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幫我代加工?!那還不知道他走中間剜了多少去呢?”


    “娘,你不要這樣想好吧?!不行,你要不相信你當麵讓他給你過過稱,”拴柱都煩死娘了,就是這樣小心則則的,搞得一大圈人都非常的不舒服。“人家幫你的忙,你還老是懷疑人家,怪不得他們都不願意幫你,叔也是我好講歹講才幫你帶去的。你以為現在大家的光景還和前幾年一樣?現在他們家好多人都出去打工了,都掙了一點錢回來了,家家現在都有餘糧了。”


    “哼!他們現在日子過得好都是沾了你的光,他們給我加工麥子,那麥麩子呢?”


    “麥麩子你還要啊?你又不養豬又不養雞?!娘,你以後在門口不要這樣啊?!你再這樣任何人都不會幫我的忙了,你也不要指望我,你應該知道,你是把我招贅給齊大雲家你是把我賣了,齊大雲現在和你鬧的水火不相容,她是不允許我回來的,我是人家招贅的女婿,人家這要求是合情合理的。你當初就貪人家那三千塊錢,現在我還都還不掉。”


    “招贅咋的啦?招贅過去難道還不允許回來?還不允許孝順娘了?”


    “對呀!招贅過去就是人家的人了!這規矩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村也有招贅過來的,別的村也有招贅進去的,你看招贅進來的男人叫坐著不敢站著,叫幹活不敢擰著,連孩子都要姓他們家的姓,都不能和男人姓,齊大雲對我算是比較寬鬆了,上一次幫小木匠拉一票生意有五十塊錢,我就趕緊給你送過來,齊大雲也沒說什麽,要是咱們這周圍幾個莊子的恐怕不行吧?!你看他們招贅的哪個男人敢送一分錢給自己的母家?”


    大洋馬氣哄哄的扒著飯,這些道理是知道的,周圍村莊人家也是這麽做的,招贅進來的男人就是個牲口。


    拴柱看娘這回子不說了又問了一句,“娘,小鈴鐺這次回來了,你要不要明早去看看他?”


    大洋馬冷冷的哼了一聲,嚼著自己嘴裏的飯,“兒子我都靠不上,還靠孫子?!看他娘個頭!”


    拴柱聽到這話氣的一句沒有了,不過娘說的也對,看娘這種做事風格她絕對不會去看她的孫子的,這也難怪齊大雲格外的看不上自己的娘,格外的在自己麵前抱怨著娘,都是自找的呀!誰叫自己攤上這樣的娘呢?!拴柱看娘吃完了,把碗什麽的全收在籃子裏麵,“娘,明早我們就都回鎮裏了,以後要是有錢的話,我會叫人給你帶過來,現在家裏又多添了一口人,我的經濟各方麵的壓力也比較大,給娘的也比較少,娘莫要怨我。另外,農忙兩季我會找人給你安排好的,你莫要擔心也不要著急。我走了。”拴柱提著籃子走到了小溪邊,伸手拽了些楚楚樹葉把碗筷什麽的洗幹淨,放在籃子裏麵忙著下山去了。


    圖門柱一直巴巴的望著,這娘真是能吃!那麽多飯菜全叫她一個人吃了?!老太太酒足飯飽,一個人鎖上門又去巡山去了。圖門柱見老太太走了,趕緊的溜回來,拿出自己專門用的鑰匙把門打開進廚房找找,看來隻有啃冷饅頭了,圖門柱夾了兩個饅頭鎖好門悄悄的溜了。圖門柱長期和母親共同生活在一處,知道母親一直疑心則則的,饅頭是不能拿多的,拿多了老太太也是起疑的。


    拴柱回到家裏,青早早的給拴柱備好了洗澡的水,準備了幹淨的衣服,一邊忙著幫拴柱洗澡,“柱子,這新衣服是上一次我去鎮裏給你買的布做的,齊大雲要是問你,你知道該怎麽說吧?”


