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幹脆破罐子破摔,不再過度緊張,放開耳朵仔細聽了一下他們談論的內容,隻聽愛麗絲一直在重複著“魁地奇世界盃”這個詞。這是神馬??尼瑪我的智商不夠居然沒聽懂!


    “愛麗絲,你在說什麽魁地奇世界盃?”我誠實地詢問道。


    愛麗絲一臉“感謝你用生命詮釋什麽叫低能兒”的表情看著我:“艾達,你居然不知道開學前舉辦了魁地奇世界盃?!”


    我茫然地看著她:“那……是什麽東西?”


    布雷斯“嘖”了一聲:“智商低是硬傷啊。”他看了一眼前方,“嘿,德拉科你來了!快來為你的小未婚妻解釋一下,什麽是魁地奇世界!說來奇怪,我以為你們會一起去的,沒想到隻有你們一家去了,是有什麽不可靠人的秘密嘛?”他露出了八卦的本質。


    “……”我嘴角抽了一下,以我當下的語文水平,愣是沒明白他們在表達啥。


    愛麗絲拍了拍我的肩膀:“真是我大霍格沃茨的驕傲啊!”


    我麻木地看向德拉科,用眼神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德拉科有些尷尬地別開了頭,一聲不吭地坐到了我身邊,輕輕握住我的手低頭擺弄著,也不說話,就那麽玩我的手。


    布雷斯笑得花枝爛顫地望著我們,然後忽然目光一凜,轉身看向身後。


    我好奇地跟著他一起轉身,霍然看見格蘭芬多長桌邊的哈利正麵無表情地望著我們,手中的叉子在光潔的盤子上劃拉著,發出刺耳的響聲。


    布雷斯撇撇嘴,嫌惡地回過頭:“粗俗的波特。”


    我有些不自在地對哈利抱歉地笑了笑,轉回頭想要把自己的手從德拉科手裏扯回來,可德拉科怎麽都不肯撒手,我無奈道:“馬哥你拽得太用力了”


    德拉科麵色一沉,不情不願地鬆開手,默不作聲地仰頭望天cos張起靈。我看著那暴雨閃電的屋頂很好奇那究竟有什麽好看的,不過眼下我更好奇一件事。


    “聽說開學前舉辦了魁地奇世界盃?你和你爸爸去看的嘛?這麽大的事為什麽我都不知道?你那麽喜歡魁地奇,怎麽不和我說這事呢?”


    德拉科低頭瞥我一眼,然後繼續麵無表情地望天:“告訴你讓你一起跟著去看克魯姆?”


    我一怔,詫異地望著他,被忘掉的劇情慢慢出現在腦子裏……我居然忘掉了這麽重大的事件,忘掉了克魯姆學長出盡風頭的魁地奇世界盃,可能是穿越的時候腦中進了翔?


    無地自容黯然失色外加自慚形穢……


    “看你那表情似乎很惋惜?”德拉科陰陽怪地嘲諷我。


    我麵無表情地目視前方,腦中迅速閃過一切能記起來的劇情,目前看起來魁地奇世界盃的舉行是德拉科因為吃醋(?)才沒有告訴我,然後在我生日之前由盧修斯送到我家給我過生日。之後克魯姆學長也來了,那時候應該已經比賽完了,可是……貌似什麽事也沒發生?


    我依稀記得在魁地奇世界盃結束時會有人放出黑魔標記的?


    “貌似眼神空洞?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德拉科白皙修長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點點頭,低聲問道:“德拉科,魁地奇世界盃有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


    德拉科看了我一眼,輕笑一聲:“如果你說的是波特那個笨蛋也去看了的話,那麽就有。”


    “……”居然沒人放黑魔標記?或許是德拉科故意隱瞞我?盧修斯不準他說?但是……我迅速轉頭看向格蘭芬多長桌,哈利看起來一切正常,一點都不像是被噩夢所困的樣子,莫非切片君那邊出了問題,或者因為我這隻小蝴蝶而改了策略?


    我不由再次嚴肅地看向了德拉科,認真道:“這樣不行啊德拉科,你怎麽能欺騙一個如此熱愛你的少女呢?”


    德拉科聞言微微一愣,蒼白的臉頰泛起緋色,不自在地說:“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不相信,但我真沒有騙你,魁地奇世界盃應該發生什麽事嗎?”


    這個問題倒是反將我一軍,我斟酌了一下用詞,高深莫測地說:“因為我占卜到今年會發生一件跟魁地奇有關的大事。”


    “哦,那不就是魁地奇世界盃麽。”德拉科很無所謂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你們在說什麽啊?”布雷斯不甘寂寞地擠到了德拉科身邊,德拉科扭臉用嫌棄和“你擠到我了”的挑剔眼神瞪了他一眼,他露出那傳說中的邪魅一笑,“好傷心啊,我們難道不是推心置腹生死相許的室友嗎?你忘記了我同你和小艾達的革命友情了嗎?多少個夜晚我獨自遊走在霍格沃茨的寒風中……”


    “夠了。”德拉科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他的話,“或許你可以給艾達重複一下魁地奇世界盃的情況,她好像不太相信我。”


    他的聲音平靜無波,麵色也沒什麽變化,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有點心驚肉跳。少年青春期果然是容易想多了啊……


    布雷斯倒是很聽話,被德拉科這麽一說還真的開始給我複述魁地奇世界盃的情況,他說得跌宕起伏精彩至極,我覺得他將來畢業了如果不去拍戲還可以去當編劇,而由他所說的“故事”來看,我也明白了魁地奇世界盃是真的沒發生任何不合理的事。


    這太奇怪了!偉大的無產階級鬥士、智商和情商都令人捉急、戰鬥力爆棚腦殘指數爆棚、中箭無數膝蓋爛掉、唯我獨尊、過河拆橋、永遠的炮灰之魂黑魔王殿下他……居然什麽都沒做?


