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


    傅言琛開口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傅言琛略顯蒼白的臉上,為他平添了幾分柔弱。


    他仿佛剛從一場突如其來的病中緩過神來,聲音還帶著些許沙啞和未消散的咳嗽聲。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他勉強撐起身子,望向門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笑笑,你....回來了,....咳咳咳,我沒事。”


    傅言琛邊說邊假意輕輕咳嗽著,試圖表示自己的虛弱。


    徐笑笑手裏提著剛從超市買的食材,一進門就看到傅言琛這副模樣,心裏好像被什麽東西揪了一下。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走到床邊,擔憂地看著他:“傅言琛,你怎麽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去看醫生?”


    麵對笑笑的關心,傅言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別擔心,已經吃過藥了。咳...咳,倒是你,怎麽突然回來了?中午一般不是不回來嗎?擔心我?”


    傅言琛眼裏有著期待,希望徐笑笑說是想他。


    隻見徐笑笑支支吾吾了半天,找了個借口:“那個....傅言琛,中午你....想吃什麽?或者我...去你酒店給你打包一份帶回來吧!你現在需要多吃點東西,增強免疫力,我有不太會做營養餐,您看....。”


    傅言琛微微一笑,心中湧起一股感動。他知道笑笑雖然廚藝一般,但她的心意卻是無價的。


    他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下:“不用,笑笑,你剛剛不是買了食材嗎?再看看冰箱裏麵有什麽,隨便做點就行。實在不行,麵條都可以。我不想你跑來跑去的,太累了。”


    徐笑笑聞言,點點頭,轉身走向廚房,開始翻找冰箱裏的食材。


    雖然她的廚藝確實不怎麽樣,但這一刻,她決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傅言琛做一頓午餐,不管怎麽說,這次如果不是傅言琛,她就死了。


    廚房裏,徐笑笑忙碌的身影在傅言琛眼裏顯得格外溫馨。


    而臥室裏,傅言琛則靜靜地躺在床上,聽著廚房裏傳來的聲音,心中充滿了幸福和滿足。


    不久,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青菜麵被端到了傅言琛麵前。


    雖然賣相不算精致,但那股家的味道卻讓人心生暖意。


    傅言琛嚐了一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嗯,真好吃。笑笑,你的廚藝進步了不少呢。”


    傅言琛吃完最後一口麵條,滿意地擦了擦嘴,看向徐笑笑即將出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知道,以前徐笑笑做的飯菜確實堪稱“黑暗料理”,每次吃完都會讓他第二天的肚子受盡折磨。


    但如今,她已經有了顯著的進步,至少這碗麵條已經能夠順利下咽,不再讓他有腹瀉的後顧之憂。


    “那個....你吃好了以後,就好好休息,我去咖啡店了。”


    “笑笑,你去吧,路上小心。”傅言琛溫柔地叮囑道,眼中滿是寵溺。


    徐笑笑回頭,:“嗯,我知道啦。你吃好了就放桌上吧,我晚上回來收拾。你可別逞強去收拾東西哦,萬一又弄出什麽意外,我可沒有時間照顧。”


    傅言琛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徐笑笑雖然嘴上總是嫌棄他這不好那不好,但實際上卻是在乎他的每一個細節,生怕他受到一點傷害。


    徐笑笑換上鞋子,打開門,回頭又看了一眼傅言琛,這才放心地離開。


    門輕輕關上,傅言琛起身將碗筷放到桌上,然後走到窗邊,看著徐笑笑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


    他知道,自己能夠遇到徐笑笑,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他轉身回到臥室,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寧靜和溫馨,無論未來會遇到多少風雨,隻要有徐笑笑在身邊,他就能夠勇敢地麵對一切。