    “青,下次別為我買衣服什麽的,你這邊的錢本來就不夠用,齊大雲在家裏麵就是胡亂花錢。這衣服我回頭就告訴她是淩霄的,我沒得換衣服借用他的,我讓齊大雲把這錢給你找補回來。”


    “你別這樣……”


    “聽我的,我以後要好好治治齊大雲這鋪張浪費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上一回給我買一條牛仔褲三百多塊錢呀?!別的都不說,三百塊錢可是貨真價實的,我就不信!穿了那條褲子我就能高人一等啊?!我看不見得!青,你都沒看見,那條褲子穿在我身上綁著個棒槌一樣,我動都動不了,我估摸著我彎腿都彎不了,醜的都不能望,我這前麵一塊肉都凸出來老遠。”青聽著都笑壞了,拴柱伸出一隻手撫摸著青的臉不住的親吻著青,這個澡又沒辦法幫他洗了……


    淩霄娶了新媳婦非常的開心,新婚燕爾兩個人在樓上新房裏盡情的纏綿,新媳婦林秀不好意思的說,“以後別這麽鬧騰了,過兩天咱們就要去上海了吧?”


    淩霄肯定的點頭,“是的,不能請假時間長了,搞不好工給人家替掉了就麻煩了。”


    “我看奶奶的意思想留你在家多待幾天。”


    “想歸想,我奶奶知道,她會讓我走的。”


    “淩霄,你家和你家隔壁家怎麽是共用一個後院?”


    “隔壁嬸子很艱難,以前他夫妻倆沒有地方落腳,我爺爺望著可憐,把我們家的宅基地給了她們了,隔壁嬸子人很好的,咱們結婚這幾天把她都忙壞了,她和我奶奶和我娘他們處的也相當的不錯,一個寡婦拉扯著兩個孩子住在家裏麵總是有人敲門,我爹和娘他們商量了沒辦法拉起了後圍牆,這樣嬸子家後麵就安全些。嬸子一個人用不了那麽大的後院子,所以後院子都是我家在用。”


    林秀歪在淩霄的身上,“不過你這嬸子看著很漂亮,身材也很不錯,她沒有想再嫁一個人嗎?”


    淩霄把老婆摟在懷裏,絮絮叨叨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老婆,最後不忘叮囑一句,“這些事你爛在肚子裏呀!出去一個字一個句都不要說。說出去那就是一大堆的麻煩事接踵而來。”


    林秀扁了扁嘴巴,“你這嬸子這麽幹不對!你那叔叔那麽幹也不對!”


    淩霄點點頭,“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不對的!可是讓拴柱叔割舍掉這段情誼他割舍不掉呀?!讓嬸子離開拴柱叔也離不了啊?!嬸子的兩個孩子現在都小,你看花花就是傻大姐一個,狗屁都不懂,另一個孩子還在讀中學成績還不錯,嬸子現在要是嫁給旁人的話,不一定能找到一個好男人啊。就剛我跟你說的那個王老師什麽個玩意兒?!嬸子要是不嫁留在這地方也待不住,她隻能和拴柱叔在一塊兒。就說拴柱叔一年到頭不回來,在外麵張著捂著就能把嬸嬸所有的外事都能捋平,嬸嬸以前的老婆婆羅氏就不敢動嬸嬸。”


    “女人在農村待著真是難啊!不過過幾年你那個堂弟要是考上大學了,你嬸嬸就能出口氣了。”淩霄聽著這話笑著點頭。


    花花一個人在山裏薅著草,娘在另一邊打柴,青看著女兒都著急,“花花,晚上不能那麽使勁的看電視了,…”“電視可好看了。”“電視好看也不能那麽看?!你看你早上都起不來,現在幹活渾身都沒勁。”青忙著把地上晾的有八成幹的柴禾一個個都拾起來捆到一塊,用繩子捆緊了用扁擔勒好。“時間不早了,娘要回去燒飯,你一會兒就下來吃。”“嗯。”“你別光嗯嗯的,你別又在山上睡著了,要睡回家睡去。”“嗯。我馬上就回來。”“好。”青擔起了柴禾忙著下山回家。這個女兒就是這麽傻不愣登的可怎麽辦?不愛幹活不愛燒飯。


