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李少說要去緬甸去看看,依然是叫了翁丁,顏睿和蘇玨,跟他們一同去的還有他的一個哥們兒楚風,楚風據說也是個人物,他在緬甸有熟人。


    前些日了李少從k市來t市談生意的時候還去過顏睿的店裏,上次蘇玨賭的那塊春帶彩做了一個翡翠貔貅的手鍊,李少說喜歡,蘇玨開口就送給他了,李少也是豪邁的人,晚上叫蘇玨和顏睿一起去喝酒,說那天他們去了k市一定要讓他找他玩。


    跟李少聊熟了蘇玨也沒有開始那樣生分,一口一個李哥叫,李少全名叫李林焰,是k市一個風雲人物,他父親是赤焰盟當家,母親是豪門林家的獨生女兒,他一個人就擁有了k市兩股勢力的背景。這些年幫著父親打理一些幫派的事物,自己還開了一個叫風林的公司,就是跟這個這次跟他們一起去緬甸賭玉的楚風一起開的。


    他們一行人先是坐飛機到仰光,楚風的堂哥楚霖就住在仰光,楚霖開著車先是到猛拱,再從猛拱出發穿過高山峽穀和一大片林木蔥鬱的原始森林,沿著湍流的猛拱河一直向帕敢行去,道路很顛簸,不過楚霖的車技十分的高超,車子在搖搖晃晃中還開挺快,猛拱的野人山一帶有許多玉石廠,那些石廠的條件都挺艱苦,瘴癘蚊虻橫行,雖然是這樣還是有不少做著玉石夢淘金夢的人來到這裏淘寶,雲南人來得也很多。《雲南北界勘察記》載:“猛拱位於大金江之西,為蠻邪瘴癘之鄉。……野人山產寶玉,至珍異,猛拱為玉石廠總匯,採運玉石者眾,采山而求寶者,數百年來皆居於猛拱焉。”


    一路上常常可以看到了背著玉石的大象行走在路上,在緬甸,大象是玉廠必不可少的運載工具,很多採石場都在深山老林裏,在那些深山裏挖出的玉石大都要靠這些大象馱著運到山下去。在那裏很多山都被挖空了,隻留下一個個空著的大洞。老坑玉主要產在霧露河帕敢段沿岸,新山玉主要產在東摩從礦山裏挖出來的新玉沒有沙化的皮殼質地水頭也沒有那麽好。霧露河沿岸有很多玉工在采撈水石。順著霧露河西下,最後到了帕敢,帕敢是翡翠原石的產地和集散地,這裏店鋪林立,大都是經營翡翠玉石。


    前一天他們先在玉石市場轉悠了一圈,那裏人如潮湧,各個場口的玉在這裏都有在售賣,龍塘、烏砂、後江,還有一些人將加工好的一些玉件在這裏賣,他們在一個店鋪看原石的時候,店主拿了一個黑烏砂的賭貨,皮色都很好,皮殼質地也細膩,李林焰看了一下覺得還算滿意,又不放心叫蘇玨來幫他看,蘇玨用手摸了一下那黑烏砂料的皮殼挺光滑的,就是感覺有些不對,這塊石頭沒有靈氣,而且透著股邪,蘇玨就對那老闆說:“這賭貨是作假的吧。”


    那店鋪的老闆一聽臉色馬上就變得煞白,這些用新坑料加工沙化做成仔料的工藝他們都做了多少年,可以說是行家了,連很多經驗老道的賭石人都看不出來,竟然給這個年輕小夥子一眼就看破了!


    李林焰一看那鋪主的表情就知道他被蘇玨當場抓包了,他對蘇玨的眼力更加信服,後麵他們又在市場上看了幾個鋪子,幾個人都或多或少選了些賭石,蘇玨卻很少開口,最後他在一間市場中間擺在地上的時候裏看到了一塊皮殼粗糙青灰色的毛料。


    這塊毛料蘇玨摸著感覺有些特殊,雖然說不是有多冰透,卻有一種曠野天然的感覺,仿佛置身於大森林裏呼吸著清新的空氣的感覺,這之前他選毛料都選那些感覺冰透的,對於這類觸手感覺不夠冰的料他一般都不看第二眼,也許是那種特殊的氣息讓他對這塊料有些好感。


    蘇玨讓楚霖幫他出價,那貨主三十萬。這個價肯定是高開了,他讓那鋪著拿水在賭貨上淋了一下,幹得很快,就對那貨主說:“你看,這料質地定然不是多好,看著合緣,我給一萬三好了。”剛開始那貨主沒有應,當起身要走時那貨主還是拉住了他,說就一萬三賣給他。那塊石頭也有二三十公斤了,蘇玨付了錢,讓貨主找人搬了那塊賭石去放在他們的車上。


    晚上楚霖帶他們去一個朋友的店鋪解石,李林焰說想先解蘇玨賭的那塊青灰色的大塊毛料,楚霖那個朋友說讓蘇玨先畫線,蘇玨看了一下說:“不用畫線了,直接切開好了。”用工具剛剛切開了一片,就露出濃濃的深綠色,顏色全翠綠,十分鮮艷,帶著一絲絲墨紋,紋理漂亮,質地緻密,透明度好,水頭三分。這是鐵龍生,這種料最近很受歡迎,像這樣質地好的鐵龍生價格一路走高,這種料綠得鮮艷,很多用作鑲片,葉片,雕刻珠子,路路通和雕花手鐲。這還是蘇玨第一次賭出鐵龍生,也挺新奇,那濃艷的綠色讓他心中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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