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耳光很是清脆,月這一下肯定是用了全力了。“哼!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我家小姐的壞話了。”月拍了拍手,離開了床邊,而楊宛如早已是被煽得倒在了一邊。“不用這麽看著我,是你自己的嘴巴太臭招禍了而已,不過,有句話你倒是說對了,我們是來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的來了。但是,是我家小姐親自來報,來啊,綁起來吧。”月一個招手,身後跟隨來的兩名男子拿著繩子頓時但向著楊宛如走了過去。


    話說,月說的“由我家小姐親自來報”這句話可是真嚇著楊宛如了,心裏所理解的便是月要她的命,即而是讓在地府的蕭淩來報。這一下子想下來,楊宛如是再也顧不了臉上還火辣辣般的疼痛,立馬朝著那向著她走過來的兩名男子扔起了東西,“走開,走開,我不要跟你們走,來人啊,來人……唔,唔……”楊宛如立馬被按壓在地,緊接著便被東西塞住了嘴。


    “這麽吵,顧別人的清夢可不好,放心好了,小姐說了,隻是請你去看一場好戲而已。”當然,小姐的戲可不是免費的,那是要拿命當門票的。月想到這裏,很是jian猾地笑了,不過她不會把這個告訴這個女人,驚喜來的時候,才是更好看。


    ……


    這個時候,朝堂上已經是站滿了人,大家在等的也隻不過是一個結果。


    “嚴大人,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錯。”右相主動上前跟蕭淩打起了招呼。黃鼠狼給雞拜年可從不會安什麽好心,更何況是今天這樣的日子。蕭淩將右相打量了一翻,也佯笑而起,“是很不錯,右相的心情也不賴嘛。”


    “哈哈哈……不知道我們今日誰會笑到底呢,嚴大人?”


    “如果下官沒猜錯的話,那人一定不是右相大人你了。”


    蕭淩如此一說,右相的臉色頓時就來了一僵,“依本官看來,嚴大人是猜錯的機會會比較多。”


    “或許吧,那就請右相大人好好希望下官是猜錯了吧,下官先失陪了。”蕭淩雖話上客套,但動作上可是一點也沒客氣的樣子,話一落,不等右相是有話沒話,讓與不讓她走,她是橫甩了頭,瀟灑地走了開。


    “發生了什麽事?”端木清明看著蕭淩離去,再而見右相的臉色不善,不覺走上前問了道。


    “這小子,越來越囂張了。”右相一直盯著蕭淩的身影,恨恨地逼出了這句話。待右相一說完,端木清明朝著蕭淩看了去,淡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不過,你不覺得那個身形讓人有種奇怪的感覺嗎?”


    “什麽奇怪感覺?依老夫看,他就是身材矮小了點,其他的可是一點也不弱。”


    對!端木清明似是猛然幡醒,但是還是有什麽地方他想不通,就在這時,秦帝來了,早朝終拉開了序幕,也打斷了端木清明的遐想。


    “經過朕一夜的考慮,這儲位的人選,朕也已經立好了,福公公……”


    “是……”福公公交地一道黃綢拉了開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久病纏身,身體已大不如前,為保我大秦江山社稷,經過朕一夜的思量,朕宣布立幽冥公主為儲位之人選,欽此。”


    怎麽回事?朝堂上頓時炸開了鍋,卻是還沒等喧譁結束,另一道聲音卻又響了起來。蕭淩上前一步向秦帝謝恩來了,這一下,可是真不得了。所有人是又驚又疑,隻盼著有人可以給他們解了這驚和疑。


    “父皇,這到底怎麽回事?公主不是已經……這怎麽會是他?”端木清明有點不知所措,心裏頓時迷茫了開來。


    “不是已經死了是吧……”看他的樣子似乎還很是失望,蕭淩一笑,頓將麵具揭了開來。


    這?這?官員們不禁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的轉變讓他們也一時難以理解。最後,秦帝開了口,“不用猜了,公主沒有死,而嚴愛卿就是公主,公主就是嚴愛卿。”


    這一刻,知道了蕭淩沒有死,端木清明不知心裏到底有沒有驚喜,但即使有也很快地被心中油然而生的怒給沖沒了,隻因蕭淩一直在騙他。


    “從頭到腳都是你,公主的演技真是不錯,騙的大家是團團轉。”端木清明恨,恨自己一開始怎麽就沒有看清楚。


    “本公主可從來沒說嚴萬不是蕭淩,而蕭淩不是嚴萬這句話。”既然端木清明扯下了臉,蕭淩自也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各位大人,本公主可曾有說過這樣的話。”蕭淩頓向下麵的官員施下了壓力。官員們個個頓時一驚,這句這麽容易的話現在可是難倒了眾官員們,說是,稱了蕭淩的意,卻是得罪了端木清明,而又說不是吧,得罪的人又恰恰相反。就在各位的官員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張進突然出來一步,“回公主,公主不曾說過這樣的話。”


    張進,右相與端木清明心頓一震。而現在可有出頭鳥,一個情勢下來,很多官員立馬就對張進的話附和了道。


    “嗬嗬嗬……明王爺可聽清楚了嗎?不是本公主沒說,而是你們沒問,既然你們沒問,本公主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蕭淩對著端木清明說完,頓朝福公公看了雲。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福公公看到蕭淩正麵轉來,緊接著便說出了這句話。


    早就算好的嗎,他們。可惡,自己一直被瞞在穀裏。


    “既然沒事,那退……”


    “等一下,兒臣有事要奏。”端木清明盯著蕭淩走了出來,還是沒忍住嗎?蕭淩回對著端木清明,笑如舊。


    “準奏。”


    “兒臣不服,不知公主何德何能?”