    圖門柱早早的就蹲在山裏麵窺探著可有什麽時機?看到青一個女人擔著柴禾往家裏麵走,這個女人是搞不到手的,這個女人很精明,她很少一個人在哪地方,要麽是一群人,最少也是和她女兒在一塊,而且自己好幾次去她家裏麵都敲不開門,但是非常的奇怪,拴柱和自己同樣的敲門,她就會準確無誤的給拴柱開門,這裏麵有什麽玄機自己根本就摸不清楚。轉念一想,她那個傻女兒就愛睡覺,好歹也是一個女人了,不如去嚐嚐鮮?圖門柱躡手躡腳的穿過樹林,悄悄的走到花花的身邊,這個小丫頭倒在鬆毛草堆上又睡著了,圖門柱警覺的看了看四周聽出周圍都沒有人,輕手輕腳慢慢的解開了花花的褲帶,慢慢的脫著花花的褲子。花花睡的半夢半醒之間看到叔叔脫自己的褲子很奇怪的問,“叔叔,你要幹什麽?”


    一切罪惡就是這麽開始的。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好比新炒的一盤蔬菜,色香味俱全,放了一段時間之後,香味就消失了,口感也不行!


    花花傻傻的自己爬了起來穿上衣服,拿著一大堆薅草爬子工具回家去了。看著花花走了,圖門柱躺在鬆毛草堆上麵,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知道花花這個傻丫頭不會回家說什麽的。自己和拴柱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自己有明顯的感覺,年齡方麵自己肯定比拴柱要大許多,那天第一次和自己接觸的周翠蓮不就知道自己嗎?她是個精明能幹的女人,她一眼就分辨出自己不是拴柱是另外一個人。那個齊大雲那天真是僥幸,是因為她一個人帶孩子太勞累了,又是拴柱剛剛過來給她送的飯,自己隨後就在她身後她也沒想到,自己把她弄得七葷八素她累了沒發覺罷了,要是自己真正站在她的麵前,她肯定也是能一眼認出自己的,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觀察觀察拴柱,要向拴柱靠齊,這樣任何人都不會發現這個破綻。這樣自己做下的所有的事情都讓拴柱那個王八羔子背著吧。


    花花回到家裏趕緊忙著吃飯,剛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母親,花花喜歡那樣的在一起睡覺的感覺,也不知道這種事情能不能告訴別人?叔叔還交代自己不要告訴娘,叔叔和娘在一塊兒是不是也經常那樣睡覺?青忙上忙下忙左忙右忙活著家務,看到花花吃完了忙著過來收拾,掃眼之間見花花的衣服上怎麽會有髒漬,“花花,花花。”青拉住了女兒好好看看,“花花,你褲子上麵怎麽有血?”花花眨巴著眼睛就是不說話,叔叔說睡覺的事情不能告訴娘,青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心一下懷疑,青拉著女兒趕緊到了女兒的房間關上房門好好的看看。“沒磕著碰著傷著吧?!”花花傻傻的搖著頭抱著衣服看著母親忙活著。青心下想,難道真的來月事了?“你把外褲衣服脫掉,我來打點水給你洗洗,花花以後要注意個人衛生了,花花現在是大姑娘了,下身的衛生一定要注意,一定要弄幹幹淨淨的。”青一邊說著一邊從櫃裏把花花的衣服全部拿了出來,“娘去打點水來給你好好洗洗,以後記著,像這樣的時候不能吃涼的,知道了吧?”青匆匆忙忙的就忙著出去,拿著女兒專用的小盆開始打水讓女兒洗洗。看著女兒蹲在一邊用水,忙著準備著月事布衛生紙,那時候的衛生紙是紅紅的一大卷,青拿到了門外使勁的拍打著碎屑,這才進屋來教著女兒怎麽用,青是萬萬沒有想到,青也不是專業的並不了解怎麽檢查,隻是單純的看了一下下身出血以為是月事來了,她哪裏知道魔鬼的一隻魔爪已經伸向她的女兒?!花花傻傻的木訥的看著母親怎麽做。


