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


    眾人一見到他們的心肝寶貝受盡了虐待,頓時都急紅了眼,連想要平心靜氣跟東城千席好好談談的心情都沒有了。隻見那五個男人都怒目圓睜,一副不將欺負北堂悅的罪魁禍首大卸八塊誓不罷休的兇狠模樣。


    “東城千席,你放了悅兒,有事沖我來。”南宮欺雪挑釁的說。


    “孽子,悅兒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她。”東城寒痛心疾首的說。


    “我靠,東城千席你就是個畜生。”千守玉直接爆粗口。


    “千席大哥,我真的對你失望透頂。”南宮護堂滿臉失望無法苟同。


    “東城千席,朕帶來了禪位詔書,朕命令你立刻放了悅兒。”西樓俊麒一臉怒容,看東城千席的目光就猶如萬把利劍,似乎要將他刺出無數個血窟窿。


    五個男人的連番轟炸,並沒有讓東城千席麵露多餘不悅之色,反而捏著黑棋,邊慢悠悠的往棋盤上放,邊笑得更加邪魅肆意。


    隻見東城千席放下了黑色棋子後,就轉過頭來,用棕色眼眸看著那一群麵色各異的眾人,邪邪的勾唇笑道:“我的母親大人、父親大人們,好久不見了。”


    第63章 第五十七章爭搶詔書


    第五十七章 爭搶詔書


    “我的母親大人、父親大人們,好久不見了。”


    北堂忘憂微眯起那雙淡漠的眼眸,看著糙廬中那個邪妄的黑衣男子,心裏的激動難過卻無法言說。那個孝順父母會照顧弟妹的孩童已經長大了,變得和他的父親一樣帥氣迷人了。可無情的歲月也讓他脫去了年幼稚嫩,變得肆無忌憚飛揚跋扈了。


    東城寒見北堂忘憂遲遲不語,便知她心裏肯定難受,就先開口這麽冷冷的說道:“孽障,我東城寒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很好。”東城千席邊用手指捏起一顆黑棋握到手心裏,邊勾唇邪邪看著東城寒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也覺得我們的父子之情早就斷了。如今……”


    東城千席說到這裏頓了一秒後,就張開握黑棋的手掌,手心朝下,一粒粒黑色粉沫,隨風散落,才接著說出了無情的話。“從此以後,我們就如此棋,你生我死再不相幹!”


    “你……”東城寒見東城千席如此絕情,竟然說出了斷絕父子的話,一陣陣心痛湧上心頭,險些讓他背過氣去了。


    真是作孽啊!多年前,他在靜心穀與他的父親也是如此刻這般場景。那時,他的父親東城勁肯定就如他現在這般心痛。隻是所不同的卻是,他選了一條對的路,而他的兒子東城千席卻走上他父親的老路。


    “東城千席,這就是你跟親生父親說話的態度?”南宮欺雪也是真的惱怒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當初他沒有阻止憂兒將東城千席送走,竟然會害得東城寒失去了一個乖順的好兒子。如今,他想要挽回,顯然也不可能,隻能盡量緩和氣氛,不讓東城千席說出更加傷人的話。


    “你又是誰?”東城千席斜視了南宮欺雪一眼,用不可一世的語氣,說道:“我的事,還不容外人多加幹預。”


    東城千席此話一出,頓時就像如萬劍穿心,冷嗖嗖的在眾人的心裏插入無數個血窟窿,將直接受到正麵傷害的南宮欺雪給氣得血氣翻湧險些噴血。


    “我靠,你這個臭小子簡直反了天,竟然如此不孝,看我不揍你一頓,我就不姓千。”千守玉握起拳頭就要上前,卻被北堂忘憂給拉住了。


    “無憂,你鬆手,我替你教訓下這個沒有尊卑的不孝子。”


