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怎麽開始自我pua了,鬱眠下意識想抬手給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那昏聵的想法。


    她根本,完全!


    無法接受那種不可控的感覺,她原以為所謂少陰聖體,也不過是由於極陽盛出轉少陰,最多就是天驕的天賦減弱了。


    可實際爆發才發覺,並非那麽簡單,那是一種類似於蠱毒的體質,自己並不是這體質的主人,甚至隻是它的傀儡。


    會讓自己在擁有體質同時,改變她的喜好。


    雖然她,本就對這檔子事也不排斥。


    但是主動和被動的區別海了去了,她不太能接受這樣的自己,況且仙途漫漫,她日後修煉之路悠長,一眼黑。


    看不到頭緒,看不到光亮。


    鬱眠睜開眸子,和床頂百鳥眼對眼,裏頭已然是一片死寂,像是通宵七天打遊戲,終於要通關的前一刻猝死的那種生無可戀的死寂。


    !?


    身旁的腦袋稍稍動了,鬱眠瞬間閉眼裝死。


    環佩交鳴般清冷的嗓音輕輕響起,帶著些許溫暖。


    “眠兒,自我感受一下,嗯?”


    那語調上揚,勾著一味蝕骨薄涼,似是命令,又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鬱眠臉上砰的炸開紅暈,她知道我醒了!


    感受?!


    感受體內嗎?!


    難不成升卿在自己身體裏種下了什麽?!


    蠱毒?!


    她感悟了一番自己酸軟身軀,沒發覺到皮膚之下有什麽遊動的蟲子。


    卻還是自己嚇自己,將自己嚇得顫抖,一把撲進升卿頸窩下,顫栗哀求:“師…父,我…我怎麽了?”


    她一出聲,才發現喉嚨啞極了,像是嚎啕大哭之後,聲帶的紅腫炎症。


    升卿狹長的眼尾頓時漾開了喜色,小徒兒莫不是想到什麽地方去了,她抬起右手輕輕抬起鬱眠下巴,拇指按壓在她下唇上。


    眼神一勾,將豔麗的血色塗抹上去。


    難得開心,便也不甚在意幾滴靈血,塗抹完唇色之後,複又在這張可人的五官之上惡劣地作畫。


    今次畫個什麽好呢?


    瞧她眼眸濕潤的樣子,升卿用指尖在她臉上塗了個小綿羊,瞧著自己畫作不由滿意點頭。


    “為師是讓你內視靈府一番,傻。”最後一筆,她點在鬱眠眉間,將她極輕地點撥一下。


    鬱眠呆愣住,她現在身體對升卿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知是恐懼還是什麽情緒。


    瞧著她的時候,難免有些凝滯不敢亂動。


    她瞬間回憶起了,昨夜畫麵,腦子宕機數秒後。


    適才分析完升卿口中所言,內視一眼靈府……


    築基後期。


    她懷疑自己看錯了,又看了好幾遍,都是築基後期。


    ?


    這就是…頂級少陰聖體?


    鬱眠睜大眼睛,下意識抿唇,青藥彌漫唇齒之間,她再度開口道:“築基…後期。”


    本以為還會有些啞痛的喉嚨此刻恢複了八成,是少女輕柔的聲音,帶了點溫軟。


    聽得升卿眼底劃過暗色。


    鬱眠警鈴大作,像是海豹一樣往床裏挪動,“師父…你…你不要衝動!”


    “嗬…”


    她手肘一軟,身體砸向床麵,這也太折騰了。


    見狀,升卿難得沒有立即伸手將人撈過來,而是自我作著鬥爭,是要關懷徒兒身軀不適好,還是……


    眸底明滅閃爍,終是鳳眸一眯,眼刀子輕睨了鬱眠一眼,“鍛體的法門練得不夠到位,日後為師親自教導。”


    說罷,一手將鬱眠攬過身邊。


    鬱眠被嚇得身子一顫。


    不要!


    “啊…!”


    她被腰上力道痛得輕呼,像是被錘了一下。


    “…痛痛痛!”


    “我覺得,休息休息就好了!”


    “真的!”鬱眠趕緊開口試圖和暴君商量,卻換來更重的揉按力道。


    酸軟之後的按摩,就像是運動員刮筋膜刀一般。


    鬱眠感覺自己就是案板上等待下鍋的釀肉,被改花刀,拍打,料酒澱粉醃製……


    “有那麽痛嗎?”升卿側開脖頸,露出上麵破皮暗紫的牙印,笑得有些森冷。


    鬱眠立刻將腦袋一偏,我不是!


    我沒有!


    那不是我幹的!


    有的事可以承認,有的必須咬死不認!


    “嘶…”


    實在忍不了,這簡直是滿清第十一大酷刑。


    “啊…師父…我錯了…”鬱慫慫最終敗下陣來。


    “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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