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穎醒來的時候秦昭已經去了連隊,家裏的鍋碗也刷洗好了。


    她揉了揉發酸的腰肢。


    昨天說的要推心置腹的聊一聊,最後怎麽變成了撩一撩。


    聊著聊著就變天了。


    要不是雙腿封印著他的身體,寧穎懷疑自己一整晚都別想睡覺。


    看來這段時間她給他做的針灸還是有些療效的,但如果想康複的話,還需要突破醫術壁壘。


    不過這段時間沒見金虎,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


    該不會被師傅抓包了吧。


    寧穎覺得自己有必要回一趟城,順便把家裏的小冰箱也一起搬過來,也好放點肉菜。


    簡單吃過早飯後,她就騎著二八大杠進了城。


    她前腳剛走,後腳宋思思也騎著自行車離開了軍屬大院。


    寧穎一回到四合院,就看到金虎正蹲在門口抽煙。


    她頓時眼前一亮:“虎子哥,可算見到你了!”


    金虎用踩滅了煙頭,笑道:“完不成任務我也不敢見你啊。”


    看樣子東西到手了。


    寧穎開心的招呼他進屋:“虎子哥,有事進屋說。”


    她打開大門後,金虎跟著她一起進了屋。


    宋思思站在胡同口瞧著他倆一前一後的進了四合院,心中一陣思量,難不成她在城裏還有個家。


    見有人路過,她立刻攔住了那人:“姐,跟你打聽個人,你認不認識寧穎?”


    那人正好是被寧穎把死老鼠反手丟回家的鄰居,一聽她的名字就來氣,立刻滔滔不絕的聊起了寧穎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宋思思越聽越興奮,騎著二八大杠腳下生風的離開。


    寧穎燒了一壺熱水,給金虎沏好茶:“虎子哥,東西到手沒?”


    金虎遞給她一個盒子:“是這個不?”


    寧穎打開一看,頓時激動的眼圈發紅:“是,就是這個!”


    薑老頭以前曾經讓她瞥了 一眼,是這本醫書沒錯了。


    不過一想到這東西是她從薑老頭那裏坑來的,頓時有些愧疚。


    “那啥……他有沒有察覺到啥?”


    “妹子,我拿了這東西之後,在酒店裏貓了幾天,結果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報警,我約莫著這東西 應該不是啥值錢貨,不值當的報警吧。”


    這東西可是薑家的飯碗,以薑老頭鐵公雞的個性,就算丟張紙都會報警啊,怎麽可能無動於衷。


    除非……寧穎立刻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虎子哥,你把我師父所住的酒店房間號告訴我。”


    金虎隨即寫在了一張紙條上,臨走的時候,他又給了寧穎一個牛皮信封。


    “妹子,聽說你跟秦昭領證了,祝你倆新婚快樂,這是我送你們的新婚賀禮。”


    “虎子哥,你太客氣了。”


    “拿著吧,這東西對我沒用,應該對你挺有用的。”


    金虎把牛皮信封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


    寧穎打開信封一看,頓時熱淚盈眶。


    那是一卷膠片,還有一疊照片。


    照片上裏的人正是她跟何嘉耀。


    拍攝的人別有用心,用的錯位拍攝手法,而且很會抓拍,彌漫著浪漫氣息。


    讓人很難不想入非非。


    難怪何嘉昌敢放狠話。


    這些照片一旦刊登上報,後果可想而知。


    何嘉耀或許還有退路,但她這輩子怕是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金虎這哪是送的新婚禮物,是送給她的生路。


    寧穎立刻回了藥廠,但她並沒有見到古金。


    見周衛紅進辦公室:“衛紅姐,最近金子沒來藥廠嗎?”


    周衛紅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很清楚,他一般下午過來吧。”


    “這小子是不是耍滑頭了。”


    寧穎將信封遞給她:“等他來了,幫我把這東西交給他。”


    周衛紅本想拒絕,但又生怕寧穎看出端倪,隨即點頭:“好,等他來了,我就把東西交給他。”


    古金拿到了這東西,自然會去找何嘉耀。


    何嘉耀是聰明人,手裏有了籌碼,自然知道該怎麽跟何嘉昌談判。


    寧穎走之前又看了周衛紅一眼,看著她依舊穿著長褲長褂,狐疑道:“衛紅姐,你這樣不熱嗎?”


    周衛紅拽了拽自己的衣袖:“我……我畏寒。”


    “那我給你把把脈,開幾副中藥咋樣?”


    周衛紅見自己推脫不過,便將手伸了過去。


    寧穎給她把了把脈,頓時臉色凝重:“衛紅姐,你……你要不去醫院查查吧。”


    周衛紅以為自己得了大病,瞬間臉色發白:“穎子,你跟我說實話,我是不是得絕症了?”


    “算不上,或許我把的不太準,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成,等我忙完手頭的活就去看看。”


    離開藥廠後,寧穎心裏一陣嘀咕,一個單身女人咋有了喜脈。


    其實這兩年給周衛紅介紹對象的人不少,但都被她拒絕了。


    她也一直是廠裏的女強人。


    難不成真是自己弄錯了?


    去見薑老頭之前,寧穎自知理虧,特意買了兩瓶他最喜歡的酒。


    來到他所在的房間,敲了敲門。


    “進來吧。”


    寧穎走進去,見他正坐在沙發上喝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看樣子等她許久了。


    “薑神醫,好久不見啊。”


    薑來福冷哼道:“你還知道來見我,算你還有點良心。”


    果然,東西是他故意放水讓金虎拿走的。


    寧穎越發的感到愧疚:“師傅,對不起啊,我也是救人心切,還請您原諒。”


    她立刻重新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他。


    薑來福暗自歎息一聲,接過來喝了一口。


    此時阿古瑪從房間裏走出來 :“姐姐!”


    “阿古瑪?”


    阿古瑪開心的握住寧穎的手:“姐姐,總算找到你了。”


    她朝著薑來福做了個鬼臉:“哥,之前我就懷疑你找錯了人,現在信了吧,這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哼,要不是念在她救了你命的份上,我能把東西給她。”


    寧穎:“師傅,你怎麽知道是我的人來取東西……”


    “也就你惦記我這點東西了。”


    寧穎跟港商的風言風語鬧大之後,兄妹倆這才意識到自己認錯了恩人。


    當晚金虎來取東西的時候,薑來福便故意去了衛生間。


    “師傅,對不起……”


    “你救了我妹子,你男人又是個英雄,東西你拿走救他,我也算行善積德,但……我們老薑家有規矩,東西隻能傳給薑家子孫,你要方便的話,陪我回滬市一趟,也算是認祖歸宗了。”


    “哥,你是要娶姐姐嗎?可是她已經結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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