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在，傲雪和琴琴就拜托你了。”十三慎重說道。
蘇龍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難以接受，這種朋友一個一個離開的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
十三見蘇龍不回答，也沒有多說，反而安慰道。“放心吧，暫時我是死不了的，你又不是我的誰？充其量也就是半個朋友的關係，擺出這一副死了爹的表情給誰看？惡心……”
“好了，我先回去了，明天的會議我會準時參加。”
沒等蘇龍反應過來，十三就踹了他一腳。一溜煙跑了，門口。鬥篷還在等他。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中午，韓笑天旗下的一家酒店門口，蘇龍親自當門童，迎接那些未來的英雄。同樣做門童的，還有小林，這是他堅持的。對他而言，他並不想做什麽英雄，僅僅隻是為父親贖罪就夠了。
‘為別人而活’，就好像是他的宿命一般。不同的是，他竟然願意，且無怨無悔。
很快，一個個熟悉的麵孔便是迎麵走來。有隻手遮天的左手、小刀、右手蔽日，有風雲會的風行、阿呆、淩天、王權和吳昊。而所謂的會長‘風卓’，倒是沒有看到人。
風行今天穿得那叫一個人摸狗樣，他先向老黑問好之後。走過來調戲蘇龍，“怎麽？天下第一的離神親自當門童啊，別說，這套行頭倒是挺適合你～～～”
“哈哈！”
阿呆、王權等人放聲大笑。
蘇龍瞪了他們一眼，“滾蛋，這麽多人看著呢。”
蘇龍這麽一喝。這些混賬反而笑的更放肆了，最後還是老黑出手，除了淩天之外，一腳一個踹在他們的屁股上，將他們收拾了。
……
接下來，就是聖光守護的騎士們，他們不光是在遊戲中強大、受人尊敬。即便是現實中。一個個也都是英俊挺拔，也幸好這裏沒有多少女生，不然少不了一番尖叫。
蘇龍、小林上前，一個一個的迎接。而後，十三的死神小隊、天地會、王者之傲的主力也都是紛遝而來。隻不過，王者之傲的夥計們，不太買蘇龍的帳，看都不看蘇龍一眼，兀自進入酒店。
蘇龍也無所謂，人差不多都到了，便同小林一起收拾了一下，跟著也進入了會議室。
這會議室內，有一個方形的會議桌，韓笑天自然首當其衝，威嚴的坐於首座，也隻有他有這個資格。而蘇龍和老爸蘇文則是各自坐在第一排的左右兩邊。
其餘人馬也都是安靜的就座，麵對韓笑天，無人敢放肆。於是，就產生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基本上，實力越強的人，就座的越靠前，實力稍弱的，都主動坐在了靠後的位置……至於與韓笑天相對的尾座，反而無人敢坐。
最後還是風行，咧嘴一笑，大刺刺的坐了上去……蘇龍清晰的看見，就在風行落座的那一刹，韓笑天眉頭抖動了一下，而唐義則一臉怒色。
……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位了，那我們今天的會議開始。”韓笑天擺了擺手，直接了當的說，“我，大家肯定都認識，就不多介紹了。至於我右手邊的，其實大家也應該認識，他就是《魔幻大陸》的首席策劃管，我的老搭檔——蘇文。”
“大家好，”蘇文站起身來，微微一躬身，卻說道，“我是蘇龍的父親。”
大家夥瞬間驚訝，但在做的都是強者，心理承受能力強大，吃驚過後，馬上又鎮定下來。
簡單的介紹過後，韓笑天向大家說明了當前的情況，這一次所造成的效果就大多了，幾乎所有人都有了片刻的呆滯。
“情況危急，我希望大家能夠同氣連枝，共同對抗魔族，也就是外國玩家！”韓笑天慎重說道，“另外，這裏有一份協議，並沒有特別強製性的要求，在現實中，不能夠給外國人打小報告，透露我們的秘密以及戰術。遊戲中，不可以幫助魔族發展，不能給他們提供情報。”
