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童鞋的留言說狐狸穿越了,好吧,就當咱穿越了,現在又穿回來了!抱抱大家!o(∩_∩)o~


    55、誤會


    祈月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裏,四下裏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也沒看見。坐起身來,全身一陣酸痛。前幾天的重感冒還沒完全好,昨天又被折騰了那麽久,身體自然會難受。勉強下了床,才走動一步就感覺到□的疼痛,小肚子裏頭也隱隱作痛。果然,才剛剛十三歲的身體是承受不了男女情事的。有點害怕撕裂傷口,祈月隻好坐回床上不敢再亂動。


    昨晚的事情,現在還心有餘悸。和那種痛比起來,以前的全都是小兒科。隻是開了頭,以後恐怕也得一直那樣了。想到以後還要遭受很多次那樣的疼痛,祈月就不由自主要發愁。


    和楚聿真正地發生了那種事,她的心情是複雜的。並沒有多恨,因為早就明白這是遲早的事情,有些害怕,有些不甘,也有些羞澀難堪,諸多心情攪在一起,是一種說不出的微妙感受。祈月呆呆地盯著自己的小腹,有些迷茫。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輕手輕腳地進來,見祈月坐在床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小姐你醒了!”


    祈月抬起頭來,卻並不認識眼前的少年,“你是誰……我夫君呢?”


    “小姐,小的叫做明柳,是專門負責照顧小姐的侍人。小姐是七少爺帶回來的,並沒有小姐的夫君隨行。”


    祈月疑惑地皺起眉頭,“你家七少爺是誰?這是哪裏?”


    “回小姐的話,我家七少爺乃是琅州榮縣府軍區的林將軍,這裏是琅州城外的林家別院。”明柳恭敬地道。


    “是林鄖陽林大人麽?”祈月試探著問道,聽侍人的說法,應該是林鄖陽無疑的。


    “正是。”


    這麽一來,祈月稍微放下心,既然是在林鄖陽家應該就不會出什麽事的。“林大人現在在哪裏?我能見見他麽?”楚聿幹什麽去了?為什麽沒跟她一起到林家的別院?林鄖陽應該是知道的吧。


    “七少爺上午就出去公幹了,等少爺回來,小的會跟少爺稟告的。”


    祈月便隻好等著。在明柳的服侍下梳洗了一番,吃了些東西。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而林鄖陽是深夜才回來的,因為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沒有睡意便一直等著。


    大概是亥時過了兩三刻,祈月聽到外間有人低聲說話,一個聲音是明柳的,另一個聲音倒很像林鄖陽的,稍微提高聲音問道:“明柳,是林大人在外間麽?”


    未等明柳回答,便自己下床小心翼翼往外走了。由於□的傷口,走路並不方便,祈月努力想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卻很艱難,每挪一步的疼痛都讓她提心弔膽,害怕撕裂了傷口。


    林鄖陽見祈月一瘸一拐地走出來,皺起了眉頭,責備地看了明柳一眼。


    明柳是以前就服侍過林鄖陽的奴兒,算是比較信得住的人,所以林鄖陽才放心把祈月交給他照顧。他知道主子是在責怪自己沒照顧好這位小姐,卻也知道現下不是分辨的時候,很有眼色地立刻上前去攙扶祈月。


    “林大人。”祈月見林鄖陽已經看到自己,便朝他行了個禮。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維持做的基本禮儀,林鄖陽卻為她疏離的態度很不是滋味,“坐下說話。”


    祈月沒跟他氣,找了把椅子坐下來。


    “怎麽這麽晚還不睡?”林鄖陽問道,楚聿既然將她交到他手裏,他就有責任關心她的生活起。祈月衣衫整齊,顯見是一直沒睡的。


    “白日裏睡久了便睡不著。林大人,你可知道聿哥在哪裏?我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他。”祈月真沒想到林鄖陽這麽晚還會過來,本以為最早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見到他。其實她和衣未眠等的人是楚聿,猜想他可能是出去辦事,也許晚上會到這裏來。睡不著,索性便等他回來。


    “你先下去。”林鄖陽對明柳道,顯然,接下來的話題不想讓外人知道。


    “他留了些東西給你,其中有封信,你自己看吧。”說完,遞了個包袱給祈月。


    祈月將包袱放在茶幾上打開,裏頭是一堆的瓶瓶罐罐和一個信封。祈月拆開信封,裏頭的確是楚聿的筆跡。


    他說,由於情勢所困,不得不遠行投奔錦蒼門,如今不便帶她同去,於是將她託付給林鄖陽照顧,讓她聽林鄖陽的話,並且保護好自己,等他回來接她。


    這一刻,祈月隻覺得晴天霹靂。


    他然拋下她走了?


