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藍在醫院打了兩天點滴就出院了,她這次生病並沒有跟顧墨辰和慕黎他們說,以前在家的時候,雖然是長女,但是因為性子溫順柔和,所以她往往是被細心嗬護的那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而這一次她獨自麵對病痛挺了過來,她有種一下子成熟獨立了的感覺,這樣陌生的情緒讓她驚喜不已,原來她也可以不用依賴任何人的活著,所以她決定以後要努力學著更加堅強。懶


    不過剛這樣給自己打完氣,她又懊惱的發現,她似乎不是獨自麵對傷痛熬過來的,她還依靠了他呢,要不是他和阿寬趕到她說不定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


    出院的時候阿寬來接她,他倒是沒有出現,她也沒有在意反正他之前已經有一個周對她不聞不問了,她也沒期待他會怎樣。倒是阿寬,在那兒解釋著,


    “boss最近很忙,所以……”


    她笑著搖了搖頭打斷他,


    “沒關係呀,我本來還想自己打車回去呢!”


    不知道為什麽,這次生病之後她對那個冷麵惡魔的印象莫名好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在醫院的第一天,她早晨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看到他匆忙走出病房的身影了吧。他走的那麽匆忙,一定是不想她知道他在這兒呆了一晚上吧。


    說實話,她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會在病房裏守了她一夜,所以那一刻她心裏還是湧上淡淡的暖流的。她心裏想也許他並不是那麽壞,也許他隻是一時被仇恨蒙蔽了心而不自知而已。蟲


    回到那棟奢華的別墅,原本因她窩在家裏一個周而弄得有些亂的家一下子整齊幹淨了許多,她原本隨意扔在桌上地毯上的雜誌書本都被收放了起來,換下來的衣物也都洗好了在外麵晾著,廚房裏甚至有熟悉的中國飯菜的味道飄出來,她驚訝地站在那裏想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就在她暗自納悶著的時候,廚房裏走出一位係著圍裙的中年女性,表情看起來嚴肅而又鄭重,她更是被嚇到為自己家裏突然出現了這麽一個陌生人,阿寬及時為她解答了疑惑,


    “顧小姐,這是boss為你請的家政久保田太太!久保田太太每天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都會一直在這裏,負責你的一日三餐和日常生活。”


    她愣愣地站在那裏,就見那久保田太太走過來恭敬地彎腰行了個禮,然後用流利的中文跟她問好,


    “你好,顧小姐!”


    “你、你好!”


    她更加驚訝,這個家政竟然還會說中文?


    阿寬被她豐富的表情逗笑,


    “久保田太太之前一直在中國人家裏做家政,boss請她主要是為了你跟她溝通起來比較方便,而且久保田太太的中國料理燒的很地道,你的腸胃以後應該不會再出現這次這樣的情況了!”


    當然,他老板吩咐他找家政的時候並沒有說的這麽詳細,他隻是說要會中文會燒中國菜,後麵的這些原因都是他分析出來的,他覺得有必要把老板的意圖詳細講解給她聽。


    因為他不想看著兩個人這麽折磨下去,他曾經以為老板恨的人是有多麽的麵目可憎,所以他也跟他一樣憎恨著她們。可是在見過慕黎和希藍之後卻發現她們美好的讓人不忍心傷害,尤其是麵前這個水一般的女孩。


    他比老板年長幾歲,拿他當自己的弟弟去對待,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他知道老板內心的苦,尤其是每年他父親忌日的時候,他也希望他能夠早日走出那些陰暗,像個正常人一樣去好好享受生活,享受愛情。


    但他也知道要他去勸那個冰山老板放棄仇恨是根本不可行的,所以他隻能從她這裏下手,盡量讓她看到老板的好,然後老板後麵要是有對她不好的時候,希望她能想著這些好而不至於跟老板鬧的很僵。


    希藍聽到阿寬這樣說,心裏也不知道是種什麽滋味兒,她越來越搞不懂那個男人了,不是說她隻是他報複的工具嗎?為什麽又讓住豪宅又給請家政的?


    不過出於禮貌她還是對阿寬說,


    “麻煩你替我跟他說聲謝謝!”


    一旁的久保田太太麵無表情地打斷他們,


    “小姐,上去收拾一下下來吃飯吧,以後我會監督好您的一日三餐!”


