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竹見狀,瞳孔驟縮,他萬萬沒想到王凡竟能在此刻施展出如此詭異且強大的攻擊。那血色觸手如同來自深淵的惡魔之爪,帶著令人心悸的寒意,直逼他的麵門。


    “空間神通!”


    嶽不竹驚呼,身形急退,同時雙手快速結印,試圖以魂力凝聚屏障來抵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然而,那血色觸手仿佛無視了空間的限製,靈活地穿梭於縫隙之間,眼看就要觸碰到嶽不竹的防禦。


    嶽不竹冷哼一聲,體內靈力暴湧,周身環繞著金色的光芒,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護體罡氣。血色觸手撞擊在罡氣之上,爆發出耀眼的火花,兩者相持不下,一時間竟難分高下。


    “好小子,竟能掌握如此詭異的空間神通,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嶽不竹臉色陰沉,目光如炬地盯著王凡,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哼,三位前輩若是再不知進退,休怪我手下無情。”王凡冷哼一聲,體內魂力湧動,天罡劍在他手中發出陣陣劍鳴,顯然已蓄勢待發。


    許大乘與雷鼎見狀,也是臉色凝重。他們沒想到王凡不僅實力強大,還掌握著如此詭異的神通。若是繼續與他纏鬥下去,恐怕難以討到好處。


    “院主,我們該怎麽辦?”雷鼎低聲問道,目光不時地瞥向王凡,顯得有些忌憚。


    “必須殺了他,否則我等再無活路!”嶽不竹堅決的說道。


    院主都發話了,許大乘和雷鼎也隻能無奈的遵守。


    許大乘遙操擒龍手,朝著王凡旁邊空間裂縫中延伸出來的血色觸手抓去。


    王凡眼神一凜,身形瞬間化為一道殘影,閃避開許大乘的擒龍手,同時天罡劍劃出一道璀璨的劍芒,直取嶽不竹的咽喉。


    嶽不竹冷哼一聲,護體罡氣瞬間增強,硬生生擋住了這一記淩厲的劍芒,兩者碰撞產生的氣浪讓周圍的空間都為之震顫。


    “區區小輩,也敢在我麵前放肆!”嶽不竹怒喝一聲,身形暴起,雙手化作兩道金色的掌印,夾帶著排山倒海之勢,向王凡轟去。


    王凡麵不改色,體內魂力湧動,血色觸手仿佛有了靈性一般,在他周圍靈活遊走,形成一道血色屏障,將嶽不竹的掌印一一化解。


    “哼,空間神通又如何,在我等麵前,你終究隻是螻蟻!”雷鼎見狀,也不再保留,雙手高舉,天空突然烏雲密布,雷聲轟鳴,一道粗壯的雷電自雲端劈下,直取王凡。


    王凡身形微動,血色觸手仿佛感應到了危險,瞬間凝聚成一麵血色盾牌,擋在了雷電之前。雷電轟擊在血色盾牌上,爆發出耀眼的光芒,但血色盾牌卻紋絲不動,將雷電盡數吸收。


    “好一個詭異的神通!”雷鼎臉色微變,顯然對王凡的手段感到驚訝。


    然而,就在此時,許大乘卻悄然出現在王凡背後,手中擒龍手已蓄勢待發,準備給王凡致命一擊。


    王凡心中一凜,但表麵上卻不動聲色。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體內魂力猛然爆發,血色觸手瞬間化作萬千細絲,如同一張巨大的血色蛛網,將許大乘連同周圍的空氣一同籠罩在內。


    “什麽!”許大乘大驚失色,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分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一般。


    “這就是你小看我的代價!”王凡冷冷說道,天罡劍猛然揮出,一道璀璨的劍芒劃破長空,直取許大乘的性命。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嶽不竹突然出現在王凡麵前,護體罡氣凝聚成一道金色的盾牌,硬生生擋住了這一記劍芒。


    許大乘趁機破開體表的血色蛛網速束縛,他取出了破空刃,朝著王凡斬出一道曠世絕倫的刀氣。


    王凡自然不敢硬接,他側身避開,同時手指再次劃破虛空,劈出一道空間裂縫。


    空間裂縫猛然擴大,將這一道恐怖的刀氣都給吸收了進去,就像是泥牛入海,沒有任何波瀾。


    許大乘臉都黑了。


    “好一個狡猾的小子,竟能如此巧妙地運用空間之力!”嶽不竹的聲音中透露出幾分讚賞,但更多的是對王凡威脅的警覺。他深知,若繼續讓王凡成長下去,將來必成大患。


    “哼,今日,便讓我等斬草除根,以免留下後患!”雷鼎怒吼一聲,周身雷光閃爍,仿佛雷神降臨,他雙手一合,天空中的烏雲更加密集,雷聲轟鳴,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


