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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此時,她白皙的身體上布滿深深淺淺的咬痕,全是他狂怒中噬咬的痕跡,有的已經是淤青,甚至滲出了血跡。兩腿間刺目的鮮紅,讓他的臉色緩和下來。


    大玥朝的第一美人!他嘲笑的看著她,果然不同一般的女子,略顯稚嫩的身體充滿著致命的又或力,讓他昨夜欲罷不能,而他的皇兄,將自己未來的皇後拱手相讓給他,圖的是什麽?他殘酷的笑意在唇角綻放,可惜的是,偏巧送來的是她。


    拿起身邊的水囊,擰開,將冰冷的水澆在花媚奴的臉上。


    好一會她才有了反應。


    除了疼還是疼,嘴巴……還有身下……


    她的意識漸漸的一點點恢複,痛苦又迷茫的張開雙眼,她總認為自己是在做夢,隻要張開眼睛就可以回到家中。


    昨晚殘破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在腦海中拚湊起來,漸漸的杏目瞪大。昨夜不知道她醒來過幾次,隻是每一次蘇醒後都被劇烈的疼痛弄到再次昏迷,口中是熟悉的血的味道,朦朧間,她記起軒轅卿塵這個混蛋,他的舌在她口中肆虐……抬起頭迎上兩道充滿嘲弄、犀利無比的眼神。


    下意識,她抬手想要賞他一巴掌,軟綿的手臂才舉起,最後還是無力的癱軟下來,他點了她的穴道。


    “怎麽,真麽快你就忘記,昨夜在孤王身子是如何的迎合的嗎,你可是很興奮的!”他的手掌撫摸過她不著寸縷的肌膚。


    “滾!”她含糊的喊著。一想到自己居然還有過迎合他的舉動,夜景瀾羞憤交加。看著他和鬼宿酷似的臉龐,眼裏水汽氤氳。


    “孤王怕你會舍不得!”他狂佞的笑起,取出一條細如發絲的東西,將她的手腳捆住。


    “嗚!”她極力的掙紮著,手腕和腳踝處卻是火辣辣的疼。


    “這是天蠶絲,你越是掙紮就越是緊,一寸一寸的陷入皮肉裏,深可見骨,到時候你的手腳就廢了。乖乖的別想著逃走,你自然沒有事。”


    做夢!背對著他,夜景瀾倔強的想著。


    無痕


    夜幕降臨,北安王府裏一片燈火通明,偌大的王府裏隻有一處暗如深夜,不僅沒有絲毫的光亮,四周參天的樹木將這片天地遮的嚴嚴實實,都月色都瞧不***一丁點。


    這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浴池,水麵水汽氤氳,冉冉騰起。周圍寂靜無聲,仔細聽去隱約可聽色,說不出的邪魅。


    “還以為你死在裏麵了。”一個戲謔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黑色的長袍仿佛與黑衣融為一體,揚起的黑發下,美的分不清***別的臉龐上,一雙勾魂的眸子帶著笑意。


    “你死我都沒死。”他從水中站起,後背線條完美如雕塑般引人遐想,卻赫然浮現幾道抓痕。


    “難得你會在這裏呆上這麽久,看來你昨夜是累的夠嗆啊。”來人盯著他的後背,一本正經的說著,可是眉梢眼角裏透露出慢慢的笑意。


    “是啊,有許久沒有這樣了。”他轉身而視身後的人,笑容說不出的魅惑。“無痕,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無痕笑眯起了眼睛,“不愧是大玥王朝第一***,居然讓你親自去追,還破例讓她侍寢到天明。”他走到軒轅卿塵的身邊,一隻手如白玉做成,軟弱無骨般的搭在他的肩頭,手指順著他身後的抓痕緩緩劃落。


    “她是處子。”軒轅卿塵推開在他後背遊走的後背,淡淡的說道。昨夜,當他占有花媚奴的時候,才知道這個。


    無痕手頓時停下,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減,“皇上的女人居然是處子,像她這般的美貌,你皇兄還真的送給了?”嘴角殘留的笑意讓人看了心中不免發毛。


    軒轅卿塵冷笑一聲,“他的心思誰能猜透,我隻管收著他送來的,不好好享用豈不是虧待了自己。”


    他的舌尖輕舔唇角,昨天他確實陷入了瘋狂中,這個女人的身體仿佛帶著某種魔力,生澀卻美妙到讓他不能控製自己,如果第一次的強占她是因為他的恨,可接下來的無度的索求,竟然來源於他身體本能的渴望。