    昨天他才占有了她的身體,今天就拋下她走了。


    她以為楚聿是很在乎她的,即使對他曾經的欺騙與禁錮懷有怨恨,卻也毫不遲疑地相信著這一點。逃亡的這幾天,他的不離不棄也讓她開始有點感動,甚至會發自內心地為他擔憂,可他卻在這種時候拋下她走了!說什麽等他回來接她,全都是騙人的!作為一個現代人,還能看少了這種癡心女子負心漢的狗血說辭麽!明明就是拋棄,卻偏要編個許諾讓人等待,她才不會那麽天真去相信!讓林鄖陽照顧她,這是什麽意思,她根本不敢去想……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楚聿,你這個混蛋……


    祈月不自覺地用力捏著信紙的一角,眼淚撲簌簌掉下來,手心都捏出了血印子來也不自知。


    說到底,她的心理年齡也才十歲,心還太柔軟,患難之中總是免不了對身邊的人產生依賴心理。她不知不覺地依賴著他,突然被拋下,怎能不傷心,怎能不埋怨。


    林鄖陽見祈月死死捏著信紙,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心中又憐惜又酸澀。憐惜她流淚,酸澀的是她的淚水是為另一個男人而流,即使那男人是他親如兄弟的朋友,他也無法不介懷。可他又有什麽資格介懷。


    “你別哭,楚聿他會回來的。”


    祈月聞言,從自己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她竟然哭了,為那種人哭,真是丟人!


    “哦,是嗎?那他可有說什麽時候回來?”那雙溫柔的眸子裏滿是怒氣,她冷冷地道。


    林鄖陽見祈月看了信態度就變了,這話問得,也顯然是一種嘲諷怨懟的語氣,意識到她可能是誤會了楚聿的意思。“他說過至多三年就回來接你,你應該相信他。若非情勢所迫,他是絕不可能把你單獨留下的。他對你如何,你難道還不清楚,就因為這樣一點事就開始懷疑他?”和楚聿的朋友之誼在此時占了上風,讓他不忍他的心意被誤解。至於三年後的約定,他暫時還不想告訴她。


    祈月多少有點驚訝,她想不到,林鄖陽也會做出為人解釋的事情來。三年,她該去相信麽?


    林鄖陽從小混跡官場世家,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不低,祈月此時情緒不穩,心中所想幾乎都放在臉上,他一眼就能看明白。她這樣的態度,讓他為楚聿不值。他最了解楚聿現下的處境,知道他有多無奈多痛苦多危險,即使如此,他也是這般設身處地地為她考慮了方方麵麵。但祈月,看到信的第一反應不是擔心,而是懷疑和怨懟,他無法不義憤填膺。


    這一瞬,對朋友的情誼蓋過了對女人的憐惜愛慕。


    “你可知,以他的身份,此去有多危險?若非為你,他怎麽會惹上這一連串的事故?若非放不下你,他又哪裏用得著放棄安定的生活去做那亡命之徒?你會傷心,他做出留下你的決定,又豈能不難過?他對你一片真心,性命都不顧了,你然懷疑他心不良!”


    林鄖陽憤怒的質問讓祈月怔住,她是不是真的,將事情想得太糟糕了?


    說完那番話,看著祈月猶掛著淚珠的臉,林鄖陽立刻就後悔了,祈月年紀還這麽小,楚聿剛離開,她正是彷徨無助的時候,他不該對她那麽凶的。他隻是太著急了,不想她誤解楚聿,也不想她傷心。


    心中有些歉意,卻拉不下臉來向她道歉。


    沉默的氣氛讓他覺得煎熬,過了好久也沒聽見祈月說話,林鄖陽心裏有些忐忑。即使無數次告誡自己應該和祈月保持距離,不能對不起楚聿,下意識裏,卻還是希望在她心裏留下好印象。他不想兩人間的氣氛停留在這樣僵化的地步,開始考慮怎樣挽回剛才的話。


    “你腿上的傷怎麽來的?請大夫看過了沒?”想了一會兒,他盡量自然地放柔聲音問道。


    祈月還沉浸在他剛剛說的話中,對他突然溫和下來的關心有點適應不良,愣愣地答道:“我沒受傷啊。”


    “那方才行走不便是怎麽回事?”林鄖陽語氣開始有點生硬,對一個異性表達溫柔的關懷他並不擅長。


    祈月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臉刷地一下紅了,急忙道:“這個……我沒事,這個過幾天就好了!”


    林鄖陽見她推諉很是著急,皺著眉頭道:“豈能諱疾忌醫!我明日讓人請大夫來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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