“如果不簽，也就是說連這點兒要求都達不到，那會讓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中國人！”韓笑天忽然一吼，激蕩出的氣場，宛如殺氣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接下來，韓傲雪上前，取過那些協議，依次發給在座的人。
大多數人，都是毫無猶豫的簽下。謹慎的人認真看過之後才簽下。但總體而言，大家都是簽下了，這一點還是讓得韓笑天比較欣慰。因為這至少說明，這群人裏麵沒有賣國賊。
因為這協議裏麵最後寫了，若違反以上協議，將會受到其他簽訂協議之人的聯合打壓！
……
第422章、領頭者？
這並不是什麽正規的協議，也不會被法律認可。
但眾人都知道，這份簡單的協議，並非開玩笑、過家家。若真有人違反，必然會受到其他人從遊戲、乃至現實的聯合打擊！
事關國家，再簡單的事情都會變得嚴肅。
……
“好了，我想要說得都說完了，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韓笑天拍了拍蘇文的肩膀，旋即從首座上離開。
蘇文自然而然的來到首座，忽的朝眾人笑道，“《魔幻大陸》是我設計的，裏麵的資料我基本都知道。你們以後有什麽boss搞不死，任務卡殼了，都可以找我……”
“哈哈！”
僅一句話，大家都是歡快的大笑起來。
同時也從先前的緊張氣氛中放鬆。大家現在都認為，因為蘇文的存在，中國戰區幹魔族，成功率大增！
而蘇文也是隱晦一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為人極度自信，培養蘇龍也是這般培養，把‘不能輸給任何人’的概念悄然灌輸……
現在也是一樣，若連自信都沒有，仗還怎麽打？！
“這老家夥，又來這一套……”
韓笑天沒什麽事了，呆在一個角落暗自搖頭，他現在已經能夠感受到，麵前的這些小崽子，對蘇文的尊敬，已經悄然蓋過他了……果然是挖牆腳的老手啊，不服不行。
……
蘇文示意大家安靜，接著說道，“有些事情我本來不該管，但現在魔族即將來襲，所以內訌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
“光、暗，兩大陣容的統一，必須要盡快。同時我希望，黑暗陣營獲勝！”
聞言，唐義、鐵龍等人。都是一臉的不服氣。同為光明陣營，風行倒是顯得從容很多，吊兒郎當的坐在尾座上，擰著一瓶可樂喝著。
蘇龍就坐在唐義的旁邊，見他不爽，便捅了捅他的胳膊，“魔域在黑暗陣營的主城的西方。魔族若大軍來襲。黑暗陣營的反應更快。”
唐義哼了一聲，不再多說。
“王者之傲的。你們也別不服氣，光明陣營氣數已盡，再打下去也是失敗，能不能向我一樣坦陳點兒？”風行喝了一口可樂，哼聲道。
操……
聞言，唐義、鐵龍等人麵色都是一黑，恨不得用目光將風行這沒臉沒皮的家夥秒殺。
見光明陣營最為強大的王者之傲都默認了，蘇文與韓笑天暗自對視一眼，都是悄然鬆了口氣。
蘇文接著說道：“統一陣營的時候。肯定還是要發生戰鬥的，王者之傲、風雲會，你們的任務就是規勸玩家們、特別是一些公會勢力，盡量讓他們不要參戰，避免產生更大的損失。”
“記住，我們的敵人，隻有魔族！”
“最後。我們今天的會議內容盡量保密，但國戰來臨的消息可以隱晦的傳播一下，提高普通玩家的意識，這是非常有必要的。至於上層之間的賭約，要嚴格保密！免得造成恐慌等不必要的影響！”
“嗯。”大家齊齊點頭，能夠坐在這裏的人都不傻。自然知道這種淺顯的道理。換句話說，他們都是英雄。英雄嘛，總得獨自承受這一切，好在這裏的英雄夠多，他們不會感到孤獨……
“還有，我和笑天都是老家夥，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還是得靠你們這些年輕人。而從你們之間選出一位領頭者，我認為是很有必要的。”蘇文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大家都沉默了，目光隱晦的望著蘇龍。這目光倒並非多麽善意，反而有些耐人尋味，這裏的人都是遊戲界首屈一指的存在，誰又願意甘於人後？
