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刺人心,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王主任說完這話後,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兩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決絕。


    她的意思非常明確:她已經下定決心,希望對方不要再給自己添麻煩。


    她雖然不屑於做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但在管理下屬時,有時也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來確保工作的順利進行。


    否則,如果不嚴格要求下屬,不僅可能導致工作效率低下,還可能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兩位幹事聽了王主任的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們深知王主任的性格,如果此時再猶豫不決,恐怕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於是,他們連忙點頭表示明白,並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他們一走出辦公室,便立刻吩咐手下的工作人員去徹查這件事情。


    他們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以免再次引起王主任的不滿。


    其中張幹事語氣嚴厲地說道:“你們趕緊去查一下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10年內的事情我們都必須知道得一清二楚!”


    劉幹事則更加嚴肅地警告道:“以前還可以對這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誰敢給我打馬虎眼,直接滾蛋走人!”


    她接著又強調說:“王主任要是敢趕我們走,那我們就先把你們趕走!這就是我們現在的態度!”


    最後,他們明確指出:“記住,重點是這十年內發生的重大事件,或者是經常發生但我們卻不知道的事情。”


    底下的人們紛紛點頭表示明白,並迅速出動展開調查。


    他們心裏很清楚,如果想要保住這份工作,就必須聽從領導的指示,將事情辦好。


    就這樣,一場關於四合院陳年往事的調查行動正式拉開序幕。


    何雨水回到四合院後,正好看到秦淮茹在中院水池旁洗衣服。


    她看到何雨水回來就清楚,應該是去看何雨柱了。


    畢竟何雨水四點就能下班,現在已經快六點了。


    於是笑著問道:“雨水,你這是看你哥去了?”


    何雨水隨口回答道:“是啊,秦姐你今天也回得挺早。”


    她並沒有心情跟秦淮茹閑聊,隻想趕緊回家休息一下。


    秦淮茹見何雨水一副疲憊的樣子,連忙關心地說道。


    “唉,孩子們的衣服都髒了,我再不洗的話他們就沒得換了。對了,雨水,你哥他怎麽樣了?”


    何雨水知道秦淮茹是想探聽哥哥的消息,但她並不想告訴對方太多,隻是淡淡地說。


    “挺好的呀。”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裏有些失落,她原本以為可以從何雨水這裏得到一些關於何雨柱的好消息呢。


    但她還是不死心地追問:“那你哥他有沒有說什麽時候能回來啊?”


    她隻是想知道什麽時候又可以送飯盒,這樣她就能省下自己的口糧,孩子們就能多吃一點。


    何雨水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她也不打算告訴對方自己哥哥後天就能出來了。


    畢竟,她不想讓秦淮茹有什麽期待。


    “秦姐,這個我還不知道,王所長沒給我們準信兒。”她淡淡地說道。


    “我先回了,累了一天了。”


    何雨水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沒有再繼續和秦淮茹交談。


    她走進自己的房間,輕輕地關上門,這才放鬆下來躺在床上休息。


    秦淮茹在水池邊,心情沉重地看著何雨柱家的方向。


    她想起了最近發生的事情,不禁感歎道。“唉,沒想到會變成這樣,該死的賈張氏可是坑慘我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嫁入賈家過上更好的生活,但現在,一切都變得如此艱難。


    一個小時過去了,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們陸陸續續回到了四合院。


    與此同時,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出現在了院子裏。


    這些人雖然都是臨時工,但同樣代表著街道辦的權威。


    他們挨家挨戶的詢問著,今天隻是簡單地做個摸底工作,明天才會開始正式的調查。


    而明天將全麵展開對婦女和孩子們的詢問,最後再輪到家中的男人們。


    這一次,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即使是劉海中,他也必須回答問題。


    如果他們拒絕回答,那就說明他們心裏有鬼。


    何雨水完全沒想到街道辦的行動如此迅速,而且采取的方式竟然如此直接和粗暴。


    他們進入的第一家便是閆家,畢竟他們離閆家門最近。


    此時,閆家正準備吃晚飯,卻突然看見五個街道辦的人走了進來。閆埠貴自然認得這些人,因為他經常去街道辦辦事。


    “今兒個幾位怎麽來了?是有什麽事兒嗎?


    ”閆埠貴好奇地問道。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麽突然來了五個人,難道是街道辦又有什麽新任務需要安排?


    還是說有其他特別的事情呢?


    他不禁在心裏想到,會不會是四合院裏麵有什麽事情讓他們給知道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一陣緊張。


    他們五個人對視一眼後,同時看向閆埠貴,認真地對他說道。


    “接到群眾舉報,你們四合院存在嚴重的問題,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說說有哪些事沒有向街道辦匯報。”


    其中一個人補充道:“我們指的是那些長期發生且被忽視的,或者說是故意不讓傳播出去的。”


    另一個人接著說:“你現在說了還可以將功補過,如果讓我們自己查出來,那你也要受到相應的處罰。”


    最後一人總結道:“這樣吧,你先想想,我們去其他家看看情況,等一會兒你想好了把具體內容寫下來交給我們,我們走的時候再拿走。”


    說完,他們幾個人迅速離開了,朝著其他家走去。


    這一舉動無疑是在告訴閆埠貴他們並沒有完全信任他,並且給足了他思考的時間和空間。


    畢竟,作為一名文人,閆埠貴在四合院裏也算是個文化人,所以他們覺得應該給予他一定的尊重。


    然而,當他們到達其他人家時,態度卻截然不同。


    他們不再像對待閆埠貴那樣客氣,而是直截了當地詢問各種問題,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這表明他們對其他人並不太在意,認為他們不會像閆埠貴那樣懂得權衡利弊。


    而這種區別對待,也反映出了他們對知識分子的特殊關照。


    他們去了易中海家,曾經的一大爺家裏。


    他們也問了同樣的問題,而且更加詳細,並且問了他這些年他處理過的事情有哪些。


    易中海自然回答的很好,很標準,反正都是好話,沒一句是為了自己,都是為了院子裏的人。


    這些話對付普通人可以,可街道辦的人都不吃他那一套,記錄好他的說話內容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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