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源深吸一口氣,然後後退兩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認真的問道:“你現在恢復記憶了?”


    “這是自然,否則我怎麽可能對你做這些?”


    淵帝莫名其妙。


    “既然恢復記憶了……”唐源冷冷一笑,“那你是不是要向我坦白呢?”


    “坦白?坦白什麽?”淵帝裝糊塗。


    唐源冷冷的注視這淵帝,瞧樣子很難糊弄。淵帝無奈,隻得攤手說道:“好吧好吧!寶貝,你想知道什麽?我統統告訴你。”


    唐源心中的疑問實在太多了,他思考了一會兒,挑出幾個重要的問題問道:“你現在是死是活?你到底是誰?而我又是誰?還有……那藍海空間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唐源可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


    第一次遇到莫君澤勉強可以用巧合解釋,但接下來的幾個世界每一次都遇到,這分明是有人操控的結果!


    看著唐源一副不說明白就甭想碰我的架勢,淵帝隻好拉著唐源坐到一旁的龍榻上,說道:“好好,我都告訴你還不行嘛……”


    淵帝輕咳兩聲說道:“我當然活著,至於我是誰……寶貝,我當然是你的男人啊!才多長時間沒見,你就把我忘記了?”


    唐源一臉冷漠。


    “好吧……唉,這要從很久很久很久以前說起了。”


    唐源眉頭直跳,用盡全力壓製住體內噴薄而出的洪荒之力……


    第199章 衍生混沌


    “咳咳, 寶貝有些不耐煩呀!”


    淵帝趕緊說道, “好吧, 我長話短說。我是淵帝,自然也是莫君澤和蘇辰陽, 好吧, 也是那隻小黑狼。這些都不重要……嗯, 嚴格來說我的本體什麽都不是。”


    眼瞅著唐源要‘暴走’,淵帝趕忙說道:“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嘿嘿,按照你能理解的話來講,我算是一條……呃, 係統病毒吧!”


    “係統病毒?”


    唐源皺眉,係統病毒可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別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 依照那所謂的藍海空間設定,你也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哦?我是什麽?”唐源道。


    淵帝嘴角突然瞧了起來, 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你是係統bug!”


    唐源, “……”


    “這就無語了?”淵帝笑道,“別不信,這就是事實。”


    “真的假的?”唐源懷疑道。


    “說真也不真,說假也不假。”


    淵帝說道:“這個一會兒在跟你解釋, 先跟你說說這裏吧。你是不是覺得《天啟》隻是一個虛擬空間?一個普通的網路遊戲?”


    起初唐源確實這樣覺得,但現在卻不這麽想了。


    “寶貝真聰明!”


    先誇讚一句, 淵帝繼續道:“《天啟》確實是一個遊戲, 是一個虛擬空間, 但它卻不是普通的虛擬空間。怎麽說呢,在我與藍海空間裏的那玩意兒大戰之前,天啟或者說衍武大陸確實存在,且是一個高級位麵。”


    “修真界?”


    “差不多吧!當初我與那傢夥就是在衍武大陸進行的生死決鬥,最後……”


    唐源打斷道:“最後你死了,然後衍武大陸也因你們二人的大戰而崩潰了?嗬嗬,沒想到你這麽不堪一擊。”


    淵帝立馬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來,“寶貝,你是這樣看我的嗎?”


    唐源認真的點點頭。


    “唉,我的心好痛……寶貝,你知道嗎,我這麽做全都是為了你啊!”淵帝誇張的說道。


    “為了我?”唐源不信。


    “好吧,不僅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更為了現存的所有位麵!”


    唐源更懷疑了,無論怎麽看,眼前的這個人也不像一個大公無私的人。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他的愛人,單憑他身上恐怖到能嚇死人的黑氣,唐源就覺得他不是好人。


    淵帝哪裏猜不到唐源在想什麽?


    他再次嘆了口氣,然後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病毒也好bug也罷,不過是他對我們的稱呼而已。實際上,我與他甚至包括你,都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


    “位麵是如何形成的我也不知道……或許那傢夥知道吧,畢竟他比我‘醒來’的早。”


    “時空是如何形成的,沒有人知道。但時空的中心有一塊時空隕石,它控製著所有時空,起初是沒有意識的。後來……”


    淵帝的臉上露出一絲惆悵,“後來他就甦醒了,或者說,他的意識覺醒了。覺醒後的他,不甘心隻當一塊石頭,他穿梭於個個位麵之中,吸收個個位麵的知識,並企圖控製所有位麵。”


    “他到底是誰?”唐源眉頭緊鎖。


    “他不是誰。”淵帝認真的說道,“按照人類的說法,他是神!”


    “神?”


    唐源感覺自己有些淩亂。


    “不錯!他是神,氣運之神!”


    “氣運之神?”唐源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難道是,難道是……”


    淵帝點點頭,“正如你所想,每個位麵每個人甚至每個生物身上都有所謂的氣運值,而他就是控製氣運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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