而他們都認為，蘇文這話，是有意在幫助自己的兒子。
比之他們，王者之傲的夥計們表現的更明顯，或是故意的大聲打嗬欠，或是故意大聲說話，唐義更是伸手將桌子敲得砰砰響。
……
“大家別誤會，現在國難當頭，確實需要一位領頭者出來主持大局。這個人，一定要大家都認可～～～你們覺得我兒子不行，那麽他就是不行。”
蘇文的一番話說得極為誠懇，若他不是故意往蘇龍那邊瞟的話……大家說不定還真得信了他。
然而蘇龍卻辜負了自己老爸的一番栽培，他誌不在此，如今老爸回來，一家人團團圓圓，這就夠了。現在雖有國難，他確實也覺得自己有義務盡一份力，但領導者這個身份太重，他擔當不起。
見蘇龍不說話，也沒有這個意願，蘇文歎了口氣，也沒有多說。自己的兒子已經足夠優秀了，他沒有必要在為他添加什麽榮耀。
……
這時，大家也都開始議論起來，風行一拍桌子，“既然沒有人做這個領導者，那就讓老子來吧！瞧瞧你們這些逼｀樣，孬～連自建的勇氣都沒有。”
操……
風行一番話，幾乎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都怒斥風行不行，他沒有資格……然後，大夥一起推薦，倒是選出了幾位票數相當高的人。
唐義，便是票數最高的，在實力方麵，他沒什麽好說的，火皇！而且又是王者之傲這種曆史第一公會的會長，管理有心得……作為這次領頭者，理應當然不讓！
接下來，便是蘇龍了，盡然他自己不願意，但他的票數還是很高。
然後就是十三與風行，他們的票數也不錯。
“行了，都別爭了，先散會吧。我們說過，這次的領頭者，必須你們大家全部認同才行！不然容易起內訌！”韓笑天大吼一聲，震懾全場。
散會之後，大家都離開了，蘇龍朝著老爸和韓叔歉意一笑，徑直離開。他知道這兩個老家夥都有意推崇自己，但他真的沒有興趣，提不起幹勁兒。
他本來就是那種適合小團體的人，他的朋友交的很少，小範圍之內，大家兄弟相稱，以命相交。但大的範圍，去摻和一些不痛不癢的屁事，抱歉，他沒有興趣……
“看來小龍真的不適合，你覺得誰不錯？”待人走光了，蘇文朝韓笑天問道。
“風行吧，他們這群崽子，也就隻有小龍和風行是塊材料。”韓笑天笑道。
……
第423章、數百人大隊，進發！
下午，蘇龍上線之後馬上集合了黑暗王朝、隻手遮天、聖光守護，40級以上的人馬，浩浩蕩蕩數百人，向西域進發。
而早在《比武大會》之前，通過陣營之戰，蘇龍早已經攻陷了光明陣營海量的城鎮以及村落，所獲得功勳讓得他晉級到了上校軍官！上校可以組織超過1000人的隊伍！
他們此行當然不是去魔域，事實上不到50級根本也無法啟動那個傳送陣去魔域，所以蘇龍組織他們，完全是為了打一個惡魔——冰藍大魔凱撒！
雖然西吉派給他的任務，隻需要將勳章‘垃圾場的開闊者’交給凱撒就好，借由這枚勳章，凱撒可以將他複活！
現在距離任務的結束時間隻剩下5天了，辦不到的話，會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但是，蘇龍又豈會單方麵的受他威脅？任務，他會完成，但冰藍大魔凱撒和西吉，他也想要一鍋端！
……
關於凱撒的資料，他事先已經通過源代碼搞清楚了，在10年前‘魔幻大陸’和‘魔域’之間的那場史詩級大戰中，聖階59級的冰藍大魔凱撒，他身負重傷，卻好運的存活了下來……但是，他修為大降，雖然還掛著聖階這個稱號，但實力卻隻有45！
正因為如此，他沒有50級，也無法開啟傳送陣，因此也就無法再逃回魔域，便一直躲在魔幻大陸，隱姓埋名。
可悲的西吉，他完全不知道凱撒將他轉為魔族的意圖，那根本就是等他成長後，凱撒直接將他吞噬，然後升級以達到50逃回魔域！
不過西吉這種敗類，根本死不足惜，不值得被同情。
