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啊,怎麽了?我才給你祛了疤,你家大黑狗又丟了?啊哈哈哈哈哈,我很抱歉啊哈利,哈哈哈哈哈哈,我是真心的,我現在很悲傷啊哈哈哈哈哈哈。”勞德笑得前仰後合,嘴裏說著極為不真誠的話。


    我和德拉科一起抽著嘴角看向哈利,哈利臉臭得可以,雙拳緊握死死瞪著勞德。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額角,那個閃電疤還真不見了。


    娘之,我不在的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伏……”


    “錯了,是裏德爾先生,也許過不久你就該叫我裏德爾教授了。”勞德很大嗓門地打斷他的話。


    哈利握著雙拳朝他衝過去:“嚷嚷什麽!嗓門大了不起嗎!你以為你嗓門大就是爺們了!?”


    “……”這是目瞪口呆的我。


    “……”這是怔住的德拉科。


    “……”這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羅恩和赫敏。


    我們都覺得哈利這下得吃不了兜著走了,我幾乎可以想見勞德擼胳膊挽袖子的樣子,敢說勞德不是爺們,勞德一定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爺們!像哈利這樣很不炫酷機智的乖孩子,如果要在今天永垂不朽,這還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但是……我們似乎低估了換了芯之後勞德的承受能力。


    怎麽說呢……


    勞德他現在真的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四講五好美青年。


    麵對哈利的無禮,他仍舊笑得很開心,忽略掉他直接走到我們四個中間,對德拉科開玩笑道:“哎呀,怎麽著,村支書在這開會呢?討論花椰菜產量問題麽?”


    “……”德拉科硬著頭皮道,“先生,這一點都不好笑。”


    “好吧。”勞德漸漸收了笑意,看向我,“艾達,我穿這身校服是不是比德拉科帥?”


    我嘴角一抽,默默點頭。


    由於被忽略的太徹底,哈利不得不再次沖了過來,擰著小八字眉,緩和了語氣:“裏德爾先生,請您不要再開玩笑了,我教父他不見了!是不是和您有關?!”


    勞德正色道:“親愛的哈利,這和我真的沒關係,也許他正在和rj盧平環遊世界也說不定,我們都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不是嗎?我隻是找他談了談心而已,你知道的,在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會有些私人恩怨。”


    哈利的臉色越發難看了,麵對害死自己父母甚至還有嫌疑弄丟自己教父的敵人,他實在提不起什麽好脾氣,幹脆轉身氣沖沖地離開了。


    羅恩和赫敏急忙跟了上去,德拉科輕蔑地瞥了他們一眼,雙手抄兜怡然自得地跟他家先生一起樂得十分欠扁。


    我用一種“大哥需要特殊服務嗎”的語氣低聲問:“德拉科,西裏斯布萊克的失蹤該不會真的和先生有關係吧?”


    德拉科還沒回答我,耳朵非常好使的勞德就扭過了頭,無辜道:“當然和我沒關係,我可是個溫柔的好人。”


    “……”我保留意見。


    “艾達,我這次是來找你的。”勞德忽然道,“你需要去一趟醫療翼,德拉科也要一起去,看看你們的身體機能有沒有出現變化,確認一下魔法陣是否有副作用。”


    “……好的先生。”我猜想勞德如果得到我和德拉科一切正常的消息之後,會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過去的世界溜一圈吧,我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他沖我眨眨眼,神色耐人尋味。


    “那麽我就先過去了。”德拉科朝勞德告了別,拉著我去了醫療翼。


    龐弗雷夫人給我檢查之後,臉上的表情十分難以形容,像是瞭然,又像是糾結。


    我忍不住問道:“龐弗雷夫人,是我們的身體有什麽問題嗎?”


    龐弗雷夫人看了看我,說:“馬爾福先生的身體很好,有問題的是你,希特勒小姐。”


    我怔住:“我?我怎麽了?”


    德拉科皺眉問:“她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龐弗雷夫人輕聲道:“別緊張孩子們,也不是什麽大問題,隻是……”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德拉科急了:“請說吧夫人,不管是什麽我們都希望第一個知道。”


    我舉手道:“附議!”


    龐弗雷夫人點點頭,道:“希特勒小姐,我必須通知你,你懷孕了,但你還沒有畢業。”


    我頓時傻在了原地,不可思議地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臉色變了幾變,說不清具體是什麽情緒,他確認道:“她懷孕了?多久了?”


    “並沒多久,還不到兩個月,你們也已經七年級了,還有不到半個月就可以畢業了,這件事也應該算是件好事。畢竟小巫師可是很珍貴的。”龐弗雷夫人很看得開的說。


    我抽著嘴角呢喃著:“那我豈不是要大著肚子穿婚紗了……哦不,這不是真的。”


    德拉科點了點頭,握住我的手和龐弗雷夫人告了別,然後迅速回了他的寢室。


    本來五年級該德拉科當級長的,但由於他“神秘失蹤”了,所以布雷斯就接替他的位置做了級長,他因此有了級長寢室,不用再和德拉科一間,所以德拉科的寢室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現在我就和德拉科一起坐在他的寢室裏發呆。不,正確來說是我在發呆,他在寫信。


