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的眼神冷了下來,“難道,流沙建立的初衷是為了和秦軍合作嗎?這和成為始皇帝的走狗有什麽不同!”張良不禁捏緊了拳頭。


    “這你應該親自去問他。”白鳳立上鳳凰離去,隻留下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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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停手,看到屋外樹枝上裏的鳥群,才驚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覺中彈奏了一曲《空山鳥語》。隻不過......


    白芷跑出屋,看著周圍的鳥群,喃喃道:“為什麽到了這裏才會有鳥群出現?以前在家中練習的時候,別說是鳥了,一根羽毛都沒出現。”


    聽到腳步聲,回身,看到顏路朝這邊走來,臉上帶笑,衣襟帶風。


    “我這琴怎麽樣?”話語裏帶著淡淡的笑意。


    聞言,白芷也笑了起來,酒窩越發惹眼。她故意做思考狀,而後朝顏路眨了眨眼睛,“堪比‘繞樑’。”


    顏路一愣,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呀,還真是會誇。走吧,今天的課程比較簡單。”


    白芷點點頭,跟著顏路走進了屋。


    一抹白影就在他們進去後從院內的樹上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  1.繞樑:四大名琴之一。(具體典故自己查吧,我比較懶,就不打了。)


    2空山鳥語:秦時明月特別篇中弄玉姑娘彈得曲子,還有一首鳳凰涅槃。弄玉和墨鴉對於白鳳來說有特別的意義。(沒看過的親們可以去看看,少年的白鳳也是帥得不要不要的。)


    估計最近出不來了,這篇還是中午抽空打的,你們要是有什麽問題就問吧,我會回的。


    ☆、插pter11


    “師兄,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白芷看著眼前的《易經》,突然問到。


    課程倒是真的很簡單,顏路隻說讓她把《易經》的這一章看完,有不懂得地方問他就好。跟著顏路學習了好多天,白芷已經知道怎樣望聞問切,再加上顏路偶爾讓她看《易經》,記症狀,基本的病情白芷已經能上手了。


    顏路把視線從眼前的竹卷上抽離,“哪裏不懂?”


    白芷看他正看著自己手中的《易經》,搖了搖頭,“並不是書本上的內容不懂,隻是有個症狀想問問師兄怎麽緩解。”


    “說來聽聽。”


    “若是有個女子,傷及心脈,昏迷不醒,必然是一直要躺著的,可,身體不動便會導致這個人血液運轉速度下降,定會使身體更加受損,那麽,有什麽方法可以延緩這個人生命的流逝呢?”頓了一下,白芷突然想起什麽,“哦,這個女子還是個神醫。”


    顏路沉吟了一會,“一名醫者,嚐遍百草,普通的藥物定是不會有作用,不過,若是先用護心丹保住心脈,幾日後用一些藥草研磨成粉,凝成藥丸,每日服下,再加以按摩清潔,是對身體有好處的,不過,卻無法讓她痊癒。”


    白芷眼神放光,心知痊癒當然得靠荀爺爺,護心丹是儒家特有的,自己從顏路這裏偷一些也不是難事,至於藥草...“師兄,是那些藥草?”


    “紫蘇,桔梗,黃芪,柴胡,”顏路突然笑了一下,“還有一味藥。”


    “什麽?”白芷睜著大眼睛疑惑不解。


    覺得白芷的樣子太過萌蠢,顏路用手中的竹卷敲了白芷的腦袋一下,嘴角帶笑“就是你啊!”


    白芷摸著頭,咧嘴樂了,“是白芷!”


    顏路笑著點了點頭,又想問這個病人是誰,忽然聽到一陣清亮的嗓音:


    “師兄,師妹!”


    張良!


    白芷突然顫了一下,嘴角的笑容也淡了下去,許久不見張良,怎麽在我問完藥的時候出現了


    ?


    一邊的顏路把女子的變化看在眼裏,笑著對來人說道:


    “不是說要整理旅行的行李嗎,怎麽有空到這邊來了?”


    “整理完了,出來散散心,正巧聽到師妹的笑聲,剛剛聽到師妹叫著自己的名字,是為何?”張良跪坐在白芷的旁邊,儒雅的笑著問她。


    白芷把頭抬起來,帶著狡黠的笑,“三師兄,顏師兄正在教授我藥理,你不懂得。”又嘚瑟般的眨了眨眼睛,心中一動,問道“三師兄要出莊遠行?”


    張良淺笑著點了點頭,“三日後出發。”


    “那,何時回來?”


    張良看著麵前女子的希冀,有點不明所以,“還未定,少則一月,多則三月。”


    白芷“哦”了一聲,便低下頭不再說話。


    此次出行,恐怕就是去墨家機關城了,等他回來,墨家人也將到達桑海了,終於還是要來了嗎?白芷突然有點害怕。


    和顏路對視了一眼,張良突然笑著問向白芷,“師妹,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


    “什麽?”白芷的聲音有點怏怏的。


    “為什麽你第一眼見到我的時候低著頭,而第一眼見到師兄的時候不僅直視,還抱以微笑?”


    白芷突然抬起頭,有點沒聽懂“啊?”


    又看看張良一貫的儒雅麵孔和顏路笑的無奈的狀態,更吃驚了。


    所以,儒家三當家是問我為什麽對他這麽不公平嗎?


    這什麽問題啊?!太幼稚了吧!


    白芷忍住想翻白眼的舉動,嘆了一口氣,笑著看著麵前的顏路,“有道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形容顏師兄再合適不過了,而且,顏師兄以笑待我,我必然要以笑報之。”


    對麵的顏路還是一副無奈的神情,看著麵前的兩個活寶,笑著搖了搖頭。


    “哦?那師妹認為,子房應是什麽樣的人呢?”


    白芷脫口出“謀...”,但眼睛突然看到張良的神情,雖笑著,卻不達眼底。這眼神,就如同他與李斯喝茶時的別無二致。白芷暗叫糟糕,腦子又短路了,忘了這個不可以說!突然明白他來這裏的用意了,定是因為那琴聲。也是,一個剛從隱居生活中出來的小女孩,怎麽可能知道韓國的樂曲。白芷不禁鬆了口氣,不是因為剛剛的話就好。


    隻能把話題扯到別處去,眼睛看向窗外“啊,師兄,你們看,陰天了誒,完了完了,要下雨了,我衣服還在院子裏晾著呢!師兄,我先走了,明天見!”連禮都懶得擺,趕緊跑了出去。


    張良沒什麽表情,看著白芷的背影似在思考著什麽,倒是顏路愣了愣,朝白芷說道:“不要跑,小心點。”


    又聽到白芷的聲音從老遠處傳來:“知道了!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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