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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這次算沒有晚,嗬嗬)


    當宮平解決了兩個對手後,常輝和劉安東也聯手把那三個家夥打得滿地找牙,眼看著躺倒一地的歹徒們,常輝和劉安東拍了拍護臂,相視一笑,衝宮平說:“宮平,你這發明可真好!要不是有它,今天弄不好咱們三個得被這些家夥暴打一頓了。”


    宮平一笑,摸著臂上的竹護臂,深深感覺到在徒手格鬥中,武器的重要性――格鬥家要通過艱苦的訓練,才能將肢體練得堅硬有力,然而普通人隻要拿上一根棍子,立刻就擁有了格鬥家的攻擊力。


    現實的格鬥,不像電影或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那樣,高手就擁有絕對的優勢,人的反應速度是有極限的,任何在近距離內超出這一反應速度的攻擊,都很難能躲得過去,所以即使是繞過多年訓練的格鬥高手,也不能保證在與普通人混戰時,可以躲開一切攻擊,那麽,就需要用防禦手段來保護自己。像今天這種情況,對方手中有硬木和鐵製棍棒,如果宮平三人單純依靠雙臂防禦,那麽不用多久,他們的胳膊必然會被打得青腫無比,到了那時,他們就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要想能戰勝眾多的敵人,看來還是要用武器。”宮平默默地想著,同時生出了選擇一種便於攜帶的武器進行學習,用以防身的想法。


    回到車邊,俞千雨驚魂未定地打開了門鎖,拍著胸口說:“天啊,嚇死我了,賓州的治安什麽時候差成這個樣子了?光天化日下,竟然有這麽大膽的賊。你們三個人可真是厲害啊,這麽多人都被你們打倒了……”


    “你真認為這是打劫的?”宮平冷笑一聲,俞千雨一怔:“那……那是什麽人?你不會說這也是我叔叔安排來殺我的吧?”


    “說不定。”宮平看了看常輝和劉安東:“你們兩個誰會開車?”


    “怎麽,不報警嗎?”劉安東怔怔地問,常輝則猶豫地舉了舉手:“我會開車,但沒駕駛證,而且最近兩年沒有摸過車。咱們開這車走?那不成咱們*他們了嗎?”


    “報警?”宮平搖了搖頭,“在平時,那是最正確的選擇,但在此時此地,我想還是算了吧。誰知道在報警之後,最先趕來的是警察還是這幫家夥的同夥?”


    “你還是在懷疑我叔叔?”俞千雨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有時我真想把你丟下不管。”宮平狠狠瞪了俞千雨一眼,“你既然不信任我,當初為什麽死賴在我家不走?為什麽聽我的話住進靜姐家?又為什麽願意跟我們一起回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你明白嗎?”


    “對不起。”俞千雨在宮平麵前,是永遠也占不了上風的,宮平這一通數落,立刻讓她低下了頭,哼哼著說:“可我叔叔對我真的很好。”


    “黃鼠狼還會給雞拜年呢!”宮平哼了一聲,“騙子騙人時從來都是露出最真誠的笑容,這道理你不明白?這麽多年書,還留學國外,都念到哪兒去了?”


    俞千雨不出聲了,但看樣子,還是不相信她叔叔會做出這種事。


    “找個還能說話的,問問看到底是誰指使他們來的。”宮平掃視周圍,對常輝和劉安東發了話,兩人立刻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揪著兩個家夥的腿,把他們給拖了過來,這倆家夥嚇得直叫媽,連喊饒命。


    “閉上狗嘴!”宮平厲喝一聲,嚇得那兩人急忙住嘴,一個捂著肚子,一個捂著半邊臉,躺在地上再不敢出聲。


    宮平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後,低頭在地上找了起來,那兩人看著他,一臉的茫然,不知這哥們兒在找什麽。半晌後,宮平滿意地點了點頭,拾起一根棒球棒,慢慢地走了回來,將球棒在手上掂了兩下後,看著那兩個人,緩緩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後,其中一個說:“我們……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幹這種打劫的事了……”


    “我的耐心有限。”宮平皺了皺眉,臉上的表情漸漸發生了變化,他拿著球棒,做了幾次揮擊的動作,然後惡狠狠地瞪著對方,那表情,連常輝和劉安東兩人看了也被嚇得打了個哆嗦。


    “先是手指,然後是手掌,接著是前臂、上臂、肩膀。”宮平看著兩人,緩緩說道:“如果你們不老實說出是誰派你們來,來幹什麽的,我就用這棍球棒,依次砸碎你們身上的這些東西。我說到做到。”


    被宮平那淩厲的目光掃過身體,兩人忍不住顫抖起來,仿佛那目光與球棒有同樣的威力。但兩人還是猶豫著沒有開口,宮平微微一笑:“看來你們的骨頭很硬。好,就讓我來看看它到底有多硬吧。”