    千守玉咬牙切齒,他那雙冷漠的雙眼此時已經被怒火染紅了。他的性格跟北堂忘憂最貼近,都是麵上冷漠,但是心卻軟了很。平時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樣,可是真正觸及到他的逆鱗,他也會去拚命。即使他的武功在東城寒三人中是最差的,但是他也不會為此而退縮。


    “東城千席不是說,我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嗎?既然如此,你們又何必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動怒。”


    北堂忘憂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那殺傷力也絕不輸給東城千席,直接將這含槍帶棒的話直接原封不動的奉還了回去。


    眾人聽到北堂忘憂很淡漠的說出了這一句話後,頓時都覺得這東城千席果然是北堂忘憂親生,論起無情絕義顯然她更上一層樓。


    東城千席在聽到北堂忘憂第一句話,竟然不是母親的溫情軟語,而是這麽絕情的話時,心裏確實還是被刺痛了一下。


    果然,最毒還是婦人心。一女禦三夫的女人,果然不是等閑之輩,那心腸硬度,簡直無任何弱點。


    東城千席暗暗的握緊了放在左腿上的拳頭,棕眸冷厲,但嘴角卻含著嘲諷的笑意說道:“沒錯,還是北堂忘憂看得開,你們跟了她那麽多年,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


    東城寒、南宮欺雪以及千守玉聞言,又有炸毛跡象。可北堂忘憂卻給了他們稍安勿躁的手勢之後,才用冷漠的雙眼,看著東城千席淡漠的說道:“東城千席,收起你損人不利己的話。我們來談談你的交易。”


    “好啊!那就一手交人,一手交禪位詔書。”


    東城千席也不願意繼續廢話下去,反正今日他所想看到的答案,已經很明顯的擺在他麵前了。既然他們已經選擇站在西樓俊麒那一邊了,那就該是時候讓他們悔恨終身了。


    “禪位詔書在我這。”南宮護堂從懷裏拿出一卷明黃色捲軸,舉在手上,沖東城千席晃了晃手,商量道:“我拿詔書過去,你帶悅兒過來。”


    “絕,帶北堂悅過去。”東城千席並沒有起身,而是對一旁靜默不語的邢宗絕,這麽小聲吩咐道:“小心南宮護堂使詐。”


    “嗯。”邢宗絕點了點頭後,就起身去將綁在柱子上的北堂悅解了下來。


    此時此刻的北堂悅還是稀裏糊塗,鬧不明白怎麽說好的演綁架戲,竟然讓她的千席哥哥跟她們的父母吵起來了。她看著東城千席又看了看邢宗絕,眨巴眨巴大眼,一臉疑惑卻也因為嘴巴被堵住了,開不了口詢問。


    邢宗絕看出了北堂悅的疑惑,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演戲要演全套,你可不能搞砸了這齣好戲。”


    “嗯。”北堂悅聽到邢宗絕的解釋立馬打消心頭的疑惑,露出委屈快哭出來的可憐樣,跟邢宗絕一起向南宮護堂走了過去。


    等兩邊人都走出五步之後,就隔著一步之遙處站定了。南宮護堂將那捲詔書抵出,而邢宗絕推著北堂悅向前走時,突發情況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隻見南宮護堂一把將北堂悅拉進懷裏後,就飛快的轉身將北堂悅又一把推向了奔過來的西樓俊麒。那一係列動作幹脆利落,顯然是早就商量好了。不過,邢宗絕也早有提防,在南宮護堂分神將北堂悅拉走時,也奪下了他手裏的那捲詔書。


    隻是邢宗絕還沒拿穩,南宮護堂就已經回身要跟他搶詔書了。對於南宮護堂的攻擊,邢宗絕也沒有放在眼裏,幾個來回的拳腳互搏,南宮護堂都沒有機會再蹭到過那捲詔書。不過,邢宗絕被南宮護堂糾纏了好一會兒,也怕多生事端,更怕東城千席等煩了。於是,他在一個閃身迴轉時,就將手裏的那捲詔書向東城千席的方向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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