    毫無疑問,信是寫給盧修斯的,這種大事身為爹控的德拉科必然是要立刻告訴盧修斯的,而盧修斯知道了,也就代表我的爸爸媽媽肯定也會知道,他們必然會在第一時間聯繫,所以我就沒再去寫信,隻等德拉科寫完了寄出去,才怨念地看向了他。


    德拉科掩唇咳了一聲,攬住我的肩膀將我抱在懷裏:“沒事的,畢業了我們就結婚,隻有不到兩個月,你還是可以很美地穿上婚紗的。”


    我順從地靠在他懷裏,無奈道:“可是我還沒想這麽快就要孩子,要知道我其實並沒有在這邊生活三年,我的身體年紀還很小tat”


    “……你看起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那也隻是看起來。”


    “難道你想失去他嗎?”德拉科擔憂地與我四目相對。


    我抿抿唇,搖頭:“當然不想,我隻是抱怨一下。”


    德拉科再次將我抱住,他整個人都洋溢著一種奇妙的氣息,看上去就是那種“我很高興我非常高興”的樣子,與平時傲慢的貴族做派完全不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七年級畢業考試結束,盧修斯將我和他一起接回了馬爾福莊園。


    勞德早就得到了我和德拉科身體檢查報告的消息,他並沒對我懷孕的事有什麽反應,當然,這不關他的事他有反應才奇怪了……隻是他忽然不見了,哪都找不到,我一度懷疑他已經穿回去了,找德拉科談這件事,還被他笑話,嫌我管的太多-_-


    不過我覺得我的確想太多了,這並不管我的事嘛,他愛幹嘛幹嘛,反正他現在連霍格沃茨都敢去了,還有什麽他不敢去的地方?


    不過話說回來,他可是有七條命啊,想要搞定他,那可比登天都難o( ̄ヘ ̄o#)


    盧修斯對於我懷孕這件事有著顯而易見的欣喜情緒,他和德拉科爺倆就跟腦袋上開了花一樣,整天在莊園裏轉悠忙活,忙著婚禮的事情,而我的爸爸媽媽也都住了進來,準備等婚禮結束後再離開。


    我看著盧修斯微昂著下巴朝納西莎伸手,冷漠的灰色眸子就那麽一眯,瞬間想到了三個字:拿~錢~來~


    ……好吧並不這樣的,盧修斯先生隻是需要納西莎握住他的手而已。他們訂好了請帖的材質和要寫得內容之後,又定好了客人名單。雖然在邀請鄧布利多這件事上有些歧義,但最後還是決定邀請鄧爺。並且鄧爺是作為主持人的身份而來的。


    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有朝一日鄧布利多居然會為馬爾福家的少爺主持婚禮……


    owls考試和畢業考試的成績很快就出來了,雖然我和德拉科缺了三年的課程,但還是及格了,這讓我省了不少心,開始一門心思地投入到婚紗的挑選和禮儀的學習中去。


    而就在這時,德拉科忽然問我:“要不要邀請路德維希?”


    我怔住了,呆呆地看著他,手裏攥著婚紗的樣料,張張嘴,發不出聲。


    “這樣子就是不想請他來了?”德拉科說。


    我垂下頭,裝作專心地看料子,沒回答。


    “爸爸說他結婚的時候邀請了他,而作為禮貌,我們應該給他請帖,來不來就是他自己的事了。”他這樣說道。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便你們吧。”


    “塞德裏克我也發了請帖哦。”德拉科陰陽怪氣地說,“還有我們的救世主,威克多爾克魯姆,都有發呦。”


    “……”我望向他,表情無奈又沉默。


    德拉科高傲地昂著下巴,轉身離開:“那麽就由我來定吧,你就專心挑婚紗好了。”


    我嘆了口氣,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婚紗料子的選擇上。


    婚紗的定做馬爾福家請了最好的設計師,樣式也是納西莎親自挑選的幾款,每一款都充滿了古老貴族的濃鬱氣息,精緻繁複的花紋,獨具匠心的剪裁,顏色從香檳色到淡藍色,再到白色和粉色,每種顏色的款式都完全不同,簡直讓我挑花了眼。


    最終,在爸爸媽媽和德拉科的建議下,我們定下了一套白色的洛可可式婚紗,碎花與蕾絲搭配著絲帶與奢華,蓬起的裙擺編製著複雜華麗的花紋,夢幻美麗得幾乎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


    我幾乎對婚紗的成品愛不釋手,擱在手裏怕褶了,掛在衣架上怕髒了,含在嘴裏怕化了,讓德拉科看得直嫌棄,我幾乎淚流滿麵,麻痹女人一天的公主一個月的女王一輩子的辛勞你是不會懂的!為了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啊,丟人也值了!


    拿到婚紗之後,我就開始期盼著婚禮的到來,每天看著臥室裏掛著的婚紗我都會忍不住想穿上試試,在我盼星星盼月亮的苦逼等待和悲慘的禮儀急訓中,婚禮的日期終於到了。


    在這裏,我不得不吐槽一下那和北京奧運會舉辦日期一樣的數字,尼瑪好多8有沒有……


    德拉科對此不以為然,他特別霸氣地說:“我聽所在中國成都有一個很多8的手機號碼賣了25萬,想來這個數字是極好的,你和中國那麽有緣,選擇這個日子倒也不負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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