    “放肆,你這是在懷疑朕的眼光嗎?”秦帝怒了。


    “兒臣不敢,隻怕父皇已被他人給蒙蔽了而已,所以,兒臣隻想再讓父皇考慮考慮。”


    “給朕退下。”


    “父皇,你難道真的偏心於此嗎?為什麽是她?是三哥讓的嗎?這樣也可以嗎?不要忘了,她隻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公主。”端木清明頓時朝前走了幾步,一聲聲地都在質問。


    “放肆。”秦帝龍顏大怒,怒及頓時攻心,“咳咳咳……”


    老頭,蕭淩大驚,立即朝龍座跑去,卻是不料,端木清明在前一把將蕭淩的手給拉了住,“放手。”蕭淩轉頭厲聲但朝端木清明喝去。


    “父皇身邊有人,你不用上去再去獻殷勤。”端木清明說著將蕭淩狠狠地拉了下來,蕭淩頓時就朝後踉蹌了過去。


    “有沒有事?”納蘭容若一個上前將蕭淩給接了住,皺眉問道。而端木飛揚則來到了蕭淩的跟前,猶如一道屏障將蕭淩與端木清明隔了開來。


    “沒事。”蕭淩說著,目光緊緊地對著端木清明從納蘭容若的懷裏走了出來,“即使我要獻殷勤,現在也已經沒這個必要了,愚蠢。”末了蕭淩還加了一句極具諷刺的話,本從端木清明頂撞秦帝,攔下蕭淩的時候,朝堂上的氣氛就有點進入白熱化階段的感覺了,而現在被蕭淩一句“愚蠢”頓給抬到了一個高階。


    欺人太甚,端木清明立馬但向蕭淩攻了過來,端木飛揚擋在中間頓是將端木清明的招給接了過來,朝堂上,二人就這樣打了起來。蕭淩諷刺一笑,馬上向龍座上的秦帝跑了去。


    又咳出血了嗎?蕭淩心中一緊,在秦帝身旁蹲下了身,“老頭,放心,還有我呢,這裏結束後,我們就去釣魚,燒烤,我們都約定好了的,你可不要放我鴿子了,你要知道,丫頭生氣了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咳咳……朕知道。”秦帝很是勉強地笑了一下,接著又咳了起來。


    “福公公,送皇上回去,趕快讓風拿藥。”蕭淩的心頓又隨著秦帝的咳嗽緊張了起來。


    “是。”


    一行人很快就將秦帝送走了,現在朝堂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端木清明與端木飛揚一掌相對之後,二人頓是被分了開來。


    “來人,將明王爺拿下。”蕭淩高高在上,一聲突如令下。此時,為了不讓戰火燒到自己,官員們已經退到了兩邊,從殿外一下子就進來了很多的侍衛,迅速地便將端木清明給圍了起來。


    “表妹早就有此打算了吧。”端木清明看著周圍的侍衛,頓又轉看向蕭淩,“看來我今天不管是有沒有剛才一舉,這人都會衝著我來了吧?”


    這時,蕭淩看著端木清明從上麵一步步走了下來,定道,“真話是沒有,但是,表哥今天一定會讓我有這個打算的。”


    “嗬嗬嗬……”似乎覺得蕭淩的話甚是好笑,端木清明頓時輕笑出了聲,“表妹以為就憑這些人就可以拿下我嗎?”


    蕭淩搖了搖頭。


    “看來表妹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表妹既然猜到了我今天有此一舉,那麽再請表妹猜猜,我還會做什麽?”


    “殺人,奪位。”說到這四字的時候,蕭淩很是隨意,但是四周卻是響起了一片倒抽涼氣之聲。右相一震,頓對蕭淩仔細地打量了起來。端木清明也是一愣,確實,蕭淩的話已經說到了他的心裏,他的本意就是如此。“表妹難道不害怕嗎?”為什麽?難道是因為有他們在嗎?想到這裏,端木清明的視線頓朝端木飛揚與納蘭容若移了過去,心裏也是跟著越想越恨。


    “因為,我沒打算當那個被殺的人。”蕭淩說著走到端木飛揚的身邊,還真是狂,嘴角微揚,端木飛揚頓朝蕭淩看了去。這一幕,看在端木清明的眼裏剎是刺眼至極,袖下的手不禁立即就握成了拳頭。


    “表妹,有的事情不是你說沒這個打算就行的。”端木清明說完朝右相看了去。右相的心裏卻有點不安了,今天似乎哪裏已經出現異樣之兆,但是,卻硬是找不到這不對到底出自哪裏。但另一方麵,事情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已無退路。即使前麵是懸崖陡峭,他怕是也要硬闖了,右相定了定神,朝外喊道,“來人,”瞬間,從殿外又跑進來一批侍衛,“將公主一行拿下。”


    唰!侍衛頓時抽刀而出,將蕭淩他們圍了起來,而且是連帶著剛才第一批的侍衛,現在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表妹現在可還有何話想說?”端木清明從包圍中走了出來,卻是走到了蕭淩的外圍。


    “表哥做的不錯,不過,較之於我卻還是差了一截。”蕭淩淡淡地掃了一眼前麵的侍衛,語氣輕狂傲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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