    傍晚時分,徐笑笑帶著一身咖啡香回到了家。


    她一進門就看到傅言琛已經乖乖地將碗筷放在了桌上,沒有擅自去收拾。


    徐笑笑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看到傅言琛還在熟睡,便鬆了口氣。


    她靜靜地坐在床邊,凝視著傅言琛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愛意。


    忽然,傅言琛的手機響了起來,打破了房間內的寂靜。徐笑笑拿起手機,看到是傅言琛的助理打來的電話,便接通了。


    “傅總,有一份緊急文件需要您簽署……”助理的聲音傳來。


    徐笑笑輕聲說道:“傅總正在休息,有什麽事等他醒來再說吧。”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其實,此刻傅言琛內心最為忐忑不安的,正是徐笑笑可能會狠心地將他趕出家門這一情形。


    這份憂慮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難以釋懷。


    因此,當得知徐笑笑即將歸來的消息時,他靈機一動,決定采取一種迂回的策略——在徐笑笑踏進家門之前,故意裝作熟睡的樣子,以此來避免可能發生的直接衝突,也為自己爭取一絲喘息的空間。


    “唉!”徐笑笑輕輕歎了口氣,這聲歎息裏包含了太多的無奈與憂慮。


    她站在床邊,目光溫柔卻又帶著幾分責備地望向那個假裝沉睡的男人——傅言琛。


    這段時間以來,傅言琛的身體狀況一直牽動著她的心弦,每一次病情反複都讓她感到心力交瘁。


    “傅言琛,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徹底痊愈呢?”她喃喃自語,聲音裏滿是對未來的不確定和對現狀的疲憊。


    “天天這樣,我心煩不已。”這句話裏麵都是抱怨。


    傅言琛猛地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初醒的迷蒙,卻異常清晰地聚焦在徐笑笑那張略顯尷尬的臉龐上。


    徐笑笑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麽快醒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嘴唇微動,結結巴巴地擠出幾個字:“你,你醒了,那個我……我……”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慌亂與不知所措,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等待著大人的責備。


    傅言琛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裏藏著幾分玩味與了然。


    他早在數日之前便已從至交好友南易風那裏討教經驗、滿載而歸,針對如何妥善處理這類毫無征兆且令人猝不及防的尷尬境遇,他的內心深處已然有了些許盤算和謀劃。


    此刻,隻見他眉頭微皺,臉上刻意流露出一抹糾結與為難之色,稍稍遲疑之後,方才緩緩張開嘴巴,輕聲說道:


    “笑笑啊,倘若此時此刻你覺得不太方便,又或者說我的突然現身令你心生煩悶的話,那要不幹脆就勞煩你將我送回酒店去吧。說到底,我可著實不願意因為自己而給你增添過多無謂的困擾呢。”


    徐笑笑安靜地站在一旁,仔細聆聽著傅言琛所說的每一句話。


    隨著對話的推進,她那原本舒展的眉頭卻漸漸地緊蹙在一起,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用力拉扯著。


    她美麗的眼眸中,此刻充斥著濃鬱得化不開的擔憂之色,以及深深的困惑與不解。


    隻見她焦急地開口說道:“傅言琛,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呀,我怎麽可能會放心讓你獨自一人地前往酒店呢?你要是出事了,你那些親戚會怪我的,所以,我特意給阿蘇還有吳媽打了電話,滿心期待著他們能夠過來幫一把手,照看下這邊的情況。然而,令人感到詫異的是,他倆居然都說自己有事脫不開身。尤其是吳媽,給出的理由更是荒誕不經——她說她要跟園丁一起私奔,短時間內根本就回不來!天呐,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這種說法簡直太讓人匪夷所思、難以相信啦!”


    傅言琛聞言,嘴角的笑意更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他撒起謊來,那模樣簡直堪稱一絕!隻見他麵不改色心不跳,一雙眼睛就像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一般平靜無波,連眨都不帶眨一下的,仿佛正在訴說著的並不是什麽謊言,而是一件如同吃飯喝水般稀鬆平常、再普通不過的小事罷了。


    任誰看了這副神態自若的樣子,恐怕都會被他的“真誠”所迷惑吧?


    “確實,吳媽這次玩得有點過火,所以我幹脆一次給她放了個長假,讓她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現在他們都不在傅宅,阿蘇又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過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厚著臉皮跑到你這裏來了。而且,我這次出門隻帶了林諾那個家夥,他一個大男人,粗心大意、笨手笨腳的,哪裏能照顧好我呢?”


