩晨一點才入睡,誰知道剛入睡不久,就感覺到邊上有人。


    “有人?”般若瞥了他一眼,“怎麽說?”


    “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當時住在上鋪,雖然睡著了,但總覺得有個人在我邊上晃來晃去,怎麽說呢,就是一種直覺吧!而後,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把眼睛睜開,誰知道睜開一眼,媽呀!嚇死我了!”


    蔣嘉軒一臉驚恐,他似乎有些後怕,嘴唇哆嗦著說:


    “我居然開到一個吊死鬼在床邊晃來晃去!他身形高大,一襲黑衣,吊在屋頂上,見我看他,還翻著白眼,瞪了我一眼,我被嚇得魂兒都沒了!但我不敢睜開眼睛,想喊也喊不出聲來,身體就像是被人給定住一般,於是,我索性閉著眼一直睡!這不,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趕緊從那宿舍裏跑了出來。”


    “吊死鬼?”般若疑惑片刻,而後她皺著眉頭問:“你還察覺到別的不對勁沒有?”


    “有有!”蔣嘉軒連忙說:“我當天晚上覺得臉上濕漉漉的,好像是人的舌頭在舔我一樣,而後我眯著眼瞥了一眼上方,隻見那吊死鬼就在我頭頂,而那濕漉漉的東西,就是他的舌頭,他的舌頭非常長,差不多有一米長,就這樣吊在那裏,我當時看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蔣嘉軒的同學莊文在邊上哆嗦著說:“是啊!我聽嘉軒這麽說,也被嚇得半死!宿舍有鬼!誰還敢去住啊?”


    般若聞言,沒有說話,事實上從風水學上來講,學校是陰氣最盛的地方,因為很多學校從前都是亂葬崗、墳地,建成學校後,學校晚上一般又沒人,或者星期天節假日較多,導致從前住在學校這裏的鬼怪偶爾還會回家來串串門。


    蔣嘉軒見般若不說話,便催促道:“般若!你一定要幫忙把鬼給捉住啊!”


    般若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表哥,你今晚不住那裏就可以了。”


    “不住那裏?那鬼會不會纏著我?”


    般若沉吟:“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但一般,鬼是不隨便挪地方的。”


    聽說鬼不會隨便挪地方,原本抱著僥幸心理,希望那吊死鬼早點走的莊文哆嗦著說:


    “大師啊!你別嚇我!你一定要幫我們一下!否則,那宿舍我是不敢住了,以後我會有陰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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