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的舞,隻跳給你一個人看。”


    當天晚上,蔣元歌再次住進了蘭溪別墅。


    屋子裏各處的裝飾仍舊是之前的樣子,但是元歌的心境卻已經發生了轉變。


    如果說之前住進這裏,是被逼無奈,那麽這次,卻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對於今天晚上要發生的事情,元歌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畢竟,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麵,就是開始於一場的見色起意。


    一進屋子,元歌就非常自覺得去洗澡。


    沒有拿換洗衣服的元歌,來到衣帽間裏,看著仍舊滿滿當當的掛滿了衣服。


    其中,各種款式的睡裙,更是占據一大半。


    想到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元歌認真的挑選著,最終,選擇了黑色的絲綢帶蕾絲花邊的長裙,與同款外罩。


    今晚,不光是將自己當作生日禮物送上門,更是元歌放下身段,主動求和。


    為了報複劉希然,為了自己以後能夠不隨意被人欺負,可以不用倚靠任何人,不向任何人低頭,現在的元歌,就必須低頭。


    當從衛生間出來時,發現屋子裏的大燈被人熄滅,隻留角落裏的一盞落地燈,整個房間一片昏黃。


    昏黃的燈光在房間裏投下曖昧的陰影,給人一種私密的感覺。


    元歌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尼古丁的氣味,這種氣味讓她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以往不喜歡聞煙氣的元歌,卻並不討厭這氣味。


    就著昏黃的燈光,元歌看到在角落的沙發上坐著的池墨戎。


    他輕輕吹著煙霧。


    他的目光看向元歌,晦暗不明。


    一雙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女人。


    這個眼神,讓元歌心裏一陣緊張,但她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把這個穿上。”


    元歌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有一瞬間的呆滯。


    那毛絨絨的一團,是個什麽鬼?


    當元歌動作僵硬的拿起這一團時,心裏再次忍不住的罵了句,“狗男人。”


    一個人的本性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那是刻在骨子裏的。


    什麽瘋馬秀,鈴鐺腳鏈,助興藥,和眼前的這衣料相比,簡直是小兒科。


    元歌拿著毛絨絨的白色長尾巴,看著床上的毛絨圓耳朵頭發箍,真想把這些扔到狗男人的身上。


    心裏把男人罵的狗血淋頭,臉上卻不得不掛著笑容,隻是這笑容,要多勉強有多勉強。


    元歌滿臉討好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池先生,這個,我沒有玩過,怕掃了您的興。”


    “是嗎?”


    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元歌艱難的點了點頭。


    這麽羞恥的衣服,元歌是打定主意,說什麽也不會穿的。


    “沒關係,我幫你。”


    說著,池墨戎將手中的煙,捏滅,站起身來,朝著蔣元歌走來。


    元歌一直以為,池墨戎這麽年輕就是一個跨國集團的掌舵人,一定是非常自律,也是有底線的。


    但是這晚,讓元歌見識到了,什麽叫毫無底線。


    看著男人朝自己伸過來的手,元歌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逃不過去了。


    於是,連連後退,焦急的喊道,


    “池先生,我自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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