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悠悠一時懵圈了,這外來人員竟然是悠悠認識的人,悠悠看了幾眼後,站起身,一手插腰,一手指著麵前的人,像菜市場裏老潑婦似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我說你們就不能換個造型呀,老頂著這張臉,不累哈”


    悠悠一見那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那股子無明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


    秋菊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也感覺對手真的是無腦子,這霜三十五小姐都已經識破過一次了,這會兒又是一個霜三十五,唉…!也不怪小姐上火。


    是的,現在悠悠麵前站著的就是霜三十五!!


    “額…?”


    這會兒感覺到懵逼的就是霜三十五了,他確實是頂著這張臉有段時間了,可讓他疑惑的是,眼前的姑娘他並不認識,怎麽對方一下子就識辯出來了呢。


    當初在京城時,袁總管是說拿這張臉就能進敵營核心,後來他到了西北後,也證明了這張臉確實好用,準確來說是暢通無阻。


    這會兒有人對這張臉有疑問,那是不是說對麵的人就是袁總管要找的人?…~


    就在霜三十五心裏犯嘀咕時,悠悠已快速的拿出了她最愛的紅繩玉佩在雙三十五麵前搖晃了起來。


    等霜三十五感覺不對勁時,腦子已開始迷糊了,慢慢的,霜三十五閉上了雙眼,人已完全被催眠了。


    “你是誰?”


    “我…是…魯南”


    “你的主子是誰?”


    “我…是…昌…平…候…府…的…侍…衛”


    “你…來…西…北…的…任…務?”


    “探…查…爆…炸…候…爺…產…業…的…幕…後…之…人”


    “那你們怎麽確定這人在西北?”


    “袁…總…管…是…根…據…蟬…紅…給…的…信…息,然…後…抽…絲…剝…繭…的…算…出…人…應…該…在…西…北”


    “蟬紅是誰?”


    “蟬…紅…是…袁…總…管…手…下…的…暗…衛,她…是…在…三…年…前…失…蹤…的,當…時…她…的…任…務…是…誘…惑…宇…文…墨…軒”


    哼,是那個揚州瘦馬,當魯南一說是誘惑宇文墨軒的女人,悠悠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揚州瘦馬。


    “那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多少人?”


    “共…來…了…二…十…人,七…人…留…在…了…燕…京…城,還…有…十…人…在…三…十…裏…外…接…應,我…跟…袁…瑜,袁…琮…三…人…剛…到…小…田…莊”


    “那你們是怎麽入侵我們信息的?”


    “袁…瑜…是…馭…獸…師,他…從…你…們…信…鼠…身…上…劫…的…信…息”


    “把你們怎麽聯絡的暗號跟地址說出來”


    “聯…絡…暗…號…是…秋…冬…人…家…~…~”


    隨著魯南的述說,秋菊快速的在旁邊做著筆錄。


    ““好了,小姐”


    秋菊的話音剛落,悠悠就兩指一彈,打了個響指,隨後就見魯南頭一歪,去了閻王殿領飯盒了。


    秋菊不用悠悠言語,動作迅速把魯南的屍體拖出了小院,交給秋蟬去處理了。


    而悠悠則又坐在了原處,端起茶杯,微抬頭望著漆黑的天空。


    片刻後,悠悠眼露凶光,寒氣四射的說


    “傳令各部,格殺勿論”


    “是”


    秋菊快速的往院外跑去,秋蟬處理了魯南後,悄然的站到了院裏,靜靜的等候悠悠吩咐。


    直到此時,悠悠才把所有的線索捋了捋,當初昌平候府以為是宇文墨軒有勢力跟他們敵對,所以才安排蟬紅去探宇文墨軒。


    這次宇文琢錦案出後,不光是柳剛柳晨,還有藤潤麒等等…~這些有問題的人都浮出了水麵,昌平候這時才感覺到他之前猜測都是錯的。


    這盤大棋不是這些人能下的,還另有其人在操控時局,深思熟慮後,昌平候決定下血本來西北探路。


    “哼…~,昌平候你個老匹夫,你是一網想打盡天下魚,真是癡心妄想哈”


    “想困住老娘,那我就讓你八十歲老公公啃骨頭,沒那牙口”


    “秋蟬,發急令,讓西南,江南所有霜字部的人員出動,把太子跟昌平候府的產業都給我炸平了”


    “tmd,老娘還能讓你快活了去”


    “是”


    秋蟬也快速離開了,就在悠悠要再次坐下喝茶時,天空連發了兩枚藍色信號彈。


    悠悠見到是藍色信號彈,那顆提著的心也就慢慢歸位了。


    直到第六天的午後,昌平候府派遣西北的十三人全部落網了,悠悠從這些人的嘴裏也得到了不少的信息。


    兩天前,燕京城裏出了多起命案,幾乎全是中毒而亡的,奇怪的是,這些命案的地點幾乎全是妓院,賭坊和當鋪。


    真是把剛上任不久的西北總督翟光給忙壞了,也不能怪翟光親自出馬去審案,要知道在燕京城,這麽大的案子幾百年來都沒出過,就連前兩年西部大爆炸都沒這次案例震撼。


    原本熱鬧非凡的燕京城現在是家家戶戶緊大門,街道冷冷清清,除了巡邏的城防軍,沒有一個百姓上街溜達。


    不是百姓們不上街,而是百姓都閉門在家躲禍呢,他們都懼怕那天一個不留神,就會全家毒亡了。


    不是百姓自己嚇自己,聽說這種毒很毒,隻要在自己周圍十米以內有中毒者,那麽自己就會被傳染。


    被傳染後的症狀就是整個人不受控製的蹦彈,在跳躍時身上就像是被烈火焚燒一樣,中毒者大聲嘶吼,痛不欲生,這樣的慘狀直到七竅流血而亡為止。


    那些見到過中毒者的百姓都被嚇破了膽,他們四處逃竄,以至於到底中沒中毒都不知道。


    百姓們生怕自己身邊有中毒者,所以都能不出門的,就決對不出門,以至於燕京城從來就沒現在這麽安靜過。


    秋葵完成任務後,帶著特訓營裏冰字部人員在連雲山口跟胡崢匯合了,秋葵還在山口處下了毒霧,隻要進山,沒有解藥的,必死無疑。


    直到半月後,京城餘得水傳來消息,宇文琢錦案真相大白,是副將裘旭通敵卻誣陷宇文琢錦,導致於一代戰神宇文琢錦蒙冤。


    現真相大白,當朝皇帝立刻給宇文琢錦平了反,歸還了宇文琢錦門下的所有產業,還有錦王的丹心鐵卷。


    讓宇文琢錦的孫子宇文墨軒襲爵位,不過按照襲爵的規矩,如果襲爵人沒有對國家做出重大貢獻的,襲爵時按梯次降級,所以宇文墨軒隻得了個平安候的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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