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任何事情，都喜歡留一手。
我不喜歡把所有的底牌，都亮給別人看。
賭場……我可以搞到一個。
在沈大少背叛我的時候，我就想辦法解決的賭場的事情了。
淄州的賭場，隻是機緣巧合下，我得到的一個備選。
有它，對我來說，很好。
沒它，我也有其他辦法。
我對靳爺表現出生氣的態度。
有三分是真的。
七分是假的。
如果不是如此。
我又怎麽能騙到，靳爺給我一個承諾呢？
當然，這還不夠。
申屠梟既然也想插一腳。
那他自然也要付出些東西！
……
我問的那個問題，靳爺不肯定講實話，我也不多問了。我轉問申屠梟。
“申屠賊王，你怎麽說呢？”
“我什麽怎麽說？”
我不知道申屠梟是在跟我裝傻，還是沒反應過來。
他……平日裏也是一個不怎麽說話的人。
我跟申屠梟解釋道：“申屠賊王，你既然也想參與濠江宴。那你總不能都是撿現場的吧？”
“你要我給你好處？”
申屠梟說的直白。但他說對了。
這時，靳爺在一旁說道：“你這就不對了啊！我一個要門代表已經給你一個承諾了。你還想要我們兩個人都許你好處？年輕人，有些貪心了哦！”
嗬。
我心中冷笑。
這種時候，不跟他們討價還價，我什麽時候跟他們要好處去？
“你們要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去搞定一家大型賭場，這是什麽難度，你們會不知道？我不花些心思和手段，肯定不行！我甚至還會有風險！若是成功還好。要是失敗了呢？別說你們能不能參加濠江宴了。我可能提前就去不了了！”
我信口胡謅，將事情說的特別嚴重。
這也讓靳爺和申屠梟啞口無言。
申屠梟也不是一個磨嘰的人。
他開口說道：“行！那我也算欠你一個承諾！”
他也給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
不過，我打算直接將這張空頭支票用了！
我對申屠梟說：“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幫我下！”
“什麽事？”
“你們登州的榮門大魁頭，因為得罪了登州黑道的人物。現在……他跑路了。我有一個朋友，現在幫他管理著登州榮門。我希望你能讓我朋友，正式成為大魁頭。並且，能讓他自由帶人來齊州！”
我忽然提到了猴子！
這事，是我臨時想起的。
因為沈雲思的一句話。
靠人，不如靠己。
我現在有齊州榮門和要門作為我的靠山……在齊州比較安全。
但是，靠山，山會倒。
靠人，人會跑！
萬一哪天申屠梟和靳爺靠不住了呢？
而且，申屠梟隻是派人保護我，但他的人不會聽我差遣。
猴子雖然也是榮門的。
但他不一樣……
猴子從黃縣的上五鈴，成為登州的代理大魁頭，都是我一手撐他上去的。
猴子……還是一個比較懂得感恩的人。
我的話，他會聽！
我需要能完全聽我話的人，在我左右！
……
“他是什麽水平？”
申屠梟開口。
“大概十七八鈴的水平吧？”
我稍微謊報了猴子的盜術水平。
猴子告訴我，他能解十五鈴。
但我也不敢多報。
多報了……太假。
我也怕，申屠梟會找人測試猴子的水平。
而十五鈴的水平……是做不了大魁頭的！
“不行！十五鈴，最多隻能做魁頭，做不了大魁頭！”
申屠梟果斷拒絕了我的要求！
“你作為齊魯賊王，這點事情也搞不定？”
我陰陽怪氣了一句，想激一激申屠梟。
我想讓他給猴子走走後門……
可是申屠梟非常堅持。
“他這個水平，就算我把他推上去，也服不了眾。榮門是江湖偏門，不是江湖之上的那些玩意兒。任何一個領頭的，必定要有過硬的實力！你們老千……如果正將水平不行，其他人會聽他安排？”
申屠梟難得跟我長篇解釋了一番。
而且還舉了例子。
這讓我有些啞口無言。
少頃後，我退而求其次。
“我那朋友……也想要進步的。不如讓他跟你齊魯賊王，來學習學習？”
申屠梟沉默了下來。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我可以在齊州劃片區域。你可以讓他帶人過來。但他的人，隻能在那片區域活動。我也可以指點他一二。他若能達到二十五鈴的水平。我可以讓他做大魁頭！”
“成交！”
我欣然答應了下來。
靳爺卻忽然開口。
“你……是不是早就有準備了？你剛才不會是故意表現出憤怒的樣子？為的，不會是跟我倆討價還價吧？”
他倒是戳穿了我的心事。
