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山在離著卷翠樓還有幾米的地方追上了那個芳香柔軟的人。


    暗夜裏,花糙樹木的影子黑魆魆的,那孩子身上的甜杏兒味格外的濃,他已經連著十來日沒有和女人親熱了,此時到有些體躁心熱起來,不由得一把拉住了遠遠細細的胳膊,遠遠沒想到身後有人,哇地就要尖叫出聲,沈近山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攬入懷裏,她感到成熟男子身上熱度和煙糙的氣味,熏得她暈頭暈腦,心裏又急又怕,拚命的去推他的大手。


    沈近山在她耳邊低語:“乖,別叫我就放手,不聽話我就一直捂著喲!”


    遠遠隻好紅著臉點頭,沈近山才戀戀不捨的鬆開,那兩個唇瓣貼在手心裏的感覺,真是太妙了!他忍不住將手指摩挲了幾下。


    “既然老爺過來了,那遠遠就先回去了!”小丫頭心急慌忙的要跑。


    沈近山一把攔腰抱住她,笑著把臉在她頸脖上蹭蹭壓壓,就在小丫頭嚇得魂飛魄散時卻又放下她,雙目炯炯正色道:“我說了要疼你,就會做到,不然就像你這麽無法無天的頂撞我,我早就該發落你了,若是個冒頭小子可能做到?……回去再想想吧!”


    說完兩指併攏在那張呆的可愛的麵頰上輕劃了一下,就向前走去。


    遠遠看著襲擊了自己,卻又放了的自己的男人,完全鬧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後頸裏他鼻樑嘴唇觸碰過的地方仿佛還火辣辣的,腰間,他手臂勒過的地方也有點奇怪……從來沒有男人抱過她呢……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院牆外一個高大的男人透過花窗瞧著,提了提嘴角笑:哦,原來沈近山喜歡這種辱臭未幹的類型啊!那有什麽,既然你不好意思下手,我且助你一助,就算是我楊照的投名狀好了,我不是東西,既睡了你老婆,便做個順水人情拿這個雛兒抵帳吧!嗬嗬。


    一想到風情萬狀的小秦氏,他心裏嘆息道:“這男人的口味各色各樣,而且善變,這種嫩雛兒在床上,怕是連手腳都擺布不開,哪有秦椿那樣熟透的蜜桃誘人?不過……早些年自己也喜歡青嫩的,不奇怪,不奇怪。


    他悄無聲息的尾隨著遠遠,一麵想著,是用點迷藥好還是用點助情藥,想到方才沈近山說的話,他若想用強,這丫頭早就被吃幹抹淨了,哪裏還能好好在地上走道兒呢,迷藥不合適!那就用點情藥吧!沈近山會驚喜的吧!


    書房裏,沈近山吃了點湯麵後,精神好起來,倒一點都不睏倦,小秦氏身邊的丫頭來問老爺歇在何處?沈近山伸了個懶腰道:“就這裏吧,叫太太早些睡,這幾天她也辛苦了。”


    他任指揮僉事多年,一直沒有晉升,如今指揮使包同西調到了山西都司,此缺就空出來了,自己也是年近不惑,這個機會再不好好把握這輩子還能有什麽機會?


    他揉了揉眼角,把再三斟酌寫好的信封口,鄭重的夾入一本《左氏春秋》,然後打算去次間裏歇息。


    剛走到門口,就覺得今晚的燈特別暗些,正欲喚紅楓過來加燈油,卻聞到了那陣似有若無的甜杏兒氣味,心裏一盪,便疾走幾步向榻上一看,帳子已經放下了,昏暗的燈光下,似乎躺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他屏息輕步上前,慢慢撩開帳子一看,一張粉艷艷的小臉在枕上,長發如瀑鋪陳了一大片,眼睛水汪汪的,鼻息促促,小身體顫抖著磨得榻上的細棉布窸窣作響,她神情有異,看見沈近山像一張巨帆蓋過來,臉上呈現出恐懼和期待兩種矛盾的表情。


    她被一條大紅色的錦被裹著,腰間用緞帶打了個漂亮的結,像個繈褓一般,沈近山一看就明白了,她是作為禮物來投放的,從她裸露的雪白的肩頭可以看出,那個結隻要輕輕一解開,裏麵的東西會有多麽嬌嫩多汁……


    沈近山摩挲著扳指思考著兩個偉大的問題。


    一,誰送來的?錢絡兒還是秦椿?


    二,吃,還是不吃?


    “你……是誰送過來的?”他坐下來,手指輕輕撫著她汗津津的額頭。


    遠遠喘著氣搖頭,眼淚楚楚。


    “不知道你就躺這了?……是不是姨娘?”


    遠遠還是搖頭,“是,管事。”


    “很難受?”沈近山眸色轉深,鼻尖觸到她的鼻尖。


    “嗯!”遠遠點頭,使勁扭動肩膀,手臂從錦被裏抽出來,去抓撓自己的脖子,那白藕一般的手此刻也變成了桃色,誘惑著早已有了反應的男人。


    “你被他下了**的東西,我若不碰你,你會越來越難受的……非常難受!你要繼續挺下去,還是讓我幫你解了?”男人的尾音縹緲,熱息吹過來,遠遠伸著脖子掙了掙,她雖年幼,卻也知道幫她解不是什麽好話。


    但是,她確實快熬不住了,渾身沒有一處自在的,仿佛沒人捏一捏搓一搓就要死掉一般。


    哭聲也冒出來了,手臂繼續在臉上抓出一道道紅痕,沈近山一把握住那細細的小手按在胸口,“別抓了,你熬不住的!這藥連三貞九烈的女人和壯漢都扛不住,你又怎麽可能扛過去?”


    第170節 咬舌自盡


    他低下頭噙住那小紅唇吮吸了幾下,然後低聲道:“這也是天意,我想要你想得不行卻不打算強了你,原是答應等你及笄的,不過……來不及了,你也莫要怨我,要怨就怨老天把你堵這兒了!


    這麽可口的肉到了嘴邊,我若不動心還算男人嗎?小乖乖……”


    他脫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白色的單衣,繼續脫露出胸膛的結實,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再去解遠遠被子上的帶子,裹緊的被子一下子鬆開來,便聽見女孩子一聲帶著尾音的哭泣。


    沈近山拉開半搭在她胸前的被角說:“別怕,第一次會疼,以後就好了,等你嚐到了滋味,沒有一日不想的……我會輕輕的,慢慢的,過了今晚你也不用擔心將來,總之……有我一直疼著你就是了……”


    說話間,甜美的禮物已經全部展露在麵前……


    他覆身而上,雙唇咂摸著犁過每一片未經開發的土地,床上的女孩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嘴裏叫著不要不要,手裏卻扯著攀著男人的肩和腰,精條條的男人低笑著與她廝揉在一處連騙帶哄道:“別哭了,就來了,來了啊……”


    思芳園裏久久不見遠遠回來的錢絡兒失神的看向窗子,終於對小君說:“睡吧,不用等了!”


    窗外突然又下雨了,傍晚前下過一場大的,這場像是將盆裏剩下的水順手一倒似的,清涼的水汽從窗外沁進來,臉上紅暈漸褪的遠遠被沈近山抱在懷裏,一手摟著腰,一手托著屁股,剛一動,男人就睜眼了。


    曖昧的熱氣還在屋裏沒有散去,小丫頭眼淚汪汪的捶著他要推開他,沈近山悶哼道:“現在推已經晚了!別動了,小姨娘!你渾身都被我親過了,身子也破了,不會再有男人要你了,任命吧!”


    一時間屋裏就傳來遠遠響亮又絕望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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