    我木然地從校袍口袋抓出一把瓜子,一邊吃一邊沉痛地思索著目前的局勢。


    現在魔法界大致分為兩派,一撥是痛打禿叔派,一撥是鄧爺不哭派,當然還有一撥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中立著。這批人就不用提了,當和事老在裏邊兒和稀泥的其實心理麵還是向著鄧爺的,莫不是切片君提前被誰策反了?


    我正苦惱地思考著,耳邊就傳來德拉科的冷笑,我呆呆地朝他望去,他麵無表情地盯著我,好像我做了什麽令人髮指的事,這太奇怪了。


    “看我作甚啊?”我不解地問他。


    德拉科上下掃了我一眼:“你在吃什麽?”


    “瓜子啊,你要不?”我攤開手掌朝他遞過去。


    德拉科看著我的右手,忽然一愣,眼神定在我的右手無名指上:“這個戒指……”


    我看著右手無名指上那個由綠鑽鑲嵌著d.m的精緻戒指:“不就是你二年級拿來當做搶走我家門鑰匙戒指的那個回禮嘛,有什麽問題?你帶走了我的就不許我帶你的?”


    德拉科看了看自己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又看看我的戒指,臉色緩和了不少,再次握住我的手:“生日禮物看了嗎?”


    我從脖子裏掏出由銀鏈串起來的蛇形項墜:“在這。”


    “帶好,你應該知道它是什麽吧?”


    “當然,你以為我是為了看起來高才帶著腦袋的嗎?”


    德拉科沒理我的吐槽,而是淡淡道:“沒告訴你魁地奇世界盃的事是不希望你見到克魯姆故態復萌,雷奧叔叔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他也沒提過這件事,而你居然真的對此毫無所知一直到回了學校才發現問題,這真該感謝你平時沒有看報和逛街的習慣。”


    說起這個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蛋疼了一下:“魁地奇世界盃真的什麽都沒發生?”


    “當然,你就那麽不相信我的話?”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睛裏隱忍著怒火。


    我趕忙打住:“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自己學了這麽久的占卜沒道理這麽不準。”


    德拉科冷笑一聲:“我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特裏勞妮不靠譜。”


    我隻好點頭順從他的意思,這孩子變了,變得越來越聰明了,不好糊弄了。懷疑始於何處?反正這肯定不是**教他的。


    就在我們談論魁地奇世界盃這件事的時候,分院儀式已經結束了,鄧布利多站到台上,開口讓我們保持肅靜,於是我們都很乖巧地沉默了,我們不能剝奪鄧爺當校長的權利和樂趣。


    鄧爺對自己的一呼百應很滿意,雖然他沒表現出來,不過我看出來他在暗慡了。他一開口就說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今年的魁地奇比賽取消了。


    隻一瞬間,整個禮堂爆發出如雷般的議論聲,所有人都對取消魁地奇比賽表現出強烈不滿,其中不乏哈利和德拉科這種重量級人物,鄧爺幽幽地看著快要把房頂掀開的眾人,下一秒房頂就真的差點被掀開了,幸好有一個獨眼龍用魔咒平息了仿佛要將人劈開的閃電,所有人的目光霎時全部聚集到了他身上。


    阿拉斯托。穆迪出場了。


    由於魁地奇世界盃沒有放出黑魔標記,所以我現在也不是很肯定這個瘋眼漢是不是小巴蒂克勞奇假扮的了,我仔細觀察著他的動作和行為,發現他的造型太像呂布,啊不對,是耶穌了。


    鄧爺見到穆迪來了笑得非常開心,他調皮地對穆迪眨眨眼,待穆迪坐好之後就向我們介紹了他,緊接著開始宣布關於三強爭霸賽的事,並且說了隻有十七歲以上的學生才允許報名。


    具體的比賽細則我心裏很清楚,所以我也沒太仔細聽他說,隻是在他說到十月份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將率領他們精心篩選的競爭者前來霍格沃茨時,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畢竟是曾經讀過一年的學校,還曾那麽熱愛,如今聽到可以見到過去的同學,我的心情難以名狀的複雜。而德拉科的臉色也因此變得青一陣白一陣,表情看上去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愛麗絲唯恐天下不亂:“梅林啊,艾達,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也會來?你說會不會有克魯姆呢?”


    會。我用眼神堅定地告訴她,嘴上卻沒敢說什麽。


    廢話,德拉科現在就好像一根火柴,一擦就著,我哪敢雪上加霜啊。


    不過我想愛麗絲其實是高級黑,她完全沒發現德拉科的異樣,不斷地念叨著魁地奇世界盃時克魯姆有多帥,他要是來了還要讓我幫她去要簽名,甚至問我和克魯姆學長熟不熟,能不能說上話,可以話她還想合個影,然後她男朋友也想沾沾光什麽的……


    我幾乎淚流滿麵地看著她,求你別說了!!!


    德拉科淡淡地看著我,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來,他今天一直都冷冰冰的,忽然笑得這麽風。騷倒讓我有些惶恐了,那笑容實在是太像斯內普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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