    想到這裏,腹間無端的一熱,該死的女人!他妖異的眼瞳灼灼,這個時候,他第一個想起的是她梨花帶雨的臉龐。承歡在他身下的女人沒有一個像她這般,***到他的臉,眼裏滿滿的驚訝,瞬間轉變為一種深深的痛。


    無痕輕輕的笑聲,將他的思緒拉回。“你想玩可以,可不要把她弄死了,她的存在可是那個東西是否能成功的關鍵。”眼波流轉間,他對著軒轅卿塵揮揮手,瀟灑自如的退下。


    你也會疼


    夜了,身體的疼痛,卻讓她平日裏訓練有素的感官變的異常敏銳,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每一下都敲擊在她的心間。


    那個叫紫黛的女人說過,除了她之外也隻有軒轅卿塵能到這裏,那現在將要走進來的人應該就是他。清澈的眸子,驟然縮緊,眼裏的恨意毫不遮掩的看著推門而入的他。卻在看***他的臉後,夜景瀾閉上了眼睛。


    露在錦被外的皮膚觸碰上他冰冷的手指,一陣寒意襲來,她不由身子一顫。


    “看著我。”軒轅卿塵的手在她纖細的脖頸處握住,聲音裏帶著一絲的不悅,從踏入門的一刻,她眼裏的憤恨和殺意,讓他心裏一動,這種陌生的眼神他從沒有她的眼中看過,不,該是在從前他所***的花媚奴的眼中看過。


    “滾出去!”她的嘴每動一下,折磨人的疼痛就朝她襲來。


    他冷冷一笑,手鬆開她光滑的脖頸一路慢慢的撫下,將唯一遮住她身子的錦被一下子掀開。


    她的身體沒有了其他的遮掩,一身的寒意中,不由站起一層的寒栗。想要蜷縮住身子,無奈手腳被天蠶絲綁住,隻要稍稍用力,那如發絲的東西便生生的勒在肉中,血絲順著流出。


    他的眸子片刻不了的盯著她,晶亮的眸子終於肯張開怒視著,桀驁不馴。他滿意的看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和她身下斑斑點點的血跡,殘酷的一笑。


    是的,她變的和一以前不一樣了。一天一夜沒有吃喝,她還受了傷,居然在這個時候***了他依舊怒目相對,宛如一隻磨牙欲撲的小野獸,讓軒轅卿塵想要完全的征服她!


    “怎麽?不喜歡孤王這麽對待你嗎?”他的一隻手掌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柔涅著,另一隻手卻順著身體的曲線滑落在她的腿間。


    “滾開!”她幾乎是咬緊了雙唇怒吼著,下頜的疼讓她差點落淚。她沒有忘記在樹林裏那夜,他瘋狂、暴虐對待她,神裔般俊美的臉龐、異於常人的金***妖瞳,在深沉的夜裏,邪魅的如同來自地獄中的阿修羅。


    “你也會痛的嗎!”他柔聲的問道,手指纏繞在她散落的黑發上,墨色的長發繞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間,隻是稍稍的用力。


    “唔~~”夜景瀾發出低低的一聲哀呼,一縷長發被他扯下。怒視著眼前的男人,他卻笑的讓人心寒。


    心陡然的疼起來,不似往常那般,好像帶著莫大的悲傷,有著難以說出的痛。


    該死的花媚奴,你現在又出來湊什麽熱鬧?你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這個男人的事情,讓他恨你到這般地步,連帶著她都要倒黴。


    “孤王以為,你這樣的女人連心都是冷的,還會知道什麽是疼嗎!”他的眸子冰冷的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即使唇邊綻放的笑意都不帶任何的憐惜,隻是褪去了長袍,俯身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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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酷


    將她的雙手強行的抬起按壓在枕邊,曼妙的體態濃纖合度,他妖異的眼瞳裏毫不掩飾的,燃起對她的渴望。


    “你除了會這樣對待我,還能做什麽!”憤怒與羞恥的感覺湧上心頭,夜景瀾的眼眸鎖緊他的臉龐,相似的麵容對待她是天壤之別。


    軒轅卿塵倒是笑了起來,嘲弄的回問著她。“你除了在這個時候宛轉承歡,極盡魅惑的迎合著孤王,你花媚奴還能做什麽?”他俯身在她的肩頭又是一番啃咬著。


    “為什麽?為什麽你這麽恨她?”夜景瀾對花媚奴的了解僅僅限於小可的一些描述,除了她身為丞相的長女,雖然從小就內定下皇後的頭銜,卻在家裏並不得寵。她該是那種連大門都極少出的人,怎麽會和軒轅卿塵解下這麽大的梁子。難道是她爹爹的緣故?


