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大了不少,改變了很多,少年獨有的青澀優雅完全體現了出來,那一切都很襯他,它們讓他顯得比以前更英俊了。我有些抑製不住地心跳加速。


    德拉科的生日是六月五號,那個時候我正躺在醫療翼,他已經十三歲,不再是個孩子了。


    盧修斯在這時從裏麵緩步走了出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輕聲說:“德拉科,帶希特勒小姐參觀一下我們的莊園,接下來直到開學她都會住在這裏。”


    德拉科一怔,下意識抬頭看向我,而在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睛裏閃過了一道說不清是什麽意思的光。


    “盧修斯,我想我們需要談談。”爸爸鄭重地走上前,“艾達她從來沒有離開過我身邊,她會很不習慣。”


    盧修斯不在意道:“任何人都需要長大不是麽,沒有人可以永遠跟在父母身邊。”


    “馬爾福先生,你……”媽媽想說什麽,但被盧修斯打斷,“德拉科,你還在等什麽?希特勒夫人,我想我們可以到裏麵去說。”他抬手比了比裏廳,那裏已經備好了茶點。


    爸爸看了我一眼,用眼神安撫了我一下,領著媽媽和盧修斯納西莎一起去了裏廳,隻留下我和德拉科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半晌,德拉科負氣地說:“走吧。”


    我看著他轉身要離開,忙跟上去:“去哪啊?”


    “……希特勒你是笨蛋嗎?當然是去參觀馬爾福莊園!”


    “去看那些交配的孔雀?我沒興趣,德拉科,你告訴我,你爸爸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他會突然想起我們家,是不是你搞得鬼?”我拉住他的衣角凝重地看著他,表示我不是在開玩笑。


    德拉科嗤笑一聲,甩開我的手:“如果我要搞什麽鬼,你們還會這麽安全的呆在這作客?”


    ……我真tmd想揍這小子一頓!但是!!我死死地咬著下唇,小不忍則亂大謀!吸了口氣,我目不斜視地跟著他在馬爾福莊園裏繞圈。


    “你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你不來,你爸爸就不來麽?”德拉科似乎想起了什麽,心情很好地說,“現在還不是全家都來了?”他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握拳,我……我繼續忍!誰叫你爸爸抓著我們家把柄……被人壓著的感覺真不好。


    “你怎麽不說話?”德拉科停住了腳步,我還在無意識地往前走,他皺了皺眉,拉住我的手把我扯回來,“你怎麽回事?一個月不見更蠢了?你真應該被分到赫奇帕奇去。”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可以去死一下嘛?!”我憤怒地瞪著他,“我寧願當初被分到赫奇帕奇去,那樣最起碼不會認識你,現在也不會搞出這麽多屁事!”


    德拉科被我嚇了一跳,灰藍色的眼睛迅速眨了眨,也有點生氣了:“我隻是告訴爸爸救世主喜歡你而已!……”


    我使勁揉了揉額角:“……而已?”


    “情人節的事是教父告訴爸爸的,我什麽都沒說。”德拉科朝後退了幾步。


    我內牛滿麵,頂著一顆支離破碎的心一步步逼近他:“我是不是跟你有仇啊!你知不知道這些事被你爸爸知道會把我們家害得多慘!”


    難怪啊難怪,我說這麽多年沒出什麽事,怎麽突然之間盧修斯就冒出來了,尼瑪原來都是這小子的功勞,我勒個擦,要不是這是在馬爾福的地盤,我真想……


    “你想幹嘛?”德拉科緊張地靠在牆上,死死地攥著衣領,一副看女流氓的眼神看著我。


    我一愣,我居然不小心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我(河蟹),他擺出那副良家婦女的樣子幹嘛?難道我還會在他家對他做什麽嘛?不過他都這樣了我不做點什麽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這個氣氛?


    我眯著眼湊近他,拉開他攥著衣領的手,扯開他的領帶:“幹什麽?一會你就知道了!”


    德拉科抖了一下,這絕對不是我眼有問題,他絕對抖了一下!尼瑪這小子害怕了!我恨不得仰天大笑,但一想到自己的悲催處境,心情就再次抑鬱起來,你這個罪魁禍首!我狠狠地朝德拉科的脖子咬去。


    德拉科“啊”地一聲慘叫出來,痛苦地閉著眼睛靠在牆上,使勁推我:“放開我你這個笨蛋!”


    我感覺到嘴裏瀰漫著血腥味,滿意地收回嘴,舔了舔嘴唇,看著他白皙的脖頸上那個血粼粼的牙印,心裏慡多了。


    德拉科忍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著粘在手上的血,憤怒地瞪我:“希特勒你是狗嗎!咬人!”


    我左右看了看,很好,沒人發現,這個地方還挺隱蔽:“你要是再大點聲,那你這副樣子可以讓更多人看到。”


    “我會告訴我爸爸的!”