蘇龍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難以接受，這種朋友一個一個離開的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
十三見蘇龍不回答，也沒有多說，反而安慰道。“放心吧，暫時我是死不了的，你又不是我的誰？充其量也就是半個朋友的關係，擺出這一副死了爹的表情給誰看？惡心……”
“好了，我先回去了，明天的會議我會準時參加。”
沒等蘇龍反應過來，十三就踹了他一腳。一溜煙跑了，門口。鬥篷還在等他。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中午，韓笑天旗下的一家酒店門口，蘇龍親自當門童，迎接那些未來的英雄。同樣做門童的，還有小林，這是他堅持的。對他而言，他並不想做什麽英雄，僅僅隻是為父親贖罪就夠了。
‘為別人而活’，就好像是他的宿命一般。不同的是，他竟然願意，且無怨無悔。
很快，一個個熟悉的麵孔便是迎麵走來。有隻手遮天的左手、小刀、右手蔽日，有風雲會的風行、阿呆、淩天、王權和吳昊。而所謂的會長‘風卓’，倒是沒有看到人。
風行今天穿得那叫一個人摸狗樣，他先向老黑問好之後。走過來調戲蘇龍，“怎麽？天下第一的離神親自當門童啊，別說，這套行頭倒是挺適合你～～～”
“哈哈！”
阿呆、王權等人放聲大笑。
蘇龍瞪了他們一眼，“滾蛋，這麽多人看著呢。”
蘇龍這麽一喝。這些混賬反而笑的更放肆了，最後還是老黑出手，除了淩天之外，一腳一個踹在他們的屁股上，將他們收拾了。
……
接下來，就是聖光守護的騎士們，他們不光是在遊戲中強大、受人尊敬。即便是現實中。一個個也都是英俊挺拔，也幸好這裏沒有多少女生，不然少不了一番尖叫。
蘇龍、小林上前，一個一個的迎接。而後，十三的死神小隊、天地會、王者之傲的主力也都是紛遝而來。隻不過，王者之傲的夥計們，不太買蘇龍的帳，看都不看蘇龍一眼，兀自進入酒店。
蘇龍也無所謂，人差不多都到了，便同小林一起收拾了一下，跟著也進入了會議室。
這會議室內，有一個方形的會議桌，韓笑天自然首當其衝，威嚴的坐於首座，也隻有他有這個資格。而蘇龍和老爸蘇文則是各自坐在第一排的左右兩邊。
其餘人馬也都是安靜的就座，麵對韓笑天，無人敢放肆。於是，就產生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基本上，實力越強的人，就座的越靠前，實力稍弱的，都主動坐在了靠後的位置……至於與韓笑天相對的尾座，反而無人敢坐。
最後還是風行，咧嘴一笑，大刺刺的坐了上去……蘇龍清晰的看見，就在風行落座的那一刹，韓笑天眉頭抖動了一下，而唐義則一臉怒色。
……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位了，那我們今天的會議開始。”韓笑天擺了擺手，直接了當的說，“我，大家肯定都認識，就不多介紹了。至於我右手邊的，其實大家也應該認識，他就是《魔幻大陸》的首席策劃管，我的老搭檔——蘇文。”
“大家好，”蘇文站起身來，微微一躬身，卻說道，“我是蘇龍的父親。”
大家夥瞬間驚訝，但在做的都是強者，心理承受能力強大，吃驚過後，馬上又鎮定下來。
簡單的介紹過後，韓笑天向大家說明了當前的情況，這一次所造成的效果就大多了，幾乎所有人都有了片刻的呆滯。
“情況危急，我希望大家能夠同氣連枝，共同對抗魔族，也就是外國玩家！”韓笑天慎重說道，“另外，這裏有一份協議，並沒有特別強製性的要求，在現實中，不能夠給外國人打小報告，透露我們的秘密以及戰術。遊戲中，不可以幫助魔族發展，不能給他們提供情報。”