    他猛然抬起身子,俯瞰著身子的人。手指在她額角的傷口摩挲著,笑意越發的寒冷。“還在裝?你的那些伎倆還想用到什麽時候!”多年不***,她的演技比原來還要好,一副毫不之情,楚楚可憐模樣,可是對他沒有用。


    看著他幾乎想要殺人的眼神,她緩緩的說道,“我確實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如果……”話沒說完,下一刻他的手已然握緊她纖細的脖頸,冷酷的說道“不記得?那孤王幫你想!”


    沒有任何預警的、將她的身體抬高,粗暴的進入她美好的深處。她的筋骨柔軟,加上上一次的需索無度,他知道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他一再的肆意蹂躪,毫不憐惜的對她攻城略地般的索求。


    “孤王對你說過,總有一天要你在孤王的身下哀求,對於滿嘴謊言的人,在孤王的身邊隻是卑賤的奴,卑賤到連螻蟻都不如的奴!”他一把將她托起,跪坐在自己的麵前,身體緊密的交織在一起,將他的憤怒全數的在她身體中釋放。


    粗暴、無情的在她滿是傷痕的身軀上,又一次留下他的烙***,無度激烈的索取,讓夜景瀾差點昏厥過去,這個***的混蛋,卻總在她要昏過去的時刻,一次次的讓她及時的清醒。


    “孤王要你清楚的承受這一切!”他的唇咬住她的耳珠,柔聲的說著,看著她死死的咬住雙唇,絲絲鮮血在唇角滲出。“怎麽不出聲?孤王想聽到你的哀求!”他捏緊她的下頜,稍稍用力。


    痛到幾乎要昏厥,夜景瀾再也忍不住,低聲喊出。“啊~~”


    “難怪大鑰朝的人都說你有一副天籟的嗓音,連孤王都愛上你的聲音!”在他不斷的惡意下,夜景瀾仿佛不由自己控製一樣,隨著他的節奏起伏。


    口中不斷發出的細微聲響,讓夜景瀾羞憤不已,花媚奴的實在敏感,在軒轅卿塵麵前,沒有半點的反抗。


    活下去


    夜景瀾癱軟在床上,全身像是被拆了骨頭一樣,誰能想到穿越前身為殺手的她,會像現在被人當成玩具一樣折磨。


    手腕上的疼讓處於半昏迷的她,又一次的清醒。她這幾天除了被灌了幾口清水外,其他什麽都沒有吃,還要每夜被軒轅卿塵當成消遣的玩樂,現在她連抬頭看他的力氣都沒有。


    他看著花媚奴手腕和足踝上的傷痕,雖然他每一晚都會解開一圈天蠶絲,可是她的傷勢還是日益的加重,證明她仍然沒有放棄想逃離這裏。


    “還是沒有學乖。”他放下手中的食物在她枕邊,一旁的軒轅卿塵,她還是固執的將臉別過去,吃了食物就表示對他妥協。


    “吃東西。”


    哼!她冷冷一聲,她不傻,能這麽容易的,讓她吃到食物就不是這個***的作風。“你又想到新的方法折磨我了?”


    她死撐著,軒轅卿塵將她濃密的長發在手掌中綰起,用力的一提,看她疼的五官都要皺在一起,“孤王讓你吃飯,你就要吃,至於孤王想做什麽全憑高興,而你不可以違背命令!”說著將頭發放開,夜景瀾的臉重重的砸在枕頭上。


    對啊,管他要做什麽,最重要的是先貯存體力,逃離這裏,其他的再說!她費力的伸出手,端起吃的,突然間她想到了小可,唯一對她噓寒問暖的小可。


    “我的丫頭在哪裏?”


    軒轅卿塵抬起她的手腕,將纏繞的天蠶絲取下,鮮血霎時滴落在雪白的被褥上。“如果你聽話,她馬上就來伺候你,不然孤王養的那些小東西正好沒有活食了……”他看著她臉色一變,不是因為傷口的疼,而是因為那個丫頭。


    “我還不想死。”她拖著身子將唇湊到碗邊,一點點的喝起來,多日沒有進食,食物入腹非但沒有好受,反而讓她不斷的作嘔,還是硬著頭皮吞咽下去,是的……她妥協,她要活下去,將每一頓當成最後一頓來吃,是她從小就學會的生存法則。


    看她眼淚鼻涕一把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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