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歡把情敵那副驚嚇過度的模樣看在眼裏,心裏早就笑得前仰後合了。


    可他繼續一本正經地道:“七郎君,我如今身體不爽利。”


    “若三爺真是需要人侍寢,那也肯定是叫你頂上。”


    “到時候,還望七郎君告知我,三爺喜歡什麽花樣,中意哪種形式。”


    七殺已經嚇白了一張臉。


    他簡直不敢繼續想象那場景,可偏偏越是害怕,那情形就越是在腦海中盤旋打轉。


    七殺兩腿發涼,僵硬著脖子道:“侍寢是不可能的。我是三爺的死士,沒資格侍寢。”


    荀歡心裏簡直要笑死了。


    瞧瞧他這位情敵,怕是要嚇壞了吧?


    情敵越是害怕才越好呢。


    這樣三爺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告辭!”七殺木著一張臉穿好了皂靴,臉色慘然地離開了廂房。


    太可怕了!


    雖然他很喜歡三爺,他也曾經做好了為三爺侍寢的準備——可這侍寢幾乎是要鬧出人命的呀,他不敢了!


    翌日。


    “哈……”


    裴儀伸了個懶腰,舒舒服服地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從睡夢中醒來。


    想起自己昨晚做的夢,她的臉頰慢慢紅了。


    她竟然夢到看完畫冊後,七殺和荀歡聯合起來把她困在了床上,然後翻雲覆雨,任她求饒也不止……


    裴儀臉頰發燙,覺得實在是太羞恥了。


    自己怎麽會做這種夢啊?


    太……浪蕩了那麽一點點。


    “這怎麽能叫浪蕩呢?”係統優哉遊哉地道,“宿主你是一個發育完全成熟的女性,昨晚又和兩個樣貌身段頂頂好的男人一同看了那風月之書,心頭蕩漾也是難免之事。”


    裴儀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紅著臉罕見地沒回話。


    係統饒有興致地道:“說來宿主可能不信,有科學研究表明,不少女性都有過和你類似的幻想。這種屬實是人之常情。宿主你要正視自己的需求,悅納之,享受之。”


    裴儀臉頰通紅,羞赧地道:“行了,你別說了。”


    係統卻來了興致,繼續笑眯眯地道:“宿主,不是你自己說的嘛,我們要從心而動,做一個身心合一的人啊。”


    “你既然有這想法,那就踐行他呀。”


    “別人隻敢想,那是因為他們做不到。”


    “但宿主你乃是堂堂裴相國之女,後盾多麽強大啊。”


    “你完全能做到這種事兒,何必僅靠幻想呢是不?”


    裴儀臉頰紅到冒煙,羞恥地道:“行了,我真的知道了,你別說啦!”


    係統這才重新回歸了安靜如雞的狀態。


    裴儀起床洗漱之後,和往常一樣與自家小侍衛一同吃早飯。


    然而,她發覺今早有點不同尋常。


    裴儀盯著自家小侍衛瞧了瞧,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七殺頻頻感到自家三爺的灼熱視線,臉頰不由得越來越紅。


    到後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羞赧地問道:“三爺為何看我?”


    裴儀很是不解地問道:“你怎麽又把麵具戴上了?”


    七殺低垂著腦袋,捧著自己的飯碗,小聲小氣地道:“屬下是死士,常年不戴麵具有點招搖。”


    裴儀深覺怪異,揶揄道:“有什麽招搖的?麵具取下來。不然我身邊整天跟著一個戴麵具的人,看著多奇怪啊。”


    七殺放下手中盛粥的飯碗,這才磨磨蹭蹭地取下了麵具。


    然後……


    裴儀錯愕地睜大了眼睛,忍不住問道:“你昨晚沒休息好嗎?”


    實在是不怪她有此一問,隻怪七殺那一雙眼睛的黑眼圈實在是太明顯了。


    七殺尷尬地低下腦袋,小聲地“嗯”了一聲。


    裴儀疑惑極了,驚問道:“昨晚府上是有什麽異動嗎?”


    七殺臉上臊得慌,把頭埋得更低了,悶頭吃粥不說話。


    他哪裏好意思告訴三爺,自己昨晚夢到三爺召他侍寢。


    他害怕不已,但又著實期待。


    結果,到了三爺房中後,他都躺到床上讓三爺扒了衣服了,誰曾想到了緊要關頭他還是慫了。


    他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了,一個翻身就下了床要跑。


    不曾想三爺竟是功夫了得,立馬起身來抓他。


    他到處跑,三爺四處追。


    他怎麽跑都跑不脫,根本離不開那廂房。


    他左突右奔,三爺就各處攔擊。


    整整一晚啊……


    他就這樣光溜溜地在廂房裏東奔西跑。


    三爺就鍥而不舍地跑著追他。


    他跑不掉,三爺也追不到……


    七殺想到此處,臉頰就泛紅,雙腿也發涼。


    哎,這事情可該咋辦哦?


    萬一三爺真要召他侍寢,難不成自己還要像夢裏這樣四處逃竄嗎?


    可若是不跑,這種事情如此可怕。


    自己萬一不小心血流大地了呢?


    七殺頓時渾身一涼,就跟掉進了冰窖似的。


    他怕兮兮地抬頭看向了自家三爺,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著手解決困難,而不是這樣拖著擔驚受怕。


    “三爺……”七殺猶豫了幾番,還是支支吾吾地開口道,“若是龍陽之事,受力一方該如何避免受傷啊?”


    “噗……咳咳咳!!!”裴儀正在喝粥,冷不丁一下子嗆到了。


    七殺深覺不妥,連忙起身去給自家三爺拍背順氣。


    裴儀轉臉看向身旁的男人,差點就脫口問出一句:你關注這種事情幹什麽?你以為我又有多懂?


    但話到嘴邊,裴儀陡然醒過神來。


    她如今可是個“斷袖”啊。


    作為一個沉浸多年的斷袖,怎麽可能連這點簡單常識都沒有呢?


    裴儀掩飾性地幹咳一聲,端起架子半是胡謅半是認真地道:“你過慮了。”


    “龍陽相好之事,兩人自然是樂在其中,隻要雙方準備充足,那必然是不會受傷的。”


    七殺頓時神情都亮了。


    他倍感驚喜,心頭一下子輕鬆起來,喜氣洋洋地問道:“當真不會受傷嗎?”


    裴儀心說:老子怎麽知道會不會受傷?!


    我也很好奇他們到底是怎麽做到以那麽小的容量接納那麽些東西,最後竟然還安然無恙快樂無邊。


    你來解釋一下啊?


    你說他們為什麽不受傷?


    裴儀心裏吐槽到飛起,臉上也不知不覺中飛來兩抹紅霞。


    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那當然是真的呀。若老是有人受傷,又怎會有那麽多人癡迷於龍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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