    王凡目光如炬,麵對三位強者聯手的攻勢,他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戰意更濃。他深知,這是對自己實力的一次極限考驗,也是他突破自我、超越極限的絕佳機會。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所謂的‘正道’究竟有多強!”王凡低吼一聲,體內魂力沸騰,血色觸手再次凝聚成形,這一次,它們更加粗壯,更加猙獰,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之臂,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


    嶽不竹、許大乘、雷鼎三人見狀,心中皆是一驚,他們沒想到王凡在如此絕境之下,竟還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但事已至此,他們已無退路,隻能全力以赴,與之一戰。


    頓時,天地間風起雲湧,雷電交加,金光與血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嶽不竹的護體罡氣、許大乘的破空刃、雷鼎的雷神之怒,以及王凡的血色觸手,在這片戰場上激烈碰撞,每一次交鋒都足以讓山崩地裂,日月無光。


    然而,就在這場戰鬥達到白熱化之際,一個意想不到的變化發生了。王凡體內的魂力突然狂暴起來,仿佛要衝破他身體的束縛。他臉色蒼白,嘴角溢出鮮血,顯然已經達到了他目前所能承受的極限。


    “不好,這小子要失控了!”


    雷鼎發現了異常。


    連忙和其他兩人撤退。


    “哼,魂力和血力兩種體係的力量,他如何能撐得住,就看他爆體而亡吧!”許大乘退出一定距離,手持破空刃,眼神冰冷至極。


    但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王凡的眼中卻閃過一抹決絕與堅毅。他深知,若此時放棄,便是萬劫不複,唯有突破自我,方能絕境逢生。


    “啊!”他仰天長嘯,體內那股狂暴的魂力與血力仿佛被這一聲怒吼所激發,開始瘋狂地在他經脈中遊走,每一次衝擊都讓他痛不欲生,但他卻咬緊牙關,硬生生地承受了下來。


    就在這時,他體內的某個神秘之處仿佛被觸動,一股古老而強大的力量悄然覺醒。這股力量與他體內的魂力與血力不同,它更加純粹,更加原始,仿佛蘊含著天地初開時的奧秘。


    隨著這股力量的覺醒,王凡周身的血色觸手開始發生變化,它們逐漸變得晶瑩剔透,如同用最為純淨的玉石雕琢而成,每一根觸手都散發著淡淡的熒光,美輪美奐,卻又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這……這是……”嶽不竹、許大乘、雷鼎三人見狀,皆是臉色大變,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詭異而強大的力量。


    “給我破!”王凡低喝一聲,隻見那些晶瑩剔透的觸手猛然間向三人席卷而去,速度之快,幾乎超越了空間的限製。三人雖全力抵擋,但在這股力量麵前,卻顯得如此渺小,瞬間便被觸手所纏繞,動彈不得。


    “不!這不可能!”許大乘驚恐地大叫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中!


    “你們就這實力?”


    王凡冷冷說道,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然而,就在這時,他體內的那股神秘力量卻突然失控,開始在他體內肆虐起來。王凡的臉色再次變得蒼白無比,他知道,自己雖然暫時壓製住了三人,但體內力量的失控卻可能讓他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我……我不能死在這裏!”王凡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他拚命地調動著體內的魂力與血力,試圖與那股神秘力量相抗衡。


    經過一番艱難的掙紮與努力,王凡終於找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他體內的力量開始逐漸平息下來。


    那股狂暴的力量被緩緩引導,如同馴服的洪水,重新歸入他身體的每一條脈絡之中。王凡的雙眼逐漸恢複了清明,身上環繞的熒光也漸漸內斂,回歸到他的體內。


    他緩緩睜開眼,望著被晶瑩剔透的觸手束縛的嶽不竹、許大乘與雷鼎三人,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這並非他的真正實力,而是那股突如其來的神秘力量在關鍵時刻救了他一命,卻也讓他更加意識到自己的渺小與不足。


    “你們……敗了。”


    王凡說著,談了口氣,這一刻,他無比懷念起之前的時光,雲朵,常玉黎,許冰兒,還有他的女兒她們……


    王凡突然發現自己很孤獨,真的很孤獨。


    他看了一眼三個老者都被玉質觸手捆綁得動彈不得,搖搖頭:“罷了,成就萬古的偉力,就得靠你們這些人的屍骨。你們去死吧!”


    他說著,看向了嶽不竹:“嶽院主,你還想和我一起去天星山麽?”


    嶽不竹神情恍惚:“你……已經是超限,我……我無話可說!”


