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懷疑你們深更半夜二人私會嗎?”小常踢了謝虞一腳,個沒正經的。謝虞逗他:“我保證,我們清清白白。”


    “好笑了。你們清不清白和我有什麽關係,你不要鬧我,我要睡覺了。”


    “你說什麽關係。”


    “沒關係!”小常搖頭,誰和你有關係。


    “沒關係,你現在睡在誰的床上,嗯?”


    “那你下去!”小常又踢他一腳,徹底鑽進去不理人,如果謝虞的手不是那麽不規矩的話,“你你你別鬧。”小常的聲音有點抖,聽起來不夠有底氣。


    “之前一直記掛著我爹,忽略了你。等什麽都結束了,我們……”


    “你好煩,我不聽。”小常捂住謝虞的嘴,“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好好好,睡覺睡覺。”謝虞抓住小常的手,包在手心裏,內心有無上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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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京城大變,皇貴妃一派失勢,貴妃打入冷宮,四皇子貶為庶子。朝中局勢陡然轉變,不過宮中的風起雲湧與遙遠的青州無關。


    “你師父去哪兒?”小常揪住蚌子和謝炎的辮子。


    謝炎抱住自己的頭:“師父去談生意了。”


    “真話?”小常敲一下的腦門,問蚌子,“你說。”


    有奶就是娘的蚌子叛變了師父,連忙抱住小常的腰:“小常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師父去見那個什麽美人,啊對,叫李霜寒!”


    對不起了師父您吶。謝炎有點良心,連忙解釋:“師父是去談生意!真的,真真的!”


    “哦。”小常冷冷淡淡,“走吧,帶你們去吃燒雞。”


    “喂,小常哥哥是不是生氣了。”蚌子小聲問謝炎。


    謝炎推他,讓你多嘴。“這下你慘了,得罪師父了。”


    蚌子努嘴:“師父沒幹壞事,怕什麽。再說了,我說啊,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小常哥哥才對。”他聰明著呢。得罪了小常哥哥,師父也會收拾你一頓。


    不過呢,待會兒要倒黴的就不是他們倆了,哈哈哈。


    榮記的燒雞是真的香,小常愛吃雞翅膀,謝虞和蚌子都最喜歡脖子,謝炎喜歡雞腿。雞脖子隻有一段,每每蚌子都爭不過謝虞,不過這一次四隻燒雞他能得四根脖子。一根也不給謝虞留,蚌子心裏美滋滋。


    “客官,您的找零。”榮記的老闆笑眯眯把找零給小常,然後多嘴的說了一句話,“謝老闆最近要有喜事了吧?”


    “哦?此話怎講?”小常正要跨出去的腳重又縮了回來。


    “嘿嘿,剛才還見謝老闆和李美人在一塊呢,這不是喜事將近是什麽哈哈。你們兄弟倆感情好,不過等你嫂子進門,你這弟弟還得往後站……餵”老闆話還沒說完,小常轉身就走,看著腳步還挺著急,老闆拍拍兩個小的問,“常兄弟這什麽毛病,怎麽好好的突然走了。”


    謝炎搖搖頭:“老闆,你話太多了。”


    話太多的老闆晚上就得到懲罰了。不知道是哪家的紅肚兜飄到了老闆家的院子,被老闆娘當場發現。據說第二日,老闆連走路都不太穩,好像跪了門板整整一夜。當然這都是後話。


    謝虞和李霜寒是真在談生意,隻是沒想到竟然被約了。


    “初七那天,不知謝老闆可有時間與小女相約?”李霜寒道。她早就等著謝虞說這句話,可一路上,謝虞就隻說生意的事情,最後隻好自己親自說出口。雖然要娶她的大戶人家不少,可她家世畢竟不夠好,那些老爺都隻想娶她為妾,要不就太老。相比之下,謝虞雖然是普通富商,可年輕又俊朗,也不失為一個好夫婿。


    “約?約什麽?”謝虞腦子有點懵,好好的說什麽,“約看貨嗎?到時我會讓夥計親自送樣品到府上去的。”


    “謝老闆,您說話真有意思。”李霜寒掩嘴,“後天是七夕,到時還會有燈會。”


    七夕?他倒把這個忘記了。不過,李霜寒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李姑娘,我已有家世了。”


    李霜寒一愣,沒見過呀。


    “謝老闆若是拒絕我,也不用找這種撇腳理由。”李霜寒隻覺受到侮辱,“若是謝老闆不願意就算了。”


    “李姑娘,冒犯了,但我確實已有婚配。”


    因為此事,謝虞終於想起有些必須要做的事情了。


    “李姑娘,可否請你幫個忙。我想給我夫人選樣禮物,隻是選首飾這種東西,我不擅長。”小常的手指光禿禿的,他想給小常個驚喜,就是不知道這種現代人的驚喜這個時代的人會不會明白。


    “謝老闆還真有夫人吶,藏的真深。”李霜寒斂去一點羞憤,想開之後,便覺得沒什麽了。


    “他比較低調。”


    “那改日一定要讓我們見一見。”


    “一定一定。”


    小常看到謝虞,他正在金鋪裏給小常跳戒指。但金鋪裏大多是女戒,謝虞如何都不滿意。


    “這些都不太適合,他喜歡素一點兒的。”


    李霜寒淡淡一笑:“夫人的喜好倒挺特別,是不愛穿金戴銀嗎?”


    “也不是,他很喜歡金子。”越值錢越好。


    “既然店裏挑不到合適的,謝老闆為什麽不幹脆定做一個。這個能定做的吧。”這句話是問金鋪老闆的。


    老闆頻頻點頭,能能,當然能能。


    “瞧我都糊塗了。”謝虞一拍腦門,真是越著急反而越糊塗,“老闆,那您給我另外定做一個。”


    “行嘞,您說要個什麽樣的,咱鋪子都能做出來。”


    謝虞當即從懷裏掏出紙筆,筆是一隻簡易鉛筆,李霜寒見過幾次,次次看了都很驚訝,紙和一般宣紙不太一樣,硬質的。謝虞旁若無人的塗塗畫畫,當即畫出一對樣式來。


    李霜寒在一邊看:“這看起來像是兩隻男戒。”


    謝虞笑而不語。


    “畫好了,這給你,老闆,能照著這種樣式做一對嗎?”


    “那大小?”謝老闆夫人不在,另一隻不太好弄啊。


    “我這裏有尺寸。”謝虞取出一截麥稈,那是照著小常的無名指量的。老闆接過麥稈,連聲說好。


    “謝老闆你放心,我會盡快做出來的。”老闆仔細端詳著圖紙,覺得謝老闆畫的太好了,栩栩如生,這紙筆也不知什麽做的,怎麽那麽好用。不知道謝老闆做不做這個生意,興許可以和謝老闆買一些紙筆來。


    “最快什麽時候?”


    “您想什麽時候拿到?”


    “七夕之前行嗎?”不如就趁這個好日子,徹底定下來。


    “行,七夕那天謝老闆來取,老朽我保管交出貨。”老闆笑著說,又提到紙筆的事情,幹脆和謝虞談起了其他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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