    “去啊,去告訴你爸爸你被一個小姑娘給咬了,你看看你爸爸會不會收拾你。”我冷笑。


    德拉科抿唇,氣得眼眶發紅,我看他這樣,忽然有些不忍,凝視他半晌,嘆了口氣,頹喪地靠在了他旁邊的牆上:“你也不要怪我,實在是你做的事太過分了,雖然你可能無意造成這種結果,但我家確實因為你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德拉科吸了口氣,似乎真的被咬疼了,灰藍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我,那裏麵似乎縈繞著一種叫做委屈的東西……


    完蛋了,我對這種眼神最沒抵抗力了!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我非常無奈地拉著他一起蹲下,抽出魔杖對著他脖子上的傷口念了一個治療咒,傷口很快癒合,血跡也不見了,我按了按那裏,問:“還疼嗎?”


    德拉科別開頭不看我,但還是發出了一個帶著濃濃鼻音的“疼!”。


    ……這孩子,至於嗎?我家被他弄出了這麽大的事我都沒說什麽,他倒先不依不饒起來了。


    似乎是感覺到了我不忿的注視,德拉科警惕地遠離了我一點,沉默半晌,低聲問:“你說你家處境很危險?”


    我咬牙切齒道:“這也是多虧了你啊,你親愛的爸爸沒告訴你嗎?他有一個希特勒家的大把柄,隻要一說出去,我們全家都得玩完,他本來早就把我們家忘到三裏屯了,全都是靠你和你教父的消息才把我想起來啊。”


    他好像對我說話的語氣很害怕,咳了兩聲,嘟囔道:“他沒告訴我……我完全不知道……”


    “那你之前在火車上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德拉科聞言,怔了一下,然後忽然臉紅了:“沒、沒什麽。”他不自在地別開了頭。


    我眯了眯眼,直覺可能跟我家有關,於是逼問道:“你要是不老老實實告訴我是怎麽回事,我就再在你脖子上咬一口!”


    “希特勒我看你還真是條狗!”德拉科憤怒地站起來,他少爺的尊嚴受到了侮辱,看起來很暴躁,在我麵前莫名其妙地走來走去。


    我靠著牆看著他:“繞夠了就過來告訴我怎麽回事。”


    “你就不能像個女人點嗎?!”他有點歇斯底裏,應該是快要被我搞崩潰了。


    我淡淡道:“不能。”


    “……你到底想怎麽樣!”德拉科氣呼呼地走到我麵前,學著我剛才嚇唬他那樣逼近我,整個人幾乎都壓在我身上,類似於鬱金香的淡雅香氣撲鼻而來,他毫無血色的唇近在咫尺。


    “我不想怎麽樣,我隻是想知道你在火車上的異樣到底是因為什麽。”我不希望錯過任何可能有關希特勒家安危的消息,當然我不會告訴他這句話。


    “你……”他又逼近了些,然後自己先愣住了,仿佛沒想到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幾乎要和我嘴對嘴了。


    不得不說德拉科真的是個非常英俊的少年,十三歲的他已經初見成年後的風采,這樣近距離地看著他,讓我的心再次抑製不住地狂跳,我非常不自在地別開了臉,然後他的唇就毫無預兆地擦過了我的臉頰。


    幾乎是一瞬間的,我們兩人迅速地分開了,他隔著三米遠看著我,修長的手指壓在自己的唇上,滿臉被侵犯了的表情:“你……你……”


    我無語凝噎,看他那副樣子,難不成這是他的初吻?我為自己的智商深深捉急之後立刻轉移話題,試圖調節詭異的氣氛:“快點告訴我你在火車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德拉科不答,使勁抿了抿唇,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我幾步追上去,他這麽遮掩讓我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了,我怎麽可能放過他:“站住!”我從後麵抱住他,把他又拉回了角落,“你這麽別扭幹嘛?你不是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嗎?那你有什麽不敢告訴我的?!”


    德拉科氣得跺腳:“我當然什麽都不知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會那樣是因為爸爸讓我和阿斯托利亞……”他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呃……”


    我敏感地捕捉到了他話中的重點,阿斯托利亞?那麽他會反常是因為感情問題了?


    我舒了口氣,放鬆了。隻要不是關於希特勒家的就好。


    “你那副鬆了口氣的樣子是什麽意思?!你很開心我和別人……”


    我心裏很亂,不想聽他說那些家族聯姻的問題,於是煩躁地打斷他,直接道:“是的,我很開心。”


    德拉科被我激怒了(第n次):“我會好好跟我爸爸說這件事的。”他加重了“我爸爸”這三個字的發音。


    少年,你都這麽大了還整天“我爸爸、我爸爸”真的大丈夫嗎?我頭疼地閉著眼:“你告訴你爸爸也沒用,他來了我也當他是透明的。”


    “我可以認為希特勒小姐口中說的人指的是我嗎?”


    一聲成熟男低音突兀地響起,我猛地睜開眼,就看到麵前的德拉科得意地看著我身後,我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無語了。


    盧修斯我看不見你,你是透明的tat。


    作者有話要說:kiss了……哈哈哈哈><三年級了,可以開始搞jq了


    話說我打算下一本寫l爹的同人,乃們喜歡親時代的l爹還是子時代的l爹?


    我萌大叔tat比較喜歡子時代的奶爸l爹··


    ☆、第20章


    毫無疑問,盧修斯出現在這裏說明我爸媽也來了,我本來還想頂住壓力裝作若無其事,可是我爸爸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還是讓我忍不住渾身一抖,更氣人的是我身邊的這個二缺忍耐力還不如我,他爸一來他就全招了,然後盧修斯的眼神就越來越冷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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