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對他說道：“靳爺，你這話就不講道理了。我剛才也說了，我可以不參加濠江宴。是你提出的條件，我才答應了下來了。而且，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麽能算到，淄州賭場會出事？”
我的話，讓靳爺也無話可說。
最終，靳爺也沒有說什麽，我們就此達成了協議。
我……還要去搞定一個大型的賭場！
……
我回到酒店後，便想打電話解決這件事。
但我還沒打出電話，便有人先打進來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片刻，接起了電話。
“我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再接觸雲思了！我雖然說了，濠江宴結束之前，不會動你！但你也別想參加濠江宴了！”
原來，是趙公子。
這倒也讓我有些意外。
他竟然還特地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他把淄州賭場給封了！
我歎了口氣，感到心累。
所謂“紅顏禍水”……果然沒錯。
今天要不是沈雲思讓我去車站接她，說不定還不會有這樣的插曲！
隻不過，事已至此，我也無法讓時光倒流。
“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問。
趙公子聽了我的話，頓了下。
“你什麽意思？”
我不解。
我話說的不明白？
我在問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說……
“你沒有其他事情，我就掛了！”
“草尼瑪……”
趙公子忽然爆粗口。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直接將電話掛了。
他又打來，我便又掛。
反複幾次，我索性將電話丟到了一旁，不去理睬他。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
我再次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
但又一個電話進來了。
是沈雲思……
我不喜歡把所有的底牌，都亮給別人看。
賭場……我可以搞到一個。
在沈大少背叛我的時候，我就想辦法解決的賭場的事情了。
淄州的賭場，隻是機緣巧合下，我得到的一個備選。
有它，對我來說，很好。
沒它，我也有其他辦法。
我對靳爺表現出生氣的態度。
有三分是真的。
七分是假的。
如果不是如此。
我又怎麽能騙到，靳爺給我一個承諾呢？
當然，這還不夠。
申屠梟既然也想插一腳。
那他自然也要付出些東西！
……
我問的那個問題，靳爺不肯定講實話，我也不多問了。我轉問申屠梟。
“申屠賊王，你怎麽說呢？”
“我什麽怎麽說？”
我不知道申屠梟是在跟我裝傻，還是沒反應過來。
他……平日裏也是一個不怎麽說話的人。
我跟申屠梟解釋道：“申屠賊王，你既然也想參與濠江宴。那你總不能都是撿現場的吧？”
“你要我給你好處？”
申屠梟說的直白。但他說對了。
這時，靳爺在一旁說道：“你這就不對了啊！我一個要門代表已經給你一個承諾了。你還想要我們兩個人都許你好處？年輕人，有些貪心了哦！”
嗬。
我心中冷笑。
這種時候，不跟他們討價還價，我什麽時候跟他們要好處去？
“你們要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去搞定一家大型賭場，這是什麽難度，你們會不知道？我不花些心思和手段，肯定不行！我甚至還會有風險！若是成功還好。要是失敗了呢？別說你們能不能參加濠江宴了。我可能提前就去不了了！”
我信口胡謅，將事情說的特別嚴重。
這也讓靳爺和申屠梟啞口無言。
申屠梟也不是一個磨嘰的人。
他開口說道：“行！那我也算欠你一個承諾！”
他也給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
不過，我打算直接將這張空頭支票用了！
我對申屠梟說：“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幫我下！”
“什麽事？”
“你們登州的榮門大魁頭，因為得罪了登州黑道的人物。現在……他跑路了。我有一個朋友，現在幫他管理著登州榮門。我希望你能讓我朋友，正式成為大魁頭。並且，能讓他自由帶人來齊州！”
我忽然提到了猴子！
這事，是我臨時想起的。