    久保田太太雖然說話有些不苟言笑,但能夠感覺出她卻是真心對雇主好,希藍衝她笑了笑就轉身上樓換衣服了。


    阿寬又跟久保田太太交代了幾句也離開了,希藍剛換完衣服就聽久保田太太在門外說,


    “小姐,外麵有位叫山口葉子的小姐說要見您,您要見嗎?”


    希藍為久保田太太的忠誠感到窩心,雖然他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麵甚至還沒來得及熟絡一下,但是她卻盡職盡責的履行作為一個家政人員的職責,這種有人跟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她整了整衣服淡淡說,


    “請她進來吧!”


    山口葉子,他的那個明媚嬌嫩的未婚妻?她那天見了山口葉子之後出於好奇心回來查了一下她的資料,得知她是日本最大的財團山口財團的千金,山口先生隻有這麽一個女兒,也就是說未來的整個山口財團都是她的。


    日本最大的黑手黨裏見家族和日本最大的財團山口財團的聯姻,還真是最合適不過了,而他們兩個又是郎才女貌,俊男美女,黑白兩道強強聯合,以後在日本就唯他獨尊了吧。


    這樣想著,她對著鏡子中那個脂粉未施素麵朝天的自己自嘲地勾了勾唇角,然後翩然下樓。她剛換了一身白色的居家服,一頭烏黑的發絲隨意披散在肩頭,看起來溫婉動人。


    樓下客廳的沙發裏,身穿荷葉領公主裝的山口葉子禮貌地笑著接過久保田太太遞給她的茶,然後眨著一雙戴了藍色美瞳的眸子不動聲色地打量起屋內的一切,看著看著一雙藍色的眸子裏就漸漸浮現出一抹記恨。


    之前她聽手下的人說他從中國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她心裏頓時敲響了警鍾。畢竟像他這樣的人中之龍,覬覦他的女人太多了,她不得不處處提防。


    她也曾旁敲側擊地問過他關於他帶回來的那個女人的事情,他隻是滿臉不耐地說他的事她少插手,她挺受傷的,畢竟作為他的未婚妻,他之前從未對她這樣冷臉過。這也越發激起了她對那個女人的好奇,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女人跟他在外麵的那些別的女人不一樣。


    那天在他家門口她竟然見到了她,她清楚的記得她當時一身素淡的衣衫,清湯掛麵似的簡單發型,一張臉雖不施脂粉卻嬌美的讓人心動,那一刻在她的簡單素淨麵前,她覺得濃妝豔抹錦衣華服的她像個醜小鴨。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們倆之間的互動,雖然他對她的態度很惡劣甚至還暴怒,但是她卻覺得三人之間她這個未婚妻像個外人,因為他的心裏沒有她。其實有些時候一個人對你很好很好,不對你生氣,不朝你發火,不對你大吼並不是一件好事,他是因為不在乎你所以才會對你的任何樣子都可以忍受。


    所以即使那天他們最終兩人不歡而散,她還是心裏恐慌。所以聽手下人說了她生病的事情之後她才迫不及待的找來,想要探一下,他跟她到底是什麽關係。


    細看山口葉子的五官,她屬於長得挺可愛的那種,但是稱不上漂亮,若是卸了妝恐怕連這般模樣也沒有了。她今年隻有十九歲,卻因為過早的化妝而使得自己顯得比實際年齡要成熟許多,不過這也沒有辦法,日本女人不化妝從來都不出門的。


    樓梯口那邊有腳步聲傳來,她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女子從樓梯上走下來,依舊是跟那天一樣簡單而又雅致的風格,純白的衣衫烏黑的頭發,極具鮮明的色彩對比,愈發襯托的她空靈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她的心中頓生不悅,為她的美得這般動人,但是臉上卻還是落落大方的笑著站了起來,


    “顧小姐,聽說你生病了,特意過來看看你!”


    她禮節性地說著然後朝身後揮了揮手,她的隨從恭敬地將手中的禮品奉了上來,有新鮮的水果,還有最昂貴的各種補品。


    希藍有些拘謹地笑了笑,


    “謝謝,也沒什麽大礙,隻是水土不服引發的腸胃炎而已……”


    矮油矮油,去支持下新坑啦,據說今天加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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