    說到這裏,傅言琛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自嘲,仿佛真的在為自己的處境感到苦惱。


    然而,他的眼神深處卻隱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與期待,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對徐笑笑的特別情感。


    徐笑笑那雙靈動的眼眸微微一轉,心裏其實早就看穿了傅言琛的意圖。


    這家夥明擺著就是故意要賴在自己家裏不走呢。


    不過話說回來,此時的徐笑笑還真有點狠不下心來驅趕傅言琛離開。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可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受了傷啊!回想起當時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若不是傅言琛挺身而出,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想到這裏,徐笑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激和愧疚交織的複雜情緒。


    她輕輕地咬了咬嘴唇,暗自思忖道:“罷了罷了,就讓他先在這裏養傷吧,等傷勢好了再做打算。”


    徐笑笑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與決斷,她輕輕咬著下唇,仿佛在心中衡量著每一個字的重量。


    傅言琛把一切都看眼裏,他就知道這招管用。


    房間內的氣氛因她這一番話而略顯凝重,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也在此刻顯得格外清晰,為這略顯沉悶的空間添上一抹生機。


    她深吸一口氣,那氣息中帶著淡淡的茶香,是她剛剛為自己泡的一壺龍井,試圖以此平複內心的波瀾。


    “那個....傅言琛,你……先在我這裏安安心心養傷吧,”


    她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


    “那個.....傅言琛,你現在靜下心來,把腦海中的思緒統統拋到九霄雲外去。當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讓你的傷勢盡快痊愈,你的身體完全恢複之後,請你自覺地離開這裏吧。至於睡覺,就像昨晚那樣,你安心地睡在床上,而我呢,則隻能稍微受點委屈,躺在這窄小的沙發上了。”


    傅言琛微微皺眉,徐笑笑還在繼續,“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要鄭重聲明,當我在家的時候,真心期望你能夠嚴格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千萬不要肆意來我麵前走動,說實在話,我......我如今真的一點兒也不想見到你。每次看到你,那些令人心碎的過往便會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讓我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所以,請你暫時離我遠一些吧,給彼此一個冷靜思考的空間。或許時間能夠慢慢治愈一切傷痛,等到那時,我們再以一種全新的姿態重新麵對彼此。”


    說到這裏,她的目光微微下垂,睫毛輕顫,似乎在逃避著什麽,又或是不願讓內心的情緒泄露分毫。


    這突如其來的決定,對她而言,亦是一種掙紮與犧牲。


    傅言琛聞言,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眉筆不自覺地微微皺起,如同烏雲蔽日,遮擋了他平日裏的從容與自信。


    這番話,讓他心中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不悅,那精心構建的偽裝,在這一刻仿佛變得脆弱不堪,隨時可能崩潰。


    他微微抿起嘴唇,深吸一口氣後,才緩緩地張開嘴。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猶如大提琴奏出的優美旋律一般,悠悠地回蕩在空氣中。每一個字似乎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方才從他內心最深處被一點一點地擠壓出來。


    “笑笑,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覺得,我千裏迢迢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難道真的僅僅隻是為了開拓新的公司業務這麽簡單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凝視著眼前的女子,深邃的眼眸之中,悄然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認真與急切之色。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唯有他那滿懷期待的目光和那充滿疑惑的話語,成為了整個世界的焦點。


    他靜靜地坐在那裏,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動不動,似乎正在焦急地等待著那個能夠解開他心中謎團的答案。


    房間內,兩人的身影被夕陽的餘暉拉長,投在地上,形成一道長長的影子,相互交織,卻又似乎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薄霧,難以觸及彼此的真實。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凝固,隻留下兩顆心,在無聲的博弈中,各自掙紮,各自尋覓。


    徐笑笑的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煩躁,就像是夏日午後的熱浪,突如其來,讓人無處可逃。


    她微微蹙起眉頭,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幾分無奈與迷茫。


    “傅言琛,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怎麽可能會知道你的真正目的是做什麽?”