    他衝常輝和劉安東兩人使了個眼色,劉安東愣了一下,常輝卻立刻行動,上前拉住一個家夥的手,使勁按在地上,然後衝劉安東喊:“還愣著幹嘛?上來幫忙按住這家夥,讓老大能打準。”


    劉安東猶豫著過去,幫著將那人按住,宮平微微一笑,慢慢舉起了球棒:“小子,別亂動,如果打錯了還要重打。”


    宮平的運突然福至心靈般飛了過去,一把揪住那人的運,又是掐脖子,又是抓耳朵,使足了恐嚇手段,那人連命帶運一起受到威脅,嚇得發出殺豬一樣的嚎叫,連聲喊:“別打、別打!我們都是跟老王來的――就是開車帶你們過來的那人,我們隻知道把他帶來的人收拾掉,並不知道因為什麽,也不知道你們是什麽人,你們問老王吧,問老王吧!”


    “問老王八?”常輝忍不住笑了,“我們他娘的又不會王八語。”


    宮平點了點頭,看了看倒在車邊的那矮個司機,衝常輝和劉安東點了點頭,兩人立刻放開那家夥,那人嚇得急忙低下頭,再不敢看宮平幾個。


    “想辦法把他弄醒。”宮平對常輝和劉安東說道。兩人過去把那臉朝大地背朝天的家夥翻了過來,常輝二話不說,先呯呯地踢了他兩腳,竟然把這家夥踢得醒了過來。咳嗽了幾聲後,這家夥抬起頭,隻見陽光照射下,三個高塔般的身影圍住了自己,立刻嚇得坐了起來,等看清是宮平他們三個後,這家夥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環顧四周,見到的是倒了一地的自己人,老王的臉色不由越發蒼白,再抬頭看看這三個麵色冰冷的家夥,老王不由打了個哆嗦。


    “你們……想幹什麽?”他顧不得仍在流血的鼻子,顫抖著問。


    “有意思。”宮平一笑,笑容很是溫柔。“你把我們拉到這裏,卻問我們想要幹什麽。我倒想問問你,你想幹什麽?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各位,饒命。”老王拚命擠出一個笑臉來,“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各位老大的厲害,各位老大願打願罰,我都認了。”


    “放心,我不會打你,也不會罰你。”宮平保持著友善的笑容,“我隻想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對付我們的。”


    “什麽指使?”老王怔怔地看著宮平,一臉的茫然,“各位老大,我怎麽聽不懂你們的話呢?”


    運飄在宮平身旁,一起看著這老王,突然間,它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是哪裏不對呢?它疑惑地四下張望,最終將目光鎖定在老王身後的運上。那個原本蒼白的影子,在老王說那句話的時候,竟然變成了灰色,而當老王說完,它又慢慢恢複了原樣,運不由吃了一驚,沒來由地生出一種直覺。


    “別聽他的,他在撒謊!”它幾乎想也不想,便立刻對著宮平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宮平微微一怔,雖然他早已堅信,這夥人一定不是普通的*犯,而肯定與成立業有關,但卻不明白運為何突然這樣肯定地說。


    “你的演技很好。”宮平看著老王,臉上仍掛著微笑。“可惜騙不了我。你在撒謊。”


    “我撒什麽謊啊。”老王苦笑一聲,雙手抱拳衝著宮平直作揖:“這位老大,我有眼無珠,我罪該萬死。但還請各位放我一馬,山水有相逢,將來我一定知恩圖報,好好報答各位。”


    “我再問一次,是誰指使你來的?”宮平仍在笑著,不過那笑容與笑的原本意義,已經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老大啊,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麽啊,我實在是不懂你的意思。”老王急得直拍大腿,“你要打要罰都成,可你老逼問我這種我聽不懂的問題,你叫我怎麽回答?我們一群攔路*的,受誰的指使?就是缺錢花了,就跑出來做筆買賣唄。”


    “他又在撒謊!”運眼看著老王在說話時,他的運變成了灰色,於是立刻在耳邊提醒宮平。


    “你拿我當笨蛋耍是吧?”宮平終於收起了笑容,眼睛裏閃起了寒光,他輕輕地轉動著手裏的球棒,目光灼灼地打量著老王的身上身下,輕輕搖了搖頭:“其實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我很想讓你回去告訴成立業,他的這一套對我們沒用,但你已經惹毛了我,我想,你就不用再回去了。”


    老王的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隨即突然態度大變,冷冷一笑間,盤腿一坐。


    “小子,跟我玩這種裝狠的把戲,你還嫩了點。”他的眼裏也閃動著寒光,而且一點也不弱於宮平。“老子當年在刀頭舔血的時候,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哪個娘們兒的懷裏吃奶呢!告訴你,別以為有兩手功夫,就可以在賓州地盤上橫行豎走,你根本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麽人!小子,老實跟你說,你們幾個家夥誰都別想走得出賓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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