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在去炒兩個菜吧。”


    見兩人吃的香甜,梁璐站在祁同偉身側,好似一體一樣。


    黎建軍吃飯的動作一頓,抬頭時目光閃爍,笑道:“你們倆往這一站還真像一家人,什麽時候結婚啊,告訴我,我一定來喝喜酒。”


    季昌明聞言點頭附和:“我也來,我還要包紅包。”


    o(n_n)o.....


    哎呀,會說話你就多說點....梁璐雙頰泛紅,羞澀笑了笑,扭頭便往廚房跑:“你們等著啊,給你們炒倆肉菜。”


    祁同偉臉有些黑:“兩位還真是報仇不隔夜,吃飯都堵不上嘴,是不是啊,季科長!!”


    季昌明不敢接話茬,他現在才正科,級別還沒祁同偉高呢,要不是心中憋悶到破防,也不會開領導的玩笑。


    梁璐動作很麻利,也是到了飯點,食材保姆都準備好了,幾分鍾不到就端了兩盤菜放到桌麵上。


    隻是還沒等吃,門外又來了兩輛麵包車,是省紀委的人。


    進來後,拿著相關文件,就把包開誠和其司機,以及昨晚錄製的相關錄像都帶走了。


    祁同偉幾人也跟著離開。


    梁璐送到門口,招手喊:“同偉,路上慢點.....”


    “快開車!”


    這邊人往省紀委走,另一邊的車誌強還在辦公室裏深思,因為平鴻振說要保密的緣故,他還不知道包開誠已經被控製住了。


    撤回所有撒出去的人員,理由是平書記的命令。


    車誌強也不著急,關於自己的工作已經全部做完,剩下的就是範誌文該操心的了,比如讓巡視組的人,如何不突兀的知道此消息。


    等吧,等吧,讓子彈在飛一會......


    ........


    京州火車站。


    鐵路局出動兩個大隊站在左右設卡,維持現場秩序。


    一眾省委站在站台前等著巡視組的到來。


    伴隨遠處傳來的汽笛聲,綠皮火車緩緩駛入站台,穩穩停下。


    哢嚓——


    車門打開,巡視組一眾人員出現,鍾正國、鍾小艾,赫然在列。


    臨近9月,鍾小艾搭便車一同來到漢東,即將入學,而她爸爸鍾正國則是以陪同的身份前來,不屬於巡視組。


    ........


    招待所。


    鍾家父女放下行李,鍾正國還是忍不住在囑托幾句。


    “小艾啊,以後你就一個人在漢東生活,人生地不熟的記著別亂跑,有什麽事就聯係你兩位叔叔,知道嗎。”


    兒行千裏母擔憂,放在閨女身上也一樣,別管身居何種高位,鍾正國此刻隻是一個父親。


    “放心吧,您不用擔心,我能行。”


    可能有人會疑惑,這種高幹子女不是應該整倆警衛員24小時保護嗎。


    真沒到那個程度。


    隻要做好身份保密,不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場所,沒人惦記。


    “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會,爸爸還有點事,晚上回來。”


    鍾正國離開招待所,直接就去找平鴻振去了。


    火車上有專線電話,昨天老爺子打電話跟他說,讓到漢東直接找平鴻振,至於什麽事,到時就知道了。


    能讓老爺子親自知會,事肯定不會小,鍾正國一點也不敢耽擱。


    .......


    省委書記辦公室。


    巡視組主要是巡視調查,親自接人表明重視態度,再安排好安保就沒事了,就是平鴻振想多待會,人家還不願意呢。


    至於請客吃飯更是不行。


    吃的不好,還不如不請....吃的太好,容易把自己搭進去。


    “正國,你怎麽來了,我還想著一會下班找你一醉方休呢。”


    見鍾正國進屋,平鴻振起身笑臉相迎,拉著他的手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態度很是親近。


    “老哥,這個時候就別吃吃喝喝了,影響不好。”鍾正國遙指巡視組,爽朗大笑。


    簡單寒暄,兩人說起正事。


    平鴻振就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說了一遍:“正國老弟,有些話,老哥我也是不吐不快....不然我真怕到最後連個養老的地方都沒有。”


    “老哥嚴重了,你為國家做出的貢獻,無人能抹殺,嚴重了嚴重了。”鍾正國不接話茬。


    他還是中意範誌文,因為熟悉,且讓範誌文接班這件事已經運轉許久了,臨時更改,勞民傷財。


    見他不為所動,平鴻振幽幽開口:“今日他能在這關鍵時刻跟我玩這麽一出,明日就敢跟別人。”


    鍾正國麵色一變,這個別人,指的不就是自己和鍾家嗎。


    可範誌文就算有這個膽子,他也沒這個實力呀。


    “老哥,說笑了。”鍾正國神色傲然,睥睨霸氣,仿佛在說,就憑他?


    平鴻振反問:“好好好,算我說笑,那老弟你來分析分析,他這麽折騰是為了什麽?那裏...”


    他指著辦公桌前的大椅:“還有幾個月就是他坐,未來漢東的執政方針全要靠他,這個節骨眼上他為什麽要多此一舉。老弟你能說服我,京都我就不去了。”


    是啊....為什麽啊?


    鍾正國陷入沉思,想了許久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很多計謀在沒被發現時都是天衣無縫。


    可一旦浮出水麵,是草魚、是鯉魚,一眼便知。


    範誌文這手回馬槍,到底意欲何為?


    鍾正國無法辯解,沉默良久開口:“要不我把誌文兄叫來,你我三人坐下好好聊一聊?”


    平鴻振麵色一沉:“不必了,我一會還有個會,如果沒什麽事,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揮手端茶,直接攆人。


    如果不是看在鍾家的麵子,就鍾正國這副拉偏架的姿態,早就罵娘了。


    道理根本講不通,就知道和稀泥,當和事佬.....老子差點被範誌文弄的晚節不保,你還想著和稀泥。


    平鴻振為何執著於對範誌文出手,就是因為經過這件事,看清楚範誌文的底,知道漢東如果在此人手裏,未來不論是自己還是平家,都會過的很難受。


    甚至被灰溜溜的趕出漢東也有可能。


    所以哪怕沒有梁群峰,還有李群峰、王群峰,甚至隨便是誰,就是不能是範誌文接自己的班。


    刀都架脖子上,雖然沒刺下去,沒見血....可那不是範誌文主動收刀,而是他平鴻振一個後跳,躲過去了。


    放過他?


    你問問上帝願不願意放過他。


    【感謝紅糖鍋盔快點寫的角色召喚、天泱天道的花想容的催更、愛吃涼拌桑芽的周大雷的奶茶...感謝義父們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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