    圖門柱這兩天休息好了又想起來這一口,一個人趁著午休大家都午睡的時候,悄悄的溜下山來,路過青家的山的時候特意看了看,青還在山上忙著打柴,這個女人這時候圖門柱已經沒有胃口了,老女人身上格格巴巴摸著都不光潤細潤,哪有年輕的小姑娘們光潔細潤細膩的皮膚緊致,那種感覺才是美好美妙。圖門柱知道青在山上砍柴一時半會不會回來,麻溜的跑到山下,四下無人,趕緊順著樹爬上樹幹,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腳搭在圍牆上麵,搬著屋簷慢慢的跳了下來,摔的真是不輕。


    圖門柱趕緊警覺的看看,家裏沒有人應該隻有花花,圖門柱悄悄的揉好了自己忙著去敲門輕輕的喊著。“花花,花花。”花花都睡得五迷三道家都不知道在哪裏,聽到有人喊睡意蒙蒙的過來開了大門,“叔叔。”圖門柱不說話伸手抱住花花趕緊掩上大門,四下一看不能在家裏做,如果在家裏的話那自己就跑不了了,忙著拉開後門栓,一眼就看到後麵的雞棚,二話不說,直奔過去。


    林秀在房間裏麵聽到後麵鵝一個勁的叫喚,坐了起來扒窗戶看看,沒有看到什麽?但是鵝老是叫喚又感覺不對,又仔細的好好的張望了一番,掃進了“拴柱”在雞棚裏麵,好像有一隻女孩光潔的腿伸著,“拴柱”一直低著頭好像正在做那見不得人的事。林秀懷疑自己眼睛是不是看錯了?就仔細好好的看看就是嘛。那個女人的腿應該不是嬸嬸的,應該是一個比較矮小的女人的。這是什麽情況?這出了什麽事了?林秀趕緊的把丈夫拉了起來。淩霄睡得迷迷糊糊的被老婆拉起來奇了怪了,看著老婆指的地方好好的瞅瞅,眼都瞪圓了火都一個勁的往上竄。這個叔叔真是做出這種令人發指的事情?!平時聽村裏一些人說他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好去睡人家的老婆,嬸嬸都已經跟他了,他居然和花花這樣?!淩霄急的實在沒轍,趕緊下去去找到父親母親,幾個人伸著腦袋斜頭看了看雞棚那邊,牙都恨得咬咬的卻無可奈何,一家人緊忙著商議著主意。


    誌有坐在桌邊半天都喘不上調整不好自己的情緒,月紅氣的咬牙切齒的恨著,“這個拴柱?!早就聽說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原來以為他改了?搞得現在搞成這樣更不像話。”


    淩霄淡淡的問一句,“現在這事該怎麽幹?能不能告訴嬸嬸?不告訴嬸嬸這樣子以後怎麽辦?”


    趙氏從桌子邊上走了出去悄悄的扒著窗戶又看了一會兒,看著“拴柱”呼呼簌簌的穿好衣服快步走進了家裏,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花花那個傻丫頭還在提溜著褲子慢慢的走回來?!趙氏又趕緊悄悄的走到青家的廂房一邊,沒有聽到“拴柱”開大院門的聲音,過了一小會聽到“咕咚”一聲,好像有什麽東西從高處跳到低處?趙氏心裏十分的奇怪,拴柱是有家裏的大門鑰匙的,他為什麽不走大門反而去跳牆呢?跳牆的危險性比走大門的危險性還強些呀?難道他沒帶鑰匙?趙氏回到屋裏和幾個人說了自己剛才的耳聞和所想,一家人又說不清了。這種事不可能跑到人家裏去問,是不是拴柱回來了?花花你剛才和你叔叔在雞棚裏麵怎麽啦?這些事情也不能向青求證。一家人思來想去合計了半天沒有合計出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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