因為沈雲思的一句話。
靠人，不如靠己。
我現在有齊州榮門和要門作為我的靠山……在齊州比較安全。
但是，靠山，山會倒。
靠人，人會跑！
萬一哪天申屠梟和靳爺靠不住了呢？
而且，申屠梟隻是派人保護我，但他的人不會聽我差遣。
猴子雖然也是榮門的。
但他不一樣……
猴子從黃縣的上五鈴，成為登州的代理大魁頭，都是我一手撐他上去的。
猴子……還是一個比較懂得感恩的人。
我的話，他會聽！
我需要能完全聽我話的人，在我左右！
……
“他是什麽水平？”
申屠梟開口。
“大概十七八鈴的水平吧？”
我稍微謊報了猴子的盜術水平。
猴子告訴我，他能解十五鈴。
但我也不敢多報。
多報了……太假。
我也怕，申屠梟會找人測試猴子的水平。
而十五鈴的水平……是做不了大魁頭的！
“不行！十五鈴，最多隻能做魁頭，做不了大魁頭！”
申屠梟果斷拒絕了我的要求！
“你作為齊魯賊王，這點事情也搞不定？”
我陰陽怪氣了一句，想激一激申屠梟。
我想讓他給猴子走走後門……
可是申屠梟非常堅持。
“他這個水平，就算我把他推上去，也服不了眾。榮門是江湖偏門，不是江湖之上的那些玩意兒。任何一個領頭的，必定要有過硬的實力！你們老千……如果正將水平不行，其他人會聽他安排？”
申屠梟難得跟我長篇解釋了一番。
而且還舉了例子。
這讓我有些啞口無言。
少頃後，我退而求其次。
“我那朋友……也想要進步的。不如讓他跟你齊魯賊王，來學習學習？”
申屠梟沉默了下來。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我可以在齊州劃片區域。你可以讓他帶人過來。但他的人，隻能在那片區域活動。我也可以指點他一二。他若能達到二十五鈴的水平。我可以讓他做大魁頭！”
“成交！”
我欣然答應了下來。
靳爺卻忽然開口。
“你……是不是早就有準備了？你剛才不會是故意表現出憤怒的樣子？為的，不會是跟我倆討價還價吧？”
他倒是戳穿了我的心事。
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對他說道：“靳爺，你這話就不講道理了。我剛才也說了，我可以不參加濠江宴。是你提出的條件，我才答應了下來了。而且，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麽能算到，淄州賭場會出事？”
我的話，讓靳爺也無話可說。
最終，靳爺也沒有說什麽，我們就此達成了協議。
我……還要去搞定一個大型的賭場！
……
我回到酒店後，便想打電話解決這件事。
但我還沒打出電話，便有人先打進來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猶豫片刻，接起了電話。
“我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再接觸雲思了！我雖然說了，濠江宴結束之前，不會動你！但你也別想參加濠江宴了！”
原來，是趙公子。
這倒也讓我有些意外。
他竟然還特地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他把淄州賭場給封了！
我歎了口氣，感到心累。
所謂“紅顏禍水”……果然沒錯。
今天要不是沈雲思讓我去車站接她，說不定還不會有這樣的插曲！
隻不過，事已至此，我也無法讓時光倒流。
“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我問。
趙公子聽了我的話，頓了下。
“你什麽意思？”
我不解。
我話說的不明白？
我在問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跟我說……
“你沒有其他事情，我就掛了！”
“草尼瑪……”
趙公子忽然爆粗口。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直接將電話掛了。
他又打來，我便又掛。
反複幾次，我索性將電話丟到了一旁，不去理睬他。
手機響了好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
我再次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
但又一個電話進來了。
是沈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