“如果不簽，也就是說連這點兒要求都達不到，那會讓我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中國人！”韓笑天忽然一吼，激蕩出的氣場，宛如殺氣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接下來，韓傲雪上前，取過那些協議，依次發給在座的人。
大多數人，都是毫無猶豫的簽下。謹慎的人認真看過之後才簽下。但總體而言，大家都是簽下了，這一點還是讓得韓笑天比較欣慰。因為這至少說明，這群人裏麵沒有賣國賊。
因為這協議裏麵最後寫了，若違反以上協議，將會受到其他簽訂協議之人的聯合打壓！
……
第422章、領頭者？
這並不是什麽正規的協議，也不會被法律認可。
但眾人都知道，這份簡單的協議，並非開玩笑、過家家。若真有人違反，必然會受到其他人從遊戲、乃至現實的聯合打擊！
事關國家，再簡單的事情都會變得嚴肅。
……
“好了，我想要說得都說完了，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韓笑天拍了拍蘇文的肩膀，旋即從首座上離開。
蘇文自然而然的來到首座，忽的朝眾人笑道，“《魔幻大陸》是我設計的，裏麵的資料我基本都知道。你們以後有什麽boss搞不死，任務卡殼了，都可以找我……”
“哈哈！”
僅一句話，大家都是歡快的大笑起來。
同時也從先前的緊張氣氛中放鬆。大家現在都認為，因為蘇文的存在，中國戰區幹魔族，成功率大增！
而蘇文也是隱晦一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為人極度自信，培養蘇龍也是這般培養，把‘不能輸給任何人’的概念悄然灌輸……
現在也是一樣，若連自信都沒有，仗還怎麽打？！
“這老家夥，又來這一套……”
韓笑天沒什麽事了，呆在一個角落暗自搖頭，他現在已經能夠感受到，麵前的這些小崽子，對蘇文的尊敬，已經悄然蓋過他了……果然是挖牆腳的老手啊，不服不行。
……
蘇文示意大家安靜，接著說道，“有些事情我本來不該管，但現在魔族即將來襲，所以內訌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
“光、暗，兩大陣容的統一，必須要盡快。同時我希望，黑暗陣營獲勝！”
聞言，唐義、鐵龍等人。都是一臉的不服氣。同為光明陣營，風行倒是顯得從容很多，吊兒郎當的坐在尾座上，擰著一瓶可樂喝著。
蘇龍就坐在唐義的旁邊，見他不爽，便捅了捅他的胳膊，“魔域在黑暗陣營的主城的西方。魔族若大軍來襲。黑暗陣營的反應更快。”
唐義哼了一聲，不再多說。
“王者之傲的。你們也別不服氣，光明陣營氣數已盡，再打下去也是失敗，能不能向我一樣坦陳點兒？”風行喝了一口可樂，哼聲道。
操……
聞言，唐義、鐵龍等人麵色都是一黑，恨不得用目光將風行這沒臉沒皮的家夥秒殺。
見光明陣營最為強大的王者之傲都默認了，蘇文與韓笑天暗自對視一眼，都是悄然鬆了口氣。
蘇文接著說道：“統一陣營的時候。肯定還是要發生戰鬥的，王者之傲、風雲會，你們的任務就是規勸玩家們、特別是一些公會勢力，盡量讓他們不要參戰，避免產生更大的損失。”
“記住，我們的敵人，隻有魔族！”
“最後。我們今天的會議內容盡量保密，但國戰來臨的消息可以隱晦的傳播一下，提高普通玩家的意識，這是非常有必要的。至於上層之間的賭約，要嚴格保密！免得造成恐慌等不必要的影響！”
“嗯。”大家齊齊點頭，能夠坐在這裏的人都不傻。自然知道這種淺顯的道理。換句話說，他們都是英雄。英雄嘛，總得獨自承受這一切，好在這裏的英雄夠多，他們不會感到孤獨……
“還有，我和笑天都是老家夥，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還是得靠你們這些年輕人。而從你們之間選出一位領頭者，我認為是很有必要的。”蘇文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大家都沉默了，目光隱晦的望著蘇龍。這目光倒並非多麽善意，反而有些耐人尋味，這裏的人都是遊戲界首屈一指的存在，誰又願意甘於人後？