    “好,本來還想說什麽的,但是現在看來,直接一劍殺死了你,似乎是最重要的,對不對?”王凡想了想說道。


    “不要羞辱本座。”嶽不竹閉上了眼睛。


    “羞辱?”


    王凡冷笑一聲,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敗者何來尊嚴可言?我留你一命,不過是念在你曾是學府院主的份上,給你一個自我了斷的機會。”


    嶽不竹聞言,身軀一震,他緩緩睜開眼,望向王凡,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深知,自己今日已難逃一死,但王凡的這番話,卻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與不甘。


    “哼,自我了斷?我嶽不竹一生光明磊落,豈會向你這等宵小之輩低頭!”嶽不竹怒喝一聲,體內殘餘的魂力猛然爆發,試圖掙脫觸手的束縛。


    然而,那晶瑩剔透的觸手卻如同活物一般,隨著嶽不竹的掙紮而收緊,將他牢牢束縛在原地。嶽不竹的臉色因用力過度而扭曲,但他眼中的不屈卻愈發堅定。


    王凡見狀,搖了搖頭,歎息道:“何必呢?既然你如此執著於生死,那我便成全你吧。”


    說罷,他輕揮衣袖,一股柔和的力量自他體內湧出,瞬間包裹住了嶽不竹。嶽不竹隻覺得一股溫暖的力量湧入體內,隨即,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也緩緩軟倒在地。


    “這是……什麽力量?”嶽不竹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心中充滿了疑惑與。


    而王凡則靜靜地站在一旁,望著嶽不竹修煉被自己汲取幹淨,直到徹底變成一具幹癟的軀殼。


    他如釋重負。


    汲取了一名魂宗境巔峰的修士的魂力,讓他體內的那股暴躁的力量都壓製了不少,而隨之而來的就是自己的修為的削弱。


    ……


    在一瞬間,他的修為削弱了五成左右。


    囚禁住雷鼎和許大乘的觸手,也是出現了破碎的現象。


    王凡連忙向雷鼎汲取魂力,想吸幹他。


    雷鼎卻不願意坐以待斃,他怒吼一聲,渾身魂力帶著可怕的雷電,瘋狂地衝擊著束縛他的觸手,企圖掙脫這死亡的枷鎖。然而,那觸手仿佛擁有無盡的生命力,即便被雷電轟擊得千瘡百孔,也依舊堅韌不拔,將雷鼎牢牢束縛。


    “雷鼎,你掙紮也是徒勞。”王凡的聲音冷漠而平靜,他深知自己與雷鼎之間的差距已經不再是昔日可比。如今,他已是站在了更高的境界之上,俯視著這些曾經的強者。


    雷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隨即又被瘋狂的鬥誌所取代。他怒吼著,用盡全身力氣,試圖做最後的掙紮。然而,就在這時,一股更為強大的力量自王凡體內湧出,瞬間將雷鼎的魂力吞噬殆盡。


    雷鼎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無力地垂下了頭,眼中最後一絲光芒也悄然熄滅。他的修為、他的生命、他的一切,都在這一刻化為了王凡成長的養分。


    許大乘見狀,臉色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己也難逃一劫。然而,他並沒有像嶽不竹和雷鼎那樣絕望掙紮,而是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但是他並不知道的是,王凡汲取這麽多的魂力,為的都是壓製體內的那種未知的狂暴力量。


    那種狂暴的力量,給了王凡恐怖,超然的力量。


    而一旦被壓製,王凡的修為也跟著跌落了。


    汲取了嶽不竹,王凡就隻能勉強壓製雷鼎和許大乘了。


    而現在,又汲取了雷鼎,王凡的修為連許大乘都壓製不住了。


    因此在許大乘絕望的閉著眼睛,等待著死亡降臨的時候,他發現捆綁在身上的觸手鬆開了,而王凡也是冷冷的揮出了天罡劍。


    “你的修為跌落回正常水平了!”