    她的聲音之中明顯地帶著那麽一絲絲不易被人所察覺的顫抖,就仿佛是在努力壓抑著內心深處那翻湧而起的情緒一般。


    這絲顫抖雖然細微,但卻如同平靜湖麵上泛起的第一道漣漪,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她緊緊咬著嘴唇,雙眸之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是憤怒、又似是無奈,更多的則是因為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看透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思而產生的那一絲難以言喻的挫敗感。


    這種挫敗猶如一根尖銳的刺,深深地紮進了她的心窩,讓她感到無比的痛楚和不安。


    也許她覺得自己語氣有點嚴重,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點,仿佛是在說服自己,也是在告誡他:


    “那個......要跟你說個事,”徐笑笑開口。


    傅言琛點點頭,“說吧!”他以為徐笑笑有事情求他。


    “傅言琛,我知道你有潔癖,但....現在這個樣子是特殊時期,但請務必注意一下哦,你的傷口千萬不能碰水呀!所以呢,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裏,你還是先不要洗澡啦。不過嘛,如果實在覺得難以忍受那種不適感,那也可以考慮用濕潤的毛巾輕輕擦拭一下身體喲。我已經去給你買好了睡衣,現在麻煩你把身上穿著的這套衣服脫下來交給我好不好?等會兒我會把它們都放在一塊兒清洗幹淨噠。這樣一來,既能夠保證你的傷口不會因為沾水而出現什麽問題,又能讓你有舒適幹淨的衣物可以穿啦。”


    說著,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個袋子,袋子裏裝著的是她為傅言琛準備的衣物。


    她的動作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卻又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兩人之間那微妙而脆弱的平衡。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徐笑笑的目光微微下垂,不敢與傅言琛的眼神相遇。


    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傅言琛傷勢的擔憂,也有對他真實意圖的好奇與戒備。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在這個瞬間,她隻想盡自己所能,為他做點什麽,哪怕隻是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房間內的氣氛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微妙,窗外的微風輕輕吹拂著窗簾,帶來一絲絲涼意,卻似乎無法吹散兩人心中的迷霧。


    傅言琛看著徐笑笑,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接受了她的安排,心中卻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意,那是來自徐笑笑無聲的關懷與照顧。


    徐笑笑不提洗澡還好,剛一提及洗澡,傅言琛便覺得渾身不自在,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皮膚上爬行,兩天未沐浴的黏膩感讓他愈發難受。


    他下意識地撓了撓頭,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懇求與無奈。


    “笑笑,那個……我可以洗澡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卻又充滿了渴望,仿佛是在詢問一個至關重要的決定。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徐笑笑,期待著她的回答,哪怕是一個微小的點頭,也能讓他心中的石頭落地。


    然而,徐笑笑卻像是被他的問題驚到了一般,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與不解。


    她呆呆地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侃與無奈,仿佛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傅言琛,我說了半天都白說了是嗎?”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卻又不失溫柔。她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萬一你的傷口碰到水,發炎了怎麽辦?到時候,我可不負責照顧你哦,我也沒有時間照顧你,我咖啡店,現在忙死了,你就別再給我添亂了行嗎?。”


    說完,她轉身走向一旁,從櫃子裏拿出一塊幹淨的濕毛巾,遞給了傅言琛。


    她的眼神中充滿憤怒,仿佛是在告訴他,這是她能為他做的最大讓步了。


    傅言琛接過濕毛巾,心中湧起一股複雜情緒,但他明白,現在不能得罪這小丫頭,不然真的會被趕出去。


    他深深地看了徐笑笑一眼,仿佛是在感謝她的理解與體貼。


    然後,他默默地走到一旁,開始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身體,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謹慎而認真,生怕一不小心就觸碰到傷口。


    房間內的氣氛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微妙而溫馨,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仿佛是在傳遞著某種無言的情感。


    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那份默契與關懷卻在空氣中流淌著,讓這個小小的空間充滿了愛與溫暖。


    “那個....笑笑,可以幫我擦擦後背嗎?”傅言琛把打濕的毛巾遞給徐笑笑。


    徐笑笑一臉無語,“.......”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


    “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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