而他們都認為，蘇文這話，是有意在幫助自己的兒子。
比之他們，王者之傲的夥計們表現的更明顯，或是故意的大聲打嗬欠，或是故意大聲說話，唐義更是伸手將桌子敲得砰砰響。
……
“大家別誤會，現在國難當頭，確實需要一位領頭者出來主持大局。這個人，一定要大家都認可～～～你們覺得我兒子不行，那麽他就是不行。”
蘇文的一番話說得極為誠懇，若他不是故意往蘇龍那邊瞟的話……大家說不定還真得信了他。
然而蘇龍卻辜負了自己老爸的一番栽培，他誌不在此，如今老爸回來，一家人團團圓圓，這就夠了。現在雖有國難，他確實也覺得自己有義務盡一份力，但領導者這個身份太重，他擔當不起。
見蘇龍不說話，也沒有這個意願，蘇文歎了口氣，也沒有多說。自己的兒子已經足夠優秀了，他沒有必要在為他添加什麽榮耀。
……
這時，大家也都開始議論起來，風行一拍桌子，“既然沒有人做這個領導者，那就讓老子來吧！瞧瞧你們這些逼｀樣，孬～連自建的勇氣都沒有。”
操……
風行一番話，幾乎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紛紛都怒斥風行不行，他沒有資格……然後，大夥一起推薦，倒是選出了幾位票數相當高的人。
唐義，便是票數最高的，在實力方麵，他沒什麽好說的，火皇！而且又是王者之傲這種曆史第一公會的會長，管理有心得……作為這次領頭者，理應當然不讓！
接下來，便是蘇龍了，盡然他自己不願意，但他的票數還是很高。
然後就是十三與風行，他們的票數也不錯。
“行了，都別爭了，先散會吧。我們說過，這次的領頭者，必須你們大家全部認同才行！不然容易起內訌！”韓笑天大吼一聲，震懾全場。
散會之後，大家都離開了，蘇龍朝著老爸和韓叔歉意一笑，徑直離開。他知道這兩個老家夥都有意推崇自己，但他真的沒有興趣，提不起幹勁兒。
他本來就是那種適合小團體的人，他的朋友交的很少，小範圍之內，大家兄弟相稱，以命相交。但大的範圍，去摻和一些不痛不癢的屁事，抱歉，他沒有興趣……
“看來小龍真的不適合，你覺得誰不錯？”待人走光了，蘇文朝韓笑天問道。
“風行吧，他們這群崽子，也就隻有小龍和風行是塊材料。”韓笑天笑道。
……
第423章、數百人大隊，進發！
下午，蘇龍上線之後馬上集合了黑暗王朝、隻手遮天、聖光守護，40級以上的人馬，浩浩蕩蕩數百人，向西域進發。
而早在《比武大會》之前，通過陣營之戰，蘇龍早已經攻陷了光明陣營海量的城鎮以及村落，所獲得功勳讓得他晉級到了上校軍官！上校可以組織超過1000人的隊伍！
他們此行當然不是去魔域，事實上不到50級根本也無法啟動那個傳送陣去魔域，所以蘇龍組織他們，完全是為了打一個惡魔——冰藍大魔凱撒！
雖然西吉派給他的任務，隻需要將勳章‘垃圾場的開闊者’交給凱撒就好，借由這枚勳章，凱撒可以將他複活！
現在距離任務的結束時間隻剩下5天了，辦不到的話，會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但是，蘇龍又豈會單方麵的受他威脅？任務，他會完成，但冰藍大魔凱撒和西吉，他也想要一鍋端！
……
關於凱撒的資料，他事先已經通過源代碼搞清楚了，在10年前‘魔幻大陸’和‘魔域’之間的那場史詩級大戰中，聖階59級的冰藍大魔凱撒，他身負重傷，卻好運的存活了下來……但是，他修為大降，雖然還掛著聖階這個稱號，但實力卻隻有45！
正因為如此，他沒有50級，也無法開啟傳送陣，因此也就無法再逃回魔域，便一直躲在魔幻大陸，隱姓埋名。
可悲的西吉，他完全不知道凱撒將他轉為魔族的意圖，那根本就是等他成長後，凱撒直接將他吞噬，然後升級以達到50逃回魔域！
不過西吉這種敗類，根本死不足惜，不值得被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