    許大乘大喜過望,立刻施展擒龍手,朝著王凡砸來,自己則是立刻的轉身跑路了。


    王凡沒有阻止,他感覺自己現在的修為已經追不上許大乘了。


    就算是追上了,也不是對方的對手了。


    他歎了口氣,然後飛到了一旁因為之前大戰造成的深坑裏,然後看著天空上,空間裂縫裏懸浮出來的晶瑩剔透的玉質觸手。


    這讓他想起了以前的時光。


    王凡眼睜睜的看著玉質觸手消散,他閉著眼睛,隨意的躺在了深坑裏,就這麽沉沉的睡了過去,放空了自己……


    而這一睡,就是整整四天四夜。


    再次醒來的時候。


    王凡正躺在一間破財的屋子裏,而不遠處,一個穿著綠色衣裙的女子正盤腿坐在對麵的床上,似乎是在慢慢的修煉。


    王凡起身,走了過去。


    眼前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令狐安安。


    令狐安安沉浸在修煉中,雖然感覺到了王凡,但是並沒有醒來,而是依舊在專心致誌的修煉著。


    王凡盯著看了一會兒,轉身默默的走出了屋子。


    他發現這裏是賀旋鎮,不遠處一群修士正在熱切的聊著什麽。


    他平靜的走了過去。


    由於修為已經是這片天地最強的一批,因此王凡已經是達到了深藏不露的境界,他一出現,就和普通的魂宗境後期修士沒什麽兩樣。


    他走過去,聽到了這些修士繪聲繪色的在講什麽。


    似乎是發生在南蠻荒漠的白金山,附近的一場驚天大戰。


    似乎是關於兩名魂王境的修士的。


    其中一個,自然是唐天了,而另外一個呢?


    聽到了另外一個魂王境修士居然自帶雷劫,而且還借助雷劫的力量,重傷了那個在白金山橫行霸道的唐天的時候。


    王凡明白了,之前感覺到的那個魂王境修士,應該不是唐天,而是這位了。


    想到這裏,他轉身,眨眼間就飛出了上百裏,朝著南蠻荒漠趕去。


    ……


    南蠻荒漠的一處,白金山。


    唐天盤腿坐在沙漠上,四周站著十幾個被他控製的火奴,這些火奴修為都挺高,最低都是魂宗境初期。


    最強的則是許大乘!


    許大乘赫赫有名的一代強者,敗給了王凡之後,居然被唐天抓去做了火奴,也是夠唏噓的了。


    而白金山三角形的山體之上,站著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四周還懸浮著黑色的雷劫雲,裏麵隱隱傳來雷聲,非常詭異。


    年輕人皺眉,看著唐天:“唐天,跟我回上界受審,以你的罪行,加上你的修為已經是魂王境,最多也就是囚禁一百年而已。現在這樣頑抗有意思麽?”


    唐天嗬嗬冷笑:“有意思,當然有意思,來自上界高高在上的你,可曾知道唐某是怎麽修成魂王境的?”


    唐天的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屈與滄桑,他的眼神如同深淵,藏著無數過往的辛酸與堅韌。\"我,唐天,自微末中崛起,曆經無數生死,方才有今日之成就。你口中的上界,於我而言,不過是另一個囚籠罷了。若要我束手就擒,甘願再受百年囚禁,那我這般苦修,又有何意義?\"


    年輕人聞言,眉頭皺得更緊,雷劫雲中的雷聲似乎也變得更加急促。\"唐天,你可知你的所作所為,已讓這片大陸生靈塗炭,無數無辜之人因你而喪命。你心中可曾有過一絲悔意?\"


    唐天冷笑更甚,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悔意?我唐天行事,從不後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追求那至高無上的力量,為了不再受他人擺布,為了守護我所在乎的一切。若這過程注定要踩著屍骨前行,那我也隻能一往無前!\"


    年輕人輕輕歎了口氣,似乎對唐天的固執感到無奈。\"唐天,你本是天才橫溢,若肯迷途知返,上界定有你的一席之地。但如今,你已無路可退。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讓我看看,你這魂王境的實力,究竟有幾分真章!\"


    言罷,年輕人身形一動,如同閃電般衝向唐天,雷劫雲隨之而動,無數雷電如龍般在他周身遊走,氣勢驚人。唐天見狀,亦是毫不畏懼,身形暴起,火奴們紛紛圍繞在他身旁,準備迎接這場驚天動地的對決。


    沙漠之上,風起雲湧,兩大魂王境的強者即將展開一場生死較量。而這一切,都被遠處的王凡看在眼裏。


    他倒要看看,這魂王境修士,究竟是有什麽特殊之處。


    隨著年輕人的攻擊如雷霆萬鈞般落下,唐天也展現出了他魂王境強者的真正實力。火焰與雷電在空中交織,碰撞出耀眼的光芒,整個白金山仿佛都被這股力量所震撼,山體震顫,沙石紛飛。


    王凡在一旁靜觀,心中暗自揣摩著兩人的戰鬥技巧與力量運用。他發現,那年輕人的攻擊雖然猛烈,但似乎總帶著一絲規則與秩序,仿佛每一道雷電都遵循著某種神秘的軌跡。而唐天則完全相反,他的火焰狂野不羈,充滿了破壞與毀滅的力量,仿佛要將一切束縛都燃燒殆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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